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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江白2)坐轻轨被猥亵,有蛋

    江白抬头看着面前的游乐园,人来人往,皆是成双成对。游乐场的娱乐设施众多,更多的是笑得甜蜜的有情人。

    他侧目看了眼冯加,夹紧腿把短裙往下拉了拉。

    “太短了,我们快点回去吧。”他异常羞耻地在冯加耳边说道。

    说是情趣,但真的好短,他感觉这裙子刚好能遮住屁股,再往下就一点布料没有了。

    “嘿嘿,短才好嘛。”冯加在旁边微微一笑,笑得特别yin荡。

    “你好烦……”江白紧张地抓着冯加的衣袖,嘟嘟囔囔地说道,他戴着韩版的蓝色假发帽,上半身也是蓝白相间的修身校服,下半身的短裙也是蓝色的。

    他本身就长得较为清秀,嘟嘟囔囔说着你好烦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正在撒娇的女大学生,还是那种发育不太良好的平胸女大学生。

    冯加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一下,他低声说道,“这么烦,还不是嫁给我了?嗯?”

    随后看了眼手机。

    “我们快回去吧,游乐场也玩完了。”江白依旧紧张地环顾着周围,他好歹175cm的身高,穿着这么一身,浑身不自在。生怕被人发现你,又对他指指点点的。

    “嗯。”冯加点点头,他眼神搜寻一番,似乎找到了什么,低头看着面色发红的江白,“你应该渴了吧,我去给你买杯水再回去吧。”

    此刻烈日当头,江白额角出了些细细的薄汗,嘴唇也有点干燥,不像平常那般水润。

    “好,好吧。”他结结巴巴地点点头。

    江白此前全程按着裙子心惊胆战地陪着冯加玩什么碰碰车,跳楼机,生怕自己裙子被掀起来。冯加这么一说,他才察觉到唇舌的干痒。

    不愧是自己选的人,就是体贴。

    他正在沾沾自喜,想起不久前才特意在国外领的证,心里更是如灌了蜜一样甜。

    冯加很快回来了,却很是抱歉地把水递给他之后,就说老板叫他回去处理一批产品,不能陪他一起回去了。

    江白失笑,“你有事你就去呗,我一个大男人,自己回家就好了。”

    他一个男人,还要被王子保护着回家不成吗?况且就算是女生,也长了腿,认识回家的路,能自己回家的。

    “那我送你上轻轨。”冯加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江白点点头,看着冯加这么一副忠诚大黄狗的样子,有些想笑,又觉得他实在是情意深重,自己万万不能辜负才是。

    冯加把江白送进轻轨,轻轨门很快关闭。隔着透明的玻璃,冯加依旧看着江白,江白笑看着他,心道:这大黄狗,还非要站在轻轨外面,目送着轻轨离开。好像是要做尽电视上的狗血之事似的。真是让他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轻轨一如既往的没座位,这地方人潮人涌,挤得很。

    江白被轻轨上人流的味道熏得够呛,他被挤进了角落,一双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轻轨上的栏杆。

    轻轨外的风景在眼前很快掠过,江白无暇顾及外面的好风景,皱起了眉,他身侧和他抓着同一条栏杆的那只手,往下移了移,刚好覆盖在他手上。

    他尴尬地往一侧挪了挪,手指动了动,试图挣脱陌生人的手,身侧一人不满地看他一眼,仿佛是在说,都这么挤了还挤什么挤。

    江白抱歉地看他一眼,身体不敢再动弹,抓着栏杆的那只手往下移了移,试图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他本以为是巧合,可那只手抓得生紧,他挣脱半天挣脱不开,便想回头去看到底是谁,这么没眼色。

    下一秒,一只手就覆盖在他的臀部抚摸,江白顿时僵住了身体。他立即回头想要怒斥男人,脑海中却忽然飘起一个段子。

    这男人该不会是把他当成女生了?毕竟他今天穿的实在是短。那,等那个电车痴汉摸得兴起的时候,他再用男性低沉的声音说话,那男人岂不是要吓萎?

    江白瞬间没有被陌生人猥亵的难堪和羞耻了,他想象着身后痴汉发现他是男的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象不到,但肯定很有意思。

    覆盖在他手上的手指也不太安分,摩挲着他的手指,充满性暗示的意味。江白忍耐着恶心感,恶心和即将到来的兴奋交杂在一起,让他愉悦到颤抖。

    抚摸揉捏着他臀部的那双手见他没有反抗,果然越发放肆,撩起他的短裙,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捏了捏臀部下侧的软rou,似乎下一秒就要往腿心摸去。

    江白顿时深觉不妙,他伸出右手抓住男人作乱的手腕,再摸下去就出事了。

    男人被他抓住了手,似乎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江白抓着他的手,引导着他一路向前,放到自己被摸得挺立的性器上。性器把裙子顶得隆起,被男人握住,形状分明。他勾起了唇角,随后转头,正想说:没想到吧!我是男的!

    男人的手忽然动起来,他最脆弱的地方握在男人手里,被男人娴熟的手活撩拨得性欲高涨。江白勾在唇角的笑僵住了。

    “你好sao啊。”男人嗓音低沉,硬热的性器顶在他的股间,微微挺动腰身,就像是要顶到江白腿心的软rou。

    “你……你别太嚣张了……”江白声音愈发软地低声说道,听起来像欲迎还拒的戏码,让身后的男人愈发无所顾忌。

    男人好久没遇到这种极品了,他摁掉裤兜里震动的手机。

    “说我嚣张,刚刚是谁故意勾引我的?”男人低头埋在江白颈窝里,言语间的热气喷洒在江白脖颈上,江白一抖。

    他犹豫了片刻,“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报警了。”

    如果今天不是穿着女装,他肯定第一时间就大喊大叫让大家好好看看这个变态。可今天穿着女装,又是裙子短到让人羞耻的女装。这要是被断章取义的看客发到互联网上,他活着都没脸了。

    “你报呗。”男人像是压根不害怕的样子。

    江白吃不准他,男人的手和下体还在他身上作乱,他一阵犯恶心,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想要大喊大叫摆脱眼前困境。

    刚张开嘴,男人就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恶狠狠地说:“你还真敢叫人,真不识抬举。”

    江白睁大了眼睛,身边的人像是无意间把两人更挤向角落,他整个身体都贴在角落的冰凉墙壁上。

    “你穿成这样上车不就是找男人干的?还装?sao得不行故意让我摸你,现在自己倒委屈上了?”男人捂着他嘴巴的力道很大,江白眼角渗出些眼泪。

    男人的手指被眼泪湿润,他也长呼出一口气,“你自己识相点,我就不做到最后,你觉得怎么样?”

    “觉得可以就点头,觉得不行就摇头。不过你摇头我就做到最后了。”男人补充了一句。

    江白浑身僵硬,他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他生怕男人发现他腿心还长了个怪东西,又生怕男人真的不顾这么多人在,真的做到最后。

    他用手指抓住男人捂住他嘴巴的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掳了。”男人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声音里满是痞气。

    江白一抖,他下意识松开手,睁着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灰白色车厢内壁欲哭无泪。

    他印象中,上学的时候也经历过电车痴汉,那时的电车痴汉摸了摸,他挣扎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那人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现在这个,也太无所顾忌了一点。

    “这才乖。”男人看到江白安静下来,他松开手。

    就在那一瞬间,江白想叫,就看到偶尔望过来的人,眼神淡漠。身边依旧是人挤人,挤压着,像是把空气都压缩在一起,窒息。

    他张了张嘴,周围的几人警惕地望过来后,他顿时心生疑窦。

    “乖了。”男人低低地说道,无所顾忌的声音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让他心如死灰,了无生息。男人轻轻咬了咬江白的耳垂,江白双手抓不到东西,男人便牵着他的手,又将他的手放在他栏杆上。

    看着他的手紧紧抓住栏杆,青筋直冒的模样,他笑了笑,一手从腰间的衬衫里探进去,腰间的软rou绷紧了,男人看他反应实在是敏感,他好奇地往上摸,摸到软软的胸rou,便抓着那酥软的rou揉了揉。

    江白抓着栏杆的手愈发用力,他咬紧了嘴唇,额间细密的汗顺着下巴流淌下来,滴在蓝白衬衫上。

    凸起的小小红色茱萸,被男人两根指头捏着转动拉扯,又摁下去,像是玩玩具一样。

    江白浑身泛起细麻的难耐感,小腹燃烧起层层叠叠的热意,他蜷缩着脚趾,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就当被狗咬了。

    腿心里的娇嫩软花却顾不上主人的阻拦,一股一股地流出带着热意的湿黏花液。

    江白嘴唇都快咬破了,依旧抑制不住从鼻息间泄露出来的混乱喘息。他双腿颤抖,微微弯曲,敏感的身体经不住男人的撩拨,软成了一滩水。

    男人搂着他的腰,一手向下重新握住那块软rou,轻柔的动作逐渐加快,隔着两层布,都能感受到手中的物事到底有多兴奋。

    搂着他腰身的动作愈发收紧,江白被男人guntang的气息包裹得紧紧的,随着陡然加快的撸动,江白背脊绷紧,低叫了一声,身体的力气xiele个干干净净,抓着栏杆的那只手,被极力压制下,也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骨节微微泛红,男人看到他的脊椎,都在因兴奋而颤栗着。

    江白身体一软,就堪堪要摔倒。

    男人及时揽住了他。

    人流开始涌动,轻轨到了下一站。

    江白挣扎无果,蓦然清醒,他透过车窗,看到停在轻轨站等候轻轨的人。

    他们低头玩着手中的手机,直到轻轨停下,随后抬头,转而排队进入了这极其拥挤的轻轨里。

    他心脏都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匆匆低下头,耳根红到快要渗血,胯间一片黏腻。他甚至不敢去看地面有些什么东西。

    轻轨没停多久,就穿梭过江面上空。

    “够……够了吧。”他低头,声音低若蚊蝇地说道。

    “你是舒服了,也该我了。”男人抱着他,手指抚摸着胸前衬衫的巨大蝴蝶结。

    “你说过不做到最后的。”江白惶恐地抬头,他蓦然回头,男人显然猝不及防。

    这张脸,说不上多熟悉,但他认识,是离职前才接触到的合作伙伴的儿子。

    “小安总?!”

    安柏宁面色有些难看。

    只是他这张脸,随了那个生得乖巧文静的母亲,即便生气,都仿佛透着撒娇的意味。即便身高体型都在告诉别人,这个人不好惹。但单单看那张脸,还是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个小白脸。

    他又特意将头发染成时下最流行的浅棕色,蓬松微卷,衬得皮肤越发通透雪白,更透着一股人畜无害的意味。

    江白看到是他的一瞬间,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口千年老痰一样,咳不出来也吐不出去,如鲠在喉。你他妈的顶着这张甜到能让人像吃了糖一样的脸,来轻轨做这种事情?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爱好?

    “小安总,我不管是巧合还是你故意的,你现在立刻,放开我。我们就此别过,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别说我怎么怎么样,我也不和别人说你在轻轨上当变态。”江白看他也不说话,他继续黑着脸说道。

    安柏宁低头看他,揽着他腰身的手却没有放开。

    他眉头拧着,薄唇也抿得紧紧的。像是在纠结一件人生大事一样。

    半晌之后……

    “你能怀孕吗?”

    这一声听在江白耳朵里,简直是如雷贯耳。

    他僵着身体,抬头看安柏宁,“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怀孕?”声音似乎失了控,这一声发出来,意外的高。有些人回过头来,看见一男一女相拥在一起,疑惑地看了半晌,似乎没看到发声的男声,随后又自顾自玩自己的手机去了。

    安柏宁又停顿了许久,久到江白心里发麻,眼眶微酸。他什么都不敢说,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一切都乱套了。

    一切都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