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害怕与仇敌的粗暴性爱,俏太医温柔安慰
次日晌午,王新荷安插在凤栖宫里的宫女见段容盈现在也不醒,就进入殿内打算喊醒她,她的日常都要报告给皇后。 然而一进屋就吓了一跳,染血的纱布被随意的丢弃在地板,段容盈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如同一个被孩童弄坏的瓷娃娃,可想而知昨夜的性事变成了一种施虐。 这是顾玄青故意留下的,他知晓皇后喜欢看段容盈受苦,也必须让她,他们之间这种扭曲yin靡的关系才能继续保持下去。 宫女的闯入惊醒了段容盈,尽管上了药,可她直不起身子,气若游丝的让宫女去太医院请樊灵川给她诊治。 段容盈昨日吃了些苦头,当时还没觉得怎么着,然而沉沉睡了一觉以后,段容盈就觉得这里疼哪里痛,她满身伤痕的躺在床上默默落泪。 她本就觉得委屈,现在浑身疼的厉害,更觉得顾玄青很过分,太子都不曾这么对待她,他凭什么让自己这么疼。 宫女很快就请来了樊灵川,这一回她带了一堆瓶瓶罐罐的小药箱到凤栖宫里给她诊治。 段容盈擦去了眼泪,让伺候的宫女们离开,随后段容盈她褪下衣服让樊灵川帮忙看看是否除了xiaoxue,还有其他地方也被弄出血,不然她怎么会疼的厉害。 樊灵川愣住了,深夜他没看清细节,只知晓她被弄伤了,如今一看,窗户半开,一束金黄阳光撒在这具雪白的如羊脂玉一般的rou体浮现在眼前。 只是上面布满了男人的yin虐痕迹,嫣红的嘴唇破了皮,饱满的胸脯上还有男人的指痕和牙印,乳晕深红,rutou饱满,如同熟烂的葡萄,眼神空洞无助,明丽的蝴蝶仙已经被男人的性欲围困,彻底扯下了翅膀。 看到这,樊灵川却不敢再看下去,他呼吸急促,却红着脸走过去赶紧将滑落在衣服给她披上。 樊灵川偏过头:“太后,不能在微臣面前脱衣服。” 段容盈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不是太医吗?” “我除了是个太医,还是个男人,若是被人看见,恐怕有损你的清白。” 段容盈苦涩的笑了笑:“我还有什么清白,他们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 樊灵川半天说不出话,他只是红着脸用衣服拢住她的身体。 许久,他才说道:“别难过,我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段容盈心想:他对我真好,不欺负我,这世界上,还活着的人里,除了珍珠以外,他对我最好了,他们都把我当傻子一样哄骗,好像做这种事不疼,可我每次都喊很疼,他们从来不心疼我,是了,他们讨厌我,所以故意用力的打我的xiaoxue,我才会那么疼。 段容盈想着想着又落泪了,她在这宫里已是孤立无援,就和一只蝶翼破碎的蝴蝶一样艰难的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飞。 而凭空出现的樊灵川就像一根浮木,让段容盈可以在上面短暂停歇。 她有时候会站在窗前看看苍穹与明月,她会想念珍珠,会期盼表哥会她走。 可是没有,从她眼前略过的只有南归的小燕和浮云。 段容盈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的伸出布满青紫淤痕的手,披着松松垮垮的衣服,随意的一动,就会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嫩藕般的腿,顺着视线往上看,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饱满多汁的嫩xue。 她全然无觉,男人们明明知晓她什么都不懂,却对她做的事总是带着目的的欺骗,她的一举一动充满着蛊惑的意味,漂亮的面孔却是一副天真的神情。 可男人们却偏偏什么也不说,甚至觉得她什么也不懂,干起这种事会觉得刺激。 樊灵川叹口气,觉得她可怜又脆弱,如果他是顾玄青,他绝不会这样粗暴。 冰凉的乳黄色药膏涂抹在淤青上,好闻的药味和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段容盈觉得很舒服,她想到自己曾经被太子弄疼,是珍珠拿了一根琉璃棒在上面涂抹药,给她的xiaoxue擦药。 自从珍珠走了,她就鲜少用棒子擦药。 一来,段容盈已经对棒子状的东西进入xiaoxue充满了恐惧,光是想象就觉得疼。 二来,顾玄青给她丢了不少玉势,那根琉璃棒也在其中,段容盈不敢拦他。 还有一次,她觉得自己又被弄疼了,哭哭啼啼的抹药,结果顾玄青非说自己掰开xiaoxue是勾引他,于是他给自己的roubang上涂抹了药,用巨大的roubang强制给她涂药,roubang直戳花心,疼痛和清凉的怪异感让段容盈觉得上药不再舒服。 弄完了,顾玄青还说她是离不开男人的jiba的小寡妇,又说她被男人干的舒服的流眼泪,还有许多不堪不入耳的sao话,段容盈也没记住。 段容盈百口莫辩,不想搭理樊灵川。 段容盈无比讨厌憎恨樊灵川,他杀了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又百般欺负自己,还不要脸,自称是她的相公。 即使段容盈多次说过她这辈子唯一的丈夫只会是先皇。 她好想念先皇,为什么先皇不多活几年,给她种一个真正的胖娃娃,为什么不杀了太子,也没杀了顾玄青这个混账。 现在先皇死了,他们却再三欺辱欺负她。 樊灵川红着脸给她上药,偶然间抬起眼,却看见段容盈的眼眸溢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滑落,鼻子哭的红红的,脸颊像是涂着一层薄薄的胭脂。 即便是哭的这样狼狈,樊灵川却目瞪了,口呆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他觉得对方哭泣的面孔像是一颗青涩的桃子,哭的红红的脸颊仿佛是被阳光晒熟的表皮,然而幽暗的眼眸和天真的面孔出卖了她依旧青涩的口感。 尤其是因为男人在性事上,把她弄疼了,她才这么哭,更像是懵懂的小姑娘丢失了自己心爱的镯子,而非被男人强暴以后的屈辱感令她落泪。 总而言之,樊灵川觉得她哭的好看。 他没有见色起意,只是让段容盈多哭了一会,他时不时的抬起眼瞅她,随后才拿起一方帕子给她擦拭掉眼泪。 樊灵川轻柔的安慰道:“别哭了好不好,你现在哭,待会喝苦药岂不是要哭的更凶?” “我不喝苦药。” “喝药才能好。” “不喝,就不喝。”段容盈擦掉了眼泪,哽咽的说:“不喝好的慢,这样子,顾玄青就会少欺负我几天了,他真的弄得我很疼,他还觉得我装的,还觉得我很舒服,我真的很疼,没装,也不舒服,他们都是这样,总是把我弄的很疼。” 樊灵川听了先是觉得好笑,随后又觉得心酸,堂堂一个受尽宠爱的太后,竟然被臣子逼成这样,随后又觉得不对劲。 “他们?指的是谁?” 段容盈脱口而出:“太子啊,他也把我弄出过血,不过那一次没有这一次疼。” 樊灵川瞠目结舌:“太子指的是陛下?” 段容盈点点头:“对。” 光是继子诱jian小妈这个事实足够让樊灵川消化很久了,尤其是当今天子,那是被万民称赞的好皇帝,当太子的时候就以仁孝而不懦弱,被誉为大楚未来的明君。 这样的人,怎么会想到他与小太后之间发生不可见人的秘闻。 他甚至根本没有想到段容盈口中说的出血是什么意思。 不仅仅是顾玄青染指了她,就连当今陛下也爬上了她的床榻,然而樊灵川没有因此蔑视她,因为她什么也不懂,还会因为一场粗暴的性事伤心落泪,言语中也满是天真,不然也不会就将这种事随口说出。 他料定,必然是他们强暴哄骗了段容盈。 留了药,开了药方,临走前,樊灵川安慰段容盈:“不要担心,我会叮嘱玄青,让他最近几天都不要和你做这种事,我会尽量给你说的严重点的。” 段容盈苦着脸:“谢谢你。” 他知晓自己是拦不住顾玄青对她的欺辱,他只能尽可能的延迟时间。 而段容盈则是想到顾玄青就要窒息难受,她很怕顾玄青,视对方如洪水猛兽般可怕。 又过了两个时辰,樊灵川让人给段容盈端了一碗药,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块自制的褐色药糖,端药的小太监说药很苦,含着糖就不苦了。 段容盈含着糖,糖比蜂蜜还要甘甜,她一点点的咽下漆黑的药,尽管药很苦,但吃着糖,段容盈总觉得生活有了一点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