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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剧场《调教》

    一、玻璃是透明的

    真是奇怪,人总是会浮起一些七八糟的念头,比如这句话,数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是的,玻璃是透明的,所以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世界的人也看的到橱窗内的我。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外面的世界也从来没有变化,依然是闪耀着灯光,高傲美丽如盛年的夫人一样,建筑的楼下衣冠楚楚的人们倒有些渺小。出身名门的车灯瞪者两只出奇亮的大眼载着主人们奔赴寻作乐的去处。

    当然,容我介绍,如果您的钱包实在是太鼓,而且您正好有的是时间的话,不,即使您没钱又缺时间,不来看看也是可惜的。

    透明密封的小小空间容不下的yin欲春情足以在一瞬挑起观众的情欲。今夜,橱窗的中央立起一根多半人高,粗如儿臂的钢柱,下端固定在地面上,上端深深入了我的xiaoxue。以难以想象的深度刺激着我敏感的身体。我难耐的扭动,又因为柱的高度只能用足尖着地,从rou体到精神都保持着高度的紧张。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着力之处,双手被反扣着,用一根很短的链子连在箍着脖子的项圈上,迫使我只能挺起胸膛微微后仰,加重了下落的趋势。要命的是蜜xue里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膏,蹭的体内的钢柱滑溜异常,使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溢着焦躁难耐的欲望。在被插入钢柱以前先放入内的震动器剧烈的跳动着,将焦躁扩大了十倍。光裸的没有一根毛的下体,被三枚金属环束缚的欲望颤抖着,带动着铃口上的铃铛叮叮作响。一根金属棒插入尿道,用一根细的银链连着rutou的链子,另一根连着钢柱下端,如果我因为疲倦或过度的失去意识,钢柱身上的金属就会同时通电,提醒我及清醒。就样,无法形容的巨大快乐让我激动不已,从身到心快乐到颤抖。

    玻璃外的人们无一例外都用眼神向我yin荡的姿势表示鄙视,同生起虐待的欲望。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快乐达到顶点。享受着人类本能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所带来的极度羞辱,我希望黎明永不要到来。

    二、太阳每天照样升起

    太阳每天照样升起,所以黑暗总要退回黑暗。剧场的侍者放下落地的缎幕挡住了尚且暧昧的晨光。解开连着钢柱的那根链子,带给我一夜欢乐的道具缓缓从体内抽出沉入地下,被光洁如镜的地板挡住,再看不出一丝痕迹。突然的空虚是我yin荡的身体所不能忍受的,于是从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不满足的呻吟,高高抬起屁股摇晃着。「真是贱货!」一记鞭子狠狠抽了上来,在雪白的臀部留下鲜红色的鞭痕,以发泄被挑起欲望却不能碰我的不满。然后一支粗大的假阳具猛的塞进我因渴望而一张一合的xiaoxue,将震动开关调到最大。「狗,走吧」,将狗链扣在项圈上,侍者牵着爽到的我走向教室。

    根据剧场的规定,除被允许的特殊情况,性奴是不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的,只能像我这样抬起屁股,大腿张开至少六十度,以最低贱的姿势爬行。

    恶意的侍者故意走的很快,只能用膝向前爬行,又被欲望刺激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难受的快要窒息,本已所剩不多的体力更加难以支持。不知不觉,上身已经抬起。正因为突然松了许多不用被勒死而高兴,忽然惊恐发现的前面走着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得意的目光盯在来不及反应的我身上。冷意泛上,热的情欲凉了少半。看着我肩着地,撅起屁股趴好,侍者热辣辣的鞭子就抽了上来。按照规定,我要当场挨十鞭。真丢脸,我怎会作出这种不符合性奴身份的事呢。受过特训的侍者有意显示他的技巧,为其它同样疲倦的性奴作出警示,生猛有力的鞭子纷纷落在的xiaoxue,紫胀的yinjing及柔嫩的大腿内侧,甚至股间的会阴上。痛的我差点悲鸣出声,幸好残存的理智将它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悦服的呜呜声。

    才让侍者心意足的打完十鞭。

    带着一身的伤痛,一丝不苟地爬回到我专属的教室(为方便管理,我们每个性奴都有自己的小房,以便在包括教师不在的24小时里接受调教)。教师已经等在那里,听完侍者的报告,有生气也有好话。但我知道该受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教师(从在起改主人,他们和客人一样都享有对性奴的至上权威)从不会告诉我惩罚的内容,以保持我的恐惧和期待。

    「主人会怎样处罚我呢?一定要越严厉越好」我在心想着,对我们些下贱的东西,惩罚永远是最大的恩宠,主人的任何恩宠都是必须全心全意接受的。主人摘下了我的口塞,现在是喂食的时间。「请主人赐给狗牛奶」我用最恭敬的语气,得到默许后,我爬到主人下,咬开拉链将主人软垂的宝贝含入嘴里仔细品尝,巨大的宝贝立刻变的又粗又硬,我不禁迷醉起来,刚才稍退的欲望又来了,全身都透出情欲的粉红。使出全部的技巧,大约五分钟后主人的jingye就在嘴里喷发了,我连忙一滴不漏的咽了下去。得到主人赞许的眼光,下体胀的更痛了。

    三、最yin荡最快乐的惩罚

    接下来是一碗清水和一盘黑糊糊的东西,这是我今天的饲料,里面含有全面的营养和持续24小时的高度的媚药。含着感激以最快的速度舔食干净,我又爬到安置在墙上的灌肠装备下,将屁股抬高到几乎地面垂直,准备接受清洁。主人拔出我xiaoxue内的假阳具,将深入体内的那个震动器也掏了出来,然后将二尺长的软管毫不费力地插入无法合拢的xiaoxue。不用主人提醒,我自然用力让温热的水流涌入体内,不一会儿,肚子就胀的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主人没有停下的意思,强烈的便意伴着快感冲击着我的极限。

    「主人……不要停……狗……爽……死狗吧……」我快乐的叫喊出声,身体却一丝不敢晃动,绷紧屁眼更不让一滴水漏出。

    当然仁慈的主人是不会让我死的,在我的肚子被撑破前停住了水流。深深插入屁眼的软管被缓缓抽出,一滴水也没有随之漏出,这是我辛苦练习的成果。为了锻炼我的耐力,主人命令我沿房内爬上一圈,限五分钟。虽然房间只有二十平方,这个任务在对我来说还是太艰巨。但是我喜挑战极限,再说主人的命令是必须执行的。

    于是不顾几乎疯狂的痛苦rou体,我挪动了的第一步。经验富的我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腿尽量分开,屁股撅高,肩膀着地,胸膛后挺,让身体形成一个口向上的容器,利用重力防止水因移动的晃动而漏出。尽管如此,即使最缓慢的挪动也会带来最以忍受的痛苦,沉重的肚子,晃动的水刺激着撑到极限的肠道,被鼓胀的肚子绷直了的连接乳阴的链子刺激着rutou和尿道,yin荡的身体因此痛苦无比。

    才一半的路程,我已经用完了三分之二的时间,豆大的汗珠从全身滚落,若不是主人的目光支撑,我随时都有虚脱的可能性。

    不行了,主人想怎样处罚我就怎样处罚我吧,眼看屁眼的水就要喷涌而出。

    「给我坚持住,没用的东西!」一个绝对的权威制止了灾难的发生。「狗遵命!」

    我加快了速度,更好地享受着爽到极致的痛苦,充斥着高涨欲望的中心不可抑制地酸痛,水落在地板上,混合在如雨的汗水中分不清楚。

    爬回了出发点,主人拽起狗链使我坐在一个带刻度的透明塑桶上,略带浑浊的水狂奔出去。如羽毛轻拂的快感传遍全身,舒服的让脚趾都蜷缩起来。「三千零四毫升,有步。」主人略带赞许的说。冲去身上的汗,我的身体被擦干,仔细上一层药膏:它能让皮肤逐渐变的像处子的大腿根一样光滑白嫩和敏感,不信你可以摸一摸我。

    四、激情充实的睡眠。

    缺乏睡眠是美容的天敌,所以我每天都有小时的睡眠,清晨和下午各4小时。当身上的药物吸收入体内,主人在我的rutou,yinjing,yinnang,会阴,大腿内侧上都涂上了持久性的烈性媚药,又用一根可从前端出膏的特制空心杆将媚药送进屁眼的每一处,我快乐地迎合着,使它一直插入到最深。尿道的金属棒也被小心拔出,厚厚沾了一层jingye,以至于再次插入时,许多药膏从铃口溢出,主人只好动手把它抹去,一声媚叫溢出我的喉咙。

    粗大的假阳具形的堵嘴器深入喉咙,带子在脑后扣紧。这样我被充满的嘴再不会漏出任何声音,呻吟也不行。黑色的皮具套将头部完全套在里面,只留下鼻孔的两个小洞,为我在昼夜通明的房间里营造出完美的黑暗。

    爬到睡的地方,跪在相距一米的两个凹槽里,膝下方和踝部被钢圈固定,腰被扣在离地50厘米的钢托里,脖子固定在离地10厘米处,用很厚的裹着海绵的托子托住。这个托子前带有一个带孔的凹洞,我的脸正好在里面,在项圈上的手被扣在从旁边伸来的钢圈里。被这样固定的我,腿分90度,屁股地面垂直,前胸后挺,腰部下弯,能动的只有颤抖的yinjing和收拢着的屁眼。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样子,主人终于把我最喜的宝贝插了来,深入体内只留下牵出的电源线。这个宝贝是一个特制的震动器,有胖小孩的胳膊粗,长度可观,通布可爱的棘形突起,把我贪吃的屁眼胀到爽,深入到让我生出被抵到嗓子眼的错觉,而且与普通的破烂不同,它非常柔软,弹性十足,比真的阳具还要灵活十倍。唯一的遗憾是必须使用固定电源,不能总是戴着,但它的威力是电池的玩具无法相比的。

    打开电源,主人离开了房间,留下我独自安睡。黑暗中,屁眼里的东西迅速开始剧烈的震动扭摆,yin糜的汁液淌下股沟,欲望未消的身体如同置身蒸笼,束缚了一天多的分身得不到解放。

    高压电流般强大的快感越来越强的刺激着我不能动弹的身体,让它处于超越自然的高潮顶端。我忘记了主人,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束缚,忘记了一切,只有快乐,不能抵抗的、超越一切的快乐,统治了每一根毛,每一个细胞的快乐。我的rou体,我的精神,我的灵魂都放弃了自我,彻底臣服。美妙的睡眠方式是一位天才的教师发明的。丰富的调教经验使他知道,由于生物的本能以及社会的约束,人会本能地抗拒大的刺激,性欲的刺激也是一样的,所以不论怎样优秀的性奴都有对主人予的快乐下意识的抗拒。他试验用超越底线的刺激打破这层屏障,让性奴对快感的迎合成为本能,他成功了。长期这样的睡眠,使我的身体yin荡无比,不用任何刺激也能勃起,一刻不被虐待便会难受到要死,屁眼总是奇痒无比,被几十个壮汉轮插也不能满足,真的成为狗也不如的贱货。

    五、被管束的欲望。

    置身极乐中的我被屁眼的突然空虚唤醒,空虚的菊花成了一个洞,只不住一xue热乎乎的yin水顺着大腿流下。接着眼前光明乍现,主人的皮靴出在我蒙蒙的视线里。身体从束缚中解脱,粉嫩的像新放的玫瑰。堵嘴器刚一拔出,牢记性奴礼节的我晃着屁股:「请主人教yin荡的狗。」主人踢了踢我滴着yin液的分身以示嘉奖,四重关卡也已管不住我无用的东西,它已经变成紫黑色,看上去就像是扎成三节的香肠,两个小丸也鼓胀如熟透的小李。主人拉动狗链使我抬起着地的肩,直到在正前方可以刚好看到我胸前挺立的嫣红果实。抽出尿道沾满jingye的金属棒,主人命我含在嘴里(为了避免憋到残废,性奴平常每天可以泄一次),三枚密扣也被打开,前端的jingye滴地更快了,但有主人的命令,我是不可以射出来的。

    「狗你今天要坚持多少分钟呢?」主人的语气温柔如春。想到清晨的惩罚,我后悔莫及:「狗不敢,求主人不用让狗射出来。」不过主人非常仁慈,只让我坚持20分钟,再分四次射出来就行了。四个带刻度的瓶子特意放在房的四个角落,「四个瓶子要一样多吆。」冷风钻进空虚的屁眼,发出yin荡的波波声,我刚刚从激情的睡眠中醒来,后面痒到不行,好想被什么西狠狠贯穿,填满。「求求主人,狗的屁眼想要吃西,便什么,求主人塞进来吧!」我不顾会射出来的危险,恳求主人恩典。「这么yin荡的屁眼,要受惩罚。」主人将调教用的鞭子抽打在湿润的菊花褶皱上,「管住你的东西,今天要是完成不了,就用蜡油封死两个yin洞!

    然而主人的话和菊花上的刺痛让我更加兴奋,差点把持不住射了出来,让剩下的时间更加难熬,短短半个小时,仿佛有三十年那么久,原本形状美丽的分身青筋毕露,要急着挣脱我的身体似的弹跳着。「到了。」主人的声音如天使般美丽。

    我快速爬到的最近的瓶子旁,将腿分到最大,上身几乎伏在地上,使肿胀的分身伸入瓶中,感激地将储存的jingye射出三分之一。高潮被强行停下的感令人疯狂,但我不是人,只是一钱不值的狗,爬向第二第三个瓶子射入大概同样多,到第四个瓶子,我将剩下的全射了去。

    将四个瓶子叼到主人面前,果然,瓶子的jingye多少不一。「狗,我的话可是算数的。」主人无奈地叹气。「狗知错了,请主人惩狗的yin洞。」「也好,今晚你就当狗,不过你下午还要睡觉,就只堵住前面的吧。」我在主人的帮助下爬上训练台面朝天花板张开腿躺下,刚射精的分身又挺立如旗杆,尿道被精巧的小型扩张器撑开,让低温蜡油轻易落入分身深处。

    即使是低温蜡,落在如此敏感的地方也是很痛的,弄出来的候更痛。不过想到未来几天都不能射精的快乐,痛又算什么。主人仔细的让蜡油填一小段,将扩张器抽出一段,待蜡油半干再滴,一直填到一半处结束,剥掉外面的少许蜡。这样jingye论如何不会漏出,不是有经验的人也不会知道我为何不能射精。

    六、四个主人和一狗。

    完成后,主人不忘将三枚卡扣和金属棒重新给我装饰上,才命我从台上下来。

    以规定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微凉光滑的物事轻易滑入我被充分开发的屁眼。是鸡生的蛋!意识到这一点,我努力控制着yin荡的屁眼不敢收缩。一枚,两枚,……

    第八枚正好使菊花开放着不能闭合。「给我爬,顺便练习狗叫。」刚挪动第一步……

    「住青啊,我们的狗训的怎么样了?大家都忍不住了呢。」带着戏谑的声响起,一个俊美如女子的青年走进来,好看的眼睛笑意流转。「天雨,哪次的带子少了你的那份,跑来什么。」雨主人径自走到我面前,捡起狗链将我牵出:「我们忍了七天了,忘了它可是我们大家的。」青主人闻言跟上。

    体内的蛋随着爬行不断摩擦着肠壁,与按摩棒不同,深深的恐惧中若有若无的刺激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快感。雨主人的挑逗加深着折磨,一会儿试着骑在我不能负担的身上,一会儿揉捏我湿润的屁股,一会拉扯我rutou上的链子,而且命令我不停的大声叫着yin荡的话。「求主人看,狗的屁眼生了蛋!……呜,求主人看狗yin荡的贱根,被三个环束缚着!……」稀落的旁观者投射来有趣的目光。一路下来,口舌已经干燥不堪,jiba因为侮辱胀的更厉害。

    终于到了人迹罕至的偏僻角落处一座破败的库房。穿着虐待刑具的我对这隐蔽处充满期待。当然,走去就另是一方天地:将近百坪的空间,散播着情色意味的粉色灯光,血色的真皮地毯,厚实松软如夏夜的春梦,墙壁和天花板藏在看不出缝隙的四面巨大毯子后,剩下的一面是装满刑具的柜子,一张可让数人自由翻滚的大床,从后面看刚才的大门,雕着几十幅惟妙惟肖的阳春土,温润浑厚的光泽不知是何种名贵木材所制。

    言主人和云主人懒散地斜倚在一大堆斑斓华丽的毛皮中,注视着前方的液晶电视,从音响传出的阵阵呻吟,也能猜的出播放的是我被调教的录像。

    看到爬来的我,主人们对录像的兴趣减弱,转而改为看我生蛋的表演:不用下蹲的姿势,他们把我的脸按在地毯里,让我将蛋向上排出,不然就不放我起来。

    且不说窒息的痛苦,沾了粘液的蛋光滑无比,越到最后越是这样,往往稍一松劲就迅速下滑,吓的我收紧屁眼以免撞破下面的蛋,一次一次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好不容易最后一个蛋将要排出体外,又被雨主人恶意地按回,猛的滑入深处。主人们好不容易满意了,快闷死的我才被放开,猛一回气又被项圈卡住,差点就样屈辱地死去。

    主人们用所有想的到和想不到的方法玩弄我的身后,奇怪地发现我的jiba前端一地jingye也没有,纷纷感到好奇,在得知真相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给我灌下许多掺了烈性媚药的水。玩够的主人们一边插着我的嘴和屁眼,一边看录像。

    丝毫无法排泄的强烈尿意和欲望,猛力抽插的大jiba,充满身体内外的白浊jingye,因过度折磨而又痛又的敏感部位,就是主人们对我的恩宠。我感激着更加yin荡地收紧屁眼,将主人的大jiba深深地吞入喉咙,激情的遮掩了冰冷的眼瞳。

    七、狗的笼子

    主人们玩的筋疲力尽,瘫在床上不想动了,但是我的情欲不但有消退,反而因残酷的虐待和不能发泄的痛苦更加高涨,我的男根不停的抖动,尿管上的铃铛清脆yin糜地叮叮作响,无法合拢的屁眼流淌着yin水和jingye,媚rou被主人们灼热的roubang刺激的奇痒难耐,却得不到一支小棒的安慰。虽然明白此打搅主人们的后果是可怕的,但我不真的畏惧,甚至从心底渴望yin荡的身体得到更多刺激。晃着屁股爬到雨主人胯下,舔着柔软的roubang,饱含情欲的眼睛乞求地望着主人带着鄙视的疲倦双眼。

    果然,雨主人皱起了眉:「阿青啊,狗最近是不是被你喂的太饱了?下那张嘴松的不象话呢。偶尔也要调教一下才好。」云主人闻言,似有不忍之色一闪而逝,言主人不置可否。青主人始思索,雨主人看他一半会考虑不好用什么方案,便低笑着解释不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于是一时的贪念给我带来接下来几天的痛苦,早知这般就不去挑拨最为凶残的雨主人。

    我被塞在一小小的笼子里,是小小的,也不算太小,笼子呈梯形,正好能盛下撅起屁股呈标准姿势的我,头抬不起来,但又不能完全低下,一根皮筋勒住嘴巴系在上面,下面是一个水槽,如果特别用力就能喝到水,主人还特地清理了我男根里的蜡。按说这样不难受,但是我欠cao的屁眼是空虚着的,没有填充任何东西,不对,里面正填了药膏。人的肛道本是合着的,但是主人借助药膏的润滑将它开启填满。这样药膏便不可能是起到收缩肛道的作用,当然一少部分是作用的成分,其余的大部分,尤其是烈性的媚药,还不如说是毒品,把我变的像现在这样yin荡,除了主人们的功劳就要感谢它了,竟然用了如此大的剂量,我明白以后恐怕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了。

    即使最微的颤抖,也会使悬吊着的笼子不住摇晃,宛如震颤的欲望的节奏,没有任何的束缚,带着铃的棒子也被取出,我不得不靠自己的意志不让任何尿液和jingye喷出。情欲勃发的rou体失水也是最快速的,可是不管怎样汲取水槽的水,也消除不了舌上的干涩,更何水里掺了让人很想射的媚药。

    只了两天,我没有忘记,因为每四个小时后面就会重新填药膏,而每天青主人会来允许我排泄一次,当然是不定时的甚至是不定量的,毕竟我这样的东西不配猜测主人的意思。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向眼前出现的任何生物奉上最卑微最yin荡的企求,希望得到一微弱的慰藉,然而主人不允许我发出声音,直到惩罚结束。屁眼那最yin荡的一处的不可抒解的欲望充斥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狠狠凌虐,渴望被人大力揉捏,渴望被鞭子重重抽打,渴望灼热的阳具,渴望腥膻的jingye,渴望各种希奇古怪的玩具,甚至渴望带着情欲的贪婪目光和毫不留情的侮辱言语。

    恍惚中,我趴在一群赤裸的男子身下,使出浑身解数变换着yin荡的姿势,眼看着他们高昂着阳具就要扑上来,却在及肌的一刹那消失无踪。又仿佛有无数的蛇,顺着我焦躁的身体,从火热的肌肤上游过,带来一丝除更高温度之外的刺激……

    八、乐的交响曲

    我最终还是在第七天晕了去,以屈辱的姿势僵硬在笼子里,口吐白沫,浑身冰冷,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可是我卑贱的生命没有那么容易失去,其它人以为我死了,主人看了我的脉象,当即叫了十四个人奴轮番干我,一遍轮下来身体就热了,三遍轮下来我就爽的又扭又叫,浑身冒汗了。

    上下两张嘴不知饮下多少jingye,摩擦的,身上被捏的无一处完好,还不够,不够,不要停……被扔回冰冷的地上,才发现主人正愤怒的看着我,可是我的身体软的动也动不了,烂泥一样软在地板上,肿胀的男根同样也未曾发泄,可笑地直立在空中。

    「狗惹了多少麻烦,不调教你就不去,看你软成样,打你又没意思。」主人厌恶的扫了我一眼,「这样吧,既然他们救了你,就让你们放七天假,七天他们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着,到时候还是这个软样子我让你好看!」转身离去,未行几步,站定道:「不要弄残了,不然狗可就多了一千多斤的狗粮」。

    「听见了,老板让我们好好伺候着你,还不快趴起来让我们伺候?」我挣扎了几下,七天不能动又被狠cao,实在是没力气了,「求求主人,狗……实在……

    动不了了。「然而哀求只换来无情的踢打。」你在老板面前的狗腿像哪去了?对待我们像千金小姐,我让你拽,我让你拽!「」欠cao的东西!「」这样的贱货你越揍它越爽,看那男根的竖的和根旗杆似的,还多哪,我们也试试他身上的玩意儿?「」对,把这贱货整得死去活来,老板才会满意。「我一惊醒,想起一切都会落入主人眼中,我必须被加倍凌虐才能取悦他,于是我用逼出的力气扭动灌满jingye的软rou,哀叫道:」求主人狠狠玩弄狗yin荡的身体!「」脏兮兮的,看了就不爽,先把他弄干。「两个主人(起个外号,就叫一二吧)一人一边把我倒拎起来,一用力,两腿几乎被拉成一线,流着白浊jingye的屁眼大张着正对着上方,主人三把水管直插来,向里伸到不能再伸,水不是很急,但是出来的水往下流,仿佛内脏也进水般痛苦。他们恶意地看着我的肚子鼓的像六月怀胎的孕妇,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直到水满的不能再灌入,溪流般从xue口流出,经了七天媚药空虚的洗礼,我的yin荡的身体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啊……狗……爽……xue……

    爆……啊……「男根一震,jingye和尿液混合着喷薄而出。

    九、水火焰。

    「贱货!谁让你射了。」刚开始喷发的欲望被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剧痛把因高潮而迷失的我拉回现实。「狗知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本来只想稍微玩玩,既然你是这么个贱货,让你好受实在说不过去,屁眼,一滴也不许漏出来。」我冒着被憋死的危险死命收紧屁眼,水龙头被关掉不出几秒钟,我的身上已是冷汗直流,随即他们就着这个丁字的姿势把我固定在架子上,在房间里找了一会(是我的教室)。「先来这个。」一人拿出教室所有的假阳具。一支粗如儿臂的大号插我的屁眼,一根特细的插男根,十六支粗矮的蜡烛一字粘在架子上,然后把高度放低,使我的后背到肩落在地上,用架子把十几支蜡倒挂着悬在上方,使头部以外的其它地方都被照顾到。主人们狞笑着点燃所有蜡烛,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布星星的蜡油,妖冶如雪地上散落的梅花。「恩……啊……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含有催情成分的蜡油使的我越来越激动。「看来贱货已经爽的不行拉,让它爽个痛快。」主人们用找到的各种媚药乱七八糟搅在一处,掺水化成一大盆,「嘴张大,一滴也不许浪费。」很快我的呻吟变成了一声高一声的媚叫。

    「今天什么时候些蜡全烧完了,你屁眼的水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肚子胀得像要爆裂,压到头顶的欲望不得发泄,狂涌的尿意,浑身上下酸痛疲惫,这些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再加上主人们不断想出新的点子让我更加难受。但是一切的痛苦让yin荡的我更加兴奋,男根摆动着让蜡油散落。任由的情欲统治着我的全身,直到永远。

    最后一滴蜡油落下,雪白的皮肤已被情欲激成妖冶浓烈的粉,厚厚的蜡油覆在上面,形成一尊奇异yin糜的蜡像。

    十、秋千去。

    「烧了这么多蜡,真好看,白白浪费是不是太可惜了?」「我们帮它一一揭掉吧。」「没意思,不如用鞭子抽掉。」主人们把我解下,剥开被蜡封住的屁眼放掉肚子的水,做这些的时候很小心不让我的姿势改变,以免身上的蜡脱落。我像一个玩偶一样任由主人们摆弄,排泄带来的巨大快感让我有一瞬间忘却了身体的痛苦。然后我的腿就着大的一字分拷在两条垂下的铁链上,另一根系住我在背后的手。身体向前倾斜着。

    两人分别执鞭前后站定。「我们先来五分钟,人人有份。」「一,二……三!

    开始!「伴着三字落下的声音,是我凄厉的第一声惨叫,虽然是调教用的细鞭,不伤筋骨,也不见血,但是它是专为了让人痛苦而设计的,全长一百三十公分,最粗处直径不到一厘米,最细处如七寸(一毒蛇)尾,柔如蛇。不用很大的手劲,皮上便是一道几日难消的细痕,因此有人它取了个名字,叫做胭脂赤炼。被主人们这些一身蛮力的人全力击出,虽然被蜡掩挡了一部分,我还是痛的惨叫出声,不过接下来我叫也来不及了,鞭子越抽越顺手,越抽越急,碎蜡之下,我本能地拼命仰着,大张着嘴喘息着发不出声音,应该不能移动的被捆绑的身体被剧痛压榨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在空中徒劳地疯狂扭动,宛如垂死挣扎的白蛇之舞,然而这些只让主人们狰狞扭曲的脸孔更加得意喜悦,红通通的眼睛好似正在玩弄猎物的野兽。

    突然,鞭子停了,我像断了电的玩具般猛地软下来,第二轮人握了鞭子,停了小小一会,又打下来,我的眼睛熊熊燃起求生的火焰,但求饶是不允许的,只会带来更重的惩罚,「求求主人们……cao死狗吧……狗……屁眼渴望被主人cao…

    …想要大roubang……cao烂狗的xue……求求主人……「一边媚叫,一边强提力气扭动身体,极度诱惑地扭动每个部分,胸部前挺,饱满的rutou逐渐完全绽放,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盈一握的腰媚惑地扭,白嫩的屁股yin荡地晃,紫黑的男根狗尾一样晃,蜡包围的屁眼用力地张动收缩,表达着无限的饥渴……果然,主人们的roubang一柱擎天,扑,原来有人忍不住,突然射了出来。」cao,贱货!「所有人猛的扑上来。

    我的手被解下,方便欲望在嘴里进出,两支roubang同时cao着我的屁眼。其它人急火难耐,纷纷把欲望在我的屁股,大腿,腰,胸膛,脸上摩挲,揉捏我的rutou,男根,小球和全身的每一处……

    「这个贱货的身子,怎cao都cao不够。」「不玩什玩意了,老子只想不停地cao它,趁几天好好爽个够。」……

    就样,主人轮着cao我的身体,除了偶然的灌肠和清洗,然后喂水和媚药之外,没有一刻停下,即使拼命忍耐,我还是被cao的射了又射,直到射完了,男根仍然坚持挺立着,yin荡的身心刻刻兴奋着……

    十一、欲望的镇魂歌

    再也没有比这个姿势更方便被cao的了,高度及臀,上下两张嘴对着站立的人的roubang,拉成一字的大腿将屁眼完全暴露,被充分扩充的地方甚至容的下三个人的roubang,被分开的腿正好当推动器使用,让每一次的撞击都插入到最深。

    一天,两天,三天,……我的身体已经被cao的不成样子了。原本水样的洁白肌肤被赤橙青紫黑代替,浓稠的jingye从身上的每一处不停淌下,主人们丑陋的阳具自在地内外抽插,仿佛巨大的僵尸们在一具腐尸上吞噬。

    一切的思维和感情都消失了,唯有永远无法填满的yin欲真实而强烈地存在着,燃烧着,膨胀着,渴望着……尊严,记忆,感情,思维,rou体,生命,以及其它的一切一切,什么都抛弃,什么都忘记,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更多更多的,更多的虐待,更多的痛苦,更多的抽插,更多的撞击……

    这次的惩罚将我完全摧毁了,身体的伤很容易恢复,过度的欲望毁掉了我本就脆弱的狗的思想。再不会流泪,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再不会说话,发出的只是的媚叫呻吟;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反应,只是固执地想要被任何东西填满屁眼。

    这样的我,与其说是个人类,不如是承接rou欲的人形媚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