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舅母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尽管从小也是在城市中长大,但重男轻女的习气 十分严重。我姥爷一共生了四个女儿,才有了我的舅舅。四个女儿里只要排行老 三的mama考上了本省的大学,但为了省学费上了本省的师范院校。舅舅还算争光, 考到了南京一所还行的大学,结业后留南京短暂做了一段小公务员就下海经商, 娶到了我的舅妈—一个十分秀气温顺的上海姑娘。 我榜首次见到舅妈是在舅舅的婚礼上,年轻时的舅舅英俊潇洒,舅妈小鸟依 人,美丽温顺。其时我才上高二,对女性的赏识基本仍是处在主看脸蛋其次看胸 的阶段,关于习惯了北方粗线条女生审美的我来说,舅妈的精美可爱的脸和细长 的身段符合我对一个完美女生的悉数幻想,正宗的江南美女。舅妈的职业是中学 英语教师,婚前后正好是暑假,闲来无事的她教导了我一段英语,客观地说她也 算不上什么好教师,但我很喜欢和她共处,听她十分绵软的普通话和闻着她身上 淡淡的清香。后来我考去了上海的大学,而不是像同学们更多地去离家只要一百 多公里的北京,也很难说潜意识里不是对江南美景和美女的向往。 但是好景不长,舅舅舅妈婚后很长一段没有小孩,后来传闻做了试管婴儿, 失利了许多次,十分困难成功了是个女孩,但姥爷固执要舅舅再生个男的,听我 妈说起舅妈挺不肯意,一个是南方人觉得男女都相同,另一个不肯丢掉教师公职。 一来二去,联系就有点僵了。 舅妈生表妹菁菁的时分,我正好读大四,跟着导师在南京参加一个网络项目 的攻关和研究。南京夏天超级闷热,住的招待所人多空调不给力,噪音又响,过 得很有点艰苦。舅舅来看了我后很是心疼,二话不说就把我接到他家去了。 舅妈的亲妈死得早,后妈比她大不了多少岁,伺候月子这事总是不太到位的 感觉。所以象征性地晃了几天就走了,舅舅常常出差,家里没人也不是事儿,就 把姥姥给接来了。平常家里就我,舅妈和姥姥三个人。 那是我榜首次被舅妈的美臀招引。生了孩子的舅妈腰身有点变粗,但臀部还 是那么浑圆饱满感觉并没有多太多的肥rou和赘rou,或许是由于留意保养的原因。 姥姥很传统,以为坐月子期间不该开空调吹冷风,但南京的鬼天气不开空调不能 活,只能默许,但温度打得很高,算是在能忍受的临界点,舅妈在家里穿得很薄 很清凉,特别是居家的连衣裙,尽管很宽松,但每次坐下的时分曲线尽显,勾勒 出完美的轮廓。趁她们不留意我总是贪婪地盯着看,幻想着白嫩大腿伸向短裙里 面的旖旎风光。 姥姥60多的人了,能帮助做了饭和洗洗衣服就不错了,晚上也熬不了夜。毕 竟是婆婆,舅妈也欠好支使她,正好我住在书房,就在舅妈主卧室对面,平常帮 忙跑腿的作业就是我的了。舅妈抱着哄菁菁的时分,就是我跑进跑出,递送东西, 冲奶粉,帮助换尿片什么的。 其实这是我的福利,我有机会近距离接近舅妈,赏识她的曼妙身段,由于哺 乳而变得肥硕的rufang,饱满的屁股,白嫩的大腿,迷得我这个处男神魂颠倒。虽 然我之前也谈过一次女朋友,但那最多算是精神爱情,牵牵手亲亲嘴,女性的真 正滋味,底子没有尝到过。在舅妈身上,才理解了什么是真实的女性。 了解了以后,舅妈在我面前就变得很开放和随意,有时在饭桌给菁菁喂奶也 不大避我,解开哺乳胸罩,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像小兔子相同跳出来,用手悄悄挤 一下,就把胀大的rutou塞进小菁菁的嘴巴里。当然每逢这时我就知趣地扭头走开, 但那对饱满柔嫩的rufang和暗红的rutou给我的刺激和视觉冲击力,会让我一直回味 着。姥姥对哺乳胸罩一直不以为然,啰嗦了许多次,再三暗示戴那个会导致不下 奶。 有一次小菁菁生病了,医院排队看病,化验,舅妈抱着菁菁,我来回跑,折 腾了快一整天,最终确诊肠胃炎,又各种排队吊盐水,我站着陪完,医生嘱咐让 孩子停一天别喂奶,只给喝水和药,才放走。回到家我都累坏了,回家洗了澡, 光着身子想在床上躺一会儿,不料一下就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现已是凌晨时分了,我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模糊中睁眼, 看到是舅妈的一张俏脸,其时我的榜首反响是咦我现已睡到现在了,第二反响是 糟糕我还光着呢,我一激灵坐起来,发现身上现已有块毛巾毯了,但尴尬的是下 面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我很困顿,你不敢看舅妈的脸,但舅妈却一副若无其事地 表情,说,小一你穿好衣服过来帮我个忙。 我背回身穿好背心裤衩去到主卧,舅妈坐在床边,尽量保持镇定地对我说, 小一,我的吸奶器或许坏了,奶水涨得厉害,你帮我看下。我拿起吸奶器看了下, 显着坏得没救了,我有点发愁,心想你不能熬到天亮出去买新的啊。舅妈脸红了 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我现已自己用手挤了半天了,快要酸得抬不起来了。说 话间舅妈把自己披着的上衣打开来,看上去的确左面的rufang涨得挺挺的,右边的 显着小了一圈。 这是我榜首次正面和近距离地看到女性的rufang,在舅妈如天鹅般高雅细长的 脖子下,如牛奶般白皙柔嫩的胸前肌肤,下面一对饱满肥白的rufang,乳晕有点深, rutou的颜色浅一些,像两颗樱桃yingying地挺着。看到年轻饱满的rufang,去摸去吮吸 是人的天性,而我却必须cao控住这么做的愿望,但我cao控不住自己的下身,不由 自主地硬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感觉到舅妈用眼光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我的下身,好 像有一个并拢了下腿的动作。她动了动嘴角,如同欲言又止的姿态,从床边拿过 一个玻璃杯,递到了我的手上。 其实我其时的尴尬,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并排坐?从背后?如同都不对 啊,但也总不能跪着吧。我半弯着腰,左手用杯子扣在她的rufang上,右手哆嗦着 放在她的rufang上,不敢太用力,也不敢不必力,动作轻缓地半揉半挤着。这种触 手的滑腻和柔软太爽了,和曾经女朋友那种硬梆梆的rufang不可同日而语呀。这时 舅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但立刻收住了,红着脸自己端着杯子对我说,你两只 手一起用力呀。又补充了一句,你尽管用力,没事的。 尽管我是榜首次给人挤奶,但我还真知道怎样给母牛挤奶的。在舅妈悄悄的 哼声中,我开端用力,乳汁随着我的用力从她的rutou里几条细线喷出来。不知道 整了多久,我的手也累了,舅妈的rufang也快有点泛红了,身上都有点出汗,有点 细细的娇喘。 「要么你帮我吸一下吧,我的rufang被挤得有点痛了」。舅妈皱着眉头揉着自 己的rufang。 我必定是一副「这合适吗?」的表情。 「吸起来比挤快多了」舅妈没有看我,低头悄悄地按摩自己的rutou,感觉刚 才受伤害了似的。 「我也不想费事你,惋惜我自己够不着」说完,她自己噗哧一声笑了。 舅妈的这一笑让气氛有点缓和了,她想了想,靠坐在床上,对我说,「来, 坐在我身边」 我傻乎乎地坐在她身边,目光一点点不离她的rufang。 舅妈娇嗔地按着我的头,说「你下去点呀,这样你够得着吗」 「哦哦」我如大梦初醒般,赶忙把身体往下出溜了点,让自己的嘴巴和她的 rufang一个高度。 舅妈侧回身,捧着rufang把她的rutou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混合着奶香味扑鼻而来,我用力吸吮着这散发着甘甜味 道的rutou,乳汁并不是甜的,有点奶香,有点腥味,但吸在嘴里是无边的美味, 我都快沉醉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rufang现已吃得差不多了。我感觉就一会会儿的作业, 但感觉舅妈如同很疲乏的姿态,娇喘微微,自己坐正了说,另一个你自己里来吧, 刚才这半天我累得腰疼。 她喂我的时分,我的手规规矩矩平放在身体两边,但我爬过去吃她的,手就 不知道该怎样放了。 舅妈看出了我的窘境,她拉着我的右手环过她的腰,然后把我的左手放在她 的rufang上,说「动作快一点哈」 我觉得我真的很单纯,我的右手一动也没有动地搂着她的腰身,左手仅仅轻 轻地按摩挤压,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奶。 由于有支持和发力点的原因,这个奶吃得很顺利很用力,舅妈一直在宣布哼 哼的鼻音,听得出很满意的感觉。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的rufang和腰,由于下面硬挺着很难过,都不敢翻过身 来,猫着腰下了床。 这时分小菁菁忽然哭了,其时我是吓了一跳,榜首反响竟然是万一我姥姥听 到哭声忽然跑过来肿么办,尽管这事不太或许,这个点姥姥是起不来的。 舅妈被我面如土色的姿态给逗乐了,翻身下来抱起小菁菁,把rutou塞到小菁 菁嘴里,一边哼着一边摇。 我其时说了句很傻的话:「医生不是说不让喂奶的吗?」 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哪里还有奶,都被吃得一尘不染了」。 我捂着我的下体,尽量天然地逃出了她的卧室。 天现已毛毛亮了,我却一点睡不着。我闭上眼,眼前却都是舅妈的大馒头般 的rufang,坚硬的rutou,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奶香味,那次是我撸得最爽的一次, 手都要酸了,但快感一直在旋转着往上升,往上升,最终像烟花相同绚烂地爆炸。 早上醒来的时分,身上现已换了一条被单,我大吃一惊,摸摸下身,如同也 挺洁净。这时舅妈开门进来了,丢给我一件洁净内裤,抿嘴一笑,「不讲卫生!」 然后回身出去了。 白天的共处很天然,舅妈仍然是若无其事的表情。尽管吸奶器新的买回来了, 但在舅妈的要求下,我仍是给她吸了好几次奶,她告知我她很喜欢吸奶的感觉, 觉得吸完会觉得rufang很轻松很顺利的感觉。在一次次地cao练下,咱们的配合和动 作也变得很默契,尽管如此,两人也没有太多剩余的动作和行为,尽管肌肤相亲 却没有任何抚摸爱怜这种暧昧产生。 当然了,我也特别留意,撸完了自己清洗洁净,尽量不要弄在衣服和毛毯上。 舅舅回家了,他从国外给我买了许多名贵的衣服皮鞋,还买到一件定量签名 版的球衣,我很开心,但也有一点点小丢失。开心是能够睡个好觉,丢失呢,就 那样呗。 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舅舅回来榜首天舅妈是很开心的,但往 后的几天两人的联系却越来越僵,特别是舅舅,总是阴沉着脸,舅妈也是耷拉着 脸,在桌上不只没有话说,而且目光也不怎样沟通。有好几次,我发现舅舅竟然 是睡在客厅沙发上的。 我的项目快到尾声了,有一天导师要带咱们去浦口做一次野外综测,那天为 了赶车,我早上起得很早,我走到客厅的时分,却听到厨房里姥姥在数落舅舅的 声响。 「你平常不着家,海蓉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要多让着点」姥姥的声响不 大,但很严厉。 「让什么呀,我让得不够多吗?我作业也很累,晚上让我干这干那的我吃不 消啊」舅舅不服气地诉苦。「再说了,我现已饶了一个妈在这儿了,她自己的后 妈不上心,把60岁的婆婆累成这样,我能没意见吗?」 「男人不要锱铢必较!海蓉的家事你不要说三道四,这种话最伤人。」姥姥 很明事理的一个人啊。 「哼,还有,她自己吸奶器不必,老让我帮他吸,不是我不肯意,我受不了 那个滋味」舅舅有点恨恨地说。 「女性奶多是功德,吃不掉就最好吸出来,不然憋着难过,我生你jiejie们的 时分,营养不可,吃不饱饿得哭,你知足吧。」姥姥说完,如同端着饭碗出来了。 我赶忙闪回自己房间。 我跟着项目组在浦口过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南京舅舅家,告知姥姥说预备第 二天和大部队一起回上海了,姥姥有点舍不得想留我多住几天,但由于这个项目 对我留校的评估打分有重大意义,时刻也拖不得,留不住了。 舅舅不在家,传闻又出长差了,晚饭的时分舅妈情绪很失落,食不甘味的样 子。姥姥也眉头紧锁,一席无话。吃完我帮姥姥刷碗,姥姥跟我说舅妈和舅舅吵 架了。 姥姥看了会儿电视就去睡觉了。我无聊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开着电视玩手机, 忽然舅妈从房间伸头出来向我招手,小一,来试试衣服。 走进舅妈房间,我差点鼻血流出来,晚餐时分还穿戴严严实实棉睡衣的舅妈, 换上了一身十分紧身引诱的吊带上衣,老实说其时的我底子说不清楚女生穿的衣 服叫什么名字,仅仅感觉半透明若有若无,像轻纱,整个rufang简直都能看到,但 rutou位置粉饰在斑纹下,下摆许多蕾丝,刚刚盖到臀部下方。 「美观吗?」舅妈笑盈盈地看着我摆了个Pose. 「挺好吧」其实我的榜首感 觉是这衣服有点小,在舅妈的身上有点绷得太紧,特别是胸前,低开领下白花花 的rufang和乳沟十分晃眼,要夺门而出的感觉。腰身和臀部更是贴身得厉害。 「你甭管巨细啊」舅妈如同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喂好奶总是要减肥的, 就正好了,你看下姿态好欠好」。 「仍是舅妈你人漂亮,穿什么都美观啊」说实话我只感到引诱和风情,却无 法描绘,只好来了句最没营养的谈论。 舅妈自顾自看着镜子,喃喃自语道「这是我自己在淘宝上买的,头一次哦」,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告知你姥姥哦,要啰嗦我的」 我只要允许,贪婪地赏识着舅妈的背部和臀部曲线,这件衣服真的很修身, 把舅妈的翘臀曲线暴露无遗,我都开端觉得我的血开端往上下两个头涌去了。 舅妈忽然出人意料地把这件吊带衫脱下来了,整个上身赤裸着,用她白皙曼 妙的后背对着我,能够看到饱满的rufang侧影,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紧紧地包裹着 她的美臀。 我退了一步,舅妈立刻跟了一句,好了,来帮我吸一下奶吧,又涨了。 舅妈斜躺着,我伏在她胸前,用力吮吸着她的涨得大大的rutou。她用手抚摸 着我的头发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一啊,这是最终一次给你吃我的奶了啊。 这句话有点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怜惜地吐出她的奶头,近距离地看着那颗红 扑扑的美丽樱桃,然后用舌头悄悄地舔了一下。舅妈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感觉到 她抓了一下我的头发,含笑轻骂了一句:「要死了,欠好好吃,乱舔什么」。 我情不自禁地把两只手放在她的rufang上悄悄抚摸,感触这立刻就要逝去的美 妙触感,舔了这个rutou舔那个,嘴巴都有点忙不过来了。 舅妈不只没有阻止我,反而用力把我的头往她的胸前搂,我感触到我的脸贴 在她热乎乎和细嫩的胸前,开端用舌头舔她的rufang两边和胸前。 舅妈的呼吸开端沉重起来,胸前开端微微泛红,感觉身体也有点紧张起来, 细微地哆嗦和扭动着。在沉默中,她扭动着把rufang往我的脸上,嘴里凑。 不知不觉间,舅妈的双手开端隔着我的T-shirt 悄悄抚摸我的胸前和后背。 很天然地,当她揪住我的衣服下摆的时分,我迅速地脱掉了我的上衣。 舅妈看我的目光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张俏脸由于害羞显得娇媚万分。一双 柔若无骨的手怯怯地在我的胸口游走,细细抚摸着我的一块块肌rou。 我气血上头,一把搂住了舅妈,我什么都不管了,对着她的新鲜的嘴唇就想 吻下去。舅妈用身体紧紧贴着我,并没有挣扎,闭着眼,却把脸扭开了,我也不 敢造次,只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把娇小的舅妈抱在怀里,我感觉到我的下体隔着短裤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 或许觉得有点太过猥琐,我欠了下身体,让他脱脱离接触。 舅妈睁开眼,一副娇羞的表情,悄悄地对我说,要不我帮你一下? 我没有反响过来,楞了一下,舅妈狡黠地笑了,用大腿追逐着我的下体,压 住了它,蹭了一下。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不知道该怎样回应。舅妈哈哈一笑,说我以为你是老司 机呢,原来也是个小辣鸡啊。 舅妈坐动身,把头发扎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短裤和高高支起的帐 篷,用手悄悄打了一下说,一点都不老实。 我仰面躺在床上,感触舅妈的小手隔着我的短裤抚摸我的下体。我舒畅地哼 出了声。舅妈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rufang上,娇嗔道:不许偷懒,帮我按摩。 舅妈停止了动作,摆开我的内裤边缘,把手伸进去,握住了我的勃起,一起 侧回身,把上身伏在我身上,和我目光相对,我从那眼睛里看到了各样柔情。 这是我榜首次被女性摸到那里,感觉浑身的血液和力气都集中到了下体,无 法cao控地,下面又跳了几下,像要奋力脱离我的身体似的。 舅妈转过头,悄悄脱下我的内裤,爱怜地握住我的粗硬,开端慢慢地taonong。 左手悄悄抚摸着我的阴毛,右手开端加速taonong起来。 这时分要说我眼冒金星是一点不夸大,巨大的快感吞噬了我,我的灵魂好像 就要脱离身体,只听到舅妈飘渺的声响:「你这个小辣鸡,小色狼」,一边双手 并用地帮我撸着。 这种被美女撸的感觉比自己打手枪舒畅得太多了,都不知道时刻过了多久, 快感在吼叫着累积,累积。这时分舅妈的动作停下来了,用手拍着我的屁股说, 「哎呀不弄了,手都酸了,比挤奶累得多了,不来了不来了」。一边侧躺着喘气, 歇息起来。 快感被生生打断的感觉太糟了,我毫不犹豫地翻身爬到舅妈身上,对着她的 两个rufang又摸又舔,舅妈的rutou也被亲得羞羞地耸立起来。我好奇地问舅妈「奶 不是吸光了吗,怎样仍是翘翘的」。一边用力用下身摩擦着舅妈弹弹的美臀和白 嫩的大腿 舅妈闭着眼享受着,一边作势要打我,一边喃喃地说,你这个小辣鸡太坏了。 我像得到了鼓舞,小心地用手向下探,摸过她软软的小腹,向她的胯间摸去。 隔着她的内裤似乎能感触到她下体里传出来的热气。我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 用力,简直要勾勒出她的yinchun的形状了,中心一块向里边凹陷进去,感觉到一点 热热的湿气。舅妈抓住了我的手,说「讨厌啊,弄脏了要」。我顺势想把手伸进 内裤,被舅妈给挡住了,她喘着粗气说,「不可不可,只能到这儿了」。我有点 不甘心,说「我的都给你摸过了,我也要摸摸你的」。舅妈脸上飞过一块红云, 说「我那里还不可,你手上有细菌,会感染」。 我有点沮丧,躺平了歇息。舅妈凑过来,背对我侧躺着,手伸到后边揪住我 的yinjing,悄悄地taonong着,用很轻的声响说,「便宜下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能够摸 摸后边」 我温顺地把她的内裤脱下一半,显露舅妈水蜜桃般新鲜的翘臀,两只手上去, 悄悄地爱怜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尽管感觉很舒畅,但是动作很累人,觉得摸不 动了。 舅妈翻过身来,面对着我,眼睛盯着我看,用手点着我的鼻子说,今天让你 占便宜了。她坐起拿了块湿巾,仔细擦拭了我的yinjing和guitou,红着脸扭头对我说, 不许弄出来,要出来的时分告知我。然后俯下身含住我的yinjing。 这瞬间的巨大刺激差点让我爽得晕过去,jiba在舅妈温暖湿润的嘴巴里快速 地穿行,感触到舅妈灵活的舌头在不断地舔弄guitou,我用力地捏着她柔软有弹性 的屁股,用手挤着奶。人世间最大的享受莫过于此。我感觉快感一阵阵地向guitou 上涌,彻底现已无法cao控这种加速度了。 在理智还没彻底损失之前,我哆嗦着地舅妈说,不可了,我不可了。舅妈吐 出我的guitou,用她的双腿夹住我的大腿,半褪下的内裤中显露的毛茸茸的阴毛蹭 着我的大腿。她用手继续taonong着我膨胀到极点的roubang,一边狠狠地对着我的嘴巴 亲了下来。 我不可救药地在她的小手里喷发了,一边品尝着她的丰唇,她的嘴巴里混合 着酒精和微微的臭味,更多的是她的情欲的滋味。我感觉我的阴部,臀部肌rou, 甚至整条脊柱都在反射性地绷紧,挤压着,把积压在体内多日的jingye以最大的力 气喷宣布去。我的屁股不自主地挺起落下,会阴那微弱的括约肌张弓搭箭,把我 的亿万后代喷向空气中。 舅妈一直吻我到我的身体恢复安静,她的双腿一直在紧紧夹着我的大腿摩擦, 胸口的rufang一直在崎岖。我立刻反响过来,用手用力在她的内裤外部揉捏,一手 拼命地抚摸和捏她的美臀,用嘴巴叼着她的rutou,很快地,舅妈的全身肌rou都紧 绷起来,下体拼命地扭动,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背,头拼命向后仰去,嘴里宣布极 度销魂的呻吟声。我能明晰地感触到她的阴部的不断地哆嗦和开合,内裤瞬间被 温热的液体滋润。我的亲亲舅妈,也在她的外甥的健壮宽厚的怀有里高潮了。 我和舅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胶漆相投地接吻,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我沉醉于舅妈的柔美细嫩的美rourou体,舅妈死死地依靠在我肌rou清楚健壮有力的 怀有里。 这时菁菁忽然醒了,咿咿呀呀地哭起来,舅妈似乎一下回到了现实,红着脸 爬起来,把内裤穿好,顾不上擦拭身上的jingye,然后抱起菁菁,把rutou塞到了她 的嘴里,一边对我说,还不快去冲奶粉。 我跌跌撞撞地动身,到厨房去冲奶粉,卧室里菁菁一直在哭,我心不在焉, 把榜首杯给冲得烫了,赶忙倒掉重来一遍。 姥姥也被菁菁不断的哭声吵醒了,披衣走进舅妈的卧室,关心地问娃是不是 不舒畅。我端着冲好的奶粉冲进来了,映入眼帘的是头发凌乱,上身赤裸的舅妈, 更糟糕的是床上也是一片狼藉,我的T-Shirt 坐在舅妈的屁股下面,显露一角。 假如姥姥的视力和嗅觉足够好,恐怕要看到舅妈大腿上的jingye,闻到那种滋味了。 我简直吓晕过去了,转过身挡在姥姥身前,说,姥姥你快去睡吧,菁菁估计就是 饿了,我奶粉现已冲好了,你再不睡血压要高了,姥姥打量了下光着上身就穿一 条短裤的我,有点不满但也没吱声,返身回去了。 我把奶粉递给舅妈的时分,她现已批了一条毛毯,我从她的屁股底下往出拽 我的T-shirt ,那一瞬间舅妈花容失容,我赶忙暗示她姥姥没看到。舅妈松了口 气,小声地娇嗔道,奶都被你吃光了,害得菁菁哭不断。我赶忙唯唯诺诺,退出 了出来。 回到房间,今天是有生以来最爽快的一次发射,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脱离家去集合点了。舅妈的门虚掩着,不确定她起床了没, 我有点丢失地拿着行李在姥姥的啰嗦声中出了门。 电梯里手机没有数据信号,一楼出来的时分,微信里显现舅妈给我发的消息, 我心情杂乱地点开来,里边显现舅妈撤回了三条消息,最终发来的一条写着: 「小辣鸡,好好学习,保重身体」。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在各种杂乱情绪的交织中烦躁地度过……对一向疼我 的舅舅的愧疚,对舅妈身体的留恋回味和luanlun的罪恶感,以及反复自我劝说其实 并没有越过雷池的解嘲,反反复复。 但我仍是怀念满足我其时全部对女性幻想的舅妈,和她的魅力无量的身体, 那天的草草完毕致使没有任何意义上真实的告别,让我无法判别舅妈对咱们俩之 间荒诞行为的态度和心思。也许她仅仅一时鼓起或是对我的一些怜爱怜惜而已, 或者是放纵了下自己的愿望。 所以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假如其时她不是正好在月子里,她会不会愿意 和我完结最终,也是最惊天动地的一击? 但是舅妈点着我这个童男人的yuhuo,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时分都 巴望女性,甚至巴望性。 我的导师对我在项目上的体现十分赞许,亲自出面搞定了我的留校目标。这 样留校后到结业前,时刻就很富余了,接受了两个分配到广东的哥们的约请,我 陪他们到深圳去报到,玩耍。这一去,惹出一场大祸来。 同去同学里阿文是广西人,家里很有钱,狐朋狗友许多,在他的力邀下,我 陪他去东莞找他的中学同学玩,在我们的心照不宣的安排下,享受了东莞的莞式 服务。人生中的首次初夜被小姐给夺去,是我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作业。 那天的小姐叫莉莉,是阿文帮我挑的,理由是这个妹子看上去风情万种,适 合帮我这个处男树立正确的性爱观。在我们的哄笑中,我红着脸被妹子牵到了房 间里。 「你想叫我什么都能够,你想我做你的谁都行」,莉莉一进门就打开包,往 外拿各种把戏的道具一边说。「我这儿预备了两身衣服,情味的和OL的,你要 哪一种」 .我终究仍是没有好意思说出舅妈这个惊破人伦的词,仅仅含糊地说, 余教师。 几分钟后,「于教师」就穿戴她的套裙和绷紧的衬衫压在我身上了,媚眼如 丝地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学渣,做欠好,就罚你做二十次」 于教师把衬衫摆开,把那对饱满的rufang压在我的脸上的时分,我的下面噌的 一声就硬了。 于教师佯怒,柳眉倒竖,扒了我的裤子就打屁股。老实说,她脱我裤子比我 自己脱还利索。 然后是忽然的koujiao,那种张弛有度的节奏,那种guitou传来的温热和舌头的快 速灵活的触感,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于教师大张着嘴,把整支jiba都吞进去,我 似乎能听到jingye在噗噗地射到她嗓子的声响。 我有点惶恐有点后悔,交货是不是太快了,莫非还没开端就完毕了?于教师 去漱口回来,开端了第二波攻击。 周游,冰火,毒龙,艳舞,后边的一个小时,莉莉用她的各样风情和连篇的 yin话,刺激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这是她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她。 莉莉用女上位开端了我人生的榜首次真实的性交,她骑在我身上一边抖动着 大rufang,一边用湿淋淋的小逼夹着我的roubang上下活动,我舒畅得呲牙咧嘴。莉莉 的腰很细,从腰到胯部的曲线十分美,她逼里流出来的液体,把我的阴毛都打湿 了。 骑累了,莉莉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分开双腿显露暗红色湿答答的小逼, 摇着屁股似乎无声的召唤。我用双手端着她的屁股,一口气不断地cao了有几百下。 最终莉莉穿戴情味内衣仰躺在床上,我一边揉着舔着她的奶头,一边挺着火 热的jiba狂插猛cao,莉莉大声地叫床,扭动,我再也不由得了,模糊中回忆起那 天穿戴情味内衣给我看的舅妈,想到她必定把开档的内裤和露奶的胸罩藏起来没 给我看,带着这种刺激,我像机关枪相同地隔着避孕套把jingzi射进了莉莉紧窄温 柔的小逼。 莉莉翻身用嘴帮我把yinjing清洁洁净,然后侧身搂着我躺了一会儿,称赞了半 天我好强,我好壮之类的话术。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很空无,是那种感觉把自己的理智和愿望都从 jiba里射出去的那种彻底的空无。 空无归空无,一两天时刻,性欲就会从头熊熊燃起。第2次去的时分,我还 想点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说我幼稚,跑来讲爱情,劝我尝试不相同的滋味。 脱离东莞前的最终一晚,我去了第三次,这一次我翻船了,赶上了扫黄,被 抓了现行带回了派出所。 那天来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 最终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 无法幻想我的未来和出息会怎样。最终一根,也是最难过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 只能是舅妈,由于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 我流着泪,拨通了舅妈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