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诱jian少男,还把人往家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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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继续骂了一声,也不否认。 李少求趁胜追击,问道:“朋友之间,可以上床吗?” 毛毛却不正面回答,只是反问他:“朋友上了床,不就成了情人?” 李少求解释说:“不是情人,也不是恋人。上床只是一种rou体的关系,除了 有这种rou体关系之外,两个人还是朋友。不会像情人那样缠绵,也不会像恋人那 样有压力。这是我一直在寻求的一种很微妙的关系。” “那么,”毛毛道,“你有过这种上床的朋友?” 李少求闻言沉默了半晌,抬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个人来。和她之 间,有点像那种关系,又不完全是那种关系。” “哦?是谁?”毛毛奇道。 “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女朋友。”李少求说,这回没等毛毛追问,他继续道, “我那个朋友,是高中时的同学,关系很铁。他毕业以后,在邻镇的派出所当了 警察。他这个人,帅气,而且是体育生,很受女孩子喜欢,可惜他挑女孩的眼光 不行,在学校那会,班里面那些没人要的丑女,都被他包揽了。他泡女孩子只有 一招,那就是借口明天生日,约女孩到他租的小屋喝酒,把人家灌醉后,他再酒 壮怂人胆,趁机办事。我们都笑他是拾垃圾者。就是这样一个人,当了警察之后, 还隔三差五带新的女友回来跟我们炫耀,多数都质量不高。不过也有例外的,去 年夏天,他又带了个女孩来,拉我一起去游泳。这个女孩,能让人眼睛一亮,特 别清纯可人,发育得很好,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果实。当天晚上,我那个朋友还是 老套路,带女孩去酒吧喝酒,然后回旅馆,把她开了苞——她真的是处女。第二 天早上我去旅馆找那个朋友,看见雪白的床单上,有一滩红色的血渍。” 毛毛皱眉露出惋惜的神情。 李少求笑道:“你觉得可惜?我那个朋友睡过的女孩,因为多数没人要,十 有八九都是处女。” 毛毛撇嘴道:“看来拾垃圾总是拾到宝呀。” “我倒不这样认为。处女没什么好的,又没情趣,又没经验。”李少求说, “他们回去之后,隔了半个月左右吧,我在家呆得闷,于是打电话给那个朋友, 打算到邻镇找他玩。我过去他那里,走出车站时,发现朋友没来,接我的是那个 女孩。原来女孩已经和他同居了。那天,我朋友临时有任务,所以托她来车站接 我。她陪我去饭店吃饭,去网吧上网,又去逛公园,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聊了 一下午。她说她理想中的男友,其实是文质彬彬的人,不是我朋友那种猛男类型。 她清楚我的朋友很花心,女友无数。她说她想离开他。后来见到了朋友,他还是 抽不出时间,我留宿也不方便,当晚决定回家。鬼使神差的,那个女孩告诉我朋 友说要回老家一趟,顺道就和我一起走了。我们一起回来,夜深了,没有去乡下 的车。我就带她回家,睡到了一张床上。说实话,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甚至还 对她说我不会碰她,让她放心。” “这么好骗?”毛毛插嘴道。 “不是骗,是真心话。我这个人,把朋友看得很重,对朋友的女友,不会胡 思乱想。”李少求替自己辩解了一句,继续说,“她上床后,脱得剩一件紧身背 心,窗外的月光照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真美。仅此而已。 本来,那一夜应该毫无悬念地过去。谁想睡到半夜醒来,我的手背贴在她的rufang 上,那么薄的背心,rufang那种十足的弹性,那种又柔软又饱胀的触觉,一丝不漏, 完完全全传到我的手背上……我惊出一身冷汗,拼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却不舍 得挪开手。我闭上眼,根本睡不着,手背上的触觉反而更清晰了。就在我努力忍 耐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抓过我的手,把它按在了那只rufang上!我不知道她为 什么这么做,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正常男人,恐怕都没法继续忍耐。我给了自 己一个理由,她说过,打算和我的朋友分手。和朋友分手的女人,我能不能碰? 我碰了。我揉着她那圆鼓鼓的rufang,真的发育得非常完美,手感好到不行。我问 她,为什么?她说,想试试。我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翻到她身上,脱去衣物, 进入她的身体。她yindao里的rou,很软,我进去里面像是掉进了棉花堆……我很用 力地冲刺,roubang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她也呻吟起来。可是,我每一下冲刺,都 仿佛找不到着力点,每一下都刺在了软软的棉花里,没有感觉。就这样做了十几 分钟,我忽然就软掉了,没有射。roubang在她yindao里就这么一下子软掉了,不可思 议。” “怎么会这样?”毛毛不解。 李少求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心里仍然抛不开她是我朋 友的女友这样一个疙瘩。我们就这样结束了,第二天我送她上车,她问我能不能 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半年后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 那个朋友带她来的。再后来,我们偶尔通过几次电话,她在邻镇的一家商场做导 购小姐,已经和我的朋友分手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和普通的朋友一样。但是 我很清楚,我和她,不可能再上床了。” “就因为那次你在她身上做到一半阳痿了?”毛毛打趣道。 李少求摇摇头:“不是。说不清楚啊……反正就我自己而言,估计只要和她 上床,就会想到我的那个朋友——有负疚感。” 毛毛晃了晃杯子,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皱眉道:“凉了。” “要再冲一杯吗?”李少求问,作势起身。 “不了,你别起来。”毛毛犹豫道,“我——回去了?” 李少求微微点头。毛毛拍拍屁股,踱出房间。 “帮忙带一下门……”李少求对着毛毛的背影小声喊。 房门被轻轻关上。 第三杯 网吧里弥漫着nongnong的硝烟味儿,半个网吧的年轻人都在玩CS. “卡啦卡啦”拉枪栓的声音,“哗”防弹衣上身,“突突突”MP5 扫射, “嗒嗒、嗒嗒”AK47点射,“嘭”狙击爆掉了谁的头…… 一个闪光弹爆开,老鼠哇哇怪叫:“cao,我被白了!” “你挂了。”李少求盯着屏幕,一边出声告诉老鼠。 闪光弹的效果渐渐消失,老鼠哀号一声,果然挂了。随即点着鼠标切换镜头, 查看敌方的位置。 “小心点,门背后!蹲着呢,扔个炸弹!”老鼠紧张地提醒李少求,“剩10 滴血了,穿他穿他!打死了!” 网吧不知道哪个角落响起抱怨声:“妈的,作弊啊!害老子死了——” 李少求和老鼠哈哈大笑。 手机响,李少求接起,问了句“在哪里”,又柔声道:“我过来。” 挂了电话,李少求扭头对老鼠说:“我出去一趟。” 老鼠叼着根烟,随口问:“谁啊?” “神仙jiejie。”李少求说完,人已出了网吧。 外面飘着细小的雪花,临近年关了。刚才少妇来电话,她现在一个人在公司。 李少求暗喜,这明摆着暗示他,偷情的机会来了。 李少求赶到公司楼下,乘着电梯上楼。楼有七层,少妇的办公室在顶层。一 出电梯,她已经等在那里。 “跟我来。”少妇牵着李少求的手下到六楼。 六楼的房间都锁着,暂时无人租用,简直是一个绝佳的偷情地点。通常情况 下,三楼以上,人们都习惯乘电梯,很少有人会爬楼梯上高层,六楼闲置着,所 以他们也不用担心电梯会停在这一层。 李少求一把将少妇按在走廊的墙上,猛地吻上她的唇,一边吻一边问:“想 我?” “想……死了……”少妇迅速被男人的狂热撩拨起来,呻吟道。 李少求解开她的呢绒风衣,撩起里面的衣服,紫色的性感文胸裹着两只白晃 晃的rufang,纤柔的腰腹光滑而平坦。李少求将手伸进文胸里,少妇一激灵,娇嗔 道:“好冰呀!” 大冬天的,走廊里的温度很低,少妇的rutou在寒冷的空气中翘立,“没事, 我帮你暖暖。”说着,李少求埋首到两只rufang之间,一会叼住左边的rutou用舌尖 轻挑,一会含住右边的rutou用力吮吸。少妇和少女有着明显的不同,少女的rutou 如果吸得太用力,会疼,少妇则相反,越用力越舒服,李少求吸着rutou将它往外 拉扯,少妇舒爽地浑身战栗,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啊,啊”的叫声。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少妇双腿分开,李少求的roubang已然昂首挺立,隔着 裤子,在她的私处摩擦,少妇春情勃发,双手抱住李少求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 如此挑弄一番,yuhuo高涨,少妇迫不及待解开李少求的裤子,掏出那一根热 乎乎的roubang来。没想到,roubang被冰凉的空气一刺激,顿时缩软回去,少妇不禁大 急,二话不说蹲下身,一口将其含进嘴里,吞吐几下,转眼硬如钢铁。二人有心 速战速决,少妇转身趴到墙上,紧身牛仔裤包裹着浑圆的大屁股,向后高高翘起, 急切等待着男人的roubang捅进来。李少求将她的裤子褪下,紫色丁字裤和文胸同是 一套,丁字裤那一点窄窄的布料,在刚才的斯磨中,早就掩盖不住肥美的阴户, 陷进了湿漉漉的xue逢中。李少求将它挑到一边,roubang对准xue口“噗滋”捅了进去, 大力撞击起来。 初时少妇还竭力憋着,不让叫声冲出喉咙,生怕被五楼的人听见。楼下的说 话声和脚步声都隐约能听到,在这种环境下,李少求只觉得既紧张又刺激,一颗 心七上八下,roubang肆虐在女人的美xue里,好像进了神仙洞一般,整个人飘飘欲仙。 待干到百余下,少妇再也忍耐不住,一声yin叫冲口而出,如此一来,一发不可收 拾,只听得“嗷——嗷——”声响彻走廊,大约憋得太久,一旦叫出声来,比之 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吓得李少求心惊胆战,大力捅了三两下,精关不守,一股 浓烫的jingye灌进少妇的yinxue深处,把她舒服地整个人差点瘫软下来。 就这么一会,楼下居然有脚步声渐渐清晰,恐怕是刚才的叫声太过惊世骇俗, 有人上来查看。两人手忙脚乱提起裤子,少妇慌忙跑向七楼,李少求并不敢同她 一起上去,正所谓捉jian捉双,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要分头跑。万幸他之前谨慎,已 经将电梯摁到六楼,这时一摁按钮,电梯门开,李少求一个箭步窜进去,逃之夭 夭。 出得大楼,李少求找一暗处狂拍胸脯,骂道:“他妈的,心脏病都要吓出来 了!死女人叫那么大声!” 半惊半喜回到网吧,这一趟来去不过40分钟,老鼠还在专心致志地打CS,见 他回来,问道:“叫你干嘛?” 李少求一时没说话,坐下回味刚才的惊险,半晌,自言自语道:“真他妈不 是人干的事儿。” “什么不是人干的事儿?”老鼠心不在焉接话道。 李少求把刚才的事情三言两语跟他讲了一遍,老鼠听得瞪大眼睛,直呼: “我cao!我cao!”细想之后,又替朋友担心,不由劝道:“你以后还是少跟她在 一块儿。” 在网吧呆到晚上,老鼠出去买饭。李少求见QQ上毛毛在线,自从第二次见过 之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期间也没什么联系,此事不由自主点开她的头像, 发讯息问道:“在哪儿呢?” “家里,嘻嘻!”毛毛回道。接着发过一个视频请求来。 李少求接受后,视频上出现一个宽敞的房间,画面正对着一张漂亮的大床, “谁的房间?”他问道。 “我的呀!床漂亮吧,枕头漂亮吧,被子漂亮吧?”毛毛说。 原来是她的闺房,李少求好笑道:“床的主人才漂亮呢,来,露个脸。” 镜头一晃,出现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子。 李少求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诧异道:“帅哥,你是哪位?” “他是我的小情人,哈哈!”毛毛在那边炫耀似的说。 “晕死,你给我看男人干什么?”李少求有点郁闷。 “帅吧?嘻嘻,人家才上高中,你别吓着他。”毛毛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穿 着睡衣,露出半片白皙的胸脯,似乎很开心。 “你……你诱jian少男,还把人往家里带?!”李少求真是佩服死毛毛了,老 少通吃不说,还敢把人带回家。 “别误会,别误会,他是来我家玩的。我正准备洗澡。”毛毛简直语不惊人 死不休。 李少求快喷鼻血了,又说别误会又说要洗澡,这不明摆着把人往沟里带吗。 “服了你了。”他说。 毛毛又发来一串字儿:“我们刚才在讨论一个问题。问问你,你说男人是什 么东西?” 李少求脑子一转,回她道:“男人都是老二。” 果然,这种带荤的话最合毛毛心意,她在那边笑得花枝乱颤道:“经典!哈 哈哈哈……我的小情人也说同意。” “他在你家过夜?”李少求多少有点醋味。 “你管不着,嘻嘻!”毛毛却没正面回答他,又说道,“我明天一早要出差。” 李少求暗忖,一早要出差,估计是不会留人家过夜吧。又想,我管他过不过 夜,见鬼了!于是顺口问道:“几点啊?” “5 点半就得起来!” “这么早?那你赶紧洗洗睡吧。” “嗯!”毛毛答应一声,关掉视频,不一会儿就下线了。 李少求和老鼠在网吧玩了个通宵,第二天一早,他打着哈欠回家。摇摇晃晃 走在路上,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过了5 点半。想到昨晚毛毛说今天要早起出差, 一时无聊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喂!起来尿尿啦!”李少求笑道。 电话那头传来毛毛懒洋洋的声音:“讨厌……尿什么尿……” “你还没起床呐?不是说今天要出差吗?”李少求问。 “哎呀!”毛毛惊叫一声,“几点啦!” “刚过5 点半。”李少求说。 “还好还好!我要走了!”毛毛急忙忙道,话音刚落,就把电话挂了。 李少求摇摇头,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大意。回家美美睡了一大觉,几天无话。 转眼三天过去,这天傍晚,接到毛毛的电话:“晚上我来你家。”李少求便 没去找老鼠,耐心在家等着毛毛。 夜深人静,毛毛来到李少求家。进屋后轻车熟路,大衣一脱,一屁股坐到沙 发上。笑嘻嘻地看着李少求。 “呵,又想喝咖啡啦?”李少求也微笑道。 毛毛点一点头。 冲上咖啡,李少求也坐下,他知道,毛毛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这里来,很大 一个原因,是李少求那些关于女人的回忆打动了她。因此,故事,是不可不讲的。 他对女人有足够的耐心。 李少求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今天要讲的,是一个约定。” “约定?什么样的?”毛毛问道。 “一个……在一起三个月,然后分手的约定。”李少求说。 毛毛捧着杯子,手肘支在膝盖上,摆好专心听故事的姿态,催促道:“说, 说。” “那是两年之前,我刚刚高中毕业。临近高考的前一个月,我没有继续呆在 学校。回家,一天到晚跟朋友混在一起,无所事事。我记不太清那阵子都干嘛了, 反正每天都很无聊,网吧、迪吧、酒吧,无非在这三个地方消磨时间。有一天, 我在网上泡妞,有一个女孩挺聊得来,她说她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地下酒吧做服务 员,我开玩笑说去找她。这个玩笑,很快变成了行动,那天我和两个朋友闲到极 致,都说要找点事情做做,做什么呢?就是去找那个酒吧女孩。”李少求顿了顿, 继续说,“当天晚上,我们去到那家地下酒吧。叫了啤酒和零食,然后问服务员, 云云在不在?云云是那个酒吧女孩的名字。服务员往吧台招手,过来一个女孩, 她就是云云,长相比较甜,冲谁都笑,身材虽然娇小,胸却出奇地大。我们就这 样认识了,两个朋友招呼她一块喝酒,她说会被老板骂,但是最后还是陪我们喝 了一杯。” 李少求喝一口咖啡,浓香伴着微微的苦涩,滑过味蕾。 “接着呢?”毛毛问。 “接着我们喝完酒就走啦。”李少求一摊手道。 “啊?!”毛毛顿时不乐,这算什么故事。 “别急,”李少求呵呵笑道,“那是我和云云第一次见面。之后过了几天, 还是在上网的时候碰到了她。那天她很不开心,我约她晚上出来喝酒聊天,没想 到,她答应了。我这个人,其实没什么酒量,我买了两瓶啤酒,带她到溪边—— 就是跟你说过的,和少妇约会的那个溪边。不过云云还在她之前,少妇是一年前 的事,云云比她早一年。” “嘿!你这么喜欢把人往溪边带,怎么不带我去?”毛毛说。 李少求惋惜道:“没办法,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我就带你去了,溪边绝 对是一个浪漫有情调的地方,最适合跟女孩聊天。” 毛毛没想到李少求当真了,赶紧道:“一套一套的,别扯了,接着说云云的 事儿。” “那两次约会,惊人的相似。和云云在一起的那晚,也是前半夜能看到星星 月亮,后半夜却下起了雨。”李少求自己想起来,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们 俩,一人一瓶啤酒,一边聊天,一边对着喝。她把她的身世告诉我,单亲家庭, 父亲酗酒,娶了个后妈对她不好,她十六岁初中刚毕业就出社会了。” “十六岁!”毛毛惊叹道。 “对。十六岁。我那会也才十八岁而已。”李少求说。 “未成年少女你都敢碰?”毛毛诧异。 李少求皱眉道:“未成年少女怎么了?你的小情人不也是未成年少男吗!咱 们半斤对八两。” 毛毛一时为之语结,脸上表情颇窘。 为了不让她过于尴尬,李少求回到话题中:“总之,云云是个可怜的女孩。 她跟我说着说着就哭了,一瓶酒没喝完,醉倒在我的膝盖上。原来她也没什么酒 量,我之前还以为,能在酒吧做服务员的女孩,酒量都很好呢。当时她趴在我的 膝盖上,长发遮住了脸。我心里有一种怜悯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抚慰她,就低 下头,撩开她的长发,亲了亲她的耳垂。后半夜飘起雨,她被冻醒。我问她要不 要跟我回家,她没说话,只是起身跟我走了。” 说到这里,李少求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毛毛关心道。 “那个时候,我还是处男。虽然高中时也交往过不少女朋友,但都没上过床。 带云云回家的那晚,我还是个处男……”李少求感叹道。 毛毛闻言“扑哧”笑出声:“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在意处男。” “不是在意,只是多少有点感慨。”李少求说。 “你是处男,云云那么小年纪应该也是处女啊,你又不吃亏。”毛毛说。 李少求摇头道:“你猜错了。云云不是处女,她十六岁出社会自力更生,因 为讨厌回家见到后妈,所以一旦和男孩交往,她就选择付出身体来换取一个栖身 之所。在我之前,她至少有过三个男朋友。” 毛毛无语。 李少求继续道:“我带她回家之后,让她睡到床上。我本想睡沙发,她说一 起睡吧。我们就睡在了一起。我没有经验,虽然对女孩的身体不陌生,但是真正 和一个女孩这样睡在一起,从没有过。她问我,刚才在溪边是不是亲她了。我说 亲了耳垂。我以为她那会睡着了,原来都知道。她说,再那样温柔的亲一次…… 我们不可避免地zuoai了。她有经验,带着我,进去很顺利。可惜我没有经验,刚 进到她身体里,就觉得下身像触电一样窜起一股电流,直冲脑门,五秒都没忍住, 我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当时对我的打击真大啊,我很怀疑自己 是不是早泄。从那以后,云云就在我家住下了。我对她没有爱或者喜欢,有的只 是怜悯。同时,初尝禁果也让我对zuoai生出了莫大的兴趣。我们俩可以说是各取 所需,她给我身体,我给她一个住处。和她以前交往的男友并无不同。” “你说的三个月的分手约定呢?”毛毛插嘴问道。 “嗯,还没说到。不要急。听我慢慢讲。”李少求缓缓说,“我的性经验, 是在云云身上得到快速增长的。如果是处女,也许我们俩会一直懵懂下去,所以 我很庆幸她不是处女,我既然不爱她,就不会在意这一点。正好相反,她对性事 懂得越多,我得到的rou体快感就越大。我很快就消除了第一次早泄留下的心理阴 影,开始体会到zuoai的乐趣。之前说过,云云身材娇小,但是胸很大,有D 罩杯, 用A 片里面的话说,是个标准的童颜巨乳。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年龄小,还是什么 原因,她下面没长毛,光光的。老年人都说白虎会克夫,是扫把星。不过我不在 意,我很喜欢她那个地方,干干净净,看着舒服,干起来也舒服。我后来开始尝 试以前在书里面看到过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方法,有一次在沙发上干了她两个钟头, 到最后她水都流干了,我下面也干得麻木了,竟然射不出来。” “做的时间太久了不好……”毛毛提醒道。 “是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在网上看到说保持勃起的时间太长,对yinjing 有害。”李少求说,“只是那时候还小,不懂这些,以为做的时间越长越厉害。” 毛毛微微一笑,说:“都是从那样一个阶段成长起来的。” “对了,”李少求道,“这中间还有个有趣的插曲。” “哦?讲讲?”毛毛道。 李少求乐道:“这个插曲跟老鼠有关。那时候老鼠偶尔也到我家来住,有天 晚上,我跟云云在卧室zuoai,门没关好。老鼠在客厅睡,云云的浪叫被他听得一 清二楚,那个家伙郁闷地抽了好几根烟,后来实在忍不住,偷偷跑去我加卫生间, 自己打手枪了!” “哈哈哈……”毛毛笑得前仰后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后来告诉我的。我们无话不谈。”李少求说。 笑过一阵,毛毛纳闷道:“你还是没说那个约定的事情呢?” “这就讲。”李少求道,“云云和我在一起一个月之后,我高考结束,得知 没有考上。那时我父亲在青海做生意,他知道这个情况后,要我去青岛帮他打理 生意。我考虑了很久,我和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他们从小没怎么管过我。可是这 一次,没考上大学,我不知道自己往后该干嘛,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过去父亲 那边。我没有马上走,就在那个时候,云云说要和我作一个约定,她已经和我在 一起一个月,再给她两个月时间,等到三个月以后,我们就各奔东西。我不知道 她为什么要和我作这样的约定,当时我以为,她是为了留点时间好找下一个住处。”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毛毛问。 “我和她在一起,不就是各取所需吗?这么想很正常吧。”李少求道,“听 说我要去父亲那边的决定后,母亲出于对他的怨恨,居然开始对我不管不顾,每 天连饭也不做,钱也不留,她自己去工厂的食堂吃饭。你很难想象,在那种身无 分文的情况下,是云云,用她少得可怜的工资养着我,她每天去酒吧辛苦上班, 累到半夜才能回来,每次回来还给我带宵夜。我们几乎天天晚上都zuoai,她无论 多困多累,都会陪我吃完宵夜,做完爱再睡觉。有一阵子,她用完了她的工资, 家里实在没有东西吃,她就到以前打过工的馄饨店,赊馄饨回来给我吃……我那 年生日,她跟酒吧老板预支了两百块钱,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她还带我回老家 见她的奶奶,告诉她奶奶我是她男朋友。她几次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怀孕了,搞得 我担心不已。后来,在我快要走的那些天里,她变得越来越无理取闹,要我唱歌 给她听,要我陪她打牌,要我给她变魔术,要我喊她老婆……我甚至还因此吼过 她。” “我当时,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李少求说到这里,眼眶红了。 “她爱你。”毛毛说,“她对你好,对你无理取闹,都是想要留住你。” 李少求陷入沉默中,毛毛在一旁陪着,喝着手里的咖啡,良久,对李少求道 :“我不会和你上床。” 李少求闻言一惊,回过神来,脱口问道:“为什么?” 毛毛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很好。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那天你打电 话给我,喊我起床,我就决定了,一定不会和你上床。你这个人,其实很重感情, 如果咱们上了床,你绝对做不到对待朋友那样对待我。可是我呢,我这个人,是 不适合做人家女朋友的,我们之间,要么不上床,维持友情,要么上床,陷进感 情泥潭,最后什么都做不成。从来没有人在清晨打电话喊我,也从来没有人愿意 冲一杯咖啡,给我讲这么多故事。我……不舍得。” 李少求从来没有把女人完完全全当成过朋友看,在他心里,从来不认为这个 世界上存在绝对纯洁的男女关系。可是这话他没有对毛毛讲。他失去了和一个女 人上床的机会,换回来一个一厢情愿的红颜知己。得失之间,谁又能衡量得清呢? 杯中咖啡已尽,毛毛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