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分开盛夏的双腿,欺身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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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迷离脸颊潮红,额头上沾着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完全没有了 往日里精明干练的模样。 「哎呀!怎么还这么硬!啊!你个小混蛋别动了!!」Marry娇嗔道。 后来我们又做了三次,第二天中午我们才离开,Marry对我很满意,给 了我一个厚厚地红包,我回去数了数,足足有一万块,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过 这么多钱,开心了好多天。 Mike对我的表现也十分得满意,说如此女人,能这样驾驭,你很快就要 火了。 果然,在此后的一个月里,除了来大姨妈的那几天,我跟Marry天天夜 夜春宵,光小费我就拿了三万块,在我雨露的滋润下Marry容光焕发,皮肤 白里透红,彷佛年轻了好几岁,在Marry朋友的传播下,我彻底火了,整个 上海牛郎圈都在流传,说我一夜七次郎,说我是十全大补汤。 第二篇:牛郎往事 第二章:菊花危机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很快我就遇上了麻烦。 那天我刚到店里,建哥说有位客人点了你,在东篱间。 我听到这里,心理咯吱一下,顿时愣在了当场,东篱间是我们店里的一间包 房,它的名字出自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说到这里,我想你可能已经猜出来了,这是一间为同性恋准备的包房!我顿 时感到菊花一紧,慌张地问:「建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被人暴菊花啊!」 这主要都怪我当时太年轻,如果搁到现在有人想暴老子菊花,老子早就拎起 灭火器插到他嘴里给他去去火了!「你别害怕!我是想帮你挡下的,可是那家伙 是分管咱们这一片儿的警局的头目,老板也不愿得罪他,他死活非要点你,我也 拦不下,你赶紧给Marry打电话,看看她能不能救你一回。」 李建说道。 李建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哆哆嗦嗦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Marry 拨了过去。 听我说完,Marry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几十秒,那几十秒是我这辈子渡过 的最漫长的几十秒了,我害怕Marry会不管我的死活。 「你先拖住他半小时,我半小时以后就到。」 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Marry地声音。 Marry答应肯救我,让我的恐惧减少了很多。 终于,我慢吞吞一步三回头地走向东篱间。 里面坐着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长得高大帅气,当然不论他长得多帅, 老子都不会跟他搞基的!房间里播放着的是一首澹澹的吉他弹奏曲,虽然我没有 听过,但是很好听。 我在风花雪月见过很多男同,他们大多长得很帅气,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我这人就是这样,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越会胡思乱想。 他见了我,微微一笑,指了指他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 他的笑容好似有一种魔力一般,我顿时不怎么害怕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芝华士倒了两杯,轻轻地推了一杯到我面前。 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就是当你面对紧张的人际关系时,有一个很容易奏效 的缓解方法就是给你与对方之间添加一个可以掌控的第三者。 眼前的这杯芝华士就成了我可以掌控的第三者,我一把抓起酒杯,狠狠地朝 口中灌了一大口,可是我忘了,这是一杯没加冰块的芝华士,一下子就被呛到了, 口中的酒都被喷到了桌子上。 可是他并没有生气,依旧微笑着,抽出了几张抽纸递给我,让我擦擦嘴,说 道:「我叫Ennes,你叫什么?」 「阿飞。」 我说道。 「传说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一生都在飞行,即使累了困了,也只会睡 在风中,一生只有一次降落,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候,你就是那只鸟吗?」En nes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磁性很好听,如果我是一个姑娘,光是听 这嗓音就会湿了,可惜我是一个男人!原来他也看过那部电影,我点点头,说道: 「是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Ennes吗?」Ennes继续说道。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好啊!我从小就最爱听故事了,可是自从我奶奶死后就再也没人给我讲故 事了。」 我高兴地说道,只要他不暴我菊花,别说讲故事了,就是陪他看毛片,我也 会很高兴地。 「那是在1963年,在美国的怀俄明州的西部,有一处人迹罕至的高山牧 场,名字叫断背山……」Ennes缓缓地说道,轻柔舒缓的吉他曲,配着他性 感的嗓音,让我的思绪随着他的话语漂洋过海,来到了那叫断背山的地方。 「当Ennes带着Jake的骨灰重新回到断背山的时候,他在Jake 的房间里发现,初识时两人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同一个衣架上。」Enne s说完最后一句,轻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而我还沉寂在那深邃的大山和静谧的流水,那段如歌的爱情与疼痛的秘密中。 我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Ennes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沿着他俊朗的面颊, 滴在Versace的衬衫上,我在上海见过很多富有的人,很多英俊的人,但 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把Versace的衬衫穿的如此有味道。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直到Versace的手机响起了和包房里一样 吉他曲时,我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Ennes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五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走了。」Ennes抽出纸巾擦乾了眼泪,说道。 「嗯,拜拜。」 我迫不及待地跟他道别,终于免去了被暴菊花的危险,高兴中竟带着一股澹 澹的忧伤。 妈的,这男人太危险了,老子差点就被他掰弯了!后来,我才知道,Enn es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部名叫的电影,那天包房里播放着的 吉他曲,也出自那部电影,名字叫。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Marry,那时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 带着一点澹澹的忧伤。 Marry以为我被下午的事情吓到了,安慰我说:「小飞子,不要害怕, 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是怎么搞到他的?」 我问道,Marry的背景很深,她的家族在上海很有势力,婚姻自然而然 的也就成了政治婚姻,两人倒是都很开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Marry说道。 那天夜里,我跟Marry理所应当地去了酒店。 一进房间,我们连澡都没有洗,就开始疯狂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当我扯下Marry的内裤的时候,发现她湿得厉害,黑亮的阴毛上挂着浑 浊的蜜液。 我用手一抹,拿到她面前取笑她,说道:「这才两天没见,就洪水泛滥了。」 Marry咬着我的耳垂,悄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好迷人,以前只是个大 男孩,今天终于有了男人的味道。」 听到这里,我竟然又想起了Ennes,想起了那座遥远的断背山。 我一把将Marry推倒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抓住上浮的臀部, 狠狠地插了下去。 Marry湿的厉害,我的guitou毫无阻碍,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Marry被我这几下弄得狠了,腰肢骤然弓起,僵了数秒,才又重新跌回 床上,娇喘道:「小坏蛋,你想要弄死我吗!」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我打趣道。 「谁说的,你没听说过水土流失么!哎呀,别,别每次都弄得那么深,好难 挨的。」Marry求饶道。 这会儿,我体内汹涌的欲望稍稍得到了缓解,抽插的时候就轻柔了许多,细 细感受Marry花径中每一道褶皱的收缩蠕动。 Mike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大多数男人在zuoai的时候,都喜欢跟蛮 牛似的癫狂蛮干,希望用自己的威勐来征服女人,殊不知这样就如牛嚼牡丹一般, 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温柔如水的性爱,这样能让她们更容易感受到伴侣的爱,也更 加容易动情。 沾在我yinjing上的蜜汁在来来回回的抽插中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有些就粘挂 在了Marry的阴毛上,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果然,没过多久,Marry就用挂在我肩头的双足,勾住我的后脑勺,借 力将腰肢乱拱,雪臀也跟着扭动起来。 我知道,Marry的高潮要到了,伸手捞起她的身子,一手揽背,一手托 臀,将她抱在怀里。 Marry则如老藤盘树般,手脚并用,缠住我的身体,说道:「我要来了, 用力些。」 我早就忍得难受,听了她的话,便如听到冲锋号的战士一样,双手按着她的 臀部,用力的挺刺,彷佛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一般。 Marry被我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串,花径中涌出大 股大股guntang的蜜汁,全都淋到了我的小腹上。 果然,从那天以后Ennes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又重新过上了无忧无虑 的生活,每天陪着各种女人,出入在上海众多奢侈的消费场合,挥金如土,直到 我遇见盛夏。 那段时间,因为次贷危机店里的生意特别不好,我们的客户都在整天坐着飞 机到世界各地去处理经济危机。 李建开玩笑说,我们风花雪月已经成了世界经济的晴雨表。 那天,我闲着无聊便跑到一楼的酒吧喝酒,酒吧里也冷清的可怜,只有一个 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角落里喝酒。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及腰的披肩齐发,薄薄的齐刘海,眼睛长且 媚,琼鼻挺翘,樱唇粉红,身材纤细窈窕,这简直就是一个理想中的客户啊!虽 然我们风花雪月一向以高素质客户笑傲上海牛郎界,但毕竟都是些三四十岁的阿 姨了,搂着她们逛街是要承受很多诧异地目光的,很多人做了几年之后,都被她 们搾乾了,即使面对年轻姑娘也硬不起来了。 所以,眼前的这个姑娘简直就是牛郎眼中的唐僧rou啊!我自然没有放过她的 道理。 「你好,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吗?」 我上前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像男人第一次去嫖娼,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女人找牛郎也是一 样的,我继续说道:「那你眼光很好啊!我们风花雪月在上海是最好的。」 可是,她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以前没听说过,这也是第一次来,不如你 给我介绍一下吧。」 「好啊!」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们这儿的服务是全上海最好的,技术 一流,你看我就知道了。」 「你长得挺帅的。」 她说道。 「当然了,我可是我们店里最帅的!像我这种帅哥,在整个上海都是稀缺资 源!」 我厚着脸皮说道,干我们这行吹牛是最基本的技能。 「我老公就比你帅多了!」 她有些傲娇地说道。 你老公虽然比我帅,但绝对没有我大,等你爽的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就知道, 男人终究还是拿来用的。 揣测客户心理也是我们的基本技能之人,毕竟我们不是做皮rou生意的,跟客 户感情上的交流,有时候比rou体上交流更重要。 从她的眼神中,我能够看出她是爱她老公的,可是她却出来找牛郎,这说明 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出现了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男方出轨,她想要报复对方。 Mike说过,这是女权崛起的时代,被压抑了两千的中国女性,终于迎来 了她们的性解放,她们要求在两性关系中获得平等的对待,他还断言未来中国的 牛郎会和小姐一样多。 「是吗?竟然比我还帅,那你可要看好了,现在的妹子比汉子还好色。」 我开玩笑地说道。 果然,她的神色一黯,看来我猜对了。 「交个朋友吧!我叫阿飞,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我接着说道。 「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怎么跟你交朋友呀!而且我喝的也不是酒。」 她拿起杯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 我往她杯子里一瞧,尼玛竟然是果粒橙!我从来都不知道风花雪月竟然还会 卖果汁。 我嘿嘿一笑,说道:「12号,12月12号。200年12月12号下 午七点之前的三分钟你和我在一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三分钟的朋友,这是事 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羞不羞呀你,抄袭别人的台词,连脸都不红。」 她抿嘴笑着说道。 「这段台词,只有说给你这样气质出众的姑娘听,才不会糟践了它。」 「油嘴滑舌。」 「唉,真是世风日下喽,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你一直在这儿跟我聊天,不用去工作吗?」 「我这就是在工作啊!」 「陪客人聊天也算工作,你们的工作好轻松呀!」 「哪有!我们的工作很费精力的,不过我的体力很好,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什么要我满意?」 「你知道我们这里是干什么的吧?」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 「知道啊!你们这里不就酒吧吗!」 我说呢,平日里客人见了我,都如饿狼扑食一般,各种荤段子,各种撩汉手 段,都早就招呼上了,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成了我勾引她了,敢情是林黛玉乱入 到了金瓶梅啊!「是啊!可是上海的酒吧这么多,你怎么就偏偏来了我们家呢?」 我好奇地问道。 「哦!前几天,我从老公的口袋里翻出一张你们店的会员卡,他见了二话不 说,就抢了过去,说是别人行贿送的,又拒绝不了,过几天就想办法处理掉。但 是我知道,他从来不收人家的礼物的,见他这么心虚,还认为是什么色情场所的 会员卡呢,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这儿倒是挺正规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是个同妻,因为来我们这的男人都是同性 恋,心道:你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巴不得我们这是色情场所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同情,像她这样的同妻在中国有很多,因 为在我们国家同性恋比牛郎更受人歧视,所以绝大多数同性恋,会选择用婚姻来 遮掩自己的性取向。 他们的妻子就被称为同妻,摊上这样的老公,比摊上一个花心出轨的老公更 惨,她们享受不到性生活,而且很多还会遭受家庭暴力。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这可没有你想的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说道,我们这只有你想像不到的不三不四的男人。 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怕她在我们店里待久了,会知道我们是 一家牛郎店,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嗯!是我多疑了。」 她点了点头,开心地像个孩子。 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受到过家庭暴力,她是那种很容易引起男人保护欲的女 人,我想即使她的老公不喜欢女人,也不会忍心虐待她的。 「我的名字叫盛夏!」 她临走时,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到她对丈夫爱, 也能看到那种因为爱得不到回应,而被压抑的欲望,可是我什么都帮不了她。 第二篇:牛郎往事。第三章:一日情人 虽然干我们这一行收入很高,但是开销同样很大,因为你要是想保持自己的 客户群,就得舍得花钱,有时候并不见的就是女客户出钱,当然羊毛出在羊身上, 有时候陪他们逛街,她们看中了这个那个名贵的衣服啊,钻戒啊,什么的,你都 要狠心掏钱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自己和客户的关系。 那天我到上海的一家书店去给一个喜欢的SM的客户买圣诞礼物,那是一本 叫的。 这部讲的是灰姑娘爱上喜欢SM的霸道总裁的的故事,在国外火的不要 不要的,据说销量都超过了。 当然,这种在国内是不可能有中文版的,那家书店卖的也是原装英文版, 而且还是偷偷地卖,根本不敢让人知道。 书店的名字叫方所,一个台湾人开的,装潢的很有逼格,号称是全上海最美 的书店,深受有着浓郁小资情调的上海人喜欢。 我去的时候书店里几乎没有人,几个店员也都昏昏欲睡。 因为那天是工作日,小资们都成了上班狗。 我沿着制作精美的实木书架一直往书店深处找去,这种禁书肯定会藏在最隐 秘的角落里。 终于,我在阴暗的拐角处发现了它,封面用的是油皮纸,书嵴是羔羊皮竹节 装,这可是西方羊皮卷的装帧方式啊!老板果然也是性情中人!几乎和 我的手同时,另一只白嫩纤细的手也抓住了唯一一本《FiftyShades ofGrey》的书嵴。 我这才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人!我扭头一看,虽然光线很昏暗,但是我依 然看到她白嫩的脸蛋上立刻就浮起了红晕,她竟然是——盛夏!盛夏当然也看到 了我,她好像被蛰了一般勐地向后跳了一步,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我也立刻追了过去,当然没忘了顺手拿起那本《FiftyShadeso fGrey》盛夏慌不择路得跑到了书店的露台上,那里是一处绝地,不通向任 何地方。 我关上露台的玻璃门,慢慢地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终于,盛夏被我逼到了露台的角落里,此时她的后背都已经贴到了墙上,满 面羞红地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一手拿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问道:「你也喜欢这本书呀!我英文不好,看不懂英文版的,你能给我翻译下吗?」 「求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盛夏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只羞的连脖子都红了。 我跟很多女人上过床,我了解她们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知道她们的每 一个需求,我强壮的身和躯傲人的roubang能让她们高潮迭起,可是这只是rou体地狂 欢。 而盛夏的不胜娇羞,却如一片羽毛在我的心头轻轻地拂过,撩动了我的心弦。 我毫不犹豫地丢下手中的,勾住 盛夏的纤腰,托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唔唔……嗯……」 盛夏双手握拳抵在我的胸口,双唇也是闭着的,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它的柔 软芬芳,饥渴般的索吻。 终于,盛夏憋气不过,双唇露出一丝缝隙,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我 的舌尖探进她的唇齿之间的同时,也攻破盛夏心理上的防线,她身上的气力好像 一下子都被抽尽了,鼻子里发出一声含煳的娇吟,抵着我胸口的拳头也渐渐松开, 两只手臂悄悄环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吻,我不知道究竟有多长时间,只是等我们分开的时候,盛夏就像喝醉 了似的,脸蛋红的能滴出血来,眼眸湿漉漉的,樱唇微微肿胀。 看到盛夏这幅模样,我心中突然涌出一个邪恶的欲望。 我飞快地解下腰带,强行将她的双手绑在露台的不锈钢栏杆上。 栏杆比盛夏要矮上许多,这样一来,她只能手掌按住栏杆,弓着腰背对着我。 当我掀起她的毛呢背心连衣裙的时候,盛夏才明白了我要干什么,急忙扭过 头来,哀求道:「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盛夏的表情楚楚可怜,但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却出卖了,这种欲拒还迎娇 媚,让我的欲望更加膨胀,一把将她的内裤和打底裤退到了腿弯。 我的guitou早已涨的通红,yinjing硬地上翘成45度,我一手按住她小巧浑圆的 臀部,一手扶着yinjing,guitou对准她腿心的rou缝,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快,快停下来。」 她双手被缚,根本挣扎不得。 盛夏的花径已经湿润的很,我一下子便插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之前我还在 担心,她的花径乾涩会伤到她,这下我彻底放下心来,尽情地享受她鲜美的rou体。 盛夏花径中褶皱很少,又分泌了大量的蜜汁,所以异常的湿滑,每次抽插我 的guitou一下子就顶能到她的zigong口。 露台上种植了许多藤蔓类的植物,将我们两个人身影完全遮挡住,不虞担心 会被书店里的人看到,对盛夏悄声说道:「宝贝,不要怕,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 片刻之后,盛夏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嘴里咬着衣袖,发出阵阵的动 人地呜咽声。 我想要盛夏享受到最极致的性爱,伸手在她的蛤口处,寻着那粒黄豆般大小 的阴蒂,用食指的指肚轻轻地抚弄。 果然,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花径骤然痉挛,涌出大股大股蜜汁,抽插间发出 阵阵水声……不一会,我便发现盛夏身子犹如被抽光了骨头般地瘫软了下来,她 的高潮竟这样悄无声息地就来了。 这时我也到了紧要关头,两手钳住她的纤腰,发狠地抽插了十几下,一股股 浓精便喷射在了她的体内。 高潮后的女人最是敏感,我顾不得收拾身上的狼藉,急忙解开盛夏手上的腰 带,为她穿上衣裤,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抚慰……「人家是个坏女人。」 盛夏幽幽地啜泣道。 「你不是坏女人,是我强迫你的,我是坏男人。」 我用手替她擦净眼泪道。 「你当然是坏男人,可我也是坏女人,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 像是在云里飞一样,所有的羞耻都不要了,觉得快被你弄死了,可是就算被你弄 死,我也愿意。」 盛夏道。 这是我听到的最动人的情话了,抬起她的下巴又是一阵热吻!把《Fift yShadesofGrey》结了账,我们便离开了方所,坐电梯的时候我见 盛夏表情有些古怪,低头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 「流出来了。」 盛夏低着头小声说道。 「什么流出来了?」 我不明所以地问道。 「还不都是你弄得。」 盛夏伸手在我身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怪地说道。 我这下才明白过来,出了电梯,就赶紧找了家酒店,让她收拾一下。 趁盛夏洗澡的空当,我先去给盛夏买了套乾净的内衣,又到药店买了毓婷, 结账的时候见旁边有杜蕾斯,心想说不定还能用到,又顺手拿了一盒。 等我回到酒店,夏梦已经洗完了,正坐在床头看那本《FiftyShad esofGrey》,一见我进来,急忙把书丢到了床头,红着脸解释道:「我 等你等得无聊,所以才……」 「我一直有一个成语不明白它的意思,今天才终于懂了。」 我说道。 「什么成语?」 夏梦好奇地问道「欲盖弥彰。」 我促狭地说道。 盛夏恼羞成怒,伸出手来就要打我。 「乖,不要闹了,先把药吃完,待会咱俩一块看。」 我倒了一杯纯净水,递给她说道。 「这是什么药?」 「毓婷。」 吃完药,盛夏把水杯紧紧地握在手里,低着头说道:「我们不该那样的。」 「我们就做一天的情人好不好?就一天!」 我蹲下身子,握住她的双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过了良久,盛夏方才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禁大喜过望,此时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透过浴巾和双腿间的缝隙, 正好看到她腿心乌黑黑的芳草。 我又想起在露台上的销魂,顿时情难自禁,沿着盛夏大腿内侧的嫩rou向里吻 去。 盛夏被我弄得浑身酥软,手中的杯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分开盛夏的双腿,欺身压上,roubang 对准她的花缝,如宝剑入鞘般直插到花径的尽头。 这种姿势让我的roubang支持了整个腰臀的重量,狠狠地顶在盛夏最娇嫩之处。 盛夏吃痛不过,如被割喉般得发出的一声闷哼,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直以来坚持不懈地健身,发达的腹肌能够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挺腰耸刺。 盛夏口中娇啼连连,连连举腰提臀迎合我的抽插,花径中寸寸纠紧,爽滑紧 致的裹缠着我的yinjingguitou。 最后,还是盛夏先败下阵来,臂攀腿夹,身体一抖一抖地向前贴去,似乎想 把整个人都揉到我怀里。 「别,别动了,你先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 高潮后盛夏呻吟着求饶道。 只是我还没有射精,yinjing还硬的跟钢管似的,于是灵机一动,换了个骑大马 的姿势,换我躺在床上,双腿曲起,让盛夏坐在我身上,背靠着我的双腿休息, 而我的yinjing可以依旧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样一来,交合处的景象尽落我们眼底,我们的阴毛都被出来的蜜汁打湿贴 在了皮肤上,盛夏的花唇被我粗壮的阴经撑的外翻出来,娇俏的颤动。 这yin糜不堪的景象,让我福至心灵地想出一个更加绝妙的注意。 我拿起床头的随便翻开一页,递 给盛夏道:「这本书我还没有看过,你读给我听吧。」 「啊!你个大坏蛋,人家都快要给你弄死了,你竟然还想出这样的注意来戏 弄人家!」 盛夏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娇嗔道。 「读不读?读不读?」 我抬动腰身,用力地向上挺刺了几下说道。 「啊!快停下来!人家受不住了!」 盛夏咬着牙娇呼道。 「宝贝,快给我读,我要听。」 盛夏缠不过我,只得拿起小声读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