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游戏之罪与罚 下
忽然,在走廊的尽头,我依稀听到719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我杵在门口,手紧紧握着把手,上边挂着牌子;心里百感交集,进还是不进,走还是不走。 耳闻里边越发激烈的叫床声,我最终把心一横,愤怒的推门冲了进去。 里边一个体格健硕皮肤黝黑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大力的抽插着。 「啊!」看到我,那个女人瞬间叫了出来,同时马上找被子遮住身体,「你是谁啊?!」他妈的!我进错房间了!「实在不好意思,两位……走错了,走错了……马上走,马上走……」我低头作揖,快步後退。 关上房门後,疯了一样的跑到电梯口,出了电梯,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酒店。 思绪混乱的我就这样茫然若失的走回了家,把妻子留在了那个酒店,和那个男人一起。 天已黄昏,我一个人站在厨房里,不知道手里的这锅米已经掏了多少遍,心里边反覆出现妻子和赵四海那些yin乱的zuoai情景,手中的米握的更紧了。 切西红柿的时候,终於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老公,我回来了!」耳边传来方婷熟悉的声音。 我看看表,四点三十分,心里想着老婆被赵四海压在身子下边,整整干了三个小时。 一个分神,鲜红的血从我指尖留下,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这跟我现在心里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麽呢?「亲爱的,晚上吃什麽?」方婷扶在门口,撒娇一样问道。 我紧攥着流血的手指,没事一样答道:「苜蓿柿子。」 「那就辛苦你了!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我可真累坏了!」说着,方婷边脱衣服,边走进了洗手间。 晚饭後,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方婷今晚好像话特别多。 先笑我切菜切到手指,後来诉说我们谈恋爱时的一些趣事,跟着又憧憬起未来我们有了孩子後的幸福生活。 我沉默不语,强颜欢笑。 深夜,看着睡在旁边,像婴儿一样妻子无邪的脸庞,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开始自欺欺人起来。 ──说不定他们这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说不定方婷是受了威胁,说不定乾脆下午方婷关键时刻就断然拒绝了赵四海,然後自己独自逛街散心去了……想得越离谱,觉得自己越可笑。 还是索性上个厕所早点睡吧。 我冲完了马桶,站在洗衣机前,想了很久,出於直觉,还是从滚桶里拿出妻子今天的内裤,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瞬间,一切弱不禁风的希望顷刻间轰然崩塌。 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只剩下那股熟悉的味道──男人jingye的味道。 ……就这样,妻子方婷做起了赵四海的情人。 我清楚方婷只是在寻求性的慰藉,从赵四海身上她可以得到我无法给与的快感与高潮,从她之前交换伴侣时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 而我也清楚她是爱我的,自从她从赵四海那里得到性的满足之後,就越发表现出她对於这个家庭的热爱与锺情,以及对於我的爱,就像大部分男人有了外遇之後反而对妻子更关心一样。 因此,最後,我纵容了她的不忠。 ……随着他们偷情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增多,我发现妻子变得越发大胆起来,或者说,他们俩变得越发大胆起来,甚至有点肆无忌惮,这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什麽时候,衣柜下的抽屉里多了许多赵四海他老婆穿的那种类型性感内衣、透明乳罩、细带T─Bag、蕾丝吊带袜,还有一双极具挑逗感黑色的网袜;方婷说是穿给我看的,事实上有几次我们zuoai的时候她也穿了,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为赵四海准备的。 同时,方婷也买了几件很性感清凉的超短裙和上衫,本来这些在我们结婚後她就基本不穿了。 开始她背着我出去找赵四海的时候,都是随便穿一些便装,後来胆子大了,出门前都精心打扮──香水、短裙、高跟鞋,性感的造型让人根本无法相信她是个结了婚的有夫之妇。 而且,不但穿着越来越性感,他们zuoai的地点和形式也开始发生变化。 起初他们只是在市里不停的变换酒店zuoai,後来可能觉得不够刺激,於是开始尝试一些新鲜事物……拜他们所赐,我成了不折不扣的跟踪加偷窥狂。 【凤凰山野战】我记得他们第一次不在酒店zuoai,是在赵四海的那架宾士车里。 那天晚上我做计程车跟踪他们去了城北郊的凤凰山。 山不高,是个鸟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好地方,也是大家公认的zuoai胜地。 因为计程车不上山,我好不容易爬到山腰,在一颗路旁的大树下发现了赵四海的车。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树後,趁着不远处的路灯,目睹了整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妻子方婷躺在放倒的靠背上,超短裙轻易卷在腰间,T─Bag就挂在其中一只的小腿上,白色的细带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打着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身赤裸,正被赵四海放肆的把玩着揉得变形的rufang,自己则把着赵四海的胳膊小声地连连呻吟。 那个赵四海则光着屁股,极度龌龊的压在方婷身上疯狂的抽插着,因为他还穿着衬衫,加上天黑,所以看不到那最关键的地方。 不过看不看都一样,谁不知道现在我老婆娇嫩的yindao里塞着那混蛋硕大的阳具。 可能是在公共场合的缘故而紧张吧,「啊~~~」方婷被赵四海乾得忍不住叫了出来,马上被赵四海用手捂住了嘴,更加大力快速的抽送,方婷叫不出来声音,全身僵硬紧绷,腰部弓得很高,伴随着赵四海最大幅度的冲刺,两个人猛然间动作同时定格在了那里──两个人一起高潮了。 我趴在树後边,看着这一情景,想像着他衬衫下边,一波又一波guntang的jingye正肆无忌惮的冲向爱妻方婷的花心,我狠狠抠着树皮,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沉默不语。 「我说咱们出来做过瘾吧,怎麽样,美人,爽吧?」赵四海重重压在方婷身上,紧紧搂住她问道,手还不时挑弄着方婷的rutou,下边乾脆就插在她的yindao里没拔出来。 「……」方婷没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赵四海的头。 「哎,我这辈子算栽在你这了。」 赵四海说完,便又贪婪的吻了下去,方婷也对肆意深入的舌头毫不抗拒,主动送上自己幼嫩的玉舌与之绞缠,湿吻的口水声连连。 晚上的山间很冷,他们没有做第二次,整理了各自的衣服就驱车下山了。 我下山时,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完全是天气冷,而是自己的心已经跌到了冰点。 「你去哪了?刚才。」 方婷刚洗完澡,走出洗手间看到刚刚进门的我。 我望着面前这个脸上还泛着红晕的妻子,简单道:「我,倒垃圾去了。」 【仓库激情】有一次,虽然不是事先约好,但他们竟然在我的公司,我的眼皮底下大胆zuoai。 由於我的疏忽,把一份重要的会议文件忘在家里,而且那天天还下着小雨,但还是让妻子送了过来。 妻子提着雨伞,怀里抱着文件,踉踉跄跄的进了我的办公室,我看到眼前只穿一件还是淋湿了的花色的薄纱连衣裙的方婷,凉鞋裹着的小脚也溅到些泥点,心里好不心疼。 赶快给她穿上我的一件外套,并冲了一杯热咖啡给她暖暖身子。 她双手捧着热咖啡,漫步在办公室里,细心看着周遭的陈设,算是视察了爱人的工作,我那时觉得,妻子还是在乎我关心我的。 因为生产部还有会议要开,我送走了方婷。 开会前,当我站在视窗,望向公司大门口的时候,打算目送妻子,却迟迟没见到妻子的身影,那就是说她还在公司里。 忽然,一层不祥的阴影,向窗外的乌云一样笼罩在我头顶──赵四海!正在我打算赶快找到妻子时,助理进门告诉我会议准备完毕可以开始了。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是去开部门会议,还是去找即将或者说已经落入赵四海魔掌的妻子。 最後,我,坐在了会议室的主持席上。 望着面前几名同事和手下的员工,手里握着妻子刚刚送到的材料档,自己却像被抽空灵魂一样,满脑子都是方婷的身影。 半晌,才艰难开口:「今天,我们这个会议……」会议结束,我送走了大家,便疯了一样的奔向赵四海的总经理办公室。 推门进去,竟然没人!现在的我,心急如焚,小婷啊,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在公司里到处走,其他办公室,厕所,走廊拐角,员工休息室,还问了宿舍管理员,可就是不见他们两个的身影。 在我站在大口大口喘着气,快绝望的时候,我发现,不远处,仓库的门虚掩着。 顿时好像找到答案一样,轻身闪了进去。 我蹑手蹑脚得走在仓库里,仓库里一片肃静,只能听见头上雨点啪嗒啪嗒打在铁皮棚顶的声音。 渐渐的,从仓库最里边的角落里传开微弱却十分熟悉的声音──「嗯……啊……嗯……」那是我的妻子方婷!我缓步走到距离他们只有一个纸箱罗成的墙面前,透过纸箱的缝隙,在我眼前,妻子蹬着她那双白色的矮根凉鞋,米色的内裤挂在其中一只脚踝上,全身竟一丝不挂的扶在墙壁上。 後边紧紧顶着方婷阴部的那个男人就是赵四海,上身一幅正人君子西装领带的打扮,下边已经全都脱下,盘到膝盖处,双手紧紧把着方婷的纤腰,臀部像高速马达一样,把活塞一般的大roubang一次又一次插到方婷yindao的最深处,当两人贴在一起的时候,活塞将两人推开,即将分离,瞬即又被强有力的拉回到一起。 方婷被这猛烈的活塞运动乾的,身子随着赵四海也一前一後的颤动,胸前的那两团rou更是来回抖荡,高昂着乱发垂肩的头,「啊~~~你……快点吧……一会……来人……就糟了!」说完又紧咬住自己嘴唇,生怕再发出什麽声音。 「就是知道……随时会……来人才过瘾呢……你不是。 也shuangma?」赵四海伏在方婷背上,手中把玩着刚才备受冷落的浑圆rufang,笑道:「下次来公司找你老公,可……别再让我碰到。」 方婷被说的沉默了半天,紧锁着眉头,道:「还是……快点吧……我得……赶快走了!」「遵命。 老婆!」赵四海马上直起身子,加快自己的活塞运动。 方婷被插的凉鞋在地上咯咯作响,自己则低着头,秀发散乱的垂下,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伫立在纸箱後边,看着面前全身赤裸,不知是被刚才的雨水淋湿还是被干得太兴奋,周身湿漉漉的爱妻,哑口无言──什麽时候赵四海开始管方婷叫起「老婆」来了!不远处的铁架上挂着妻子湿了的连衣裙,地上有随意扔的雨伞还有胸罩,纸箱的一侧是一对赤裸男女在疯狂zuoai,另一侧则是女人的丈夫呆若木鸡、束手无策。 仓库外边还在下着雨,我无力的蹲在地上,抬头茫然的望着被干到几近高潮的妻子。 最终,赵四海「啊!」地闷吼一声,双腿綳直,头上扬,腰部的肌rou一阵阵规律的颤动,yinnang紧紧贴在方婷的蜜xue洞口,为深入yindao深处的巨挺长枪源源不断地提供着弹药。 待赵四海拔出依然坚挺的roubang的时候,方婷的rou缝处隐约流出些许jingye,而此时的方婷已经被乾的几乎透支,贴着墙壁,无力地瘫倒坐在地上,说不出话只是眯着眼睛短促的呼吸。 赵四海提起裤子,把挂着的连衣裙扔给方婷,「不是要走吗,赶紧吧!」方婷虚弱的穿上,跟着捡起刚才掉到地上已经脏了的内裤。 「别穿了,都脏了,就这麽走吧!」赵四海抢过内裤,揣在自己兜里,「这个给我了,留作纪念!」跟着拉着方婷要走。 方婷捡起雨伞,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就你讨厌!」马上被赵四海猛地搂入怀里,跟着两人又是一番溪水潺潺的唇枪舌剑,最後才悄悄离开了。 仓库外的雨停了,我一个人,静静的蹲在仓库里,獃獃得看着丢在地上妻子的胸罩和几滴隐约的白色液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那天晚上,方婷发起了高烧。 一定是被赵四海乾的时候着了凉。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个好丈夫一样送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怀。 可是,我心中的伤痛又有谁可以平复呢?【零距离jian情】与他们在公共场合公然zuoai相比,最为让我刻骨铭心的还是公司同事婚礼当天的那个夜晚。 同事郑晓峰和她妻子林姗姗婚礼当天,我和方婷应邀到贺,赵四海老婆早回澳洲了所以就一个人出席。 我和郑晓峰关系不错,以前是老乡,我升职之前和他经常出去喝酒,为了老婆的烦心事他也经常陪我,听我吐苦水。 他老婆人不错,也漂亮,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大学时候就认识,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真是羡煞旁人。 这让我不由想起我和方婷结婚时候的山盟海誓,如今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所以算是为新郎庆祝,或者说我是借酒消愁也可以,那天我和晓峰喝的都很高兴,应该说有点过;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离开婚礼现场的,等我有点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轿车的后座上,前排副驾驶坐着我妻子方婷,再看看司机──赵四海。 他正一边开车,一边右手在方婷的大腿上下流的摸梭。 方婷则极力想把赵四海的手拿开,自己默不作声。 那天真的喝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关系,醉得更厉害。 躺在后座上的我,看着前边发生的一切,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绵绵的,瘫作一团。 渐渐的,意识再次陷入模糊。 待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家里卧室的床上。 外衣被脱去,衬衫领口大开,身上盖着件薄毯。 想到这些应该是妻子为酒醉的丈夫所做的时候,忽然一丝凉意闪过眼前:方婷现在在哪里?!我轻轻翻身下床,扶着墙走到卧室门口,隐约听到门外有动静。 我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道缝,望出去,霎时间酒意尽散:厅里边灯开着,地上到处是散放的衣物,裤子,内衣,一旁还躺着一只刚才妻子参加婚礼时穿的细带黑色高跟鞋;再看沙发上,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正在肆无忌惮的zuoai。 赵四海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方婷也一丝不挂的坐在赵四海的身上,低着头不作声,但还可以听到短促的呼吸声,双手围绕他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前,腰部一前一後快速的移动着。 赵四海也紧紧捏着方婷的丰满的臀部上的rou,自己膝盖一上一下抖动,同时还口水连连的舔着方婷的rutou。 在两人的合作下,一根硕大的yinjing正闪着涂满蜜液的yin光,正噗哧噗哧的进出在妻子下边娇嫩无比的xiaoxue里。 「快点吧……我怕……一会……他醒了……」方婷搂着赵四海,喃喃道。 「我也想啊!老婆……不过今天……可能喝了……酒的缘故,就是……不想射啊!」赵四海狠狠捏着方婷屁股,苦笑道。 方婷瞄了一下卧室的方向,没发现我,跟着闭起眼睛,使劲并更加快速摆动腰部,让那根不属於丈夫的roubang在自己窄窄的yindao里尽情搅动:「这样呢?」赵四海被搞得皱起眉头,看来是来了反映。 忽然身子一停:「亲爱的,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说完没等方婷反映,一把连人一起从沙发站了起来,朝卧室走来。 方婷明白了赵四海的用意,疯了一样得挣脱:「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使劲捶打在赵四海胸前,「快……放我下来!!」可是方婷越是挣扎,下边那挺长枪插的越深越狠,这正中了那混蛋的下怀。 我看他们快进来了,慌忙的快速回到床上,躺好,盖上毯子,闭起眼睛,装睡。 马上,门开了。 我眯着眼睛,妻子方婷正骑坐在赵四海那根roubang上,双腿分得很开,自己抱着赵四海脖子,狠劲摇着头。 赵四海则美人坐怀,手托着方婷屁股,膝盖时弯时直,身体上下运动,使得方婷整个人木偶一般,yindao听话的接纳着由於自己体重而插入的巨大yinjing。 我眯着眼睛,视野模糊,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两人下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 方婷一手搂着赵四海脖子,一手狠劲的咬住自己手指,是怕自己受不了叫出声来。 我一动不动躺在他们面前,眼睁睁的看着那根roubang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出入妻子的蜜xue,自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刚觉得有些口乾就不自觉咳嗽了一声。 「咳!」顿时吓得两人做鸟兽状来到门口要走。 真的想不出我睁开眼睛,和赤裸的他们六目相对的场景。 於是下意识的,我翻了下身,背向他们,弄了弄被子,继续装睡。 「我真的不行了,真的,我……」方婷微弱的声音说道:「快出去吧!」「没事,看,他还睡呢!」赵四海低声道:「快来,美人,刚才把我吓得,马上就射了,来来来,咱们继续,马上就出了!」说完不由分说把方婷拉回来,扶在床上。 我彷佛听到赵四海的roubang兹流插入妻子yindao的声音。 跟着渐渐感到床开始微颤,应该是方婷扶在床上被乾的太狠了。 此时耳边传来实实在在男女交合时下体发出的啪啪声,好像还能感觉到妻子呼吸出来的阵阵馨香气息。 随着声音的越发加快,我知道,那个男的快射了。 果然,妻子身子猛地向前一倾,秀发几乎碰到我的脸,我清晰听到方婷那颤抖的呼吸声,孱弱而短促。 就在丈夫跟前,妻子的zigong被另一个男人灌入了注注白花花的jingye。 我依稀闻到了那令人作呕的jingye腥臊味,心跳在那一刻彷佛停止了。 ……赵四海走後,方婷好好洗了个澡。 深夜,她轻解罗衫,睡在我肩膀旁,轻轻抚摸我的胸膛,好一阵後,渐渐的,睡去了。 我这时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妻子脸庞那一撇乾涸的泪痕,顿时感慨万千。 ************ 就这样,在我无奈的纵容下,方婷跟赵四海偷情算到现在也有半年多了。 从最开始的矛盾不安到现在的顺其自然,无论是我还是妻子都经历了很大转变。 家还是那个家,夫妻还是那对夫妻,生活还是那段生活。 我依旧在公司拚命工作,回家继续和方婷幸福的二人世界,周末出去和老婆逛街吃饭;唯一不同的是中间多了个赵四海,他一个电话,方婷大部分都会赴约,当然,晚上给她肩膀靠着睡觉的人还是她丈夫。 一直以为我们的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妻子一边享受家庭的幸福,一边享受性爱的激情。 可是,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一切看似平和的外表,而且使得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我的想像之外…… 【真相大白】东方夜总会,我们市里最大的一家具乐部,里边富丽堂皇,其实应该叫冠冕堂皇。 谁都知道这里是干什麽的,但碍於其和局里高官的关系,公安局拿它没办法。 每天晚上里边都人气爆棚,门前想找一个停车位都难。 大老板人称李先生,反正很有来头。 我也只是耳闻,因为里边花费很是奢侈,而今天终於有机会进到里面来感受一番了。 下午公司来了几个重要客户,赵四海点名我和郑晓峰去陪,还偷偷告诉我们他们喜欢玩点猫腻,所以乾脆把一条龙的地点都给了我,告知陪到早上也要务必把单拿下。 我们车子还在路上,那几个客户突然提出想去东方,我们想反正也是公家拿钱,况且这几个人又那麽重要,乾脆叫了司机,转道直奔东方夜总会。 终於知道什麽叫酒池rou林。 跟门外高雅的门面形成鲜明对比,这里都是些红男绿女,舞池里灯光闪烁,隐约看到一群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男男女女在疯了一样的跳舞;旁边喝得醉醺醺的男生,边和身边的美女耳语,边把手伸进女的短裙里,甚至有些乾脆就靠在走廊的角落四下无人一般狂吻。 我和晓峰看到这些都相视而笑。 最後我们包了个包厢,几个色胚客户已经跃跃欲试了,晓峰出去叫老鸨。 不叫「老鸨」叫什麽,还是「领班」文明一些。 不一会,几个婀娜多姿的美女走进来,一个个坐在我们身边,几个客户也不客气,左拥右抱起来。 门口,晓峰跟着领班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先生们!我的姑娘还不错吧,跟你们说,我们这……」领班话才刚说出半句,顿时表情僵硬定在那里,她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我刚把啤酒满上,抬头看到进门的两个人。 霎时间,脖子一凉,浑身打个冷颤,面色煞白的张大嘴,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包厢内,那个领班和我两个人四目相对。 瞬即她匆忙夺门而去,我也赶忙跟了出去。 领班头也不回出了夜总会侧门,不知她是有意无意,是个死胡同。 我伫立在门口,眉头紧锁:「躲什麽啊?嫂子。」 「算了,小张,跟你直说了吧,我不是赵四海的老婆……」领班回过头来,叹了口气,冷冷的说道:「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其实我叫吴艳。」 我霎时间搞不清楚这发生的一切,在门口踱了几步,没说出话来。 「其实赵四海在澳洲的老婆,几年前就带着孩子跟鬼佬跑了,他们俩早离婚了,只是没跟公司的人说而已。」 吴艳点上一颗烟,「他是看上你老婆了。 所以才找我来演场戏,那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为的就是和你老婆上床。」 跟着她又嘬了一口,「他是我们这老主顾了,我和他的关系就不用多说了吧,我就是帮个忙而已。」 我无力的靠在门边,茫然的摇着头,不敢相信刚才的那些文字。 「就是可怜你爱人喽,还被蒙在鼓里」吴艳笑了笑,「赵四海可是好久没来找我了,对了,其实他和你老婆那之後一直有来往,你知道吗?」我獃獃的望着吴艳。 吴艳走过来,按着我的肩膀,「傻小子,你被赵四海耍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赵四海的阴谋!听了这句话,我猛地推开吴艳,抓狂般跌跌撞撞逃出了东方夜总会。 我要崩溃了。 ……夜晚的霓虹灯照亮了整个步行街,但我却无暇顾及,疯了一样的穿梭在人流中,我恨不得马上回到家,我,需要一个答案。 想得到一个什麽答案,我也不知道。 只是脑子里一片狼藉,混乱不堪,不停的闪过回忆里那不堪的一个个场景。 公司元旦晚会上赵四海第一次见到我的妻子方婷……我和方婷在家因为孩子的问题而吵架……第一次交换伴侣四个人站在电梯里尴尬得说不出一句话……在我面前方婷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干到高潮……我和吴艳第二次在1209疯狂的zuoai……自己躲在储物室听着妻子一晚的纵情呻吟……妻子背着我的第一次偷情……凤凰山的夜晚……细雨下的公司仓库里……甚至就在我面前zuoai……最後脑子里就剩下赵四海阴笑着搂着软弱无力的方婷,yinjing疯狂的在妻子下体抽插的画面。 我被这些画面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知不觉,回到了家。 楼下停着赵四海的宾士车──那个混蛋!我为他卖命,他却连这时间都不放过!我怒火中烧。 我轻轻开门进屋,灯都关着,只有卧室开着灯,我顺着灯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趴在门缝上。 方婷和赵四海光着身子躺在一起,浑身都是汗,方婷头发凌乱面色殷红,赵四海搂着方婷,yinjing上还闪着yin光。 他们刚刚做完。 「你什麽时候走啊?」方婷无力的问道。 赵四海拨弄着方婷依旧通红的rou头,笑道:「那几个客户我清楚,不玩到天亮拿不到单的……」说着,头凑到方婷胸前,开始舔吸那颗被涅的yingying的rutou,「天一亮我就走。」 方婷被舔得紧闭双眼,搂着赵四海的头。 而赵四海的那根家伙又有反映了,很快充血暴着青筋,涨得老高挺在那里。 「来,坐上来……」赵四海指着自己roubang说道。 方婷苦笑:「这麽快又来啊……」说着自己还是主动骑上来;低头,用手扶住赵四海一跳一跳通红的roubang,对准自己的rou缝,慢慢坐了下去。 在我的眼前,那根硕大的roubang就这样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体内。 坐定後,方婷便开始主动摆动自己的纤纤腰肢,让roubang在身体里肆意搅动,戳到yindao每一寸敏感的角落。 很快又有爱液流出顺着roubang流到赵四海的yinnang上。 而赵四海则双手放在头後边当枕头,一幅轻松的表情欣赏着骑在身上,被自己从人妻调教成yin妇的女人。 「啊~~嗯~~啊~~~~」方婷揉着自己的rufang,不停纵情的呻吟着,想必她早已习惯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 此时站在门外的我竟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吗?屋里妻子叫得越yin荡,我的下边越有反映。 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乾的尽情摆动身子的妻子,我竟疯狂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开始taonong起来。 我真的是疯了!卧室里方婷实在累了,躺在赵四海旁边,「不行了,还是……你来吧。」 「瞧好吧,老婆!」说罢翻身重重压在方婷身上,把住roubang抵在泛着爱液的蜜xue洞口,「叫我!」方婷有些不耐烦,「别闹了,快进来吧……」「叫我,不叫我不进!」赵四海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方婷摆动着下体,用自己热乎乎的阴部摩擦赵四海的roubang,看还是不行,笑道:「讨厌!」跟着亲了一下赵四海,「我的好~老~公~~~」「乖!!」赵四海得意地答道。 瞬即腰部下压,将roubang径直插入方婷那迫不及待的神秘花园,插得方婷不禁「啊」了出来,自己用双腿紧紧扣住赵四海的屁股,任由他的roubang游走在自己娇嫩的yindao里。 赵四海喜上眉梢,狠狠地吻着方婷的小嘴,舌头肆意的在妻子嘴里搅动,口水啧啧;方婷则闭着眼睛,搂着赵四海的头,尽情享受这rou体愉悦带给自己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站在门外,taonong自己roubang的速度也越发加快,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最後闭起眼睛,任由那yinnang拍打在妻子蜜xue洞口的啪啪声和妻子纵情至极的连连呻吟声萦绕在我耳旁;不自觉心跳加速,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顶住下腹,注注guntangjingye喷薄而出,溅射到卧室的门上。 卧室里边的那两个人依旧打得火热,如胶似漆。 我渐渐恢复了平静,提上裤子。 後退几步,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厅里。 点上一颗烟,半晌沉默不语,只是视野变得模糊,我捂住自己的嘴,紧闭双眼,嚎啕大哭起来。 「使劲……深点……再深点……」卧室里传来妻子方婷急促的声音。 她快到高潮了。 愣了好一会神,我站起来,径直走到厨房,拾起那把曾经切破手指的菜刀,面如死灰。 待我回到卧室门口,赵四海加快了抽插频率,恨不得次次顶到方婷yindao最深处,而方婷也紧紧夹着赵四海,搂着他大声叫嚷着。 忽然,赵四海猛地低吼一声,腰部有规律的阵阵颤动,yinnang紧紧贴在蜜xue口一颤一颤,guntang的jingye就这样毫不设防源源不断的灌入妻子方婷的zigong。 我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刀。 推门,走了进去…… ************ 「本台消息,昨夜我市一公寓楼发生一起命案。 男主人回家发现妻子与另一名男子有染,气愤至极用菜刀将那名男子砍死在床上,之後投案自首。 据悉,死者生前与凶手工作於同一家公司,且是凶手的上司。 而事件当中的那位女士由於受了强烈刺激,至今仍在医院做恢复治疗,另据其医生讲,那位女士当时已怀有一个月身孕……关於事件的後续报导,我台将继续跟进,敬请收看。」 罪与罚──妻之原罪,夫之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