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玩奶子/刺穿/佩戴束具/流水/喜欢)
手环通体银色,一只雕成藤蔓模样,在光下隐隐泛着蓝光;另一只则稍显普通,正中嵌了一朵小花,花蕊托着蓝色宝石。 夏蓝麻木地伸出手,却听司成煜笑了一下,温热的气息扑到耳廓:“我不是要逮捕你。” 说着,将他并在一起的手腕托进掌心,握住右手,轻轻一敲,藤蔓缠了上去,环住白皙的手腕。 左手如法炮制,花朵绽放,司成煜满意道:“很适合你。” 夏蓝注意到下面的小环,同样很适合拴上链条,温顺道谢:“谢谢少爷。” 接着,项圈被拣了出来,冰冷地扣住脖子,正压着喉结,呼吸间带来轻微窒息感,无时不刻不宣告着占有权。 指尖拨了拨项圈上缀着的小圆牌,司成煜说:“项圈会随时监控你的身体情况,我们的游戏不会超过你的身体极限,如果受不了喊我的名字,我会终止调教。” 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只要没死透,哪怕只剩半边身子也能给拼回去。 本该是文明的进步,却为极致的纵欲提供了保障。教管所回收了太多最后被玩废的残破躯壳,只保留了zigong,一排排嵌进墙里,挺着大肚子不断生育。 所有Omega都会参观他们,被调教师用鞭子警示,这就是学不会取悦Alpha的下场。 于是所有Omega都学会了在疼痛下享受地浪叫,在羞辱中扭着屁股发情。可墙上的残缺依旧越来越多,不曾少过。 夏蓝盯住花蕊里的蓝色,依旧低声说:“谢谢少爷。”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脖颈继续往下,解开衬衣一半纽扣,拉大领口卡在夏蓝肩头,露出圆润的肩膀与大半白皙胸脯。 不同于Alpha的强壮结实,Omega娇小柔软,细腻的肌肤丝滑柔嫩,如同上好的天鹅绒,又像奶油打发彻底做成了蛋糕,粘在掌心,香甜诱人。两点粉嫩的镶嵌,漫不经心抚过,便敏感地立起,成为点缀的樱桃。 司成煜捏住其中一颗把玩揉搓,粗糙的指腹夹住乳尖来回拉扯,将粉嫩磋磨成熟,殷红挺立,亟待采撷。 夏蓝忍不住轻轻战栗,看着rutou被挤出指缝,乳孔yin荡地张开,耳边司成煜低笑:“怎么没有奶?” 教管所的Omega身体都会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造,乳孔被刺激变大,有的甚至能插入手指,即便不怀孕,也能通过药物产奶。 司成煜不打算要孩子,显然也不会让他怀孕,那便有可能让他吃药。 夏蓝偷偷咬了下嘴唇,正想从脑袋里捡两句yin话回答,司成煜松了力道,转手从银盒里拿出一对银环,用消毒器将银环与他的rufang仔细消毒,似乎并不在乎回应。 他识趣地保持沉默,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尖锐的细针抵上rutou时,仍不可抑止地颤了颤。 司成煜捕捉到他的细微的躲闪,没急着动手,问道:“害怕?” 夏蓝还记得不能说谎的命令,点头承认:“害怕。” “怕疼?” 他摇头又点头,想了想说:“害怕尖锐的东西。” 司成煜嘴唇安抚般碰了碰他的耳垂:“努力克服一下,会很疼,但我不会真正伤害你。” 话落,不给夏蓝反应时间,银针已稳稳刺穿硬起的rutou,他急速喘息,没控制住泄出一声气音,接着右边也蓦然一痛,快速完成了穿孔。 两个银环由一条银链相连,下面也缀了两条,底端镶着蓝色钻石,轻轻碰撞声音清脆。 治疗仪止住血珠冒出,治好伤口,夏蓝攥紧手指,疼出了细密的冷汗。 相较打孔时的刺痛,佩戴完后的连绵不适更为磨人。乳珠无时不刻都挺着,沉甸甸的下坠。 然而,司成煜又拿出了另一个。 他托起夏蓝的腰,将薄裤拽到膝盖,露出雪白的大腿与半硬的性器,伸手拨弄两下,便追着手掌完全勃起,甚至蹭出一点粘液。 “敏感度不错。”他评价。 夏蓝开口道谢,声音仍因疼痛而不稳,身体却早已学会在疼痛中抓取那一点轻微的快感,熟练地放大,取悦Alpha。 宽大的手掌裹住他的性器,碾在铃口上揉弄两下,将渗出的粘液擦净,随后拿起消毒器对准顶端喷洒。 意识到司成煜要做什么,夏蓝心脏几乎骤停,僵硬地看着固腿器扣上自己的腿根和脚踝——为了防止他过度挣扎。 果然,尖针点在了沟壑下方。 “少……”指尖掐进掌心,他动动唇,遂又清醒地咽下求饶的话。 他要做条乖顺的狗,没理由败了主人的兴致。 司成煜这回吻在他额头:“允许你叫出来。” 语落针入,利落地从另一边穿出,夏蓝大张开嘴,喉咙再也关不住凄惨的喊叫,身体好像坏掉,嘴巴失去了张合力,咽不下的口水混着冷汗混着沿下颌滴落,全凭最后一丝清明才没有推开司成煜。 司成煜扒开他的手指,几道血印刻在上面,拿治疗仪扫过,伤口快速愈合,长出新的皮rou。 夏蓝仍旧沉浸在灭顶的痛楚里,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神情恍惚中看见司成煜再度伸手进那个可怕的银色盒子。 他抖若筛糠,绝望地看着双手被捧了起来,手指套上十个银环,一动不能动,这下连弯曲手指都是一种奢侈。 酷刑还没有结束,马眼被揉开,张张合合合着粘液吃下一长串圆珠,冰凉地撑满脆弱甬道,刚穿上去的银环嵌了铃铛,一响一响,孔眼则被一朵金色玫瑰花堵住,从此被剥夺自主排泄的权力。 司成煜将他揽进臂弯,右脚搁在桌上,固腿器往外伸长一寸,两条细白长腿长得更开,暴露出最私密的花xue。 怀中人还在不时抽搐两下,像是从水中捞出,衣服没有脱光,此时被冷汗湿透,粘腻地贴在身上,却因yin荡的姿势而有股朦胧的湿媚诱惑,如同风雨里飘摇的可怜小白花,被人折进怀里,肆意打上私人标记。 司成煜一手探入花xue,从rou缝中剥出阴蒂,那里昨晚才遭受过蹂躏,尤为敏感,揉捏两下,流了他满手的yin水。 控制欲得到满足,司成煜在夏蓝失神的眼眸上落下一吻,随即陡然发力,狠狠掐住那团软rou,在一阵铃铛声中穿好了最后一个环。接着为银环扣上细长银链,将末端的红色血玉塞进花xue里深深含住。 这根银环尤为沉重宽大,撑开yinchun,扯着艳红阴蒂不让缩回,不得不每时每刻张着逼淌水。 夏蓝彻底失了气力,歪倒在他肩上,喉中哽出了点哭腔,芬芳的信息素失去了管束,胡乱闯进鼻腔,不像初次闻到时那样单一,如今沾染了烈火气息,同样刻上了他的印记。 司成煜轻声问:“还好吗?” 夏蓝湿漉漉看着他,痛成浆糊的脑袋接收不到准确信息,误以为问他是否喜欢,吞下一声呜咽,乖巧回答说:“喜欢,谢谢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