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叁 惩罚
空荡的教室里，课桌整齐的摆放着，讲台已落满了粉笔灰，黑板上还有残留的文字，一侧的窗户打开，浅蓝色的窗帘在空中随风飘荡。 在教室中央的桌子上，一个少年正悠闲地坐着。 他一只脚踩在平整的桌面上，膝盖屈起，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另一只脚自然垂下，在空中轻轻晃动。 深蓝色的校服外套被他披在身上，随着他的晃动，锁链和桌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听闻开门声，少年轻抬眼眸，望向来人，露出期待已久的微笑。 ...... 推开门的我，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的光景。 我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成为那放学后，偷偷和喜欢的人在教室私会的学生。 恬静美好的画面，随着我屈膝跪下，宣告结束。 我跪趴在地上，膝盖和双手支撑起身体的全部重量，像狗一样一步步爬向他，爬向我向往的神明。 我穿过整齐摆放的桌椅，在狭窄的过道里穿梭，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终于，我的鼻尖触碰到了他垂下的鞋尖。 我抬起头，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看着他满意中带着轻蔑的眼神。 “来了？” 他的声音从头顶处响起，我用脸颊磨蹭他的鞋尖，卖力的讨好着他。 “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吧？” 画风突然转变，我一瞬间慌了神。 做错了什么？ 难道他知道我不小心摔落了他收到的礼物？还是因为我没得到他的允许就打开了背包？ 亦或是，他感觉到了我对他的，超越主奴关系的心意？ “我......摔落了您的礼物” 我在光滑的瓷砖上不住的磕头，诉说自己的罪行祈求他的原谅，头顶是他在空中晃动的鞋底。 “不是这个” “我......未经过您的允许......就打开了您的包” “也不是这个” 他淡淡摇头，随机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我心一横，说出了自己最后的罪行。 “我......不该......对您抱有其他的心意......我只是您的狗” 爬伏在地上叩首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正在经历快速的转变。 从惊讶，到释然，再到淡淡的愉悦。 “是你和老师打的小报告吧？嗯？” 我呆在原地，磕动的头也停了下来。 原来，这只是他设计的游戏。 我竟然就这样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羞耻的潮红侵占了我的脸颊，我将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试图通过降温缓解自己的尴尬。 我这样的狗怎么配得到主人喜欢。 “是我......非常抱歉” 即使内心尴尬，我也不得不配合他设计的情节，陪他演完这出戏。 突然，他的脚在我面前落下，随机另一只脚重重踏在我的头上。 他从桌子上跃下，微微依着桌沿靠立。 他的脚在我头顶反复摩擦，积存的灰尘倾泻到我的发稍。 “你可害得我挨骂好久” 他弯下腰，看着我卑微伏地忍受他践踏的样子，肆意的踩踏着我的头。 “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你” “不如就罚你当狗吧，就这么决定了” 这哪是什么惩罚，明明是奖赏。 我立马配合的发出汪汪的叫声，惹的他不住发笑。 “狗都喜欢舔主人的鞋子，你不会不喜欢吧？” 看着他沉浸在校园霸凌的剧本里，我虽然感到无奈，却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头顶的压力未曾褪去，我用尽力气将头探出，舌头开始舔舐他的鞋面。 今天他的鞋格外的脏，鞋面上站满了灰尘，有些地方还留有污渍。 我用力的舔舐鞋子的每一个角落，将所有灰尘污渍尽数吞下肚子，成为他没有感情的刷鞋工具。 他踩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当成脚下的踏板，重新跃回桌子。 面前的鞋子骤然远去，我像追着骨头的狗，随着他的动作追去。 还未等我的舌尖再次触碰到他的鞋面，他的鞋底以然踏在我的脸上。 舌头被他的鞋底死死的按在脸上，被他鞋底的纹路烙上印记。 我屈辱的跪在地上，双臂伸直支撑着身体，扬起头接受他恩赐般的践踏。 他的脚开始在我的脸上上下滑动，享受着我浸满口水的舌尖所带来的丝滑。 他沾满泥土的鞋底在我眼前不断闪过，被口水打湿后显现出泥泞的深黄。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泥土不断的渗入我的口中，填满我的口腔。 他好像把我当做一个鞋垫，在我脸上清洗着鞋底。 肮脏的泥土和舌尖的触感不断刺激着我的精神，我竟然没有任何的恶心和抗拒，浑身的细胞宣示着我的亢奋。 不知不觉间，泥土流入我的喉咙，附着在我的食道。 “今天打篮球弄的鞋很脏，留给你当零食吧” 他模仿着学校里校霸的模样，用拽拽的语气感叹着。 即便是他鞋底的泥土，也是对我的恩赐。 随着鞋底的泥土逐渐减少，他也停下了脚下的动作，双手向后支撑身体，潇洒的坐在桌子上。 “跪直” 不可抗拒的命令迫使我停下舌尖的动作，膝盖成九十度跪好，等待他的安排。 一道黑影在我面前闪过，随及脸上传来打击的痛感。 他坚硬的鞋底扇在我的脸上，鞋底混杂的口水和泥土在我脸上留下一个浅黄色的印记。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脚又在我眼前闪过，拍打在我另一边的脸上。 我的脸仿佛成为了他脚下的皮球，即便没有很用力，连续的扇打也让我的身体左摇右晃。 他似乎觉得不过瘾，抬起脚朝我的面前踹去。 我向后仰去，又迅速的控制住自己调整回原来的姿势，紧接着又被他一脚踹开。 我像是一块粘在他鞋底的口香糖，无论他怎么用力的将我踢开，我都会回到原位。 我迎合着他对我的霸凌，享受着被他鞋底扇打的屈辱，沉浸在他设计的剧情里。 无数次反复的踢打，我的脸已经开始红肿。 “看来你已经知道错了” “那是时候给你一点赏赐了” 看着在脚边喘着粗气，脸上、嘴角都占满泥土的我，他微笑着颔了颔下巴，视线瞄向自己的胯间。 一瞬间，我的灵魂发出了阵阵呻吟。 几个夜晚的伺候，他从未命令我侍奉他的性器，只把我当作脚下的玩物。 如今，终于给予我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 我疯狂地凑了上去，想用嘴解开他的裤链。 “闻” 他的话让我的动作被迫停下，随及在他的胯间开始深吸。 棉质的校服外裤极为柔软，淡淡的浅香在我鼻尖绽放。 我挺直腰背，不敢改变跪姿，尽力的触碰他的胯下。 即便闻不到太多气味，我也能透过校裤，感受到他微微隆起的性器，在我唇间摆动。 我的头被他的双腿夹紧，双肩被他的双脚践踏，整个人埋在他的胯间。 口中喷出的灼热气息让他的性器不断壮大，校裤被顶的隆起，直戳我的下颚。 他似乎也有些躁动，微微扭动胯部，性器随着摇摆，隔着校裤，与我的皮肤摩擦。 “脱吧” 终于得到了他的允许，我牙齿快速的咬住他的裤链，准备解开这尘封已久的枷锁。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瞬间凝固了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