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伶仃人枉自叹 白日宣yin欺师徒丑事发
五鬼夺火的戏演毕了,借着热闹的余息,两人谈了会儿最近新作的诗文,说来也怪,往日里谈着好像没个倦的时候,这当儿却怎么也谈不到一起去了,两人都兴致缺缺,勉强聊了一会便散了。 贺云朱下了船,心里沉甸甸的,走在路上,禁不住历数起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算账似的一一列出,又一一划去。就这么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到了家门口,竟如已在红尘里走了一遭般,心里五味杂陈。 他父亲死得早,母亲改嫁他乡,在母舅家住了十多年,后来舅父去世,他另立门户,先前有好他姣容的,忌惮他舅父,舅父去了,他没了依靠,于是处处小心,独来独往,连书馆也去的少了,唯独和行事粗犷的赵佶比较亲近。 却没想到即便是如此谨慎还是祸事临门。 他一会想起高均胜注视他的眼神,一会想起宋全那张狞恶的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想到了高均胜抓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骨节分明。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在脑海描摹着那手的形状,然而那日自己被蹂躏得青紫的身躯又浮现在眼前,他睁开眼,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宋全最近安分守己,并未和外面那些莺莺燕燕鬼混,宋夫人因此对自家请的这位先生很是满意。她近日忙于筹备酒楼,费尽心思,宋家酒楼总算落成,开张这天,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邀请了来。 贺云朱作为宋家的西席,也在应邀之列。宴席上的人他大多不认识,想必有舅父的旧识,不过久不来往,也疏淡了。他专注地坐着,看着桌布上的镂花。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贺云朱定睛一看,是县令到了,身边并排走着一个身着锦衣的俊美青年,正是高均胜。两人在众人簇拥下走进来,二人一落座,屋子里的热闹气便全聚过去了。 坐在他身边有消息灵通的,说这高均胜是当今皇后jiejie家的儿子,也有人说是靖远侯的公子,众说纷纭,身份尊贵却是肯定的。 两人离得不远,看高均胜在人群间言笑晏晏的样子,贺云朱想起两人游船对酌的那晚,也不过两日,却恍如隔世。 他正呆愣着,身边跑来一个传话的小厮:“少爷请您过去呢。” 他不情不愿地跟着小厮去了。 酒楼的后院是花园,出了花园没几步,亭台水榭旁又是一排精致的屋舍,宋全正在那里等着他。 他一声不吭地落座,宋全看着窗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姓高的忒不是个东西!” “此话怎讲?” “今天我家酒楼开张,风头却都让他这外人抢了去,怎么不可气?” 贺云朱摇头,“你知他什么来头?肯赏脸赴宴反倒是你家的福气了。” 宋全冷哼一声,眼神怪异地打量着贺云朱:“我那日见他从你家出来,该不会是你的姘头吧?” 贺云朱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羞辱,神色依旧:“胡说八道。” “尝了男人的鲜味,就撅着屁股到处找鸡吧吃,我可是听说了。”宋全自顾自的说着,甚至觉得自己说得很有趣,呵呵地yin笑起来。 “你既然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贺云朱说着便起身要走。 “哎,急什么,心虚了不成?”宋全拦住了他,把他堵到了墙角,手去揉他的屁股,“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偷偷找男人。” 贺云朱拨开他的手,抗拒道:“别在这儿。” “你这sao货还挑起地方来了?前几天在伙房里你不是叫得很来劲儿吗?”宋全贴着他的身子,贺云朱怕宋全再打他,只好乖乖柔着手脚任他作弄。 宋全让他扒着窗边的栏杆,自己抬起贺云朱的一条腿插起那隐秘处。如果有谁此时从外面经过,或许会奇怪这般秀丽雅致的男子怎么身子往前一耸一耸的。 “啊、啊啊、放过我,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贺云朱痛苦地垂着头,汗珠儿一滴滴掉下来砸在地上。 宋全充耳不闻,眼里只有caoxue这一件事,他狠命地耸动下身,掰着腿的手同时使力,像是嫌腿碍事似的,恨不得把腿间的沟壑扯平好让那xue口完全袒露出来。 贺云朱被撞得xue口酥麻,大汗淋漓,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喝:“畜生!” 宋全从他身上被扯开,阳根硬生生带出肠rou,贺云朱腿根一哆嗦,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