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roubang高高挺了起来,顶在 了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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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 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 丈怒火。 她虽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个女人。 她冲上一步,指着小雪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以为打扮得漂亮一些 ,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是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yin妇,婊子!」急怒攻心的 小艾口不择言,完全像个泼妇般乱骂。 「你说什么?」小雪虽有点动气,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她拨开已经快戳到 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样吵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你就是个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 脸颊出现五道红印,这一下打得极重。 这记巴掌声还没散去,只听更响的「啪」一声,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脸上。 小艾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从小到大,白石没有动过小艾一指头,这一个巴掌不 仅打在小艾脸上,还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记了吗?是谁在你病倒的时候, 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谁在你被女人抛弃的时候,给你最大的安慰。 白石,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公园外飞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鸡,小艾的话像刀一般刺在他心头,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动 脚步,他惶惶地两边看看,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会在这等你。 」小雪道。 听了小雪的话,白石才拨腿跑去。 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邓董事长让你回去。 」他是跟踪了小雪一天的邓奇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刚才还答应白石在这里等他。 「没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来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 」小雪站了起来,随着他们走向门口,此时她才看清,今天跟着她的共有四 个男人。 白石冲出公园,却不见了小艾的踪影,他挑了一个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 千米后,却仍没看见小艾。 筋疲力尽的他扶着膝盖喘着大气,良久,才慢慢地往回走。 书上写的的故事总有这么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现实也一样。 如果小艾不去买这张电影票,就不会看到白石与小雪。 此时此刻,一场悲剧也仍有机会避免,如果白石追对了方向,即使追错了方 向,只要白石这就么追下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许也还有转机。 但白石没有,他选择了回去找小雪,他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 就这么多的偶然和巧合,注定了小艾向着深渊走去。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深圳市,南海别墅。 小艾在狂奔,泪花随风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与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 抱着电线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向后张望,白石没有追上来,她的心继续坠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着凶光、燃烧着欲焰的眼 睛,像狼,不,应该是魔鬼。 此时,她竟全然不惧,因为心已死,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愿与魔鬼订下契约,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个参加「明日之星」半决赛时用过的小包,颤抖 着手指从夹层中拿出一张名片,「黄灿」两个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脱去穿着的连衣裙,裙子是穿给白石一个人看的,在她的小床边有一面不 大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泪水不住地往下落。 过了今晚,自己纯洁的身体将不再属於白石一个人了。 小艾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打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 床单,上面盛开着几朵虽色泽已暗淡、却如桃花般的血花。 她把床单紧紧捂在胸前,「白石,我只爱你一个!」她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裤、T恤衫,泪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黄灿 的手机。 「黄总吗?」小艾道。 「是呀,你是谁?」黄灿问道。 「我是小艾。 」小艾报了名字。 「哪个小艾?」虽才隔几天,黄灿就是贵人多忘事。 「你说能帮我当上明日之星大赛的冠军的小艾。 」小艾道。 电话那头好像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黄灿才道:「是你呀,想 通了?好,好,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 」他的声音又高又尖,极是兴奋。 「我自己来好了。 」小艾道。 「南海别墅十六幢,对了,你打个的士过来。 我会让人在门口等你,打的钱我会帮你付的。 」电话那头,黄灿的声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 」小艾挂断了电话。 一辆出租车驶过,她的手高高扬了起来。 当小艾坐上出租车时,白石正大力地敲着她那间小屋的门。 半个小时后,小艾走进了黄灿的卧房。 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你能让我当上明日之星冠军?」小艾站在黄灿跟前道。 「当然,你可以打听一下,我黄灿说出的事哪一样没做到?」黄灿拍着胸脯 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 」小艾得冠军是为了白石,要她一辈子跟着黄灿,她死都不会愿意。 「没问题。 过五天就是明日之星总决赛,你陪我五天,我帮你实现愿望。 之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拖欠。 」黄灿眯着双眼道,「不过这五天里你可要听我的话。 」「一言为定。 」小艾道,「如果你没做到,我会和同归於尽,一起死!」「好,一言为定 。 」黄灿答道。 小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就仰躺在床 上,还闭上了眼睛。 虽已下定了决心,但一想到被眼前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上,她还是觉得恶心 。 「你干什么?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黄灿道。 小艾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她道。 黄灿哈哈笑了起来,「我都没急,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先好好聊聊,来, 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 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 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年纪的他已不像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 女就要上。 现在他觉得,女人就像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嚐。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女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情。 用金钱换来的rou体交易,只是rou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 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人头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爱他的女人都被他出 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爱。 他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从人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 在一起的时候,黄灿与别的女人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於有一天 ,她偷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 从此,他对获得真情彻底丧失了信心。 无数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sao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 人头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 近几年,他带到别墅来的女人大大减少。 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像个木偶。 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 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 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 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处,她对性的陌生 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 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 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 瘩。 「你是不是处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 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处女? 」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 处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处女也非难事。 但要每个处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处女的 年龄是成反比的。 有一段时间,他对处女情有独锺,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 的roubang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roubang 在乾燥流血的yindao里抽插。 对於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 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 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 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像孩子般吮吸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 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爱,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 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 小艾挣紮着,但在rutou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 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处女,yindao口极窄,白石巨大的roubang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 去。 他脸色通红,像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 火热火热的roubang,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roubang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 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 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爱,她忍受着这破处之痛。 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 在她身体里的roubang长时间没有软去。 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 她身体里的roubang越来越热,搔得yindao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 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yindao,紧紧包裹 着那roubang,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扭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roubang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 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roubang在缩小,她像蛇一样努力地扭动着身体,企图让roubang 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roubang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yindao,这个晚上她经历了rou体最痛苦的时 刻,却也品嚐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 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 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 」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 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现在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 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 剧里的一个小角色。 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 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 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 胸罩,虽然后边的钮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 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rufang上,比他想像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 实,很挺。 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rufang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 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rufang,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 恶之感。 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roubang 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 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爱自己。 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 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像一个梦。 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 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 望看上去就像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像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 ,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 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爱,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 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 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渺的梦 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 感去勾画她rufang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 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 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 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 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 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 ,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zuoai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 放松,再放松。 」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 小艾坚持了一会,终於松开手。 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rufang的形状,小艾的rufang呈桃形 ,一般桃形的rufang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rufang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rufang,用手指拨着小小的rutou,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 上去,将rutou含在嘴里。 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rufang,她怕看了之后, 立刻会流泪。 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吸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 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像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处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 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 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 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 的名字。 小艾的私处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 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处女膜破裂,其它无论yinchun颜色、yindao 的柔韧性都与处女无异。 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像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 ,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 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yindao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 」他指了指那张大床。 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 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roubang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roubang直刺向小艾的阴 道。 在roubang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 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 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 」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 」小艾终於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 」黄灿道。 「不行。 」小艾坚持道。 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 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处女般狭窄的yindao。 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 」小艾身体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 药,这总可以吧。 」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 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 」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roubang先在yinchun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 挺,巨大的guitou插进了小艾的yindao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 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 」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 」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 」他想,这小钮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 室的电话。 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 这个电话。 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爱她,让她回去,她 拚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 白石没有回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 一起。 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 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 我会疼你的。 」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 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 像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拚命地挣扎。 「等老子cao得你爽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挣紮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 「你逃得掉吗?」黄灿追了上去。 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 黄灿。 终於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 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巨大的roubang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yindao口,「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 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么明星。 」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身体时,小艾终於知道她错了, 她的身体是属於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 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黄灿的roubang强行挤进了yindao口 ,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 」说着用尽全力一挺,roubang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jian!」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jian?」黄灿说着,运起蛮 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roubang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 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 吗?你还会爱我吗?」在rou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yindao实在太紧了,就像处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 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jingye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 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 」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 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 「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 」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 下去。 「好,这才听话。 」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 」小艾道。 「不行。 」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乾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像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 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 」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jian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 下干完了,再放开你。 」黄灿道。 「我要洗澡。 」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 」黄灿笑眯眯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 然后像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 」黄灿看得目瞪口呆。 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 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 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像 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 在洗着私处时,私处竟异常sao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 连yindao也痒。 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 边。 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 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 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 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是你先动手 打别人。 」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 」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 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处。 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么?」「和你zuoai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 。 」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 」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 」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 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 」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处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 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像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像火烧一般, 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处的手掌好像有根手指伸入了yindao,里面好 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meimei,亲meimei,你知道吗?」白 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meimei,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 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扭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 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 慢和你说。 」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爱我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 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yindao口。 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 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襟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 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roubang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 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我在。 」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 。 」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爱的男 人,而压在她身上,roubang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 她还能回头吗?「石头,我好爱你。 」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rou 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 」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爱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roubang插得她几乎要大声 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 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 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像刚才在床上 的姿势,roubang从后背插进她的yindao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 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 」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 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 得乱摇。 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於别的男人,人世间最凄惨的事莫过 於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像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 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 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 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像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 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扭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yindao痉挛般得抽动 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roubang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 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 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蹟。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 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roubang插入小艾yindao最深处, 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 邓奇在房间中央,任研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 」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 」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 他的女朋友这么爱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 」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 」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 」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 」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钮,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研也脱光了衣服,张开 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研的动作去做。 」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研一手摸着rufang,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 开始自渎。 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研的动作,也抓着rufang,抚摸着花唇。 但任研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像个提线木偶。 任研用手指拨弄着rutou,她的rutou比小雪的大,很快rutou立起来,她抓着乳 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rutou。 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rufang比任研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 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yinjing状的乳白色塑胶棒。 任研抓着一头往yindao里插,她的yindao比十个月前松弛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爱 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 小雪一点也不轻松。 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 ,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yindao口没经润湿 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 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於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 头插入yindao,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研扶着玻璃桌的边缘,扭动着身体,塑胶棒一 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研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 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 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 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研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 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 这只是刚刚开始,任研开始疯狂的扭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yin迷的夜晚。 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 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五章 真爱是谁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弥漫;他跑着 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 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难道是同来的老乡, 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爱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爱,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 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yindao里插着胶棒,在狂野而yin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roubang填满yindao 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 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 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於自己,更不属於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 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地址,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像里 的杰克和露丝般一见锺情,至少自己是。 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 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回来,叔伯唉 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 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 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研又像疯子似的 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癒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 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 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 也许从被水晶棒刺破处女膜的那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 之前,铲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 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 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贞cao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插 在身体里的yinjing、灌满yindao的jingye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索 。 在常人难以想像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 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 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望别人来爱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 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爱。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 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 爱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1」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 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 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 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请调回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 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爱她的男人。 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属於自己,有无数男人的yinjing 插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插入那东西的地方,他还会爱她吗?如果还有那么一个 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 性爱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 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 有一个这么爱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 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 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roubang插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 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 抬起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 在吗?」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 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 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像有点紧张的样子。 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 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研zuoai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 他问过任研,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 任研说喜欢看zuoai时的他,也喜欢看zuoai时的自己。 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 有说不出的怪异。 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zuoai?难道真的像任研讲的,他们是「玩玩」的?难道 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爱情当作游戏?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 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 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 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没有。」 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 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 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还是 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锺情的喜欢,今晚他不会有心思来赴 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小雪本不喜多讲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 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 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 腰,仰起俏脸,「吻我。」 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 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 小雪偷偷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像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 试图用自己所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 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rufang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 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摸着 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 白石从没想过,她会这么主动。 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像小鹿般躲开 ,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像,接下来就应 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 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研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 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roubang高高挺了起来,顶在 了她的腿上。 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后退, 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