拿出绳子来,把小花的衣裳剥个清光,缚在一株小树 上面,然后走
浓胡子听了进耳!吓呆了半截!赶快陪罪,把她解卸,热后说:「真是对不 起,我一向就喜欢虐待女人,后悔巳迟!」 他似乎说的是真心话,她听了,笑看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我的欢心 把另外一种秘密奉告吗﹖你想得太过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确宝只是这些,再也 没有甚么可以奉告了。」 浓胡子听了,不禁心上一沉,继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这个不知来历的才 人所说的话,也许属实,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点点秘密,把 它稍累起来,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单独留住她,更加用不着想办法来满足 她,因为她只是个俘虏。 想透了这一点,他就鸣金收兵,毅然的离开她,跟看他就吩咐手下将她囚禁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 那是他的经验,要是将俘虏分别囚禁,可能获得更多的秘密,凭着这个想像,他再度走进临时囚禁莹火号游艇那些女人的房间里面,他不再去考虑甚么,将施小姐带到外边。 屋子外边就是沙滩了,站在那里不但可以望见海,还可以望见游艇。 他将她带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说:「施小姐,我是从马太太口中获悉你姓施,至于我的一方面,是个海盗,单是这一点,你巳经先知道就快有甚么事情发生了,我想跟你正经谈一谈,如果你想保存贞cao,不会弄到一生痛苦!请你将萤火号游艇的秘密尽量说出来。」 她听了吓得浑身发抖,哀哀的说道:「我实在不知道甚么秘密,请你高抬贵 手吧﹗」 「我只是代替母亲参加,马太太付过钱给她,凑巧患病,于是由我参加。」 施小姐怯怯的说。她大概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利,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 双脚发软!跪在地上。 浓胡子当燃是不满意的,向看她走上来,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他的怀中使 劲的一压,由于她的脆下姿势刚刚对准一索,她的嘴脸给那件坚实的东西撞击了 一下,登时呆若木鸡。 浓胡子大喝一声,叫她将他的束缚物解开,她仍然不懂,浓胡子逼于亲自动 手,短短的一两秒钟,下边的钮扣解开了,二索脱颖而出,非常之凶,在她的眼 内看来,简直是一条毒蛇。 浓胡子大声说:「吃了牠!」 她当然不愿意,但却不敢违抗,颤声说:「这裹已经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使你 获得满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体型那么瘦,料想不会使你满意。」 她哀哀的恳求,浓胡子听了冶哈大笑,说:「你真傻!瘦的女人rou质方面是 缺少弹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樱桃小嘴,知是特别美妙的!没有人吻过她!那 就更妙。也许吃进那条蛇会得发生快感的,你不要过份担心。」 她很是痛苦,说:「牠实在太大了,我也没法吃牠。」 「我有办法使你吃牠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决,施小姐,为甚么你会不愿 意合作呢?其实你可以合作的!现时我俩再度合作吧,怎样做才可以将萤火号游 艇所藏的钻石拿出来呢﹖」 她听了稍为想想!才说:「你可以将它拆掉。」 浓胡子勃然大怒,说:「将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开的时候会爆炸吗﹖」 「我真的不知。」 听了这句话,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随身法宝来,那是一个 橡筋圈子,塞进她的口腔之内,即时挺进,可怜的施小姐,骤然觉得唿吸艰虽, 软rou上面有些东西擦来擦去,痛苦万分! 她想摆脱牠,拼命挣扎,怎料胡霸的一双手已经抓看她的头发,将她使劲压下来,又再拉开一点,她的头就变成了享乐的工具,任由别人支配,苦上加苦,终于她不自觉的倒下来,仰卧在地,他也压下来,但却采取俯卧姿势,那双手始终不放松,她络于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煳似的东西。 胡霸已经满足了,但仍不想罢手,因为他没有看清楚她剥光了之后,究竟是 怎么样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带到褛上去,那裹十分幽静,沓有许多种工具可以运用, 他索性关上了房门,把她逐件衣裳剥开,然后放在铁制的圆桌上面,再又把她的 手脚分别低垂下来,缚在桌子脚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劲捏她。 照理这样做不会觉得很痛的,可是,她的体型太瘦,那裹不能容物,偏巧他 的指头特别粗大,她便觉得痛了,她一阵子发抖,始终没法摆脱他的束缚,末了,胡霸竟然变本加厉,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满睑泪痕,任由她怎样使劲挣扎,总是不能摆脱他,她的贞cao竟然丧失在胡霸的指头上面!一阵剧痛,她竟然晕倒在铁桌子。 胡霸看见她软绵绵的躺在那里,玉腿微微溅血,忽然想出一个极刁钻的主意 来,暂时吧她抛开,走到火钻石号游艇的女人被囚禁之处,一把捉住小燕,把她 拉出来,燕妮大哭大叫,他充耳不闻,很快就把小燕带走,一直押到褛上的大堂 裹面,然后叫她剥衣裳。 她不肯动手,胡箱打了她一巴掌,说:「你不肯剥,如果你不脱个清光,就 由我动手剥了,快些脱个清光给我看!」 她终于屈服,但却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过她的意志力才剥下来的, 换何话说,她命令自己剥的。 她向他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说:「看吧!」 胡霸绝不客气,把她整个抱起来,又看又搓,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 你答应过妈,不再夺取我的贞cao,为甚么你这样快就反悔呢﹖」 胡霸听了,说:「我不是反悔,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时是软绵绵的, 认真发软的时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会变硬,一句话说,我现时已经没有力量跟 你玩了,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横竖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发软 的时候看看吧,反过来说,我yuhuo如焚之际,然后叫你脱光衣裳,那就没法控制 了,请你好好的跟找交谈,不然的话,触怒了我,仍是会闯祸的,请你走到那边 看看,你就会知道触犯了我之后的女人变成怎样子。」 说到这裹,他自行举步,提起那盏风磴,走向铁桌那边,照了一照,小燕吓 得尖声叫喊。 胡霸纵声狂笑,说:「你真是奇了,不过看见别人受苦,你就吓到失魂,要 是你自己吃到了这种苦头,恐怕你不知道怎样的难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气!说:「你的意思究竟怎样啦﹖不会单纯想看我那么简单 吧﹗」 浓胡子听了,叹息一声,才说:「小燕,你的年龄虽然轻,最低限度你也会 知道这一点,没有钞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穷下来,比较女人失去了贞cao更 加痛苦。我虽然亲眼看见钻石给萤火号游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舱最低之处,却没法把它拿走,请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较一切处女失去了贞cao更加难堪,我当然是不愿意自己受苦知又一面见别人快乐的,我是发生变态心理,希望别人跟我同样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燕胡乱的点了点头,说:「我逐渐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颌,如果你能够拿 走那些钻石,是不是把我们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浓须子脸露喜色地说:「我当然是愿意这样做的,你是否愿意合作呢﹖」 小燕听了,说:「我不但肯合作,还肯放弃妈的宝石,只要你答应保存我的 贞cao,恢复我的目由,我就替你想办法。」 浓胡子听到这句话,以为她真的有什么妙计,欣然说:「我百份之百的愿意,你有什历妙计呢﹖快点说!」 小燕听了,低声说:「我听到一些闲话,你想拿走萤火虫号游艇的宝石,却 又不敢把它凿开,因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这种事呢﹖」 「是的,真的有这种事。」 小燕听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见说出来,笑看说,疸我可以动用所有人的力量,替你把萤火虫号游艇全部拆开,直到你拿到宝石为止,这样彻对你没有伤害,即使它爆炸,死昀是别人,它不爆炸,你就获得宝石了,对不对呢﹖」 浓胡子听了,很是高兴,说:「小燕,你真是聪明,我依你的话去做好了, 可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永远看不见你了,你可否在我俩分手之前,留下 一些儿纪念品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浓胡子凑近一点,说:「小燕,让我坦白点说,我把你带到这裹来的时候, 抱着一个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两他人一起磨的,让我的 眼睛吃冰祺淋的,现时我改变主意,因为你合作,我不想摧毁你的贞橾,我只是 想跟你玩一玩,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纪念品罢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气从有上升到了脑门,想说甚么,卸又不知道怎样说才好,一时怠慢,浓胡子已经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鹰捕捉小鹦似的抓得紧紧,把她放在他的身上,并且要她的背嵴贴在他的胸前,至于下边,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面,这种姿势显然是含有一些邪气的意味在内! 她不断地抖动,浓胡子索性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 后门,不会夺取小燕的贞cao,她听了,满脸潮红,非常的着慌,司是,为了她的 贞cao看想,不能不依。 初时她只是发生惊奇的感觉,略为有些畏惧,可是,真的发生这种举动,小 燕为势所迫,左摇右摆总是没法摆脱了,一阵阵剧痛冲上脑袋,片刻也不能忍受,她就非常后悔,连声哀求希望对方罢手。 浓胡子那裹肯罢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干得起劲。难得地这样快就能变 硬,对方愈窄,他就愈加坚强,那极蛮劲一直将小燕弄到死去活来,就快晕倒, 他然后放过了她,暂时撤退, 小燕哭看说:「你这样对付我,我不合作了!」 浓胡子听了,说:「如果你觉得痛,是可以改变主意,依照法国人的六九姿 势来玩玩、」 「怎样子叫做六九呢?」小燕听了不解,给好奇心驱使,不自觉的问。 「这个姿势是法国人发明出来的,连古时埃及皇族已经有人采用了,不过, 法国人最喜欢玩它!却是事宝,为什历呢﹖原因是双方可以获得满足,她起不会 损害贞cao,至于这种姿势,空口说说,那是没有用的,还是让我做给你看吧。」 浓胡子说到这裹,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跟她脸对脸的躺下来,跟着 他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头向下,脚向上,变成颠倒姿势,他先吻了她的要害, 又叫她吻他的要害,不必解释也知道六九式的享乐是怎样子了,原来阿拉伯数字 的六和九刚刚倒转,无怪它有这个名称,资深的玩家一听就知道它的长处。 当日时他已经连续泄气多次,再玩也乏力,不过满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 不过一会他想起了钻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对她说:「现在是时候了,天亮就 不好办。」 小燕听了,点头说:「首领,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贞cao,我万分感激,现时我 快要走开了,我一定有办法说服她们的,请你放心,可是,我临走之前,仍要你 做你好事,把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浓胡子听了,点头答应,眼见她走开之后,他才用药油替施小姐涂拭,又再 用嗅盐使她觉醒,可是,她刚刚觉醒,他就改变主意了,把她送给那几个他最得 力的健儿,吩咐他们把她带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认为凭空虐杀一个女人,问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 是,把一个女人剥个清光而没有好好的利用她去获得最大的满足,仍是不对的, 他享受之后,往往把她赠给健儿玩个痛快,原因就在这裹,总括一句,他认为女 人只是活动的工具,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个人。 小燕走开了,他躺着休息,不过一会,他竟然跌进了黑甜的梦乡。 他睡的时间很短,但也很有用,因为它使他恢复精力。他是给人喊醒的,他 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小燕,继而看见燕妮,又再看见两个健儿,他抹了抹眼睛, 忽然想起了小燕走出房间之前说过的一些话,笑看说,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准备好了。」 「好的,我们一起到沙滩吧。」她说了一声,立刻命令那两个健儿行到囚禁 两组妇女的地方,把她们一起叫醒,押着行到沙滩!燃亮了火把,听他讲话。 健儿奉命行开,他跟着燕妮母女行出房间,又再行向沙滩,恍惚举行一种合 理的交换。 不过一会,十三个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风的向她们说明他准备怎样 做,吩咐小燕把她的计划覆述一遍,她们全都满意,于是他很郑重的把刀和斧交 到燕妮母女手上又再挥手,十多个健儿跟随他一起退后。 他们退到沙滩上加比较凸出的一边,躲在沙丘之后,依着燕妮的说话,万一 她们失手,弄爆了萤火号游艇,仍然不会受到影响,这样处理比较安全,那不错,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胡霸也忘记了,如果那些女人夺取了钻石之后一窝蜂的走到邻艇火锁石号,随即将它启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时把他心爱的钻石带走! 小燕这一条妙计居然骗到海贼,真是聪明。 富时胡霸远远的躲起来,祗是给她们两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听到游艇 开行之声,脸色大变,立刻发施号令,叫他们赶快乘坐属于自己的一艘快艇槌踪,已经迟了。 他们走到快艇那边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来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经分 了一部份人出来,负责破坏它。 胡霸听到游艇在海上航行之声,恨得咬牙切齿。 胡霸站着呆望了一会,面上露一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胡三走过来,说:「我们的电船起码要一小时之久才能够把它修理完竣的, 怎样办呢﹖她们岂不是远远的逃走了吗﹖」 在那些健儿当中,胡三是最亲信的一个了,因为他是胡霸的侄儿。 听了这句话,胡霸冷笑一声,说:「你放心好了,他们一定没法逃去的,因为那火钻石号游艇没有很多汽油贮备,充其量祗能够供给她们逃到叶岛,我们这个地方称做刀岛,叶岛距雕此地最近,跨过了它,便要航行很远才有另外一些岛屿了,夜色深沉,她们一定不敢冒这个险的。你快些将电船修理妥当,天亮之前,我们就要围攻叶岛。」 胡霸的话就像是金口一样,能说就能够做!果然狂凌晨四时,他们倾巢而出,驾驶那一艘快艇向叶岛围攻。 叶岛的形状有如一块秋海棠,有许多个地方可以登陆,岛上有些房子,毁于 战火,居民无以为生,早就是一个荒岛了,如果那些妇女躲在岛上,那是不难将 他们捕捉同来的,成问题的是这一点,那些钻石全部落在她们的手上!要是她们 把心一横,跟它同归于尽,冒险将游艇驶离那个岛,他就没法再得到那些钻石了。 因此之故,他认为搜索他们夺同的火钻石号游艇比较搜索她们更加重要,祗 就可惜这一点,叶岛比较刀岛更大,灯火全无,很难作全面检查。 沉思了一会,胡霸终于命令手下的十六个健儿,分区搜索。他认为她们诡计 多端,一定将那艘游艇驶到最浅的沙滩,再又将游艇推上岸,用残枝乱叶掩蔽, 所有人都要特别注意沙滩以反比较完整的屋宇,但有甚么东西发现,不管是人或 艇,即时回到大本营报告。 所谓大本营,即是贼船,他一个人坐阵,除了拥有各种形式的手枪,还有一 柄手提机关枪,另有十多个手榴弹,他的心里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钻石游艇,先要毁灭它使她们没有船,逼于留在荒岛,永远没法逃生。这个想法是很对的,殊不料它跟事实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从胡三说起吧,他有一柄手枪以及一支电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甚么东 西也看不见,他只是偶然照亮电筒照射,过了一会,他就放弃了沙滩与岩石,行 到屋子那边。 他的视钱突然给一个美丽的黑影吸引,心裹有一条火焰不断地升腾,他不知 道这个躯体是谁。所知道的只是这一点,她必终是很性感的,在这一瞬间,他把 此行的任务忘记了,脑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残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阵阵发干,急于捕捉那个黑影。 那是由灯光在背后发亮投射到脑上然后发生的,找到那盏灯,自然找到她。 此念一起,他就沿着樯壁粗糙之处扳登一个空空洞洞的窗子,从那个地方看 进去。 那间屋只有两层,没有什么房间,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盏灯的,他站在风灯 之前,把视线投向每一个暗角,很快他就发现那个谜的谜底了,他脸露微笑,放 慢了脚步行过去,柔声喊了一句:「小花!」 是的,那个黑影确是小花,他没有看错,可是,小花虽非全裸,她身上仍依 穿了一件旗袍的,不过它紧紧的包裹娇躯,以致看来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见她的时侯!那双眼睛好像苍蝇吮血般钉在她身上最饱满的一处, 片刻也不肯侈开,加上了那种充满了热力的唿唤声,她富然知道他脑侮里面想的 是甚么,不觉有点畏缩,退后两步。 「小花,你站在这里干甚么﹖」他缓缓地行近她,随意发问, 她没有同答。 他再问:「那些人呢?」 她仍然没有同答。 他同她狞笑,好像一头饿狼般直扑到她的身上,使劲的搓,跟着乱吻一顿, 她给他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滚。 「小花,我多么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别人逼我干这种勾当,这样做使我太难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张床 呀!」 「那裹找到床呢﹖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我整个给火焰燃烧,你 摸摸它就知道了。」 他不但这样说,还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边,她的指头发抖着,摸到一根长条 形的东西,奇怪得很,它虽然非常之硬,知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惊。 他吃吃地窃笑!说:「小花,你摸错了,不是这一根,」 她忽有所悟,说:「我模到的一根东西原来是手枪。」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忽然发生了另一个想法,希望凭着他的帮忙,离开 险地,于是,态度突变,不但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反而主动的迁就。 人类的心理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虽然胡霸看见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 却大不相同,他只是在对方竭力抗拒的情况之下才会虐待她的,只要对方愿意台 作,他不会虐待她的,反而尽量体贴入微。虽然她合作,他仍热竭力压抑自己, 慢慢的干,因此加倍获得她的欢心,本来她只是想他帮忙十三个女人脱睑,那时 她的主意竟然发生变化,希望他只是帮忙她一个。 她在他满怀喜悦之际,忽然离开,故意让他追逐,等待他双手把她捉住的时 候,她向上一跃,就用一双脚钳住他的腰,他会意了,赶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 于是她整体悬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来的东西。一对恋人要是想一边行乐一 边谈话,女的是最好cao用这种姿势了,那时他俩正是如此,说得非常投机。 她向下压了一压,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顶帽子那么舒服。脸露笑容,才说 :「首领把你喊做阿三,你贵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辈份,胡霸还是我的叔父。」 「那样子再好也没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劲了,我希望你真的爱上了我,我 有一句私话想对你说﹗」 她幽幽地说,说到这里,香臀扭了妞,他快活得难以形客,赶快接嘴说:「 小花,我本是爱上了你嘛﹗」 她仆嗤一声的笑起来,说:「你只是爱上我的一个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 身体以及我的灵魂一齐爱上。」 他正在弄得有劲,当然是百依百顺的,听了就说:「小花,让我对着这一盏 孤灯发誓:「我真的是爱上整个小花,如有异心,天诛地灭﹗」 小花听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项计划说出来,她可以带他偷宝石,但 知需要他对海贼的电船那边偷汽油,要是他俩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钻石号游 艇出海!远走高飞。 胡三血气方刚,难得有这种机会泡着一个女人说话,左插花、右插花,干得 挺为开心,他真的希望永远占有她,何况她还可以把走私那个帮的宝石双手奉上 来呢?他更加与奋了,一口答应下来。 她看见他答应,低声说:「快些动手吧,我俩首先要弄熄那盏灯。」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误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罢手,即使他听从这 句话,遇去弄熄风灯,他仍要用一只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没有完成这一项工作呢!」 她捏心这样拖下去可能闯祸,立刻变换姿势,不由分说,旋转起来,由低处 而到高处,又再一转,竟然突围而出,跟着指导他做另外一种姿势,叫他靠墙坐 着,伸直两条腿,让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樱唇,一开一台,使他极为开心,至 于他的手和舌头,同时进攻,两团rou紧紧的贴在一起,无处不畅快。 这一招,他实在没法支持,特别是她的丁香舌,旋转如磨,忽然使劲一添, 他更加魂销心荡,甚么都忘记了,她一再逼他泄气,终于达到目的,他骤然觉得 筋骨之间轻了一松,一阵快感,好像喷泉般喷了出来,整个人颓然的坐着喘气。 她笑着说:「我俩走吧。」 他叹息了一声,点头答应,可是,行不了多远,他就向她提出一值要求,希 望先行找到宝石,然后去偷汽油。 这个问题,本来是很微细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冶然说:「三哥,我 甚么都肯依你,但是,说到这方面,知不肯让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为甚么呢﹖这两件事情都是我俩的原定计划,非干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 后呢﹖至于我说偷钻石要紧,那是根据环境判断的,事实上我们两人又是分散许 多个小组,快艇裹面仅得胡霸一个人坐阵,很客易对付,这种事情一定要先干艰 难的一种,你还是依 胡三毅捻的把手枪交给她,巳经算是尽力而为了,照他想,这件事情大概不 会再发生甚么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后,忽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说:「三 哥,不是我多嘴,想偷宝石实在不容易的,虽然我知道那个钢制的扁箱放在甚么 地方,可是,有四个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够把她们逐个击退?要是为 势所逼,不能不放枪,枪声一响,我俩的行径就揭穿了,到时恐怕会弄到同归于 尽,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设法多找四个人,把他们带到枚藏扁箱的地窟,让他们 分别袭击她们,四对倒地打滚,我俩然后乘机窃取扁箱行开,你认为这一项计划 是否此较高明呢﹖」 「你真是冰雪聪明﹗」胡三不自觉的称赞她。 小花想了想,低声的说:「三哥,到时你也要向我榆袭的,免得他们看了发 生疑念。」 他听了,再赞一句:「你真是想得周到!」 过了一会,有五条黑影窜入第七号屋的地窟,他们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 三领导着。当时负责守卫的四个人是马太太,玉庄,燕妮以及跟随马太太同行的 一健壮健女人霞姑,她们灭灯静坐,瞥眼看见五个人如狼似虎的涌至,大吃一骛。 正想逃跑,已经迟了,四个大汉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择肥而噬,只有胡三袖手旁观,他们照原定计划续演的,先让他们八个躯体倒地打滚,他跑近扁箱,小花突然闯进来,两人伪装做互相枓缠的模样,乘机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三把他们带到那里,立刻退从几步,躲在墙边看热闸。 从他的眼中看来,最出色的一个女人就是霞姑,虽然地窟裹已经灯光熄灭, 可是,跑进去搜索的海贼卸有几枝电筒,枉电筒的白色光钱照射下,霞姑的脸色 白裹透红,真的是怀着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个海贼撕破,即时有一团rou脱颖 而出,白得像雪,那个海贼一手抓下去,使劲一捏,另外一双手伸到她的裤头, 打算把它扯开,她舍弃了上边不顾,双手按住裤头,不肯让这家伙得手。 那个海贼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蒂,她痛极倒地呻吟,对方乘机撕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