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四:玲珑骰子安红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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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两个字几乎脱口而出,可想起秋涉江满是认真的声音,红蕖仰起头看他,很快就领悟到他的意思。 耳根隐隐发烫,抓过他因为紧张而紧握的手,放在心脏位置,温声道:“你在这里面。” 是心上人。 秋涉江唇角不自控地翘起,突然就释怀了,什么身份都不及师尊在身边来的重要。她性子向来如此,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行动已然证明了一切,连关闭的秘境都义无反顾地闯入,做到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抱着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师尊真好,徒儿心里面……也只容得下师尊一人。” 声音逐渐变小,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齿间,热硬的性器顶入花xue,轻轻浅浅地插弄,磨得红蕖难耐低吟,总觉得忘了什么事。 红账摇曳,锦被翻浪,良辰美景不可负,一夜春风度玉门。 秋涉江素了段时日,这下总算吃了个饱,再加上桑实第二日便让阿蔓暮派遣回去继续卧底,碍眼的人被打发走,他可以说是身心舒畅,连带着伤势都恢复得快了些。 两名重伤的修士和葛铮则交由初漪处置,那两名修士被废去灵力抹了记忆,不知后续生死如何。但他还记得师尊说过葛铮的下场,头颅被挂在万仞城城墙上,身躯横尸街口,血rou模糊不说,上头已无一块好rou。 阿蔓暮也没有闲下来,正戈城如今失了个城主,不少事无人打理,她只好每日领着林阆长老亲自安排处理,直到选出来新的城主,才带着几人返回魔煞宫。 几人返程途中,马车行至魔煞宫山脚下的小镇,镇上今夜热闹得很,处处张灯结彩,人声熙攘,一派喜气洋洋。 来的时候却不见这番景象,阿蔓暮问了初漪,得知今日是人间的上元节。魔域一些地方,偶尔也会仿着人间的节日过,图个欢实。当下便拉着林阆长老下了马车,吩咐初漪石武二人先行回去。 阿蔓暮此举正中红蕖下怀,她听初漪说完就跃跃欲试了,活了这些年,还不曾亲自体验过人间的节日,恰好借此机会一饱眼福。 两人才挤入人群,一头金色大狮子迎面扑来,这狮子形态雄健威猛,瞪着铜铃大眼冲他们摇头晃脑,惟妙惟肖仿若真狮。 红蕖下意识退了步,后背突然撞上个温热坚实的胸膛,她扭头看去,秋涉江视线直视前方,未曾分她一眼。刚想问怎么了,秋涉江又面无表情地往后挪了点,两人紧贴的上身瞬间空出距离。 呃……他又被幻境意识cao控了,现在是林阆长老。 红蕖无奈扶额,索性也由着那股意识cao控。 再回头时,只见那头大狮子已经回到了人群中间位置,引者持彩球吆喝逗引,舞狮人亦表演的十分卖力,紧追着彩球扑、跌、翻、滚。 锣鼓声愈发紧密激扬,引者猛不丁大力将彩球高高抛向空中,那狮子后腿在地上一蹬,凭空跃起,一路踩着叠高的几条长凳往上跳,张口衔住彩球。 周围叫好声不绝,红蕖心中感慨,这就是舞狮了吧,比起勤勉苦修,人间的节日倒是有些不同趣味的,难怪三徒弟会艳羡人间生活。 许是有些闹哄,红蕖转身出了人群,秋涉江踱着步跟上,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几步距离。街道两旁早就支起各色小摊,树上都挂着彩灯,抬眼望去,尽是火树银花,紫陌红尘。 可惜,魔域毕竟是魔域,各家所售之物,属实令她不忍直视,活着的炉鼎,奇形怪状的魔植,还有五花八门煮成一滩的不知名食物,连妖兽内丹都是现杀现取,红蕖不过随意逛了会,只觉大开眼界。 “哎唷——客官别走呀!莫非不喜欢女人?没关系,老头这还有男人和男人的。” 好、好生猛啊……红蕖回头,一名白胡子老者缠住秋涉江,拼命给他推销手中小册子。说的口沫横飞,表情神秘兮兮,嗓门却大的生怕周围人听不到似的。 秋涉江脸上阴云密布,皱起眉要走,老者仿佛不会看人脸色,抬脚跟了上去,继续念叨:“咋还羞上咯,老头跟你说,这可都是独家独册,好东西呢!什么姿势都有,包学包会,包君满意,还能传给下一代,嘿嘿嘿。” 红蕖:“……” 眼见着秋涉江甩开老者,没走几步,又被个妖娆女人扯着衣袖拽到摊前,待看清摊上物件,红蕖不由得叹为观止,上头摆着些瓶瓶罐罐,以及……一排排yin邪道具。 女人笑的谄媚,满脸荡漾地看着秋涉江,“来来来,别理那个臭老头了,还是看看奴家的东西吧,绝对适合小哥,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尽兴哟~” 红蕖上前挽住秋涉江手臂,莞尔道:“不必,他有我就很尽兴。”秋涉江表情逐渐凝固,甚至都忘记推开她。 “这是有人了哟,那正好,可以试试这个~”女人捂着嘴笑,随手拿起个小瓶子介绍,“金枪不倒油,给你第二春,一滴下口,更坚更强更持久。” 这都什么跟什么,魔界的人都这么放荡不羁的吗?红蕖心中大为震骇。 女人拿着小瓶子在二人面前晃了晃,红蕖抬手接过,只打量了眼就散漫地丢回摊子上,娇笑道:“他厉害的很,哪里需要这种东西。” “哎呀呀,瞧着一副清心寡欲的小模样,原来深藏不露哟~”女人调笑着放过他,眼睛却骨碌碌地转着,时不时往他下身某部位瞟。 那目光太过直白,秋涉江耳根涨的通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像羞恼厌恶到了极点,蹙着眉憋出句:“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说罢撇下红蕖,拂袖离去。 女子闻言噗呲一声笑出来,连带着几个路过的魔修都停下脚步,纷纷跟着哄笑,数道目光大咧咧得扫视着两人。 红蕖对秋涉江的话深有同感,又觉得这副情景颇有些意思,拜幻境所赐,她难得见到小徒弟“要脸”的模样,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怪不可思议的。 顾不上女子及路人的调笑,加快步子跟了上去,与秋涉江并肩同行,偏头问他:“林阆长老近来脾性见长呀,方才是在骂本座吗?” 秋涉江神色已恢复如常,冷冷看她一眼,不置可否,红蕖也不在意,紧走一步拦在他面前,凑近了脸道:“无妨,本座就喜欢你这样。” 两唇相碰,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秋涉江愣住,红蕖却没事人一样,转身独自前行,忽然目光被旁边小摊吸引,停了脚步。摊子不大,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看起来都是一些人间的小玩意儿,倒显得别帜一格。 她拿起一串挂坠,上头是颗镂空的兽骨骰子,骰子里面嵌着粒红豆,下端系了截赤色穗子。红蕖摩挲着骰子,老实说,这骰子不过普通兽骨制成,做工略显粗糙,除了造型别致外,她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阿蔓暮止步。 摊主人刚张口准备介绍,她微笑着摆摆手,只问了价就爽快付账。 秋涉江这回没有跟在她旁边,眼前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红蕖踮起脚尖四望,最后看到他负手立在斜对面的柳树下,他面前是一条荡满花灯的小河。 挤过人群来到他身旁,“怎么,林阆长老被本座亲了下就想不开了?” 秋涉江不答,往旁边让了两步,红蕖跟着贴过去,抚着他脸颊嗔怪道:“真拿你没办法,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秋涉江脸色白了一白,依旧不答。 她取出挂坠,继续说:“拿着,本座今日心情不错,赏你的。” 秋涉江垂眸看了眼,未接,终于开口回了句:“承蒙错爱,林阆受不起。” “好一个受不起。”红蕖神色僵住,半晌,反而笑道,“这东西既不讨长老喜欢那留着也无用,便丢了罢。” 话落,当真随手抛入河中,她怔怔地看着水面涟漪一圈圈荡开,又逐渐归于平静,突然疲惫极了般,垂下头,“都道强扭的瓜不甜,尝过才知晓,果然涩得很。” 长吁一口气,她无奈道:“本座先回去了,长老明日可要记得回来,别让我再用心头血召你。” 没有再看秋涉江,她转身没入人群。 红蕖心中百感交集,这两个人,想来那日在马车里的时候,也同他们一样做尽极其亲密之事。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阆长老是因为受药物控制,从始至终,动心的人只有阿蔓暮。 固然为她的痴心感慨生叹,却也同情不起来,阿蔓暮作恶多端,手上人命何其之多,岂能相抵。 走出不远,那股意识就退开不再cao控,看来这个节点过去了,红蕖本能往回走去找秋涉江。 “有人跳下去了?” “老子还能乱嚼舌头?大伙儿都瞧见了!” “啥事啊,大过节的咋就想不开哦?” “老子啷个晓得!” “可怜唷……” 柳树附近围了一圈魔修,冲着河面探头探脑,七嘴八舌讨论着,红蕖找了半天,哪里还有秋涉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