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线阅读 - 玩过很多女人,给女人koujiao的技术相当熟练,他一边用鼻子顶住我

玩过很多女人,给女人koujiao的技术相当熟练,他一边用鼻子顶住我

    睡的迷迷糊中,我被屋外走廊里邻居炒菜的声音吵醒了,拿起枕边的手机看

    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12点了,我翻了个身上重新闭上眼睛,大脑里仍然一片

    空白。

    昨天是星期天,我的生意格外的好。从下午到傍晚,连续接了3 个熟客的电

    话叫我上门服务。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货上门,就像

    赶场一样,我从一个男人床上刚爬下来,就赶紧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个男人家

    里继续工作。从下午两点多一直到晚上7 点,一时没闲着。傍晚在小区门口的小

    饭馆里随便吃了份盖饭,又被娜娜和婷婷硬拉着陪她们去站街。刚进公园没一会,

    我们都各自找到了客人,分别领着他们回到地下室各自的房间开始我们习以为常

    的皮rou交易。

    跟我做完以后,那个胆小的中年男人由于害怕迷路非让我把他送出地下室,

    刚把他送到楼梯口,又接到一个熟客打来的电话,想要过来跟我" 聊会天" 当

    时我已经很累了原本没精神再干那事。但是,考虑到这个熟客跟我相处的很好,

    也经常光顾我的生意,是个老主顾,我总不能把财神往外推,所以也就没拒绝。

    等最后一个客人把我折腾够了,在我枕边扔下50块钱,满意的离去的时候,

    我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身子也没洗,直接关上灯混混沉沉睡到现在。

    这一天我接了5 个客人,如此频繁的性交次数只有当年跟我老公刚结婚的

    头几个月有过。那时我们精力无比旺盛,他除了出门工作,回到家只要单独和我

    在一起就要跟我zuoai,我也对他充满了依恋。婚前那1 年我们的性生活无比美满,

    我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往往他折腾到深夜已经精疲力竭仍然不肯罢手,我也似乎

    永远无法满足。直到1 年后我怀孕了,这种热烈的激情才逐渐消退。后来孩子出

    生了,他也为生活日夜奔波,我们性生活的频率才开始减少,有时甚至半个月都

    没有一次性交,这样的平淡期持续了好几年。

    1 年多以前,老公通过一个" 朋友" 介绍,要去中亚一个小国打黑工,这一

    去需要签5 年的合同,期间不能回家,在他准备走的那半个月,他忽然恢复了年

    轻时的欲望,日夜不停地跟我zuoai,那时我才重新体会到了夫妻生活的快乐,让

    我重新点燃了心里积压已久的那份激情,我温柔的伺候着他,他也没让我失望,

    几乎每次都把我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那时我真想留住他不让他离开我。

    不过快乐的日子很短暂,丈夫最后还是匆匆跟几个老乡一起,通过蛇头顺利

    的去了中亚那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国。他是为了我和孩子,为了这个家,才冒着生

    命危险偷渡出去卖命的,而我本来应该老实的待在家里好好看孩子,照顾年老的

    公婆,但是为了让他能出国打工,在凑足给蛇头的带路费后,本来还算小康的家

    境被弄的一下败落了。同时,他签的那份包身合同上要求最后他们回国前才会把

    5 年的薪水一次付清,期间每月只给他们这些工人最基本的生活费,所以家里一

    下子也就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我不得已,只能把孩子托付给公婆,自己出来

    打工,希望能贴补家用。

    由于我上中专时学过打字,也接触过电脑,我就在老家附近县城里一家打字

    社找了份打字员的工作。小地方每天工作很少,工钱更是少得可怜,我所在的打

    字社周围有几家发廊,里面全是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姐,由于彼此离得很近,

    一来二去,我就认识了其中几个人。刚开始只是点头之交,渐渐关系好了,在没

    有工作的时候她们有时会来店里找我闲谈,起初老板对此很有意见,说了我几次,

    让我别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这个中年胖子说的义正言辞,而我不置可否。可

    逐渐老板跟常来找我聊天的一个叫小凤的小姐勾搭上了,经常出入小凤的发廊,

    也就不再管我了。甚至有时候也和找我聊天的小姐互相调笑,一改以往正人君子

    的样子。有几次他在没人的时候,借着跟我说话的机会,成心揩我油,我也是敢

    怒不敢言。

    我对性的观念就是那时候转变的,在接触这些小姐以前,我还是个非常保守

    的女人,虽然在床上我充满了欲望,有时甚至主动跟丈夫提出性要求。但那是夫

    妻间最神秘的事情,我并没觉得羞耻。当初我很看不起这些为了钱能跟任何男人

    上床的女人,但随着跟这些小姐的交情越来越深,我逐渐改变了看法。

    她们并不是坏人,有的思想成熟,有的想法天真,大多抱着过一天舒服日子

    就舒服一天的简单想法。既然青春是本钱,她们决定好好利用这份本钱。而跟男

    人上床在她们看来就像握手一样自然,既然能跟男人握手,为什么不能跟他性

    交呢?都是rou体的接触,只是接触的位置不同。一切本来就那么简单,没必要想

    复杂了。

    起初我并不赞成这个观点,可逐渐我接受了这个事实。认为她们说的的确有

    些道理。

    由于这个小县城需要打字的工作非常的少,我在店里一个月几乎没有工作,

    只是做些复印,看店之类的小活,虽然如此却很辛劳,但当月底发薪水的时候,

    辛苦工作了一个月我只拿到了200 块钱,只能勉强维持我自己简单的生活,根本

    没法给家里送钱,这让我无比伤心,见我都快哭了,老板阴险的提出再给我加300

    块钱,前提是今晚我去他家陪他睡一夜。

    当时我犹豫了一下,上个月回家,我曾对儿子许诺过发工资要带他去县城吃

    肯德基,想着儿子期盼的小脸,我坚强的答应了老板的要求。

    现在我仍然记得那屈辱的一夜,我从头到尾没跟那个流氓老板说过一句话,

    那一夜他玩了我两次,最后实在筋疲力尽了才放弃了不成功的第三次性交昏昏睡

    去。天没亮,我就带着加上我第一次的卖身钱在内仅有的500 块钱回了老家。

    回家的路上我就决定出卖自己,因为出卖自己身子一晚赚的钱比辛苦一个月

    挣得还多!

    到家后我如约带着孩子吃了顿肯德基,看着孩子高兴地样子,我也很高兴,

    但是内心充满了酸楚。

    很快我联系了一个工作时认识的小姐,想通过她入行。正巧她要来北京找活,

    顺便就把我也带上了来北京的火车。我本来舍不得孩子,想在老家附近县城找个

    发廊坐台就算了,但被她制止了,她对我说:" 远嫖近赌!咱们卖也不能在家门

    口卖啊!以后你老公回来,邻居说闲话,你还有脸活这么?" 我听了觉得很有道

    理,就跟她一起来到了北京。

    她毕竟是做这一行的,也四处游荡管了,很快找到这个地下室,跟我一起租

    住这个房间,并且没费什么事,轻车熟路的就找了一家发廊去坐台。本来她拉着

    我去也干了两天,但是这种黑发廊的老板吃人不吐骨头,打炮100 块钱他们要抽30

    块钱的头,时不时趁着老板娘不在,老板还要求我们免费服务,没做一星期,我

    就不干了,辗转到这片居民区当起了站街女。而带我来的那个小姐则继续留在发

    廊坐台,那里管吃管住,她就搬了过去,我离开后再也没联系过她。

    往事像老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翻转,一会想起儿子,看着他张开小手扑向我

    叫mama就幸福的微笑,一会又想起丈夫,见他满载着出去打工赚的钱平安的回来

    我就一阵兴奋,终于能一家人团圆的过日子了!再然后在我头脑里显现的是昨晚

    一个上岁数的嫖客留着口水在我身上肆意蹂躏的画面,紫巍巍的guitou在我面前晃

    动……这时我抑制不住一种想要吐得冲动……

    躺了一会,一切都消失了,我睁开眼抱着毛巾被发了会呆,觉得有些饿,看

    了看时间已经12点半了,别人家都吃完午饭了,我还没起床呢。

    我爬起身,找衣服,昨晚那个客人走后我连起床锁门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

    穿衣服了,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裸体睡了一夜。

    从脚下我找到揉成一团的内裤,拿起来看了看,纯白色的内裤正面一片nongnong

    的暗黄,我皱了皱眉扔到一边,走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新洗过的内裤穿上,拿

    起乳罩正要穿,才发现肩膀的带子已经撕断了。这个急色鬼,下次得让他赔我的

    乳罩!我心里想

    我把乳罩顺手也扔在内裤旁边,打算一会一起洗了,等干了缝好再穿。最近

    活比较多,自己一直没出去买内衣物,本来有两件内衣轮流换洗,另外一件也同

    样因为一个客人的急躁而被撕成了一团破布,这下弄的我今天已经没有内衣穿了,

    我只好随便找出一件肥大的T 恤套在身上,T 恤很长一直盖到我的大腿。站在镜

    子前面我照了一下,一脸慵懒,头发很乱。由于天气非常热,我又刚睡醒脸上显

    得油腻腻的。

    我决定先去洗个澡再吃饭,拿起脸盆装上要洗的内衣裤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门,

    向水房走去。

    这个地下室有个公用的水房,供住户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时水房

    里面是厕所,为了充分利用这里的空间,管理员在水房两旁打出两个隔断,接上

    淋浴器作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费3 元。

    我套着T 恤衫,没穿裤子和裙子,露着光光的两条腿趿拉着拖鞋走在地下室

    的走廊里,一路跟认识的邻居打着招呼。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间

    没有多少遮盖,有时候厕所人满为患,一些粗鲁的汉子就当着排队上厕所的女人

    面背过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妇女洗澡为了省事直接从自家穿着内衣

    裤跑进浴室,这种场面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这样出来也没觉得

    什么不妥。

    温暖清澈的水从莲蓬头里冲到我身上,我仔细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彻

    底洗去身上的肮脏。昨晚一个客人射精的时候死死地咬住我的rutou,现在牙痕还

    清晰地烙印在我的rufang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阴部打着香皂,希望香皂能带走那

    些客人口水与jingye残留在上面的恶臭。

    我终于彻底洗干净了自己,顺便把污秽不堪的内衣内裤也洗了一遍这才穿好

    衣服重新回到屋子。

    这时我有点为午饭发愁,通常中午我都会去街口的小饭馆吃份盖饭或者拉面,

    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我不能确定那家饭馆有没有东西吃,附近地下室

    的住户大部分都在哪里吃午饭,以至于那家店供不应求,通常下午1 点左右已经

    没什么可卖的了。况且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待在地下室还算阴凉,出

    去顶着太阳,肯定得出一身臭汗,刚刚洗过的澡就浪费了。

    我在家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包挂面,五六个

    鸡蛋,还有两个当水果吃的西红柿,正好可以做个西红柿鸡蛋面。随便用水果刀

    把西红柿切了几下,就把原料连同炊具一起搬到走廊,开始做自己的午饭。

    地下室出租房面积都很小,各家各户想要自己起火做饭一律都在走廊里,走

    廊成了全地下室公用的厨房,每到吃饭时间整个走廊满是着饭菜的香气和浓厚的

    油烟味。

    我低头煮面,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吓的我吃了一惊,

    差点把煤气灶碰倒,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小刘。

    小刘是河南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黑很壮,长的有些丑,

    他和老婆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每天靠在过街天桥上面卖盗版光盘和手套袜子

    钥匙扣一类小东西谋生。我们邻里关系平时不错,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他们两口

    子不知道我姓什么,也跟别人一样叫我盈盈,有时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

    会送一些给他家小孩,一来二去也算比较熟悉,但却没有什么深交。

    我见是他,也就没好发作,继续煮我的面,一面头也不回的对他说:" 讨厌,

    别跟我逗,没看我忙着呢么?"

    他站在我身后,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盈盈,今天你真好看!我刚上厕所回

    来一眼就看你翘着屁股在这做饭,样子真yin荡,一会吃完饭去我屋里吧,就我一

    人在家"

    我转身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满了邪恶。我笑着问:" 你老婆孩子没在家,你

    就想偷腥啊!不怕他们突然回来?"

    他摆摆手说:" 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孩子该上学了,老跟着我们两口子在

    这里混那不是耽误他么,可这附近的学校根本不收咱们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学,

    即使收了,那赞助费哪是咱们这些穷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让孩子他妈把他送回老

    家,在那边上小学了,老家有他爷爷奶奶照顾。我老婆一切安顿完了,少说也得

    一个月才能回来。" 说着悄悄看看了周围没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小声说

    :" 我老婆走了一个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坏了,一会你吃完饭赶紧过来啊。" 说

    着不等我答应,扭头进了他的屋子。

    我把面煮好,匆匆吃过,一边收拾一边想," 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

    门一个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还好小刘只是个穷小贩,真要是有钱人,他老婆

    不在他还不得闹翻了天,也不知我老公在外国怎么样,他憋不住了会找外国的小

    姐么?对此,我还真没有信心。

    收拾完以后,我休息了一会开始打扮自己。简单的涂了点口红,刚刚洗过澡,

    我的皮肤干净光滑,我不想画过多的浓妆遮挡这份天然的美丽,因此没做别的修

    饰,只是梳理了一下头发,穿着拖鞋提着手包,懒洋洋的去敲小刘的门。

    地下室人员很杂,由于租住的站街女比较多,因此住在这里的单身男性经常

    会光临我们的生意,有些年轻人彼此熟识了往往假戏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

    谈婚论嫁,反正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员,谁也不会嫌弃谁。总之,这

    里男女关系很乱。

    我也接过几个同住这里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没在身边的中年人,也有

    背着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静趁着老婆睡着了半夜来敲我的门,匆匆打过一炮

    再悄悄溜回去的滑稽男人。不仅是我,和我几个熟悉的几个小姐妹都有类似的经

    历,因此,对小刘这种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没觉的有什么特别。

    他打开门,探出头见是我,忙让我进来,顺手把门锁死,我进屋一看,他居

    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我乐着说:" 你可真够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门,是别人,见你这样光着屁

    股怎么办。" 说着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阴毛和腿毛非常浓。

    他兴高采烈的拉着我的手坐在床上,这个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双人床,一

    台旧电视一个立柜,其他的空间零零散散堆放着成箱的盗版光盘和一些小商品,

    使这个屋子显得很狭小。

    " 别人谁没事敲我的门?敲我的门,男人我一脚踹死他,女人我拉进来就玩

    了她!" 他傻乎乎的吹着牛,开始拉扯我的T 恤衫,一边说" 大热的天,脱了吧,

    脱了凉快。"

    我任由他把T 恤脱掉,露出洁白丰满的rufang。

    他又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扔到床尾,只几下的工夫,我就被他扒的跟他一样赤

    条条的。我娇嗔的推了他一把" 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我刚进屋也不让我先歇会。

    "

    他得意的哈哈一笑,一下把我推倒,直接把手伸进我双腿之间开始抚弄,一

    边用手顺着我光滑的大腿根在外阴上来回抚摸,一边说:" 等我舒服完了,我让

    你歇个够。" 说着低下头用满是胡子茬的下巴去蹭我的rutou。

    我忍受着他上下同时的攻击,嘴里说:" 等下,你还没给钱呢。"

    他仍然不停地在我怀里晃动着散发着nongnong汗味的脑袋,用牙咬着我的rutou,

    含含糊糊的说" 不就50块钱么,都是邻居,你还怕我赖账啊,完了事再说。"

    我仔细一想。他的确不至于赖账,那就先干吧。

    他显得非常饥渴,用牙咬的我的奶头生疼,抚弄我阴户的大手非常粗糙。每

    一次抚弄全都不顾我的感受,可见在床上,他是个自我为中心的人,我挺同情他

    的老婆,忍受这种粗暴的对待的确不是跟容易事。

    不管怎么说,我被他挑动起了情绪,yindao里也有些许爱液流淌出来,他感受

    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从我双腿间把手抽出,看了下粘在手指上的yin水,下流的笑

    了笑了对我说" 小婊子,真够sao的,没怎么弄呢流水了。" 说着用舌头舔干净手

    指上黏黏的汁液。

    我装作一脸娇羞应付道" 你还真厉害,赶紧干吧,我想要了……" 说着从枕

    头边的手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让他戴上。

    他跪在我身边,自己往早已梆硬的jiba上戴避孕套,套好以后分开我的双腿,

    他爬到里面开始挺枪跃马,用roubang直刺我的阴户,一下就把jiba深深的没入我的

    花蕊

    真是个粗鲁的人,跟这种粗人性交毫无乐趣可言。他不停地狂抽乱插,动作

    僵硬但每下抽插都是竭尽全力,坚硬的guitou好几次都顶到了我zigong的入口,虽然

    前戏很枯燥,但是真的干起来却也让我充满了快感。

    我开始低声呻吟,通常我的呻吟都是为了取悦那些年老的嫖客而假装出来的,

    那样可以让他们觉得宝枪不老,这次我却没有假装,那粗大坚硬的jiba,配上强

    有力的冲撞,在身体里产生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

    他双手撑在我腰两侧的床上一边弓着身抽送,一边不停地恭维我的美貌和床

    上的技术,但是他的话非常粗鄙不堪,反倒让我听了不舒服,只得把头扭向一侧

    一边继续配合着他的性交,一边虚假的夸了夸他jiba好硬,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

    jiba等等。他听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信以为真的更加卖力的抽插。

    我的高潮在不知不觉中来了,没有更多的感受,只是觉得阴精缓缓地从zigong

    里流淌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忽然抬起头夸了我一句" 水真多。" 然后

    接着埋头苦干下去。

    yin水滋润的的yindao和充满润滑进的避孕套相互间的摩擦给我产生一种极水滑

    的快感,我积极地配合着他的抽送,想从动作中获取更多的满足。

    小刘很能干,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虽然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但yinjing仍

    然坚硬,动作仍然猛烈,这么强的体力大概跟他平时卖力工作有关,以至于不用

    特意锻炼就有这么一副好身体。但他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多废话了,只是专心致志

    的做着活塞式运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我看得出,他很舒服,离射精不远

    了。

    果如我所料,他忽然把支撑上身的双手放下,一下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搂着

    我的脖子,下身一阵狂插,一边狂吻我的脸一边,一边发出连续的" 哎呀!~~哎

    呀!" 声,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他终于射了。

    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下身继续在他逐渐变软的yinjing上taonong了几下,他也回

    应着我,继续缓缓地抽了抽无力的roubang,jiba终于完全萎缩下去,但却连同已经

    被jingye充满的避孕套一起仍然保留在我体内,我感觉避孕套热乎乎的。

    他在我身上趴了会,这才缓缓地重新跪起身,顺手从我阴户里把软绵绵的鸡

    巴连同里外两面全都湿淋淋的避孕套拔出来,擦了把汗,把避孕套从生殖器上取

    下来,打了个结顺手扔到地上。

    我也起了身,找纸巾擦拭阴部,折腾了这么久,我体力有些不支,身上显得

    很无力。

    他拿卫生纸擦了擦jiba,下了床找了条毛巾把身上的臭汗擦赶紧,这才重新

    上床,看我叉开腿正用湿纸巾仔细的擦着双腿间的污物,他饶有兴致的身手拨了

    拨我的阴毛。

    我边擦边催他" 干完了,赶紧给钱!"

    他yin笑着说" 又不是不给你,再让我摸会。" 说着手指要往我的阴户里插。

    我推开他的手,有些不耐烦的说" 摸什么,别摸了!赶紧给钱吧!"

    他这才收回手,掀起床头的褥子,从里面找出一张50的钞票递给我。

    接过钱,我笑着收进手包,一边对他说" 小刘,你身体还真好,真够能折腾

    的!"

    他找出根香烟点上得意的说" 那是,怎么样,以后对我还不免费?刚我看你

    挺舒服的,水流的那叫一个多。"

    我笑骂道""想的美,世上没有白cao的逼,就算是你老婆,你也得养活着啊!

    " 说着我拿过内裤和T 恤衫开始穿衣服下床。

    他抽了会烟,看我穿好衣服要走,忽然收起刚才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表情变

    得严肃起来,对我说:等会儿,盈盈,我有点事问你!"

    我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坐在他身边问" 什么事?"

    他沉吟了一下问:你一天能接几个人啊?

    我很奇怪他的问题,但是彼此相熟也没必要隐瞒就说:" 一般一天两三个,

    生意好的时候比如昨天下午和晚上半天我就接了5 个。"

    " 那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他接着问

    " 你问这个干吗?" 我提高了警惕。问别人的收入,难道他有什么歹心么?

    见我一脸严肃,他忙解释" 你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我就随便问问。你就

    说个大概数!"

    我狐疑的看着他" 要是勤快点,生意又多一点那一个赚四千左右不成问题。"

    其实我的收入要比这个数字略高,但我不想如实的告诉他,怕他没安好心。

    他发了会呆,突然跟说" 盈盈,咱们平时关系还成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 我想等我老婆回来,也让她跟你一起干这行,你

    能带着她点么?"

    我吃惊的问他" 真的?你让你老婆也去站街?她能同意么?"

    他痛苦的扭曲着脸回答我" 会!我一说她肯定同意,我们两口子每天风里来

    雨里去,辛苦一个月赚不到2000块钱,你一个人就能赚这么多,就算我老婆没你

    有本事,赚你的一半,也已经比现在我们俩人一起赚的多了。我再继续卖光盘,

    这样俩份收入能多给孩子攒点钱,以后供他上个好学校,别再让他遭我们这份罪。

    " 说着刚才在床上还嬉皮笑脸威猛无比的大男人居然落下了眼泪。

    我也忍不住哭了,我也是一位母亲,我也为自己的孩子出卖过自己,我能深

    深地体会他们两口子那份苦心,因为我也从这条路走过来的。我缓缓地伸出手,

    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半天谁也没什么…… 晚饭过后,人们悠闲地在公园了散步,尽情挥霍着这一天中最后的时光,期

    盼着时间赶紧过去,天赶紧黑,好早早回家享受舒服的睡眠。

    此时却是我们这些站街女一天中最宝贵的黄金时段,我们每天的收入大部分

    靠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的生意,因此我们反而不愿时间匆匆而过。

    我跟婷婷站在公园外路边的角落里面,看似漫不经意的闲聊,实际我们的眼

    角在不断瞟着从身边走过的男人,寻找着猎物,只要见稍有意思的行人,我们就

    用眼神示意。

    婷婷穿着暴露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样子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而我依然穿着

    长裙,衬衫像在家时那身随意的打扮,所以除了我主动作出表示,通常都因为端

    庄的有些过份,而很少被男人像对其他小姐那样,大胆的用目光意yin。我有时也

    充分利用这个条件挑选一些看的顺眼的男人来做生意,而把一些看着让人恶心客

    人的渴望拒绝在开口以前。

    真是奇怪!往常即使没有生意,也会很轻易的遇到周围的熟客和一些比较熟

    悉的邻居跟我们打招呼。但今天我们站了1 个小时,不光没有客人,连熟人都没

    遇见一个。无奈之中婷婷似乎显得有点焦急。小丫头跟娜娜是很好的朋友,因为

    娜娜的关系跟我也很不错,她跟我和娜娜最大的不同是对钱比我们俩更有欲望。

    因此没有生意的时候我相对比较从容,娜娜则更看得开,只有婷婷总会抱怨不休。

    终于,一个50来岁的男人禁不住诱惑了!假装经过我们身边时,低低的声音

    说了声:" 跟我来一下!" 然后若无其事的向阴暗的角落走去,说话的语气和神

    态,看得出他也是个老嫖客。

    我们一前一后随着他走到一排树木遮挡的墙根下。男人看了看我,见我一副

    良家妇女的打扮穿着很普通似乎没什么兴趣,只是盯着婷婷看。

    婷婷刚刚21岁,年轻有朝气,她和娜娜打扮的很有非主流的味道,蓬蓬松松

    的头发染成棕黄色,脸上画着nongnong的妆,耳环很大很夸张,穿着短小的牛仔短裤

    和露脐的小背心把她富有青春活力的身材充分体现出来。

    老家伙人对她很满意,俩人开始谈价钱。我见没有我什么事,也没说话,慢

    慢走回街边,继续寻找目标。

    很快那个老头先走了,婷婷赶过来跟我招呼:" 盈盈姐,我先跟他去他家了,

    您慢慢等,一会回来我再找您!"

    婷婷还是很尊敬我的。我也一直拿她和娜娜当meimei,。有时客人少了我们之

    间互相还推让,谁的客人多的接不过来时,也会互相分姐妹们一些,因此生意上

    的得失我们从不往心里去。

    我笑着嘱咐她要小心,那个老头似乎很变态,看样子很喜欢干幼女,小心别

    被他玩伤了。婷婷反倒若无其事的说了声:" 没事!" 就去追赶客人了,我目送

    她跟着那个几乎可以当他父亲的男人消失在夜色中的楼群里,心里有些失落。

    婷婷刚走,我还没有决定是继续站在这等,还是向街口走走看有没有生意的

    时候,忽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主动转到我身边,跟我打招呼:" 盈盈,好几天没

    见了,又漂亮了,有活么?"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这是17号楼的强子,我接过他两次活,也算是熟客了。

    他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年纪轻轻相貌中等,个子也不高,很普通的一个年轻人。

    因为家里有点钱他周围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围着跟他一起花天酒地,他也经常

    趁着老婆值夜班的时候出来找小姐,还常自我吹嘘说已经玩遍了附近所有的年轻

    漂亮的站街女和发廊女,是个典型的地痞。

    我见是他,忙换出一迷人的笑容,握住他的手撒娇似的说:" 强哥!还真是

    好久没见了,怎么?寂寞了?上我那坐会去吧。" 其实我比强子年纪要大好几岁,

    可我知道这家伙爱被女人叫强哥,所以也就顺口瞎叫,想靠这种男人赚钱,嘴一

    定得甜才能哄得住。

    他叼着烟,像看商品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夸奖着:" 不错,盈盈你还真是个

    大美人,不过今天我老婆在家,我只是出来买包烟,这么点时间跟你玩不了尽兴!

    下次吧,下次等我老婆上夜班,我好好跟你亲热亲热。" 着要就要走。

    好容易遇见个买卖,我哪能轻易放他走,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今天一

    个客人也没接到,无论如何得在他身上开张。

    我见周围没人,装的更加娇媚可怜了,小声对他说:" 强哥,你也看见了,

    我都站半天了,腿都酸了,你跟我去我家,咱们就打个快炮,我保证好好伺候你,

    用不了几分钟的。"

    强子听了很不高兴:" 几分钟?你也太看不起你强哥了吧!"

    我知道说错话了,忙糊弄他,学着电视剧里汉jian对鬼子那种谄媚的样子说:

    " 想几分钟那还不全在强哥您掌握么,想干一小时,您就能干一小时,想5 分钟

    就射,5 分钟准射,您能收放自如啊。" 我调笑着跟他开玩笑。

    他也乐了,笑骂:" sao婊子,一直都觉得你挺文静一女人,现在怎么变的这

    么贫!那说好了咱们速战速决,赶紧走吧!"

    我暗暗长出了一口气,真不容易!终于把今天第一单买卖给说下来了,看来

    我以后不站街可以考虑找家公司联系业务,我发现不知不觉中跟周围的人学的我

    的嘴的确越来越能说了。

    他轻车熟路的跟我回到地下室,很多新来的客人都会被地下室里犹如迷宫相

    仿的道路弄迷糊,他却走在我前面,不用我引导,直接就找到我的小屋。

    我打开房门,他大模大样进来,看我把门上好锁,他坏笑着问:" 今天不打

    水让我洗jiba了?"

    我红着脸一笑,爬上床开始重新摆放枕头,边说:" 你不是着急么,反正也

    是戴着套,直接干吧!都是熟人,咱们都别耽误时间" 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一

    个避孕套递给他。

    心里巴不得赶紧弄完把他打发走,自己好继续去招揽下一份生意,这几天这

    买卖有些不不太好做了。

    他也显得很着急,因此也没多说什么,开始解裤带。

    他把裤子脱到小腿没彻底脱掉,一手撸动自己低垂的jiba,想使它迅速变硬,

    可撸了几下收效很小。

    我整理好床,解开裙带,随手褪下内裤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身子在床里,

    斜靠着枕头,双腿分开对着床外的他。嘴里分外温柔的说:" 来吧!强哥,让我

    舒服舒服。"

    看着我粉红的rou缝湿漉漉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刚刚还不能勃起的jiba,一下

    直挺挺起来,他赶紧把避孕套戴好,然后蹲在床边一头扎进我双腿之间,开始贪

    婪的舔了起来。

    强子不愧玩过很多女人,给女人koujiao的技术相当熟练,他一边用鼻子顶住我

    的阴蒂不停地摩擦,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阴户里一进一出。那种感觉让我相当享

    受。

    他用口水充分润滑了我的yindao后,慢慢直起身,站在我耷拉在床外的双腿间,

    手握yinjing开始插入。

    室内灯光明亮,我上身被枕头垫的很高,低下头非常清楚看着他丑陋的guitou

    在我外阴上摩擦了几下,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始进入我的身体,这场面实在yin秽极

    了。看的我面红心跳,我还真很少清楚地看男人jiba在自己阴户里胡闹的情景,

    大部分性交时,我都是闭上眼慢慢感受那份感觉。这么清楚地看着自己性交的过

    程让我有些动情,爱液已经开始渗出yindao了。

    他开始严格按照九浅一深的方式开始抽送,前几下只是浅浅的在yindao口缓缓

    抽了抽,而最后一下充满了力量,我清晰地看着他的yinjing连根一起没入我的阴户,

    我的yinchun死死地吞住他粗大的jiba,他扭动身子,我们的阴毛开始互相摩擦……

    虽然害羞,但我还是忍不住看着这yin荡的全过程,那刺激的视觉冲击,和性

    交带来的快感使我浑身发软。我开始呻吟着配合着他的动作,用yindao紧紧的夹紧

    他越战越勇的jiba,开始扭动腰肢,积极地taonong起来。

    他一边干,一边把右手伸在我双腿不之间停地抚摸我的阴毛,玩弄着我的阴

    蒂,我被他娴熟的手法和一次次猛烈地冲撞很轻易得带到了快乐的极点。

    我开始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两人在扭动之间一股热

    切的液体开始从我zigong里无声的排泄出来……

    他亲吻着我的耳唇,在我耳边问:" 水好多,好滑,你流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一边说:" 你真坏,这才几下啊,我还要……"

    他得意洋洋的开始更剧烈的抽送,频率开始变得没有章法了,他从我光滑的

    yindao,找寻着自己的快乐的根源,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抽送,yinjing和阴户摩擦产

    生出的呱唧声不绝,

    他很快就要达到兴奋点了!我双腿死死地夹住他,配合他作出大胆地动作。

    他则趴在我身上,一手紧紧搂着我的肩膀,一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搓我的rufang,

    用嘴吻我的脸,还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其他的动作我都能接受,甚至很配合,

    只有接吻的举动被我拒绝了。我转过脸,只把面颊凑到他的嘴边任由他狂啃。

    他大声的叫唤着" 射了,射了!" 声音里充满了兴奋,然后闭上眼,下身用

    力抽送了两下,终于射了出来。我也陪着假装呻吟了几声应付差事,这才结束。

    我们匆忙起身整理衣物。我也没洗下身,只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穿上内裤

    和凉鞋,等他也擦干净提上裤子好准备赶紧打发他走,免得耽误过多时间。

    他递给我一张50的钞票,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cao,今天就是赶时间,我还

    没尽兴呢,过几天跟你包夜,好好把你这小婊子干翻了。

    我接过钱,虚情假意的说:" 你今天就已经把我干翻了,你还真棒,这么会

    功夫我xiele两回,以后你可得常来照顾我生意啊!"

    他那股牛逼的劲头又上来了,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临走时,他悄悄对我说:

    " 刚才你跟婷婷那小妞一块站街,我其实早看见了。一个老头选了婷婷没选你,

    我看他就是个傻逼!婷婷那种小妞就是玩个嫩劲,玩一两回还成。真玩女人,还

    得找你这样,长的跟良家妇女似的,上了床yin水哗哗的流,又会伺候男人的" 鸡

    ".说着才挥挥手满意的扬长而去。

    他最后的恭维话说的我心里美美的。到底是这个小流氓识货。虽然我拿婷婷

    和娜娜当姐妹,但内心我总不想在被男人挑选时失败。论青春朝气,我比不过她

    们,论气质相貌,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估计他走远了,我重新拿着手包继续去路边站街。除了钱的因素,我还想证

    明我其实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对男人更具有诱惑力,我一定要征服更多的男人。

    我好胜的自尊心被他最后的话深深地刺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