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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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这是这个月的账面。”老账房将账本放在了沈老爷面前的八仙桌上,面上有些踌躇。 “唉…”沈老爷看了这个月的份额,叹了口气。“城北马庄”开了这许多年,漠北马不仅仅是好马的品相保证,更是这马庄的金字招牌。现在贸贸然地换了马种,客人不买账,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就是咬牙买了好的种马替了漠北马,这种马育马,三年五载的也只能做倒买倒卖的二道贩子,沈家的家底也不知熬不熬得住。 沈老爷站起身,焦躁的在屋内来回踱着。那些马医了这许久,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要不要去请个更有名的大夫试试?沈老爷停了步子,复又长叹一口。不行,不行,这镇里的都请遍了,再往外请事情传扬出去,知道的是这马瘟不过人,不知道的以讹传讹还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子,这生意就甭想做了! 沈驰站在沈老爷旁边,看着老父又开始焦灼踱步,再一次开口道:“父亲,答应吧,沈家撑不过三年的!” 沈老爷猛拍了一下八仙桌,瞪他,“不可能!你娘就留下你跟你弟两个宝贝蛋儿,我就是不开这马庄了,也不会拿你去换钱!”不开马庄,自己倒是有了退路,可这些在马庄辛苦了小半辈子的老伙计们就只能喝西北风去了。沈老爷心里根本过不去这坎,但他不能让,他仰着脖子怒气冲冲地看着比他高出许多的大儿子。 沈驰看着梗着脖子的父亲,尽力露出一个笑脸,“父亲何苦说得那么难听,王家也是大家,又同是开马庄的,与我们家也算门当户对。况且王家小姐美名在外,是晨桥镇出了名的大美人,她既有心与我,日后成亲想必也能举案齐眉。” 沈老爷看着大儿子似乎挺真心的笑脸,一字一字道:“那林账房家的小襄晴你是打算始乱终弃?” 房中二人俱是一惊。 沈驰瞪大了眼看着沈老爷,缓缓低下了头,“襄儿对我只是兄妹之情。”这边沈驰还没回答完沈老爷,那边老账房已经冲了过来,喝到:“大公子你对我们家襄晴做了什么?!” 沈驰连忙摆手解释,“老账房您误会了,襄儿那么小,我怎么可能……” 老账房听他似要推诿,二话不说上前扯下沈驰腰上的钱袋砸了过去。“现在你要一推四五六了?啊?这是什么?我说呢,之前她第一次学刺绣就绣了这么个钱袋子给你,可你们差了七岁,哥哥meimei了那么多年我没多想。敢情是我一眼没看住,被你占了大便宜咯!哎呦我的小襄晴今年才十二呦!你这个……”老账房是越说越气,上手就开始打沈驰。 沈驰愣了愣,一边抬手挨着打,一边解释,“可襄儿跟我说,是您嫌这钱袋花哨又丑不肯要,所以才送给我的……” 老账房根本听不进去,边打边骂,“怎么可能!我亲孙女给我绣的,多丑多花哨我都要!明明是被你这个登徒子给骗了去!” 沈驰单方面挨着打,沈老爷亏心于当日事已至此,也只好过两日负荆请罪上门提亲的想法,一时也没认真拉架,心道狠打打出出气,解气了也好求亲。 沈驰敬老不敢还手,沈老爷愧疚拉着偏架,老账房越打心越慌,他们两个这样,大少爷到底是做了什么?! 三人乱作一团的时候,管家带着赵临、墨亦也到了柜台后面的小花厅,见几人纠缠在一起虽万分莫名也只得上去拉开。 管家拉着老账房的胳膊,有些生气地问道:“老林你干什么?喝多了撒酒疯敢打大少爷了?!” 老账房心慌意乱,怒火更盛,既被拉住了,也只得愤愤道:“你自己问问那个畜生,对我们家襄晴干了什么?!” 管家转头看沈驰,无比惊讶,“大少爷你怎么跟老爷一个德行!” 几人转头看沈老爷,沈老爷老脸一红,喝到:“说这个不孝子呢,看我做什么,我跟他娘那是两情相悦的!” 管家小小声补充:“那可真是,认识半年多就成亲,新婚三个月大少爷就生出来了。” “嘶”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老账房不忘补刀,“可夫人又温婉又大家闺秀,怎么会……” 管家给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沈驰觉得自己今天受到的冲击有点多,不很消化得来。 赵临、墨亦二人有些尴尬,就这样听了一耳朵的桃色,好像不太好。 沈老爷最先反应过来,假装正经地咳了咳,“咳咳,小驰啊,男人要有担当,敢做就要敢认。” 沈驰无比的委屈,“父亲您瞎说什么?”看老账房又要冲过来,赶忙继续道:“刚刚就是您瞎说什么始乱终弃,我什么时候乱…乱过襄儿……” 沈老爷生气了,沉了脸看他,“小驰你这样就不对了,父亲还能冤枉你了?前两天我去你房里找你,大白天你磨磨蹭蹭半天才开门,床上翻得都是衣服,衣柜倒是关得严实。我跟你说两句话你脸红脖子粗地说乏了要睡了,我多心往床上多看了一眼,床单上没遮好的地方带着血。”沈老爷说完撇了脸,惭愧得不行。 沈驰的脸刷地红了,张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账房听到这脸也气红了,山羊胡一翘一翘的,却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了。 管家见状走到了门口,赵临、墨亦也不好意思地跟着退,虽然其实这点距离对他俩来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但现下也没办法离得再远了。 管家把门带上了,沈老爷继续道:“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又怕闹开了大家难看,就偷偷摸摸躲在了拐角,小半个时辰之后,你跟襄晴从你屋子出来,小襄晴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身上披着你的袍子,下身穿着你的裤子,你嘴里说着什么,小襄晴点头应了,是也不是?” 沈驰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他咬牙刚想说点什么,还没开口,老账房突然跪坐了下来。 拽着沈驰的衣裳下摆,林账房老泪纵横。“大少爷你可不能这样啊!小襄晴从小没爹娘,是我这个老头子一点点带大的。她最怕别人说她没人教,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她哥哥哥哥地叫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这样作践她!”说罢心里难过至极,还以为大少爷是真心喜欢我们家襄晴,没想到居然… 沈驰通红着脸拽老账房,“您先起来,先起来!襄儿,襄儿她是,她是身上来,来红了,不是我,不是我做,做……”沈驰结结巴巴地说着,把老账房拉了起来。 老账房愣了愣,抹了把泪看他,“真的?” 沈驰用力点头,眼神还有些躲闪,但已经能流畅地解释了,“那天襄儿来找您,您不在,我在柜台看她裤子红了一片,就脱了外袍罩着她把她带去内院。我怕襄儿害臊就没找人,让她自己坐在我屋的床上,我去厨房打了热水,想叫她换条裤子再回家。结果我回屋的时候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我还以为她疼,拍她肩哄她,她问我她是不是快死了,流那么多血。” 老账房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他一老头子没想那么细,也没想过小襄晴已经十二了,会来葵水了,就没找人教过她。 沈驰继续红着脸道:“我跟她说是襄儿长大了,长大了就会这样。结果我还没哄好父亲就来了,襄儿那时候那样哪里肯见人,我自己也慌得厉害,就把衣柜的衣服搬了出来丢上床,让她藏进衣柜。父亲走了之后,我着急忙慌忘了可以找丫鬟要裤子,就把自己的裤子给了襄儿。襄儿在屏风后面换好裤子,出来我又教又哄了好半天,看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就想着跟她一起回去找邻居婶娘教她。刚出房门的时候我还再三跟她说,没事的,别怕,她点头应了。” 老账房站直身体,抹干净了眼泪,有些尴尬地看了沈驰一眼。沈驰的脸还红着,轻声问道:“您刚才说,襄儿的钱袋是特意绣给我的是么?” 老账房刚从孙女儿吃了大亏,以后怕要受苦的漩涡中出来,又听到这明显想拐自家宝贝孙女的问话,心里万分想说不,但想想刚刚那么冤枉沈驰,还打了他一顿,也只好言不由衷地说真话,“啊,她那时候刚学会绣东西就开始绣那个钱袋,我那时候还以为是给我的,结果她绣好就给了你。” 沈驰弯腰拾起刚刚被砸到地上的钱袋拍了拍灰,脸上的红渐渐退了,慢慢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把钱袋揣进了怀里。 沈老爷听了大儿子的解释觉得自己之前胡乱猜测真是蠢透了,想也是,大儿子那样刻板正派的木头桩子怎么可能干出那事,这又想起还站在外面的赵墨、赵亦,赶忙叫管家把他们带进来。 赵临进来就开门见山道:“沈老爷,我二人找您主要是想跟您说说昨日见到的‘踏雪’的病。” 沈老爷脸色一变,刚想辩解什么,赵临就继续道:“不才家中世代行医,于此顽疾恰有解救良方。” “赵大公子的意思是?”沈老爷盯着赵临,细看他脸上的表情。 赵临面无表情,“我心疼‘踏雪’这样的好马,若就此消失了也太过可惜,只要沈老爷肯把马给我们治疗,三五日之内必见成效。” 沈老爷沉吟了一会儿,拱手道谢:“赵大公子如此乐于助人是沈某之幸,只是不知这药方是否可借一窥?” “药方倒并无特别,只是食水方面要万分注意,否则冲了药性就没用了,故此我希望沈老爷将‘踏雪’直接交予我治疗喂养。”赵临认真道。 “‘踏雪’乃亡妻爱马,望赵大公子善待之。”沈老爷作揖。 赵临笑道:“那是自然,只需给我们一处独立马厩圈着‘踏雪’即可,其他的由我兄弟二人负责。” 沈老爷应下,让下人在西厢清理一个空马厩出来给赵临。 二人回到西厢,“踏雪”已经被关在马厩里了,异常躁动不安,赵临开了一副催吐利泄的药方让小厮去抓,自己则溜达到厨房提了干净的水并胡萝卜、青豆带回来喂“踏雪”。 吃罢饭,又亲自煎了药灌下去,“踏雪”就闹开了,上吐下泻了好一阵才消停。 赵临看着摊那的“踏雪”,找了两个小厮守着马厩,吩咐不许任何人喂任何东西。 内院的小厮,多半是不可能在马场下毒的,不过晚上还是警醒些吧,赵临心想。 今天的事儿不少,明儿的事儿更多,二人吃了晚饭,洗好澡,就都打算上床歇着了。 赵临熄了外屋的烛火回来时,墨亦穿着单层的亵衣坐在床上,头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了。 赵临笑着轻推了推他,柔声道:“困了怎么不躺下睡?” 墨亦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嘟囔道:“药还没上呢。”说着就把自己吓醒了,眼神飘忽了起来。 赵临笑摸了摸墨亦的发顶,又给他往上拉了拉被子,转身把药包拿上了床。 小心拆了墨亦背上肩上的绷带,还好,伤口收口了,赵临心想,手下也开始轻重有度地上药。 上好药,收拾好棉布、绷带、药瓶,赵临再回头的时候,墨亦已经穿上亵衣,开始缓慢而认真地解着裤腰了。见赵临回头,墨亦的手指轻颤了颤,一闭眼,把亵裤全脱了下来。 赵临靠坐在床头,看墨亦微微拿手遮着下|身,示意他过来。墨亦低着头,膝行了过来。 赵临把他拥进怀里,将头按在自己的肩窝,轻轻地顺着后脑抚摸,“只是上药,不用害臊。”说完亲了亲他的额角。 墨亦没说话,只将手环上赵临的腰搂紧,把人整个埋进了赵临的怀里。 赵临浅笑,打开了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