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她对我的这个职业很感兴趣在线阅读 - 一个性暴力游戏的地方。我知道这时去门是敲不开敲开了也没用的,

一个性暴力游戏的地方。我知道这时去门是敲不开敲开了也没用的,

    我叫丽,以前是个模特,在国内小有名气,和不少各式各样的男人睡过觉,得啦不少好处。后来到啦国外,也想到模特公司做事,可别人一看我那因性爱过多而发胖的身体,就一口回绝啦。百无聊赖,我看到花花公子杂志招封面女郎,我自认自己饱满圆挺的大乳并不比那些金发美女差多少,再加上我高高的个头,一个美丽如瀑的黑色大卷发,加上滚圆的一双长腿和自己那性感骄傲的脸庞,简直就是封面女郎的最佳人选。

    我立刻来到杂志里的地址,原来是一家健身俱乐部,接待的是两个瘦瘦的黑人小伙子,他们一见我那大大的胸脯,不由齐声吹拉吹口哨,他们告诉我他们受雇于花花公子,一个叫威曼,一个叫尼尔,是专门从事挑选女孩工作的,叫我跟他们到一间小屋谈。其实这次的封面女郎是要黑女孩,不过我没看清楚,就错误的跑来啦。本来挑选封面女郎的任务是没有什么油水的,不过这次我误打误撞到他们的枪口上,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我离开的。

    一进屋,威曼一锁门,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啦。国内为了办好有些事,我干过不少这样的事,不过和二个人,还是黑人做,还是第一次。我很紧张,脑海里回忆着以前看过的黑人A片,下身有些湿润。刚到美国时我还保持着矜持,后来慢慢地就开始和不同的外国人干,房东老头,骗色的花花公子和无耻的流氓混混,但黑人还没有遇见过。

    正在发呆,那个高*点的尼尔叫我来填一张表,我来到一张桌前弯下身去填表,一只汗湿的巨掌一下从我的背后伸进我的短裙,有力地捉住我光滑修长的大腿。

    我立刻颤抖拉一下,并没有拒绝,而是用我美丽娇媚的眼神恨了我对面的尼尔一眼,假装地不知道继续填表,背后的汗手非常地粗鲁,见我没有反应,慢慢滑上来,故意的用力的捏我丰满的屁股rou,并用手指狠揉我那雪白的丝绸内裤。

    我几乎站立不住,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甩掉笔,双手撑在桌上,双眼期待着望着面前一脸坏笑的尼尔。尼尔这时也不再装模作样,得意地抬高我的下巴,象一个胜利的征服者一样把一双长着黑腻大嘴唇的嘴巴向我吻过来,我不由自主地张开自己的红唇,一条肥粗的臭舌还没有进去我嘴里进伸啦进来,随后大嘴包住我的嘴开始激烈地吮吸,他的唾液分泌的很利害,我的嘴里全是他的唾液,那条肥舌要命的搅动让我充分理解着原始的性感,我闭上眼,任他狂吻,心里一想到自己那洁白的牙齿和香滑的嫩舌现在完全属于一个不认识而且有些恶心的黑人就感到一种极度地yin荡。

    一阵剧烈地吻后,背后的威曼也不干寂寞,一把抱住我,大手扭转我的头部继续和我接吻,我口中尼尔的唾液还正掉着线从嘴角流下来威曼的嘴就堵上来了。

    他更加地粗暴,加上尼尔在正面接我的衣扣,紧张和难受让我几次喘不过气。

    很快,就在这两个黑鬼的交叉接吻之间,我竟不知不觉地被他们脱啦个精光,只剩我的雪白丝绸内裤。他们叫我躺到桌上去,我主动脱下最后的裤子,完全一丝不挂地躺了上去。自信而有些骄傲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向他们展露着自己的饱满阴户。

    我看见这两个黑鬼的眼睛都快瞪直啦,他们一定想不到我这个东方美女居然是这么的开放。我看啦看自己的阴户,黑色浓密的黑毛下yinchun肥美雪白,那条迷逢间偶尔闪烁着水晶的光亮。威曼和尼尔见到我这样,坏笑着一阵耳语,他们看着平躺桌上的我,一人来到我的头部,一个站在我的阴户面前,站在面前的尼尔一把握住我的脚蜾,向我的胸部反压,站在面前的威曼接住他递过来的腿,把我的双腿紧紧地反压在胸前,让我的阴户和肛门完全的朝天暴露无遗。尼尔等威曼按稳我后,就开始添我的yinchun,并用手指扣我的肛门。

    说实话,被男人舔阴户是我性交里最快乐的时刻,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可肛门被扣是一件很痛苦难受的事。我又是这样一样一个难受的姿态,于是我不由开始扭动。但黑人的劲很大,一点作用也没有。反而是威曼空啦一只手出来把他的yinjing放出来,塞进我的嘴里。

    他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yinjing非常的大而且臭和脏,我快被臭昏过去。以前也很男人koujiao但每次他们都洗的很干净,这次这种恶心怪味地yinjing让人不能接受。

    我开始反抗挣扎,这简直就是*jian,拒绝地吐出来了威曼的guitou。

    威曼被我的反抗击怒了,他一手紧紧握住我的双脚,让我保持姿态。一手接下他绳制的布皮带,狠狠地绑住我的双手,一头连在抽屉扣上。然后用力的捏开我的脸颊,把肮脏的guitou再次塞进我的嘴里。阴户前的尼尔看我的反抗也停止啦舔弄,而是用几指手指一下插进我的yindao里,快速地抽插起来,并用另一只手打我的臀部。

    痛苦,难受和被缚性折磨的煎熬让我羞辱难当,另类的快感充实着大脑,渐渐地我竟然体会到一直渴望被羞辱和yin虐的冲动,这种完全失去自由和任人摆布的性行为第一次接触的我干到自己做女人原来是那么的好,在嘴里的臭yinjing是那么的让我昏旋和兴奋,我眯眼看着这两个高大健美的黑人正疯狂的折磨自己,心想既然你们要*jian我那就让我彻底地性满足,我要使出我性感的一切和手段让你们疯狂的虐待我,折磨我,满足我,我这次就当一会你们黑人的下贱母狗。

    威曼臭烘烘的roubang还在我的嘴里,可我的意志确是无比的清醒。为拉让他们最我再粗暴一点,我加紧用力的扭动,试图惹起他们更大的yuhuo。

    果然我的挣扎让他们感到难以控制,虽然绑住啦我的双手,但剧烈的扭动使他们不能安心的享受我的rou体。威曼从我嘴里拔出他的黑rou帮,嘴里cao着美国的国骂,一把把我的双腿交给尼尔,让尼尔狠狠地按住我。我心里一阵冲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只见威曼转身从后面找出一个塞口球,极端暴力地翘开我的嘴,把塞口球塞到我嘴里。然后又转身找啦一会,很神秘地对我坏笑着,象我展示一个已经注射满液体的注射针筒。

    是毒品还是麻醉剂还是催情春药,我开始害怕地猜测着。如果是毒品我就玩啦,以后一定会被他们控制,不但要成为他们的性奴隶,而且百分只百的会成为替他们赚钱的妓女。我一想到这些,本来激动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无助与害怕。

    可恶的威曼和尼尔在我眼里突然变地是如此的恶心和讨厌,我刚才还不知道廉耻的和他们接吻,还打算利用别人。可现在自己真正的是自身难包,一看到自己丰满高耸的rufang和暴露无遗的胴体现在正在这两个外国流氓的案板上,我绝望地闭上啦眼睛。

    微小的疼痛感从我的一个rufang上传来,麻醉地感觉立刻开始传向全身。我的rutou生理性的发硬发涨,很难受。幸好他两个坏蛋没有折磨我,而是一人用嘴含住我一个rutou,用力的吮吸。这种电流一样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我不能不发出yin荡的呻吟声,口球在我嘴里只是加大啦我的快感,只能发出的呜呜声让屋内的空气更加性感。

    平躺受制的身体上四只大手在残酷的折磨着我光滑细腻地rou体,很久以前就有很多和我上床的男人赞美我的雕像般rou欲的身体是那样完美。可现在,它成啦两个卑鄙流氓的玩物。

    漫无边际的折磨没有yinjing的插入使我突然想到啦以前在中国一位局长家的经历。

    那是几年前我还在模特公司的时候,在一次T台秀结束后,公司的老总过来对我说有人想认识我。于是我很快认识啦这位主管税务的局长,我们这家公司的太上皇。在老总的威胁和利诱下,我答应啦陪这位局长一个星期。

    那是恶梦般的一周,我一进他在郊外的私人别墅就别捆啦起来。这座宽大豪华的别墅在郊外的山上很隐蔽,外边有很高的围墙。别墅里的佣人全穿着我在香港酒吧里看到的兔女郎服,一个个年轻美丽。不过我无暇注意这些就别带进啦他的卧式。

    原来这个局长是一个性变态而且阳萎,他一边欣赏着一丝不挂的我,一边喝着红酒。他说他玩过的女人无数,所以现在已经没办法再干女人啦,不过他会让我痛快的。他叫啦两个高大的女人开始用鞭子抽我,我疼的大叫,身上被抽的鞭痕血红。我大叫着骂他,他却显的很享受,似乎就喜欢听我痛苦的惨叫。我说要告他。他却笑着说帮我告。他打电话叫来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告诉我这就是警察局长。

    这个警察局长比他还变态,他先脱啦衣服,露出丑陋不堪的一身肮脏肥rou,抱住我又亲有咬,疼的我拼命地挣扎。他见我不配合,把吊在床柱上的我解开,两只手反绑在背后,将两根细铜丝紧扎在我的两个rutou上,把我带到走廊里,让税务局长牵着铜丝在前面跑,逼得我在后面追,警察局长的巴掌、皮带和皮鞋不断落到我的身上。我就是这样在极度的羞辱下,在走廊里尖叫着疯狂地跑着,最后我实在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铜丝竟然被我发僵的奶头紧紧的拉断啦。

    他们见我倒地,这两个肥猪也累的满头大汉,不过还是很有力的一人拖起我的一只腿,把我拖到地下室一个铁笼子里锁起来,对准我的身子撒了尿,然后毫无人性地离开啦。

    第二天,我还在昏睡,就被他们拖手拉脚的拖出来。高*点的税务局长一把抱起我把我抗到肩上,任我双脚直跩地把我抬到一个小屋里,看的出这是一间堆杂物的木房,他们把我平躺地绑在一条板凳上,头仰垂在板凳的一头,税务局长把一快湿毛巾盖在我的鼻子上,然后往我嘴里灌凉水。不消一会儿,我的肚子被灌得涨得象一个大皮球一样,马上肥肥的警察局长一个跨步骑马一样地跨坐在我的肚子上,凉水立刻从我的嘴鼻和小便口被硬挤出去,一些流向奶房的水更是让我本来就很耸立的大奶便的又圆又抖,十分诱人的微微颤动着。这两个变态狂疯狂的大笑着,对折磨虐待我这样的超级美女显的非常亢奋,等我的小腹回复平坦一点,他们又接着灌,我在第二次体重要重一点的税务局长坐上来的时候就昏死过去啦!迷迷糊糊中他们不知灌拉我多少次,我被不断的压挤下醒来昏去,以至他们在给我最后一次灌水后用鞭子疯狂地抽我的奶房和孕妇般圆球的肚子时我都失去啦痛觉,他们居然在抽我时候用几个大小不等的木塞塞进我的yindao屁眼和嘴里,不让水被流出来。那天的最后是他们用木板打我的屁股,那时我早已没一点力气全身疲软啦。

    第三天我被进行了掉吊式的灌肠,当稠稠的鸡蛋一个个顺着插进肛门的漏斗一个个要命般滚进我的直肠时,我失去控制般的昏啦过去,再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折磨拉我多久。

    当我醒来时,我已在模特公司的更衣间里,穿着那天前去的套装。一切都象梦一样,身体没有伤痕和任何留下的痕迹,只是嘴里有着淡淡的jingye味道。那晚,当我在T型台上再次骄傲地作秀时,我看见台下一脸正经的税务局长还是端坐在那,而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同在做秀刚生过小孩我们的艳姐身上。

    第二天大家就被告知艳姐她出差啦,不能今晚登台。我也明白啦梦里的一切是真的。在经过很多次这样的妓女般陪客和被男同事lunjian强暴后,我明白啦在性感女人就是权钱男人们的玩物,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

    这时,一根硕大的阳具插入我肛门带来的强烈涨痛感把我从记忆中带回来。

    这可恶的黑鬼居然在干我的菊门。虽然不是第一次干那里,但他的roubang实在太粗太长。我想知道是那个,但眼睛什么时候被蒙上啦我竟然也不知道。

    真的很爽,粗大的roubang给我的是无限充实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对正常的性爱是那么的感受深刻,那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性*待的本能体现还是人类最初的原始欲望——性。这也是为什么无论什么男人也难以抵挡一个拥有性感身材娇人面孔的美人对你的引诱吧。

    jingye的味道再次打断啦我的思绪,才几分钟,那根在肛门里的阳具就抽了出来,喷射的浓稠液体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射在我的脸上,鼻子里窜入一股带又腥味的气味。我的蒙眼部被打开啦,威曼和尼尔都站在我的头旁,两人都是一脸满足状地对我笑着,手里握搓着自己的yinjing,黑红的大guitou上悬掉着条许jingye。他们看我恨恨地望着他们,一点也不在乎。两个都腾出一只手去握我的大rufang,使劲地摸揉,扯捏我葡萄大小的rutou,最可恨的是他们还用guitou轮流击打我的脸部,把悬在guitou上的剩余jingye胡乱擦在我的脸上。

    我就这样任由这两个黑鬼摆布的玩弄啦几分钟。然后他们穿好裤子,不知道是给谁打了个电话,就继续用舌头意忧未尽地舔我的全身。我感到痒死啦,没想到这两个黑人这么不行,几下就射啦,还要折磨我。我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口球,真想下贱地求他们鞭打我。同时不知是打给谁的电话,让我又感到一丝恐惧。

    全身全是黑人的唾液,两只臭嘴好象永远也吃不够我的身体似的。幸好有啦敲门身,我想叫救命,但无济于事。反而是平躺被绑的裸体让我很羞愧。门被尼尔打开了,我看到二个西方女人和一个亚洲老人走进来。亚洲老人是一手搂着一个西方女人进来的,那两个西方女人都很美,长的很高,一个金发碧眼,一个很前卫的光着头。

    亚洲老人进来后根本没搭理尼尔他们,而是径直走到我的身前俯身低下头对我的身体象看一件物品一样,从我的头部看到我的脚部,又从我的脚部看到我的胸部,好似一个精神病患者。当他的一脸大胡子擦过我高耸激动颤抖着的胸部时,强烈地sao痒让我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躯体。这老色鬼的头一下窜到我面前,很近地盯着我看。我不想正视那张丑陋的脸,把脸扭到一旁避开他的目光。突然他伸出一条舌头对着我的脸拼命地乱舔,双手想发疯似地拧住我的rutou狂扯,下身趴在我的身上乱压。

    剧烈地疼痛让我发出呜呜的惨叫,身体逃避似地扭动。老色鬼看我发出啦声响,立刻把嘴张的很大,用我重没见过的恶心方式盖在我含有口球的嘴唇上,用他的双唇近可能的贴着我的唇rou,舌头想从口球的缝隙中插进来。双手更加用力的扯拉我的rutou。

    在一旁的尼尔他们看见这老头的疯狂举动,看见我变形的rutou几乎都快被扯下来啦。连忙来抱住这老色鬼,生拉硬揣地把他从我身上拖开。我在他离开我身体的一瞬间终于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慢慢恢复平静的老色鬼色情地看着我,对同来的金发女人说啦句日语。金发女人拿出一叠钞票交给尼尔。尼尔和威曼显然被那日本老色鬼的举动吓坏啦,他们望了望眼角流着泪的我,又相互望了望,把钱还给了金发女人。日本老色鬼一下楞住啦,不过他很快很伪意地笑着对尼尔拍着肩膀说了几句日语,转身就走,那两个同行的女人也没有翻译拿着钱就跟着离开啦。

    当时我真的很感激这两个才刚刚强暴了我的黑人,他们看着我红涨的rufang,歉意地给我送啦绑。我含泪穿好衣服,走的时候一人亲啦他们一口!

    外边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我庆幸自己遇到啦两个不是太坏的黑人,他们没有把我卖给那个变态的日本老色鬼,同时叫在心里责备着自己以后在也不能如此的纵欲枉为,在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啦。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恶梦很快就来了当我走到一个僻静的街拐角处,一辆飞驰而来的轿车超到我面前,拦住我的前进道路。车上下来刚才那两个西方女人,我正想呼救,金发的那个一下转到我身后抱住并架高我的双手,光头的那个不等我喊叫就狠狠的给了我两耳光,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立刻昏啦过去。

    车身强烈地颠簸使我慢慢苏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被绑着放在车的后座上,嘴上用一条丝袜紧紧缠着。车前排坐着那两个西方女人。我看着她们的背影,身子随着车的颠簸而在车座上晃动着。金发女人开着车,她裸露的的后背是如此熟悉,这西方女人漂亮的后背曲线让我突然想到了我在国内已结婚生子的jiejie。

    记忆的路线再次回到国内,那时我才十八岁,和姐都远离父母在外地生活。

    我是在一间大学读书,而jiejie在那市的体协舞蹈队做专业运动员。那时的我还不是现在这样高,身材也正在发育期,rufang很象一个大苹果但没现在这么大。

    样子很是那种可爱型的,爱穿花边的象鼻袜,留着少女的直散发,就象现在国内街上走的那种不大的时髦女孩一眼就可以看过是在读书的。而我姐那时和我现在差不多大,各方面也和现在的我相似。她因为小时候爱运动,而且长得高和美丽,就一直在练舞蹈,现在已是一个专业运动员。

    我记得那时文体运动刚刚在国内开始被重视,文体运动员也成啦社会比较受尊重的一部分特殊工作者。加上那个市的舞蹈运动队里有着名的国际冠军艳艳,所以更加地引人瞩目。我也在学校里为有一个在那队舞蹈的姐而自豪。经常没事就去看姐的训练。

    有次我又一次的去舞蹈馆,早早的等待在舞蹈馆里。这座舞蹈馆其实就是一座废弃的蓝球馆,我每次来就坐在看台上看。不一会儿,舞蹈队的就来训练了。

    我看见了着名的艳艳,也看见了我姐。不过我姐没有看见我,而是径直走进更衣间换衣去了。过了一会儿,陆续有人开始训练,男女都有,因为舞蹈队的人还是蛮多的,一时间很大的训练舞池里站着压腿转身练功的人,可我姐还没有出来。

    我又等啦一会,她还是没有出现。于是我下看台到更衣间去找她。

    一进更衣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到是里面的淋浴室的门紧紧的关着,似乎有人在里面。我推门没有推开,只好透过那扇久木黄漆门的破缝向里看。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啦,我美丽的jiejie一丝不挂被人拔光了双手高举用乳罩捆住挂在一个淋浴蓬头上,淋浴蓬头还开着很大的水,冲着她青春健美的身体。

    她的身旁还站着三个同样是全身赤裸着的年轻女人,她们背对着我,但从这三人协调圆滚的长腿来看一看就是舞蹈队的人。平时虽然这些女舞蹈队员训练时间穿的已经很紧身啦,但她们一但赤裸起身体来是如此的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同时作为女人的我都有些激动,这与我在学校公共浴室看到的那些高矮不低,身材或肥或瘦的感觉完全不同。怪不得电视上看那些舞蹈演员是那么的美丽可人,其实她们在现实生活中一站在你面前,那种高傲美丽和健康的青春胴体带来的冲击力是男人很难以抵挡的。这从每次我跟姐和她的队友上街回头率很高就可以看出来,而那时的我一个人就不行。

    我内心狂跳地看着自己姐的裸体,她背部柔美的曲线是那么的美。而那三个人正一人拿着一个淋浴蓬头开着很大的水柱向我姐身上冲,她们专冲我姐的下身和胸部,有个还把淋浴蓬头对准我姐的脸,抬起我姐默默地承受低着的头直冲。

    我看见我姐闭着眼被冲的很难受,。这时我看见冲我姐的脸的人正是艳艳,她一边冲我姐的脸一边嘴里辱骂着她。另两个也不干寂寞地一巴掌一巴掌打我姐圆圆的臀部,啪啪的响声在更衣间里也能隐隐约约听到。

    她们打了一会,又拧我姐的rutou,摸我姐被水淋湿光滑的全身,还很坏的让她把几个淋浴蓬头一齐用脚夹住,淋浴蓬头的水柱对着我姐的下身喷射。我看见姐一直很难受的低头闭着眼睛,但却没有呼叫。这时,有个女的从里面望更衣间走,我吓的一下跑到一个更衣柜里躲起来,不敢出身。只听到她开衣柜拿东西的声音,随后好象又进屋去啦。

    我等完全没了声音,又钻出来看。我只看见我姐弯着腰,艳艳抱着我姐的臀部下身有节奏地向前挺,双手还向上捂着我姐两个垂吊着的结实大乳。我的脸一下红啦,在学校和人搞的时候有男孩也是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干。刚好又有里面又有个女的望外走,我吓的直接跑出了更衣间,坐在看台上。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叫人,艳艳是男人吗?我就在看台上傻傻的发着呆!

    不知过啦多久,jiejie的已在面前叫我。我看见美丽的jiejie一脸的笑容,象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还笑嘻嘻地问我来啦多久啦。我那天红着脸害羞的头也没抬的跟着她回到了住所。

    第二次在公共场合看见全裸后背的姐是在我出国的前不久,我正为签证护照等等的问题忙的不可开交,我姐也来帮我。那时她已经嫁人并有小孩了,她的丈夫很有钱常年在外边做生意,所以我和我姐就时常见面。因为出国要办的手续很多,虽然钱对我不是问题,但关系是最重要的,我尽管已经有很多不同的社会关系,但出国这一块基本是空白。我姐也在帮我联系。

    有一天我姐来找我,叫我晚上穿的漂亮性感点,她找到了一个主管经办这些的上司主任,晚上请他吃饭认识一下。

    当时我真的很感谢我姐,一个富有的贵妇什么也不缺,在很多方面已是想风得风想雨得雨了,还为了她的meimei去奔波。我知道这些权贵钱权都不缺,很难摆平,让他就范的只有永无休止地美色,我姐为我肯定是做出了牺牲才请出这位主任的,因为我姐告诉我无论晚上发生什么都要忍受,任其发展,过来今晚就可以拿到一切。

    晚上我们三人在一间夜总会的豪华套间碰面啦,在饭桌上我看见这位姓任的主任的眼一直没有离开我高耸的胸部,三千元的一桌海鲜肥头大耳的他碰也没碰,姐递给他的一张十万支票他一把就推啦回来。我很厌恶他的嘴脸,一言不发的狠狠盯着他。而我姐在一旁陪笑着劝酒打趣。那位任主任也是一言不发,色眯眯地看着我。

    一旁劝酒的姐显地有点干嘎,任主任也不好意思地坏笑了笑,看了看我姐的白晰的胸部,问我姐我不吃点吗?我姐说我不喜欢吃海鲜吧。那个任主任说你不帮帮你妹吗?我姐只好苦笑着劝我也吃点。我想反正你要怎么玩就玩吧,过来今晚不兑现有你好看,就算我不找你,有钱的姐也不会白白让你玩。所以还是没有动筷子。

    任主任有些被击怒,他对着我的姐耳语几句,我姐有些忧郁,但一看任主任威胁般的目光就低着头出去了。过来一会儿几个服务生过来把菜收走啦,推进一个白布蒙着的大桌子。任主任坏笑着对我说,既然丽小姐不喜欢海鲜我就帮你换啦换,希望我喜欢这道菜。

    他一把掀开白布,我不由惊地发出了一声尖叫,我的jiejie全身赤裸的平躺在桌上,身上各处堆着各种色彩斑斓的菜肴。jiejie成熟的rou体丰满韵味,贵妇型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眼睛睁着直视上方,维纳丝般的躯体随着有些紧张的呼吸轻轻地颤动着。我还是第一看见她生过小孩后的裸体,加上各种菜肴特意地放置在她的一些重要部位,丝毫没有欲念的我都忍不住有些脸红。

    可恨的任主任显然也有些按捺不住,他冲我微笑着拿起一旁的刀叉递给我,请我享用他为我准备的这道大餐。我知道自己也别无选择,这简直就是一个野兽,自己如果反抗不但出国的事就没戏了,而且我和jiejie不知还要受到什么折磨。我决定改变自己,假意地微笑着接过刀叉,轻轻地放在一旁,慢慢地随包间里缓慢的音乐从凳子上站到啦桌上,柔软地扭动着,慢慢拉起自己性感的晚礼服裙,跳起脱衣舞,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把jiejie解脱出来。

    这一招看来很有效,任主任马上露出满意地笑容,我也顺势yin荡的背过身弯下腰,慢慢地拉起裙子,露出rou色的长筒袜和小三角裤包着的圆臀,把臀部冲他的脸扭,慢慢褪着自己的内裤。一只肮脏的手贴在了我的臀上,上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和饱满的内裤凸起处。我感到恶心,闭着眼发荡的继续扭动着脱衣,直到最后的丝袜的时候他制止了我,让我保留着长袜和高跟鞋,然后下来和他一同享用美味。

    yin秽刺激地脱衣表演让我失去了理志,股间的湿润让我忘了自己跳舞是为了解脱自己的jiejie,身下的丰满rou体让我迷失方向,我竟和任主任成了一伙,我yin笑着下到桌前,跑到任主任怀里,让他搂着我,他开心地揉着我的rufang,对我搔痒亲吻,我一边笑着一边躲闪。我也真的是饿坏啦,加上那老坏蛋在一旁整我,催促我下手,我看着美丽高傲的jiejie,讨好地望了任主任一眼,对着插在jiejie嘴里的几条章鱼触脚,嘴对嘴的吸了下去,把几条美味的章鱼脚吃到嘴里,然后又嚼了嚼对着任主任的嘴堵过去,把章鱼rou喂到他嘴里。

    经过两个超级美人嘴的东西送到了一个丑陋的恶心男人嘴里,任主任的阳具立刻变的硬梆梆的,抵着我下身。他或许也是第一次玩女人,非常激动,在和我嘴对嘴吃东西的时候他几乎是在吃我的香唇,他的舌头在我的舌上乱滚,几次让我揣不过气来。我娇红抚媚的表情更加刺激着他,他终于脱光衣裤把我按在我姐身上,靠着桌子把yinjing插了进来。

    一阵暴风雨般的性交很快就结束了,一股股jingyeguntang地射进了我的zigong。我第一次在我姐的裸体面前与男人zuoai,极度羞愧的我第一次也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了高潮,我瘫软在地板上,象死猪一样。任主任似乎并没有满足,他狠狠地踢了我臀部一脚,拉起我的秀发把我揣起来给他koujiao,我懒懒的含着他才射过的肮脏yinjing,缓慢地用唇包住taonong着。

    这丑陋老色鬼的yinjing奇迹般地很快又变硬了,我吃惊地望着他。他很骄傲地一脚踢开我,肥猪般的身体奔向我jiejie,完全是猪抢食一样的快速把我jiejie身上的食物吃了个光,特别是当他吸我姐rutou上包着的一个草莓时连rutou一块吸的动作真的完全和猪一样。吃完以后他抬起我姐的双腿把下身贴了过去,满足地大哼着狠插着我姐。

    如果他不是还有一个人的脑袋的话,我真的怀疑这是不是一头猪。和我的时间差不多的一会儿,他把yinjing拔出来塞到我姐的嘴里射了精。我看见我姐嘴角流出白白的jingye闭上了眼,那头猪还趴在我姐身上吃她还没有断奶的rutou。

    车子终于停住了,两个西方女人下车把从后座我拉出来,我一看四周是树木林立,郁郁葱葱,似乎来到了郊外。在我的不远处有一座白色的三层楼房,应该说这是一幢豪华别墅更合适。我被她们带进了别墅的大厅,里面的豪华让我吃惊不已。这可以说是一个艺术的博物馆,四面墙上挂着艺术感染力很强的巨幅人体油画,画面上的妇女清一色是那种丰满rou质的成熟裸体,或陶醉或羞涩状地栩栩如生。正面上楼的楼梯两旁立着两个细腻地真人大小般雕塑,当然她们也是两个正掩盖羞处的裸女。

    没等我细看,我被她们推攘着上了楼,来到一个房间。房门打开了,里面非常大,一件家具也没有,只有那个日本老者闭眼端坐在中央,一动不动,面前铺着一张洁白大布。我们一进屋老者的眼就睁开了,他用眼神示意那两个西方女人把我绑在屋里的一根柱子上,但没有脱我的衣服,然后两个西方女人就出去了,他继续闭上眼稳坐那里,象是在养精蓄锐一样。

    这让我更加的恐惧,出奇的安静使失去自由的我愈加别扭,坎坷不安的等待着。门开了,一个带滑轮的木架被推了进来。型的木架上四肢分开的绑着一个亚洲女人,这是一个标准的穿职业装的中年妇女,年纪大该在三十五左右,身体非常的肥胖白晰,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加上肥胖的身躯显的很高大。她无力地低着头,显然被粗暴地折磨过,现在还在昏迷状态。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绑在X字的木架上,黑色亮光长袜裹着肥圆的长腿,黑带的连裤袜带下光凸凸的没有穿内裤,洁白的小腹下一根毛也没有,显地非常肥嫩,肥美阴户的密缝里插有电动橡胶棒,还在自动的旋转着,淡黄的阴液在大腿内侧无助地流淌。这个高大的胖女人丝毫没有反应,似乎处在昏迷的状态。她的职业服也被粗鲁地撕开着,雪白凸起的肥肚子上血色的鞭痕累累。低着的头部舌片被两个筷子夹住用绳绑在嘴里,高挺的鼻子上用鼻勾挂住使她的呼吸很困难,口角不停地流着长长的唾液。最让我注意的是她的双乳,被两条绳子紧紧夹住,本来肥圆硕大地rufang被这么一勒立刻显得挺拔鼓涨,上面的乳晕呈现土褐色面积很宽,加上两个圆硬的大rutou,在白晰滚圆的大乳上显的格外刺眼。肥大的rufang里面就象充满了乳汁,随困难的呼吸冲水气球般的颤动着,两颗大rutou上也被塑料衣夹残酷地夹着。

    这时同时进来的西方光头女人把她推到日本老头的面前,粗暴地拔光了肥女人的衣服袜子,使她象一只被缚的大白rou猪一样的立在老头面前。然后转身来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拿出一粒药丸塞进我嘴里。在她喂我吃药丸的时候,我看见那个日本老头取下一个肥女人rutou上的衣夹,一手按住一个肥肥的大rufang嘴巴凑上去使劲地吸起来,一手在肥女人rourou的身体上乱摸着,昏迷的肥女人马上有了反应,醒了过来。看的出她很难受,被绑的牢牢地身体一点也不能动,只能悲哀地从夹着舌片地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

    看到这个yin秽地情景,我的下身也开始湿润了。不知怎么地身体开始发热难受,rutou不知不觉地发硬发痒,意识渐渐地迷乱起来。光头女人看见我的样子,慢慢地给我脱衣解绑。那边的老头也给肥女人松了绑,掏出了自己的大roubang,挺着乌黑发亮地大guitou塞进肥女人的嘴里。我此时已经没有束缚了,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一看见那根yinjing在肥女人的嘴里进进出出,心里竟然也想含住它。于是我忍不住爬了过去,讨好地看着日本老头,卖弄的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胴体。

    日本老头看了我一眼,一脚踢开那个肥女人,随便向在一旁揉着自己下阴的光头女人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凑到他的下身面前。一股恶习地sao臭立刻扑面而来,我的意识略微被冲的有些清醒,刚才的药丸?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发热的效力又上来了。我望着黑红滑腻的guitou,双唇一下把它包进了嘴里,卖力地吞吐着,吸吮着。

    而另一边,得到示意的光头女人立刻扑向坐在地上的高大肥女人,象猛兽一般把肥肥地女人压在地下,并把肥女人rou鼓鼓的下身翻过来,使阴部完全朝天暴露着。随后捡起地上的绳子,顺势把肥女人的双手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她从屋里的一个柜子里拿来一个装有人造yinjing的T字裤穿在身上,俯身用力拍了拍肥女人两股rourou光滑无毛的外yinchun,肥女人的外yinchun由于双腿被绑在一起再加上本来就rou多丰满,一条密缝挤着严严实实地。光头女人几次用双手手指捏住两片yinchun向两边扯开,可人造yinjing又太软了,塞不进去。一手握住人造yinjing可另一只手又无法拨开密缝。经她摆弄的肥女人不时地发着浪叫,扭动着自己的丰满的大臀部。

    西方光头女人有些急了,她生气地拿起鞭子向那个白白圆圆的大臀部抽去,肥女人立刻惨叫起来。

    看见肥女人被鞭大,我也想被虐待。嘴里吮着yinjing,幻想着自己被很多壮男*jian鞭打的场景。

    很快,日本老者就示意光头女人应该停手了,并我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对着肥女人的身体砸了过去。光头女人立刻明白了日本老头的意思,她把我的高跟鞋尖尖的鞋尖一下插进肥女人的阴户,再使劲一撬,严实结合的肥女人阴户xiaoxue一下就被撬开了一个小洞,然后她握住软软的人造yinjing,俯身滋溜一下把长长的yinjing棒塞了进去,下身顺势坐在肥女人倒绑着的大腿背面,象个男人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她的面部表情也象男人一样的满足着,并抱着面前的一个大白圆臀,纤细的手指拔着肥女人菊门两边的褶皱,使肥女人的菊门也开成一个小洞,低头伸出自己尖长的舌头插了进去。她身下的肥女人被这要命的双重刺激折磨的胡乱的叫着,发着悲惨又满足的声音。

    我也被面前这一幕看得血液沸腾,嘴里吮吸老者yinjing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原本没有主动的日本老者突然按住我的头,快速的把guitou在我的舌头上磨来磨去,把我的嘴当yindao狠狠地插着。我几乎被这几下插的喘不过气了,头发被他扯着根本不能动弹,幸好很快他就停住了。我看着眼前的浓密阴毛闭上了眼,只感到嘴里的guitou一阵乱动,一股股无味的粘稠液体象子弹一样射进我的嘴里。

    我非常地恶心难受,面前的男人使我不敢吐出来,下身的yin液一直在流,空虚的xiaoxue还是空白。慢慢的老者把发软的yinjing从我嘴里退出来,狠狠地踢了我的一只大rufang一脚。我立刻发出惨叫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发臭的脚掌就踩在了我的脸上使劲地搓揉着,脚趾胡乱地在我的双唇上蠕动。我捧着自己发疼地rufang,张开双唇讨好着又把老者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这时门开了,五个身高足有二米,全身古铜色结实肌rou的健美运动员走了进来……8.

    至从那次的事件之后,我成了这个神秘老者yin乱别墅里的一个性奴,每天被关在里面过着日复一日的性交奴隶生活。我住的是一件很豪华的套房,里面装着几十套各式各样的性感服装,各种电器用具样样齐全,饮食问题如果该日没有性活动就会有专人送来。门永远是锁着的,窗口上了铁条可以看见外边的野外风景。

    我在这些性活动中扮演地是koujiao的角色,有时或被鞭打和那个光头女人或其他性奴用假阳具jianyin,有时我也用假阳具去插别的女人的yindao。我不知道被关在里面的女人到底有多少,我看见的参与过性活动的加起来有十几个,每次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从不与女人性交的老者。我也不知道是否有个那个女人和老者在别处发生过性关系,我在所住的套房里曾两次见过老者。一次是在一次无休止的性折磨后,我被拖回房间我靠在一根床脚的圆柱上磨擦自己的yinchun时,老者和几个女人闯进来把我顺势绑在床脚上又折磨鞭打了数小时;还有一次是我在深夜昏睡时,被人在床上用黑套蒙住头,四肢绑在四跟床脚上被拔光后全身滴蜡,虽然那次我看不见,可坐在我肚子上男人的感觉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样的生活过了二个月,有一天光头女人来到我的房间,告诉我那个老者死了,是在外出时被暗杀的。他原本是个亿万富豪,这里是他的私人秘密别墅,老者是个没有性能力的变态狂。这里除了老者只有她和另一个女人和对外有联系,她们受过专门的训练,以前是保镖,后来时间长了在钱的利诱下专门负责为老者寻找并缚获各式女人带到这里拱老者yin乐。现在由于老者死了,他没有后人和亲属,所有的家财都被国家接管了,本来在这里的还有一笔不多的余款,也全被另一个女人在昨天晚上悄悄带着跑掉了。现在只留下了这幢任何人都不知道拥有者的野外别墅和里面的十来个女人,她本来也想跑,可这样她实在不值得,加上又舍不得这庄园别墅,所以她提议用她以前在做富豪保镖时认识的不少的富人的关系把这里改成一个私人俱乐部,当然是提供性服务的。现在她需要几个帮手,所以要我也做她的帮手,以后不但可以赚钱还可以得到自由。

    我的意识被一个月的生活完全改变了,整日的脑袋里全装的是性和折磨。听了她的建议,我想自己也几乎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本来我就是个外国人来这里掏金的,无亲无故的,我想这也是她来找我的原因吧,竟默默地同意了,就这样,这里对外变成了一个少有人知的私人度假俱乐部。在一两个富人在她的引荐下来这里娱乐以后,因为保密工作做的好,慢慢地这座庄园别墅的客人越来越多,来的几乎全是社会上的名人富豪,有的还是夫妻一起来,资本主义社会性乱的欲望驱使他们一次次地光临这里,而他们都是有这样那样的见不得光的原因来这里娱乐消费的。

    这里的女人除了被光头女人选留下的几个做了管理者,其他的愿意都愿意留下做了妓女。其实不少的管理者也是要接客,不过她们是自愿选择的客人。因为客人的增加,我们也从外边带一些优质廉价妓女回来做短工,不过她们就如同班车一样,来一批走一批,为了满足女客人的需要,我们也找来不少的街头男妓来做短工,当然他们来去的时候都是蒙着眼的,如果有人做乱。我们的越来越多的金钱基础就会要了他的小命。我们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富人阶层,过着疯狂购物消费加迷滥的性生活。

    一天,我从城市里购物回来。走过大厅,看见五个身材高大的黑人坐在大厅角落的茶座处喝着咖啡,他们看见我磴着一双十厘米细跟的透明高跟鞋,穿着白色的超短裙皮装,再加上我妖艳的唇彩和东方美女的白晰皮肤,一定以为我是这里的一个妓女,一个个都不怀好意的向我吹口哨。

    我可是知道他们不过是来这里做短工的鸭子,我高傲地望了他们一眼,只觉得这几个黑人都长的很恶心,身材装的象大猩猩,肯定是几天后来的那几个美少女明星组合点的"菜".我快步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心的开着自己刚买的时尚古奇女装,可脑海里一直慌着那几个黑鬼的坏笑。我觉得自己渐渐失去了意识,一股yin荡的想法泳上心头。我抓起听筒,向楼下安排办事的房间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我正穿着比基尼在带粉红色的假发,我连忙找了一条同样粉红的长条纱巾挽在双手上打开了门。天啊,我几乎没有站稳,那五个貌丑的黑男人齐齐地只穿一条极小的三角裤站在我面前,站着的他们每个的身高的足有二米,加上结实发达的肌rou块的庞大的体型,就算一米七五身高的我还磴着那双十厘米细跟的透明高跟鞋,他们在我面前也可以说是巨人。

    强烈的体臭扑面而来,我没来的及反应。其中一个黑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轻松地把我抱在他怀里,向里屋走去。我快乐地惊叫着,修长的小腿上下的摇动着。其余四个黑人也跟着进来。抱我的黑人一到床边就粗暴把我扔到床上。五个黑人就一齐向我扑过来。

    我以前也和黑人做过爱,不过还没和这样的巨人做过爱。他们的全身都可以用硕大无比来形容,我的嘴里根本放不下他们巨型的yinjing,他们的yinjing插入我的yindao和直肠的时候是难以形容的痛苦,但每一次抽插又是异常地满足。五个黑巨人散发的雄性荷尔蒙气温味使我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他们的性行为是极端粗鲁的。

    特别是他们中有两个在同时插我的yindao和直肠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强行的扯着我的rutou捏着我的双颊和我强吻,他们的臭嘴在我可爱的小嘴里胡乱的吃着,每个人都把我的滑舌含在嘴里吮舔,他们粗糙的大厚舌在我的嘴唇上口腔里翻来复去,最后一个吻我的黑人可能觉得实在是太脏太腻了,在用嘴干刮了几下后干脆把一个nongnong的唾液吐在我的舌头上,大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吐出来。

    当时我几乎要恶心的昏死过去了,当肛门和yindao里疯狂抽插的巨型yinjing带来的快感让人根本不可能昏过去。最后,我只记得自己是跪在床上,翘着红肿发涨阴户臀部,一手握着一个巨型roubang,舌头卖力的舔着,帮五个黑人手yinkoujiao了二个多小时才让他们把白稠的jingye射在了我的身上。那几天后我嘴里都是腻味想吐,不过终于体会到了欲死欲仙的味道。

    在光头女人也享受了一次这样终身难忘但不敢第二次的5P性经历后,我们同意留下他们五人做这里的长久雇员,并签了二年的高薪合同。当然,我们这里的女客也是与日俱增,大量的金钱流入了我们的口袋。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年,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我们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客人很少,不少工作人员也要回家过圣诞。不过也有一些单身客人在我们这里过圣诞的。英皇室的查比爵士就是一个,他有个特点就是每次自己带自己的女人来。这虚伪的老绅士总是以一种度假名义和某位女士来这里过几天,他从不和我们这里的女人发生交易,因为他要在大家面前维护绅士的形象。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人人都看在钱的份上尊敬着这位品行高尚的老人。至于他来我们这里的目的,当然是因为美过远离英伦三岛而且新闻二字在我们这里的字典里没有。

    这假老绅士这次好象又带了一个女人来。其实他每次带来的女人都是些纽约街头巷尾的廉价妓女,跟我们请的花花公子女郎们根本不能相比。但这次听露西说他好象带了一个东方女人来,所以我想去看看这个东方女人是谁?露西说他们去外边骑马去了,我只好作罢。

    晚饭后露西跑来告诉我他们回来了,在餐厅用晚饭。我急忙跑到餐厅去看,服务小姐告诉我他们已经回房了。我只好来到新修的一幢公用小楼的电脑监视室,把老爵士房的隐藏摄像头打开,屏幕上出现了老爵士租用房间的画面,可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当从微型麦克里清晰地传来着女人的尖叫声,声音似乎有些遥远但又是那么地耳熟。我换开着每个房间的摄像头,屏幕上依此出现的每个房间的画面,在换到浴室的时候我呆住了。

    老爵士正舒服地泡在浴缸里,他旁边是立着一个全身赤裸地女人,双手分开被缚在浴缸廉金属架上。由于摄像头安装的位置的缘故,我几次设法旋转摄像头都无法看见那个女人的脸。只能看见她雪白rou感的正面身体和一个成熟女人特有的丰满背部,从她的故意染成栗色的头发和站立的姿态上看完全可以肯定她是一个东方女人。她正被泡在浴缸里的老爵士用什么刺激着下体,时不时的叫着。

    虽然我见过各式各样的性爱性虐场面,这体型和声音是如此的让人熟悉,特别是那对巍巍颤动着的圆挺rufang,是那么的让人熟悉,就好象在那里见过而又是那么的特别。我仔细地观察着,那是一对成熟生过小孩的rufang,乳型很美,rutou和乳晕颜色和大小都非常合适,特别是白白的乳rou玉色晶莹,感觉就跟自己的那对毫乳一样。突然,我眼前涌出一股泪水,忘却多年的感情全冲上心头,我完全认出了这个女人,这个正被玩弄着的裸体美妇,她就是我最最亲密的jiejie。

    之从我有钱以后,也想到了jiejie,想把jiejie接过来享福。但每次寄出去信都是一去无回,打的电话也没有接听,由于自己不想带一些不必要麻烦或者说不想去打饶jiejie的正常生活,干脆就慢慢作罢了。不想jiejie今天竟然在这里碰见了。

    我当时真的是又惊又喜,百般想法齐齐在脑海里闪烁。一个正确的念头使我停止了思考,无论如何,都要让jiejie开始过上幸福的生活。我很快出去打电话把自己在这里最好的两个朋友也是这里的工作管理人员的露西和娜娜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并把情况告诉了她们,她们都表示愿意帮助我。于是我拿出自己的手枪,露西和娜娜拿来大箱子工具,等到半夜我们去了老爵士的房间……

    jiejie还是那么的美丽漂亮,虽然年近四十,可身体依然保养的很好,反而很有一种成熟的美。我看着身边jiejie赤裸裸熟睡着的诱人身体,忍不住调皮地用自己的长发发梢去亲刺jiejie圆圆的rutou。jiejie呻吟着醒了过来,我们柔情地充满爱意地望着对方,我第一次象个男人抱着自己怀里的恋人一样,对着jiejie娇嫩的嘴唇深情的吻里下去,我们姐妹温柔地用自己的香舌在对方的嘴里轻轻地滑动着,时不时两根舌片相互挤弄,越渐激烈。我翻身压在jiejie的身上,一边继续吻着jiejie,一边手向床边放有自动玩具的小柜伸去。

    原来jiejie在我被带到这里的那时起,就一直努力的联络寻找我,但始终没有音讯。后来她遇见了我的一个班上男同学,他也刚好从美国回来,就向这位同学打听消息。这位我的同班男同学其实那时已经成了一个骗子,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下落。但他看见jiejie长的很漂亮而且有钱,就假称见过我想骗我jiejie的财色。

    jiejie也是个精明的人,但在这骗子从美国回来的面具下,时常假装出国办事三头两头的不见,再回来找我姐告诉他寻找的一些不存在的线索。慢慢的和我姐有了不少的联系,最终用婚外情的手段骗得了我姐的身体和钱财,加上那时姐夫也有问题,jiejie的生活很快就破裂了。这个骗子骗光了我姐所有的钱后,还以顺便找我的理由把jiejie骗到了美国卖给了一家地下妓院。直到这个老爵士在纽约街头把她带到这里来。

    从jiejieyin荡的叫声中我不知道这几年来她接过多少客人,她和我一样都早已被改造成了一个欲望的yin妇,而且我深深知道虎狼之年的jiejie是不可能那么的容易满足。我问她想不想试试顶级的男品,她竟迫不得已的同意了,但她说她不想看见那些丑男人的脸。我笑着答应了。

    第二天我把jiejie作为新的合伙人介绍给了大家,光头女人有些奇怪但被我们安排的谎言骗过去了,我发觉她是色情的眼光同意我jiejie的加入的。当时我警告她要尊重我jiejie,因为之从这里壮大以来她就不敢在侵犯我了,大家也彼此尊重的赚着钱。我知道她都暴力折磨虐待中年妇女的爱好,在监视室里我看见过被她折磨过的女人几乎在几个月里都住在了医院。不过我想今天凭我在这里的地位和超她的人缘,谅她也不敢动我的jiejie。

    jiejie真成了一个超级yin妇,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平均每周有两次我都看见那五个黑巨人夜里去jiejie的房间。我有次去监视室还看过jiejie头上蒙着黑布和五个黑人的玩*jian游戏,她真是个不可就药的女人。不过看见她自由而且幸福,我也就难去管她了。

    (jiejie的风波)事情没有一番风顺的,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最近我在翻看监视录像带资料时,偶尔发现了在jiejie房间的一次五P*jian游戏中,在床上被几个外面来的鸭男按手按脚的反按在床上,那个光头女人满足的腰绑一个一米长的假阳具,把长长阳具棒的一头插在jiejie的屁眼里当支柱坐在床上,而jiejie发着凄惨的哀叫。

    我没有看完取出录像带跑到光头女人的办公室,大声地质问着她。她轻蔑地告诉我,我jiejie已经是她的情人了,并打电话叫来我的jiejie。在jiejie歉意地目光和无用的劝阻下,我宣布自己和jiejie脱离关系,无奈地离开光头女人的办公室。

    当时的几天我几乎是气疯了,每晚鞭打不同的男人,我恨他们的欲望把jiejie变成了如此乱欲的一个人,使我们关系破裂。而且jiejie的背叛使我在光头女人在这里的地位明显高出了我一头。渐渐的在露西的劝说下,我冷静了下来。我也知道正值虎狼之年jiejie的迷惑,加上她并不知道光头女人的可怕。但我始终撕不下脸在去主动找她。

    直到有一天露西来找我,告诉我光头女人和我jiejie去了特别医务房。凡是和光头女人进过医务房的无论男女在回来以后都真的去了真正的医务房,那里本来就是一个性暴力游戏的地方。我知道这时去门是敲不开敲开了也没用的,只好去监视室监视着,一但jiejie有身体上的危险什么的,我就冲进去把她救出来。

    监视屏幕亮起的时候jiejie已经被绑在那张特制的妇科诊断床上了,口里塞着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我设计的特殊性欲比基尼,一种几根丝线制成的乳罩T字裤,jiejie没穿那条T字裤,只带着那个可以使rufang高耸并勒住rutou的丝线乳罩,两条长长丰满的腿被迫分开,下身诱人的赤裸着,脚蜾部用皮带绑在蹬脚架上;双手被绑在头上,使腋窝完全暴露,光头女人在一边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正给jiejie的rufang注射药品,可以看出jiejie很兴奋,眼睛大大地睁着,表情惊怕中带着期待。

    我以前也和几个男人在这里玩过这样的游戏,从jiejie下身有些发亮的饱满yinchun我知道光头女人已经给jiejie注射了药量不少的催情剂,现在在rufang上打的可能生奶药剂。果然很快jiejie的rufang就开始变的鼓涨起来,象充水气球一样淡淡的液体就开始从rutou顶部渗出来。

    光头女人也显的有些亢奋,她带着白手套的双手上下抚摸着jiejie雪白rou感的身体,先让jiejie舒服的闭上眼,然后从廉布屏风后推出一台铁条铁架制成的奇怪机器,我以前总不知道医务房里还有这么一台怪机器。我只见光头女人把那台机器推到诊断床前,刚好和诊断床结合成了一个与牙医装置类似但区别很大的怪物,jiejie当然也睁眼看见了这台机器,双手双脚拼命的扭动,不知道光头女人要怎么样折磨她。

    光头女人把口球从jiejie口里取出来,转身按了这机器cao作平台上的一个按钮,然后移了把座椅过来坐在jiejie的旁边静静地观看着。这台由铁条铁架组合成机器缓慢地启动了,位于jiejie头顶的一个铁管先是慢慢降了下来,椭圆型的一个直插jiejie的嘴部,下降的位置使jiejie不由张开了嘴巴,幸好光天头女人又按了cao作平台上的一个按钮,椭圆型的铁管一端立即停住了,很长的一截已经在jiejie的嘴里,严严实实地堵住了jiejie的嘴。

    我也紧张地长出了一口气,不想这机器又开始运动了,那跟铁管在jiejie嘴里上去节奏地上下升降,因为铁管较粗且硬,可以看出jiejie对这种被迫地机械物koujiao很不喜欢,但yin荡的她还居然认真地投入着想自己吐吞。机器的另一些部位也开始了运行,两根还铁爪的铁管已移动到jiejie此时暴挺的rufang上,顶部的小铁爪慢慢降下去紧紧的各抓稳住两个早已硬棒棒的rutou,又慢慢地向上扯,把jiejie的rutou扯长到两厘米的停住了,然后又是同样的下降上升来回扯动,这时,我看见jiejie胸部的乳液不断地从被拉扯的rutou里冒出来,白白的乳液流满了整个圆肥的rufang,愈加地光滑诱人。

    这时光头女人伴随着机器臂的移动拿来了两根蜡烛,点燃后放到两根立在我姐暴露着的腋窝上面,对着我姐无毛娇嫩地雪白腋窝开始滴蜡;而下身处的几根大小不等地圆柱型的铁管一齐开始前移向jiejie的下身,其中最大有小腿粗的一根残忍地插进了jiejie的肛门,前后移动的,而另四根大小大等的铁管前后一起插进了jiejie的阴户,并把阴户塞地满满的,时间不同的无节奏抽动了,有的教快有的较慢,有一根偶尔出来停止一下,然后又无情地插到最深处。

    jiejie此时紧闭着双眼,丝毫不能动弹地身体颤抖着,泪水流满整个脸庞,表情难受复杂。可恶地机器被竟然还在运转其他空闲的铁臂,又有两根头部为椭圆柱型的铁臂移向我姐的脚部,并在姐可爱rourou的小脚脚心处停住,椭圆柱型的头部死死的抵着jiejie的脚心,开始均速地旋转起椭圆柱型的头部来。

    我的下身早已湿成了一片。屏幕上的光头女人也开始按捺不住,拿起啦一条又长又细的皮鞭,对着怪状铁架机器下jiejie丰满的身体死命的鞭打起来。虽然嘴里还抽动着几乎塞全嘴的铁棒,耳脉里还是传来了jiejie一声接一声惨叫,我的头脑也清醒了一点。我叫上身边的露西拿起手枪飞快地向医务房跑去……

    医务房出来,我让露西给五个黑人打了电话,他们把头探进了医务房门看了看,回头冲我吹了一身响亮的口哨,依次满脸坏笑着走了医务房,趴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光头女人终于死了,我也送了一口气,明天我一定能摆平任何事坐上独权的位子的。另外,对不起了,亲爱jiejie,虽然我帮了你,可我忘记你不喜欢见丑男人的脸,为了小小惩罚一下你,忘记给你蒙黑头套了,你也第一次见到让你欲死欲仙的雄性动物了吧。

    想到这些,伴随着医务房里的母狗般的吟叫,我发出了银铃般的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