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只感到通体被沙子似的磨搓着,就差一点点,他就泄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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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下流出了数年来的第一拨香膏美汁。她只觉着身子骨比风还轻,筋麻 骨酥,抓过刚才脱下的内裤咬在嘴里,不敢叫出欢快来。 王涌进扳开了她的两瓣yinchun,阴牝内如水般清澈,数十道绮丽的纹理遍布其 上,泛着红芒光泽,从中间渗透出的缕缕流脂早已被他吸得乾乾净净。 他腾地跳上了床。就在刚才吮吸之间,他早已脱下了自己的休闲裤。 秦姨惊慌地看着他下体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不,涌进,不行的……” 就在这时,王涌进的眼睛正好瞧了过来,两人一对眼,秦姨见他的眼里如欲 冒出火来,想起丈夫和女儿的荒唐,心下一软,闭上了眼睛。王涌进见状如此, 心中大喜,知道秦姨已经默许。 他怕自己体重压坏了秦姨,於是把秦姨双腿分开用双手托着,粗大的阳具就 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拨开yinchun,刺了进去。秦姨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把头转向另 一边,毕竟偷情偷到女婿身上,实在丢人,虽然自己是被霸王硬上弓的,然而也 是自己愿意的。阴牝内被那根巨无霸塞得满满涨涨的,这种充实的快乐从来不曾 有过。自结婚以来,她除了跟丈夫外,没有跟别的男人zuoai过,脆弱的阴牝内只 容纳过丈夫那根黝黑硬朗的阳具。 可今天,在这样炎热的今天,误打误撞下,坚守数十的的贞节一下子被人击 溃了,而且还是女儿的男人。 阳具有力而勤快,迅速刮过了阴牝内壁的劲节麻筋,来回穿梭下产生了无数 的酸液酥汁,润滑着阳具。她的阴牝本来就浅显,被王涌进巨大的阳具一抵,花 心里次次都被顶穿了,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她意识到了,自己又要昏过去了。 “好人,涌进,我要死过去了……你不要怕,接着来。”秦姨知道自己,每 次昏迷的时间甚短。可以往丈夫总是每次一见自己昏过了,就索然做罢,弄得自 己也是上不上,下不下的,好没兴致。她又内向害羞,怯於向丈夫说,以致於丈 夫转向自己的女儿下手,终於铸成大错。 王涌进情急之下,哪管她怎么说,只是招招见rou,也不想想准丈母娘孱弱, 哪经得起他的折腾。他的眼睛只是看着两人性器的交合之处,只见她的阴牝处又 流出了似水非水,似乳非乳的液汁,每次自己的阳具拔出时,总是带出一大片殷 红rou片,显得更是让他yin欲大增。 他再弄了数十下时,只听见秦姨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一醒来,牝内猛然 又是一片潮涌,浇在了涌进的guitou马眼处,一股浓郁芳香蔼然而至,如甘霖一般。 她悠然长叹,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撞击,那巨物进进出出时所给予她的快美, 又岂是用言语能表达的。特别是王涌进在穿插时,他的手并没闲着,时不时的扣 弄着她肥满的阴蒂儿,爽心舒服,登时又是一片泥泞满地。 王涌进弯下身子,俯到秦姨嘴边,舌头轻轻吻着她的红唇,不一会儿,两根 舌头已是交缠在一块,口水倒流,但觉心旷神怡,百骸俱松。再过了少许时间, 秦姨抵不过他的刚猛,牝口始觉微疼,既而麻辣难当,毕竟她太久不曾如此激烈 交媾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生力军,如乳虎下山,其势汹涌。“好人儿,姨又要 死了……你就轻些吧……”俄顷,又昏迷过去了。 王涌进yin笑着把阳具抽了出来,“啵啦”声响中,秦姨的阴牝内突射出一股 粘稠的乳白。他把手一拈,那晶液粘在手上,有如胶水一般欲坠不坠。他嗅了嗅, 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啜饮着,然后翻转秦姨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露出了臀部 那两瓣粉白,中间的阴沟里晃着神秘的光亮。 他甩了甩阳具,沾在上面的浓液顿时在床上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趴到了 妇人身上,自后面突了进去,只觉得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果然,在他的一触之下,妇人醒了过来。她轻声细语地呻吟,“好人,你不 要再来了,红儿在家呢……以后,以后再来,好么?”yin海欲潮过后,她第一个 苏醒了,明白这会儿不是销魂的时候。幸而刚才关着门,俩人又都刻意压低声音, 否则这声浪肯定会惊醒梦中人的。 王涌进经过一番冲刺后,也是脑袋清醒了不少。虽然肚子一股精浪未泄,但 也害怕万红知道自己cao了她妈,可真要断了娶她的念想了。“啊,好秦姨……咱 们还有以后,以后吗?”斜倚在床头的秦姨美艳如春,经过适才一番惊风骇浪的 她更显出妇人的精美别致,更比那青涩少女香甜几分。 “进儿,你,你把床弄好一点,免得难看……” 秦姨点了点头,只是毕竟害羞,马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再不吭声。 “哎,好咧,姨。”王涌进大喜之下,提上裤子。站在床头看着这深埋春闺 的妇人,心想老天爷真是瞎眼了,竟将这等美人藏在暗处,令之不能曝光。不过 也亏得如此,让自己得尝如此美味,此生还可一尝再尝,想想真是乐不可支。他 弯下腰,轻轻咬了一下秦姨的耳垂,一只手在那美牝处挑拨了几下,然后拍了拍 她的臀部,踅进了那间书房,毕竟不能忘了准丈人的任务。 秦姨心旌摇荡之下,看着王涌进精壮雄伟的身躯渐渐隐没,下身的牝儿又是 流出了不少水儿。这一天抵得过过去的十年。 …………………………………………………………………………………… 王涌进忙完活后,见秦姨美目微闭,似已睡去,当下也不打扰她,轻手轻脚 地走出房间。一到客厅,就听见右侧卫生间里有着响动,他心里一动,莫非是小 妮子在洗澡,正好来个鸳鸯浴。 “阿进吗?你先别进来,我正洗着呢。”万红一醒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下面那妙牝儿也不似早时那样疼痛了,只是微微有些浮肿,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想想昨天所受的那场屈辱,不免泪水婆娑,感到命运多舛。镜子的自己清秀可人, 可这身子却早已肮脏如阴沟里的秽物了。听到门外王涌进的叫声,她下意识的又 用力在阴牝上搓洗起来,恨不得再多洗几下,把那早已沉淀的秽物洗尽。 王涌进见万红不肯开门,有些扫兴,闷闷不乐的到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里正 表演着脱口秀,一对男女正调侃着一个年轻人,那主持人倒是长得挺漂亮的,长 腿白皙,只不知超短裙里藏着的是何等宝贝。 再看了一伙儿,万国松已是提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王涌进心下咒了一声, 这老醉鬼!笑逐颜开地接过东西,“万叔其实不用买的,我刚想下楼去买来着。” “一样的,一样的。等会儿叫红儿再去炒几道菜,咱今儿不醉不归。” 王涌进笑了笑,点头称是。其实他也知道,万国松好酒贪杯,酒量却是不行, 酒德更是不好,酒过三分就喜欢对人吹嘘他往日在部队时的光荣史,要是有女孩 在的话,更是放肆,还会对人家毛手毛脚。 “爸,回来了?”万红从卫生间沐浴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看那 乳晕,是连乳罩都没穿的。下体着一条短裤,估计里面也是空空的。王涌进有点 遗憾的看着万红,要是这胸再高点,配上这苗条的身材,也算是一等一的人儿了。 万国松瞧着却有些痴了,今早原本就想cao女儿一回的,却没想憋着一肚子欲 火去上班。单位那个妖娆的打字员今天又碰巧请假,没地儿泄火,又把这一把火 带回家里了。 “哦,红儿,你去炒点菜,我要和涌进喝点酒。”万国松急着把啤酒放进了 冰箱里。“涌进,你不是说要到老山东那儿买些下酒菜吗?多买些酸菜豆腐乾, 这个红儿最爱吃。” “好的。”王涌进没口的答应着,却没想准丈人没安好心。 万红只是默不作声地转身进了厨房,拿起放在灶台上的西红柿正要洗时,父 亲就进来了。 “爸,你也不看看时候。阿进等会就回来的……”万红故作生气地打了下正 游走在她胸部的手,她刚睡完觉,又新沐浴,原本精神爽快,嘴上生气,其实也 没怎么介意,毕竟父女之间这种游戏由来已久。 “嘻嘻,咱们先cao个几百回吧。”万国松扒下女儿的短裤,果然里面空荡荡 的,白泡泡的阴牝上一颗尖尖翘翘的花蒂儿已是被他捏了个结实。万红娇哼一声, 俏脸通红,嗔了她父亲一眼,“爸,你好坏哩……” 她与父亲luanlun已有十几年,刚开始懵懵懂懂,到后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虽然知道这样有悖伦理,为世人所耻,但真如万国松所说,天知地知的事,咱们 不说,谁又能知道?后来读了卫校,更加懂得了这人体奥秘,就不由自主的自我 安慰,“只要我们不生孩子,不就没事了?”伦理是一种抽象的概念,说白了不 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道德准则么?自己与父亲luanlun,对不起的只是一个人,就 是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可母亲不是不能够完全地做到一个妻子一个女人所 应该做到的义务吗?母亲这些年来緾绵病榻,不是父亲和自己不辞辛苦任劳任怨 的服侍她吗?万红给自己寻找着许许多多的理由,只要不生孩子,所谓的称谓也 就不会尴尬了?否则真要生个孩子出来,怎么称呼自己和父亲也是件麻烦事! 就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况下,在这种自欺欺人的鸦片式麻醉当中,万氏 父女走得越来越远,以致於到后来竟无法自拔。 万国松轻松地找到了女儿最敏感的部位,在那阴牝深处的某个角落里,栖息 着醉人的花心,每每碰触到它,女儿总会发出醉人的娇啼。这不,万红呻吟了, “爸,你坏,要死,你要弄坏它了……”她的身子娇软地倒在父亲的怀里,天气 虽热,却热不过她的内心那团火焰。此刻的她,眉梢眼角,尽是撩人的春意,一 双细眼儿便似要滴出水了,汪汪的像深深的湖泊。 万红的娇吟和颤抖无异於是催情的药剂,在万国松的体内发酵,“乖乖,来 给爸吹一吹……” “讨厌的爸爸……”万红似嗔非嗔地斜睨着父亲,双手握着早已飘荡在空气 中的那根黝黑细长的阳具,轻车熟路地捋了起来。她的手交工夫看起来娴熟无比, 似乎是经过系统培训过的,其实却是熟能生巧。再加上她是学医的,对於这种男 性生殖器结构比较了解,自然是能妙手生花! 万国松的包皮被她的小手捋到了茎体根部,自然感到微微的刺疼,然而马上 被一种奇异的兴奋代替了,女儿的小嘴已经含住了他的guitou。温暖滑润,还有那 不经意的齿刮和舌撩,都是这样的销魂,特别是与自己的女儿做,更是平添一种 禁忌的欢乐。 万红舔着舔着,慢慢地舔到了茎体的根部,接着她把父亲的两颗睾丸都含入 了嘴巴里,舌头忽急忽缓地挑拨点划着这盛载亿万子孙的皮囊。她知道,每次一 到这个步骤,父亲总会发出那种荡气回肠的浪叫。果然,万国松叫了,而且叫得 有些夸张和滥情,是那种激情后的松懈。他猛然喷射出一股股混浊的物体,准确 无误地射进了女儿半张的嘴里,每次与女儿性交时,只要不是女儿的安全期,她 都会用嘴来接纳他的jingye。这一次也一样。 只是这一次过程太短,短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或许是时间不允许,或许是 女儿的手上功夫又精进了,他有些不甘愿。 万红把那些jingye吞下后,捏了捏父亲的阳茎,“爸,收拾一下吧,涌进马上 就回来的,可别露馅了。”她站起来后,看着兴犹未尽的父亲,“咱们晚上再来, 嗯?” 万国松想了想,也是,时间多的是。他拍着女儿的小脸儿,“好女儿,晚上 可要准备好了,我要狠狠的疼你哟……”说罢,又在女儿无毛的阴牝上划拉了数 下,才余味隽永地走出了厨房。刚一到客厅,王涌进就回来了。 “好热,好热。万叔,刚刚还听说了,又热死一个人。”王涌进一进门就大 呼小叫的,随手脱下了T 恤,露出了肌rou虬结的上半身。 “哦,这种天气死个把人也正常。”万国松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坐在餐椅 上随手接过王涌进递过来的啤酒,一口就乾掉了。他刚刚泄火,整个身子轻松无 比,当下与王涌进已是三杯下肚。 等万红端着几道菜出来时,万国松已是满脸通红,他已是喝了三瓶,只比王 涌进少了一瓶。“爸,你喝少一点。涌进,你瞧你,也不劝爸少喝,他的肝可不 太好。”万红嗔怪着王涌进,其实她知道王涌进的用意,每次来不都是这样,把 父亲灌得烂醉,他就来sao扰自己。 “没事,爸酒量大着呢。红儿,你也来喝一点。”万国松的眼睛都红了,他 是属於那种见酒红的货,爱喝却喝不多。 “不了,我还要先喂妈呢。涌进,帮爸斟酌着喝,记住了。”万戏瞪着王涌 进,带着警告的意味。 “嘻嘻,没事的。”王涌进喜欢看她娇嗔的面孔,清秀的脸上就像堆着一朵 红云,再配上她白皙的胴体,将是多么美丽的场景呀。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秦 姨那绵羊般酥软緾绵的样子,下体不禁支起了帐篷。 过不几时,万国松酒意上涌,说话也开始变得结巴了,舌头直打圈,开始海 阔天空的吹嘘着他以前在海军镇守西沙群岛时光辉的搞越历史。这故事,王涌进 从小就听他讲过了,到现在起码听过上千回了。以前可以拔腿就跑,现在可不行, 只好支着耳朵听,从这边听进来,从那边穿了出去。 万红服侍好母亲后,甫一到客厅,就听见了父亲的高谈阔论,闻到了他打嗝 时nongnong的酒臭味。她轻轻地打了王涌进的肩膀,“瞧你,讨厌。” 然后,万红转头对着父亲,“爸,你又喝多了。来,我扶你去休息吧。” 王涌进连忙站起来,“我来吧……” “不用了,我爸还是要我来劝的,你要是来小心他会打你。”万红知道父亲 的脾性,要是王涌进渗合进来,只怕要露馅。 王涌进乐得清闲,又坐了下来,自个儿喝着,拿起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换台。 万红把父亲扶进房间后,果然,万国松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奶,一会儿摸着 她的阴牝。“臭死了,爸,你快休息一下吧。”万红也不理会他,避开他硬要凑 上来的嘴巴,只觉得酒臭逼人。 万国松酒一进脑,不知所云,马上趴在床上酣然入梦了。 万红呆立良久,看着父亲憨睡如孩,这个夺走自己处女膜的男人,竟是自己 的父亲?想起,那一天中午的创痛,恍如昨日。 犹然记得自己第一次带王涌进回家时,父亲那诧异而恼怒的眼神。可又能如 何呢?难道终生不嫁吗?不,不会的,也不可能。 何况,何况王涌进的那股霸气和凌厉早已穿透了她阴牝的寂寥。 她是近乎是王涌进强行进入的。原本说好的,只是让他吻和摸,没想到情到 酣处,yuhuo高扬下,连自己也控制不了了。 “红儿,红儿……”睡梦中的父亲中唤着自己。可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在等 着她。想一想,她的脸又红了,阴牝也湿了。 或许,自己真是个荡妇。 回到客厅时,王涌进只是痴痴的看着万红。 “看什么呀,脸上长刺了?神经!” “红,你真好看……” “呸,又不是没看过。”万红不理他,自个儿坐到了刚才她父亲坐的位置, 拿起筷子挟了粒花生米送进嘴里。“你呀,就是不安好心。要是哪一天我爸让你 坏了身体,我可要找你算账。” “好呀,你现在就来算账吧。”王涌进涎着脸凑了上来,一双yin水也不闲着, 只是在万红身上乱摸。他本来性欲旺盛,每天不来上几回总是睡不着觉,刚才虽 然放浪了一场,却也还不过瘾。想着今天母女双收,他的阳具就一直要往外冲. 万红乜斜着眼前这昂藏七尺男儿,春心荡漾,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乾了。“红, 好酒量,嘻嘻,咱们再乾一杯。”王涌进凑上来再倒了一杯,接着和万红又乾了。 王涌进见万红今天喝得猛,以为她是高兴,却不知她是在借酒消痛,在用酒 精麻醉自己散乱的灵魄。不一会,万红就语无伦次了,一双秀眼直勾勾的看着王 涌进,水水的掬着一汪碧绿,“涌进,你这王八蛋……” 王涌进嘿嘿笑着,把她轻轻抱起,放在了沙发上。他三下两下就除掉了自己 的裤子,露出了狰狞的阳物。“阿进,我好热,好难受呀……”万红撕扯着自己, 秀气的rufang暴露在王涌进色迷迷的视线里,顿时让他的阳物更是暴涨许多。他虎 吼一声,已是把嘴凑在了万红那肥肥白白的阴牝上,一个劲儿的急舔急吮,恨不 得能将这美味立时吞下肚去。 万红呻吟着,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双手只是揉搓着自己的rufang,似乎这样 揉搓,它就会变大一样。她的阴牝被王涌进的手掰得开开的,一道小小的秘洞呈 现在他的面前,就像鱼儿的嘴吐着一些些白沫,鲜红得像山崖间的红樱桃。 她啰嗦着迎接着他灵巧的舌头,忽而伸进去急速挑拨,忽而缩了回去,在洞 前转悠。偶尔,它又在肛门前打着旋儿,轻轻地舔着这菊花蕾的核心。虽然洗过 了,但是,王涌进仍能闻到些许的腥臊味,淡淡的带点碱酸,然而,这又是性欲 的催化剂,强烈地怂恿他,快快摧毁它! “快,快,快进来……我的天呀,要死人了,啊……”万红蛇一般地扭转着 身子,屁眼处传来的阵阵酸酥,使得她泄出了第一波的高潮,这一波粘稠的液体, 迅速被王涌进吞没了。 是时候了。王涌进端起膨胀的巨无霸,顶入了这羊肠小道。他知道,每次自 己一进去,她就会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不已。这个小妇人总是这样敏感,尤 其是在自己的身下。他第一次把阳物插入她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那一次,他把她插得高潮叠起,整个人后来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昏睡了许久。 虽然,在她喷涌而出的白沫里找不到一丝血迹,王涌进仍认定了,这个女人 是他今生唯一的新娘。 “到房间去,阿进,不要在这里。”万红闭着眼睛,享受着这排山倒海般的 快感,那一阵阵的冲击把她的花心都捣烂了,她整个身子都酥了,只是软绵绵地 和他纠缠在一块。 王涌进抱着她,两个阴器仍然紧密地粘贴在一起,缓缓地走向她的房间。每 走一步,他的阳物就插得她羞答答地吟叫着,美目yin縻间风情万种。 就在这时,王涌进看见了,秦姨正斜靠在床头上,美目顾盼,只是微微笑着, 看着自己大力cao着她的女儿,眉头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的心头一荡,心想要是能和她母女同榻交欢,该是何等的幸事。不过,他 也知道这不可能,也只能是臆想罢了。饶是如此,他的阳物顿时又刚硬不少,顶 得万红yin叫声连连。 万红早已沉溺於这场欢事当中,浑然不知,自己的爱人刚才正在与自己的母 亲眉眼传情。guntang阳物插的是她,心里头想的却是准丈母娘。 “砰”的一声,万红被抛在了席梦思上,裸体横陈,白花花的一片。星眸迷 离间,只见王涌进下体阳物峥嵘地露着棱角,趾高气扬,正要往自己的美牝里cao . “阿进,不要插这儿,今天我要你cao我的屁眼……” 王涌进初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醒悟过来,以为万红改变主意了,却不 知万红今天有意摧残她自己。欣喜之下,他翻转万红的身子,雪白的屁股沟渗出 些许从阴牝内流出的晶液,浓稠黄白,正好适合做肛门的润滑剂。 他把中指伸进嘴里吮了数下,沾了些万红的分泌物,徐徐地把中指捺入。万 红颤抖了一下,把脸埋在枕头上,屁股撅得老高,等着他暴烈的撞击。老实说, 这插屁眼是王涌进以前一直緾着要的,她一直不给,一来嫌脏,二来怕疼。 “好妹子,真紧哟。”王涌进扶着家伙往屁眼凑时,感觉关山重叠,寸步难 进。本来如果硬生生地cao进去也是可以的,但他还是怕弄疼了万红,先是把guitou 顶入,再慢慢研磨,手指还伸到前面不停抚弄她的阴蒂。 万红其实是感觉非常疼痛的,那种一种火辣辣的灼痛,一点儿也不亚於当年 被父亲撕破处女膜时的痛楚。她心下稍慰,毕竟这屁眼的第一次是给王涌进的, 也算是稍补亏欠。 终於进去了,而且还是全根尽没,只是其中的艰难出乎王涌进的想像。他的 阳物只感到通体被沙子似的磨搓着,就差一点点,他就泄将出来了。好在他早有 体验,又有心理准备,趴倒在万红身上,人不动rou在动。 慢慢地,身下的万红似乎有了些感觉,肛门内也润滑了许多,显然,腔道内 部对於异物的袭击起了反应,生出了粘乎乎的分泌物。王涌进的guitou也渐渐地全 部挤了进来,茎体的膨胀和跳动给予她刹那的惊喜和宽慰。她兴奋得大声叫喊。 她抬头,蓦然看到,客厅正中央的神龛前面围着的桌围:红绸金字,乡上缤 纷的花纹,还有龙凤交緾飞舞。她只觉得自己就是那只凤,正滋滋吐着津液。 这天气好热。她恍惚着……不管了,热也好,冷也好,活着就好。 如果夫妻关系好的话,偷情这种事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我不是那种主动偷腥的男人,也就是不像有些男人,和老婆相处得很好但还是在外面胡乱找女人,只是这次遇见了,天时地利人和,想躲但没能躲过。 讲这话好像是在设法减轻自己的罪责,但我也能这样讲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再避讳说这件事。偷情,从字面上理解,肯定是有爱恨情仇在里面,否则就是嫖娼了。 偷情的游戏规则我也略知一二:偷情男女,你情我愿,既不破坏原有的家庭,又要使对方的身心愉悦,同时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 只是人一旦上了感情,这些规则就很难把握,知道打破了规则自己也伤心,不在其中的人很难体会其中的滋味。 为什么要说天时地利人和呢?本来关系就不好的老婆在这一年回了娘家,娘家在另外一个城市,而且这次回的时间特长,有两个多月,情人那时正逢失恋,每天以泪洗面,两人偶遇相识,气味相投,天天以短信互致。情人说:“你发的第一条短信感动了我,让我能够继续下去。”“哪一句?”我急切地想知道,因为我给她发过数百条短信,她调出来让我看:“有风的时候,不妨出去走走,把发黄的心事交给流水,向远去的雾霭行个注目礼。”对于短信,我一向认为太多酸词酸句,总想摆出一副排斥的态度,没想到这一次,一句我不知道从哪个网上抄来的短信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了千军万马的作用,使她和我走到了一起,从此改变了她的心态,拯救了她过渡忧伤孤寂的灵魂。 我们虽没打过电话,但几乎天天短信不断,现在的通讯技术着实让有情人在传递信息时既快又准,没想到单单靠短信交流也能对一个人产生牵挂,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事,感情的存在使我们对短信创作时时充满激情,经常妙语连珠。 两个人后来躺在床上回忆的时候,我说:“见面以前我们之间的短信充满激情,现在的太生活化了。”她说:“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了现实。” 大家终于没能遏制住由短信带来的感情升华,也想过就此止步,但终究感情魔鬼战胜了理智,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家先是用短信寒暄了几句,接着她发了这样一条短信:“有空吗?到我家来吧。”看毕,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诱惑,我打心眼里喜欢这种诱惑,就是什么也不干也很满足,也许对这个时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回复道:“好啊,你在那儿住?”“还真来啊。”她欲擒故纵。 “那你是在开玩笑喽。”我也留有空间。“想让你从背后抱着我睡觉。”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今天豁出去了:“好,我现在就出发。”“我家环境好差,会不会吓到你呢?”“不会,只是想看看你,你一个人住吗?”“当然一个人住。” “想好了?宝贝。”“你会陪我睡会儿吗?只是睡觉。”“是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否则你用刀杀了我。” (2) 这种暧昧的短信所发出来的诱惑很少有男人打算去抵御,像我这样还算理智的孤男,虽有防戒之心,但好奇的因素占据了内心大部分,一个人对平淡乏味的日子过腻了,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想看个究竟,毕竟和她只见过一次面,记忆有些模糊了,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有些风险我还是想过的,险要冒,安全也要保障,路上我写好了一个信息草稿准备发给好友阿易,大意是,我要去探险,明天还没我的消息就到某某地找我。 自从和老婆为生孩子做过的那场爱后,我们就没再做过爱了,孩子今年两岁多,徜徉在我和老婆之间的那种感觉很奇特,谁也不愿意动谁,谁也不愿意摸谁,彼此心照不宣,好似一对兄妹。孩子生下来就跟老婆睡,我睡另外一个房间。直到现在,我们都习惯着这种分居生活,也曾讨论过分居的有害性,但最终像元旦的茶话会,议而不决,不知道其它夫妻是不是这样,也不好意思问别人,后来彼此的谈话越来越少,感情越来越淡漠,但是由于有了孩子的诞生,家庭还没有到瓦解的程度,大家把更多的感情倾注在了孩子身上。 走到邮局门口,我拨通了她的电话,这是一个月来我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她以前发短信说过她住在邮局对面。听筒里传来一身“喂”,声音有些粗,我不太喜欢这种声音,欲打退堂鼓,但紧接着还是接了一句:“是我。”“你在哪儿?” “邮局对面,你家在什么地方?”“你往前走,然后右拐,看到一栋和其它楼不同颜色的楼,然后按504的门铃。”我挂了电话,按照她的指引,果真有这样一栋楼,我按响了门铃,门开了,我走在楼梯上,心里充满渴望,同时有点担心,我缓缓地上着楼,终于到了她的门前,顺理成章地敲门,她开门,进屋。 房间很小,由于挂着窗帘显得有点黑,屋里只摆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上面有一只风扇嗡嗡地在吹,她开完门就迅速坐在床上,胸前拿着一个床单好似羞涩地看着我,我有些局促不安,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有点紧张。 恰逢盛夏,上了楼我就出了一身汗,一紧张我就出了更多的汗,还是她先打破僵局:“怎么?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是不是有点失望?”“不是,挺好,见到你我很高兴,只是我有点紧张。”“说好了陪我睡觉的,不许走,先去冲个凉吧。” 出门前我刚冲过,这一路又流了不少汗,那就再冲一次吧。走进洗手间,脱了衣服冲凉,冲完我穿上裤子,但没穿上身的体恤。“冲完了?”看见我出来,她说。 这时我看见她胸前的床单已经拿掉,她穿着一个吊带的白色绣花半透明睡衣,胸前的两粒黑提子隐约可现,我内心不禁感叹,但同时我又想到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她长得还不错,鼻梁挺拔,嘴唇丰满,两眼看起来有点迷离,眼白显得多,有点勾人。“来吧,上床来,抱着我睡觉。”既然她都这样说了,管他妈的陷阱不陷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从后面抱着她,双手自然放在她的胸上,看她没什么反抗,就轻轻地揉搓,她的rufang不大,刚好够一只手拿捏。她没有穿内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胆的女人,我有了生理反应,下面一寸一寸地涨大,由于穿着牛仔裤,这种涨大被阻挡了。 在这种场景下,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两个初次见面的男女抱着还能睡得着觉,还能不发生苟且之事。她的情欲之火很快被点燃,转过脸吻我,这时两只陷入极度渴望的嘴巴像摔跤手一样缠绕在一起,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着,同时交换着欲望和情绪。我的手开始抚摸她全身,她的两腿之间已是泛滥成灾,她不停地用深吻回应着她的感受,接着嘴里喊着“快,我想要。” (3) 我脱掉裤子,但是我还是说:“第一次,先不要进去。”我是一个理智的人,在还没有搞清楚来由之前,这个便宜还是不要占。 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细媚如丝的双眼让人感到了她的渴望,但却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我挺佩服我的定力,在如此环境下还能讲究原则,屡试不爽的美人计搁在我身上算是白费了。 这一天过得很快,我们就在床上互相抚摸,接吻,聊天,聊着我们发的短信。 中午的时候她说去吃饭吧,我沉默了一会,没说话,她说:“不愿和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