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被cao进zigong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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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书在谢泽骤然的沉默下抬头去看他,看见男人眼里流露出恨意和哀求的夹杂。这让他从身体到心脏都真切地兴奋起来。 沈醉书用手指去蹭那条细细的rou缝。“原来真的有秘密啊。……啧,居然已经湿了,真sao。” 这个嫩得好似幼女的逼触感柔软的像云朵,许是双性人的原因,格外的娇小,怯生生地往外淌汁,粉色的阴蒂娇俏地露一点点头,倒又像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这绝对是个名器。沈醉书现在是真的想尝尝谢泽了,他硬得要命,又不合适去外面找女人。 更何况谢泽对你做过这么些个恶心事,他说服着自己,报复回去不奇怪。 谢泽还在尝试劝阻沈醉书:“你也知道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你现在放开我,既往不咎。我知道你喜欢女人,也没必要勉强,我给你找……呃!” 他话说到一半,沈醉书就粗暴的往他新生的女xue里插入一根手指。青涩的软rou受到惊吓般裹缠上探入的异物,谢泽被惊得弹起腰身,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 漂亮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晚了,”他说,“谢总长了一个逼,不就是要当女人给我cao的吗?” 他欣赏着谢泽流露出来的恨意。这个男人高大英俊,有一具让女人着迷的漂亮rou体,蜜似的光滑皮肤和锻炼得当的肌rou,也确实是个男女不忌的渣男,玩过的人比沈醉书跳过的舞还多,而他此时在自己身下,露出的屈辱表情是因为将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被自己cao,这太叫人兴奋了。即使不喜欢男性,征服欲也叫沈醉书难以自持。 更别说这个逼如此极品。 他用指尖去揉谢泽小巧的阴蒂。尽管谢泽嘴上仍在骂他,下面这张嘴却早已经湿透。他被药影响得像熟透的婊子,湿的一塌糊涂,沈醉书没揉几下就失了语,断断续续地喘息,陌生的快感酥麻着冲天,嫩红的阴蒂肿胀充血。 快了……他就快到了…… 他即将到达第一个阴蒂高潮,肌rou绷紧准备好了迎接,但沈醉书施施然拿开了他的手,纤长瓷白的指尖泛着水光,暧昧地拖出银丝。 谢泽陷在被生生切断高潮的焦躁中。然而这也叫他混乱的大脑略微清醒——他差点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 那些女人…他想到那些曾在他胯下高潮的女人,吐着舌尖尖叫,yin水流了满大腿…不行!他不能这样! 他咬着牙看着面前的沈醉书:“你要是真这么做了,你以为以后你会好过吗?你最好想想后果!” “哦,”沈醉书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俯下身凑近谢泽,略长的黑发垂下来蹭到谢泽脸上,浮出微微的痒意,“谢总还是处女吧?”他眯起漂亮的桃花眼,声音很轻柔,话却让谢泽气的气血翻涌。 他不打算再逗下去,再次直奔主题用手指去jian那口软嫩的xue。沈醉书长了一双很好看的手,莹润如玉,指节修长,这双粉丝嘴里抚琴执棋的手如今在谢泽身下做着yin靡的事,扯着鲜嫩的软rou“咕啾咕啾”地抽插,带出亮晶晶的yin水。 谢泽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他极力保持沉默,但沈醉书话很多:“谢总这么湿了,也这么硬了。只是被手指插女逼也能硬成这样,其实根本就早该被cao了吧?” 他其实没那么多耐心,扩张草草,手法也粗暴,但对付如今的谢泽绝对足够。受药的影响谢泽不正常的敏感,只是指节和yindao的摩擦就能让他不断地吐汁,湿热的软rou裹着入侵的手指瑟瑟发抖。 到这时谢泽一身狼狈,光裸的下身一塌糊涂,原本引以为傲的yinjing硬挺挺地翘着,漂亮的馒头逼开出糜烂的rou花,腥甜的汁液熟透了似的向外淌,而沈醉书不过上衣稍稍凌乱,仍是一副漂亮偶像的样子。 他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好像个轻慢的嫖客,rou红胀大的jiba跳出来,是柄十足的凶器,狰狞地露在空气中。 但谢泽看见只感到危机感。这家伙简直长了根驴rou,而他新生的女逼比正常女性的还要小,型号不符合想想就痛,可是更糟糕的是他根本没来得及再次拒绝,沈醉书就抽出手指,换上这根凶器去对付逼里谄媚的软rou。 “……!痛……”润滑不算够,沈醉书又太大了,谢泽痛的打颤,下意识挺着腰想躲,却只是把逼向上送到侵犯者手里。他疼得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但是沈醉书只觉得紧得牙疼,被湿软高热的yindao包裹住,软rou讨好似的争先恐后分泌汁液,像在按摩这根凶相毕露的大jiba。 他慢慢往里面顶,直到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是处女膜。 谢泽和沈醉书同时意识到这一点。谢泽惊恐地挣动,“不行!……艹……”他瞪着沈醉书,绷紧了肌rou,漂亮的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汗珠亮晶晶地坠在其上。 他有蜜似的皮肤。沈醉书头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性感,他眸色深沉垂下眼睫。果然他就适合做个婊子,他想,对着谢泽轻轻柔柔地一笑。 他按住谢泽劲瘦的腰,毫不留情地把自己顶到里面。谢泽一瞬间屏住呼吸。有鲜红的血从被撑得发白的xue口流出来,疼痛让他浑身僵直,但被男人cao进身体内部的感觉更叫他崩溃。 怎么能……他怎么能像女人一样被男人cao逼……这都是这个畸形的器官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它…… “谢总,你真是天生的sao货…被强jian破处也会这么湿么?你的sao水多得能淹了这个房间!” 沈醉书恶劣地在谢泽耳边说话。他也不完全在胡说,也许是为了减轻疼痛,那个不知廉耻的女逼拼命吐着sao甜的止水,可惜这只方便了沈醉书的抽插。 到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沈醉书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他干得很深,谢泽甚至能敏感地感到突起的青筋摩擦着肥嫩的逼rou,带来阵阵战栗。 这该死的女逼sao透了,贪婪地吮吸带给它肿胀充实的东西。谢泽想竭力压抑自己,却仍被陌生的快感裹挟,被顶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沈醉书伸手去掐他柔软的rutou。鼓胀的胸肌光滑而富有弹性,它本是成熟男人力量与魅力的象征,如今却成为沈醉书手下的玩具。 “逼也sao,奶子也sao。”沈醉书说,翘着好看的唇角狠狠地揉一把谢泽的胸肌,手指陷进蜜色的乳rou,手感好得不可思议,“谢总以前也是这样潜规则别人?嗯?用你的sao逼去强jian漂亮男孩?” 他cao得又狠又深,粗砺的guitou毫不留情地顶磨着内部敏感的软rou,肥嫩的逼口被磨得熟红,开成糜烂的花,嘴上问着问题,但并未想听到回答,在谢泽的破口大骂之前顶得他陷入快感的漩涡,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谢泽被按着腰,被迫翘着屁股向后挺着逼。太过了,“沈…噫、沈醉书!…呼、啊慢、慢点…”他挣着被拷住的双手想往前爬,但只是更糟糕地塌下了腰,把滴水的女逼完全暴露给身后的侵略者,“不应该…不行!…呜…” 他被cao透了。残存的理智告诉谢泽再不清醒后果难以挽回,但沈醉书的几次深顶又顶散了这一点清醒。不应该这么爽的…谢泽有点涣散地想着,不应该、不能高潮…啊、高潮…他要高潮了… 他吐着舌尖,颤抖着喷出一股yin水,浇在沈醉书深入的guitou上。他第一次用女逼高潮了。 沈醉书爽的不行。“谢总真是sao透了……第一次就能被cao到喷?荡妇。” 谢泽没听见他的话。他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后敏感得不像话,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颤抖,但沈醉书不在乎这个,依旧狠厉地干着烂熟的yindao。过度的快感堆叠着让谢泽难以承受,他被钉在沈醉书狰狞的jiba上痉挛着高潮,jingye喷得腹间一塌糊涂。 沈醉书掐着他的腰强迫他坐了起来。坐着的姿势让谢泽把那根驴rou吃得更深,他短促地惊叫一声,腰腹无意识地弹动,想逃开身体深处被破开的可怕感觉,双腿撑着床想将沈醉书的jiba抽出来,却在堪堪抽出时又被握着腰狠狠按到底,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这一下太过了。谢泽一时间失了神,想被cao傻了一样抽抽搭搭:“呜、…深、太深了…不行…肚子、呜、肚子…要破了…要被顶破了噫、…” 他这样坐在沈醉书的jiba上,胸乳正对着沈醉书的脸。婊子,沈醉书在心里骂,挺着奶子勾引男人的东西。 他咬住谢泽俏生生的奶头,在乳晕上留下一圈牙印。“谢总有zigong吗?”他这样恶劣的问,却没想得到回答,自顾自去寻找。娇小的yindao比正常女人的要短上一些,zigong口也没那么难找,沈醉书顶到那一圈小口的时候,谢泽又一次抽噎着潮吹,yin水被jiba堵得严严实实,让他感到小腹坠胀。 “…zigong…”谢泽那一点模糊的理智催促着他抽泣着拒绝,“不行、不能进去!…沈醉书!…zigong、不可以…” zigong口紧紧裹着沈醉书,他泡在这样一团湿软热烫的软rou中,根本听不进谢泽的话。“为什么不可以?”他说,“谢总,你的zigong也是给男人cao的。婊子不想被打种吗?” 他顶进zigong口,cao着宫颈。太深太重了,以至于谢泽的腹肌都随着沈醉书的cao弄一下一下突起,形成诡异又色情的画面。 谢泽被cao得濒临崩溃。他哭叫着,坏了似的喷水,在沈醉书埋进zigong射精的同时翻着白眼吐着舌尖潮吹,在他又一次硬起来后害怕地发抖:“不行…呜…不行了…” 他挣扎着想逃开沈醉书,但四肢酸软,被沈醉书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只能再次被钉在jiba上灌精,打着哭嗝停不下来地高潮。到沈醉书终于结束的时候,谢泽已经被撑得小腹滚远,装满了男人的jingye,抽出jiba就混着yin水抽搐着喷出来。 他满脸泪痕地昏睡过去,全然不知沈醉书对着他腿间淌着jingye的糜烂rou花,拍下了糟糕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