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自慰被继子发现
顾玄青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他装作困倦的样子:“小媳妇,骑在相公的大jiba上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他突然苏醒,吓了段容盈一跳,她挣扎着要从roubang上下来,刚抽出一半,却被对方丝丝按住纤细的腰肢,嫩生生的小rouxue将饥渴坚挺到极致的大roubang全数吞下,她“唔”的呻吟了一声,委屈撒娇的说:“我要下来,不骑大jiba了。” 然而下一秒两人的位置却发生了对调,顾玄青猛的起身,将对方压制在他身下,柔软火热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嘴唇,很快,炙热的唇舌又移动漂亮粉嫩如荷花花苞似的乳尖。 忍耐了大半天的豺狼终于享用美食了,他喘着粗气,大开大合的顶弄着腰肢,将这个yin荡主动吞吃jiba的xiaoxue狠狠的捣弄。 先前的舒服和快感一扫而光,段容盈又开始害怕大roubang进出捣弄她的力度,她无力的挣扎:“呜呜……你又这样弄疼我……你对我不好……” “我怎么了?” 段容盈委委屈屈的带着哭腔说:“呜呜……你弄疼我了……你强jian我……不理你了……” 顾玄青笑了:“相公怎么强jian小媳妇了,不是你主动骑大jiba吗?” 说完,他伸手将沉甸甸的雪白rufang捏在手里不住挤压揉摸,敏感的rutou硬的像红豆一样,粉嫩的如同即将涨开的荷花。 “你弄疼我了,你强jian我。” 顾玄青懂了,这个小笨蛋把弄疼她和强jian划等号了。 “小媳妇今晚还强jian相公的大jiba了。” 听着对方颠倒黑白,段容盈的眼眸垂着泪,睫毛湿漉漉的:“你胡说,我没有。” “你没经过我同意,就骑我的大jiba,是不是强jian?” 段容盈愣了,女人也能强jian男人吗? “不对……我没有……” “小媳妇强jian完相公都不承认,相公的大jiba都被你做疼了,上面现在还有你的yin水sao味呢。” “我没有……”段容盈委屈的大哭:“呜呜……我没有……你乱说……不要动了……xiaoxue好疼……” 为了安抚害怕大jiba的小媳妇,顾玄青刚才在装睡偷窥中弄懂了她的敏感点,他楼抱着对方软绵绵的身子,roubang抽出一大截,只留下一小段塞蜜xue内,然后轻轻的抽插顶弄花心,全然没有从前强迫顶弄的粗暴痕迹。 “小媳妇,乖乖的,相公今后好好对你……” 男人的硬挺guitou时轻时重,摩擦着蜜xue浅处的敏感点,花心也没有被过分捣弄成泥泞的花泥,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先前的不情愿皆转化为对快感的追求。 “唔……好舒服……好舒服……” 顾玄青就喜欢她老老实实承认干xue很舒服这一点,他起了坏心眼,忽然加重了三分力度,重重的摩擦着花心,段容盈的身体经过无数次的男人的凌虐性侵,早就习惯粗暴的交欢。 因此这个力度不算重,甚至她觉得还挺舒服,在顾玄青怀中不住的兴奋发抖。 “唔……怎么忽然弄的这么……啊……不要……” 男人看出她的口是心非,按照刚才力度又抽送了几下,甚至悄悄的多进入几寸,她也没发现。 “小媳妇,舒不舒服?胆子挺大,都敢强jian男人的大jiba了。” 男人不住的捣弄,问着她这些羞耻的问题,段容盈羞得脸颊红了,她任性的嚷嚷着:“唔……没有强jian……不舒服了……不做了……” “呜呜……你又欺负我……”段容盈看见顾玄青冲着她微笑,知道自己又上当了,气的落了两滴泪。 “乖盈盈,相公的亲亲娇气包小媳妇,怎么又哭了,再哭,相公就要生气了,别哭了,相公疼你,喜欢你……” 男人亲吻着她丰润粉嫩的嘴唇:“从今以后,相公再也不弄疼你了。” 段容盈哼哼了两声,根本不信他的说辞。 但现在,他进入没有那么深,插的没有那么用力,的确好舒服,好撑,好热…… 并且奇怪的事,她原先很怕和男人的性爱,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xiaoxue深处很躁动,很想掰开嫩逼让男人捅的更深一点…… 她舒服的用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肢:“唔……好舒服……深一点……不够……” 算了,反正被糟蹋羞辱不是一次两次了,既然他说肯对自己好…… 只要不要弄疼她,段容盈就心满意足了。 夏日炎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段容盈躺在床榻上,懒洋洋的摇着兰花团扇,她外面穿着单薄的纱衣,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番莲花肚兜,坠着饱满的雪白rufang,肚兜小了,遮不住奶子,透着淡樱色rutou,她光着一双白嫩如嫩藕的腿,周遭是几个使用过的玉势,被yin水弄的湿漉漉的丢弃在床上。 段容盈也想穿大一点的肚兜,但是珍珠不在,没人给她缝制肚兜,而且大皇子已经拿走了他好几件肚兜,顾玄青也给她扯烂了几件,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没肚兜遮盖乳尖了,那多羞人啊…… 殿内没有用任何熏香,却始终弥漫着一股清雅的兰香,段容盈觉得自己最近身上的兰香越来越重了,似乎每一次和男人们有鱼水之欢,身上的兰香就会加重一分。 段容盈身下已经换成了一袭冰凉的芙蓉覃,因为太热,段容盈不想吃饭,今日她和一个口齿伶俐的宫女争辩,那宫女不知为何非要自己吃饭,上的菜也很油腻,自己肚子吃的圆滚滚了,还要逼着吃。 气的段容盈掀了桌子,委屈的大哭,那宫女不敢造次,收拾了食物残渣和碎片,这才退下。 段容盈生着闷气,她脱了衣裳,开着窗,尽量让殿内凉快一点。 段容盈想到这,又委屈了,从前这个时候,先皇会带自己去避暑,白天吃凉滋滋的西瓜,喝冰镇酸梅汤,晚上用冰消暑,先皇有时候想抱抱自己,段容盈却不让他抱。 先皇拿自己没辙,她见了很得意,然后会高高兴兴的靠在先皇怀中睡觉。 哪里像现在这样,她热的恨不得不穿衣服。 樊太医最近给她看病,给她了一瓶药,让她多擦擦乳尖和嫩xue,乳尖越擦越粉,被男人吸吮玩弄过的乳尖原先是茜红色,如今颜色也越来越粉嫩,嫩的如同早春的淡色桃杏的花瓣。 自己和樊太医说奶子被男人吸肿了,问他有没有消肿的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樊太医又生气了,和他说没有就不理她了。 罢了,樊太医动不动就生气,真是娇气包,但他对自己很好,所以没关系。 忽然,床边丢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恰好落在奶尖上,乳尖上感觉一丝轻微的震动,段容盈一看,是大皇子。 对方站在窗台前冲着她笑,段容盈看见她就期气不打一处来,扭过头不再看他。 “小后娘,怎么不理我了?” 段容盈不理他,对方嬉皮笑脸的爬进殿内,坐拖着不方便腿脚,在床沿边上,伸手抚摸着饱满的rufang:“凡事都要有个缘故,怎么好端端的生我的气了。” “别摸我,不理你了,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还装傻?” 赵愿蓁快七八天没见段容盈了,很想她,可她总是不来,自己有时候偷偷摸摸来看她,总能见到她和那个小太医有说有笑的。 不是让小太医看看吸肿的奶子,就是让对方看看cao肿流水的嫩xue,把那个小太医弄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roubang翘起,离开的时候跟逃难似的。 他在外每每看了眼热心动。 段容盈还在为看上次小猫的事生气,赵愿蓁却直接上了她的床榻,躺在她身旁,温温柔柔的哄着她。 赵愿蓁亲吻了她的肩头,伸手搂住纤细的腰肢:“别生气了,是为看小猫的缘故吗?” 段容盈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抱怨:“你总是骗我,第一次就是骗我喝酒,然后强jian了我,还骗我说大jiba治yin病,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 “好了,下次不骗你了好不好?” “不好……唔……别解开我的肚兜……别捏rutou……你又欺负我……” 赵愿蓁的手不再满足于腰肢,七八天没好好的弄过她的小嫩xue,自己很想念她的一切。 赵愿蓁一边哄她,一边伸手解开遮不住奶子的肚兜,露出大片酥胸,他揉捏着娇嫩的乳尖:“好乖,好嫩,怎么rutou变得比原来还要嫩?” 段容盈不让他摸了,他们总是对动手动脚,然后还爱哄她骗她,摸够了也不管刚才说了什么话,就逼着她吃大jiba,好像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蛋了。 可是,这种事…… 段容盈想说很疼,很难受,但最近,不知怎么了,她的xiaoxue很希望被男人多插插,原先稍微用力,自己要被疼哭,最近,不管多用力,进入多深,自己却觉得好舒服…… 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的roubang搞坏了,不然怎么会疼也不晓得了? 赵愿蓁的指头来到xue口,刚插入两指,还没探入,就摸到xue内塞着硬邦邦的东西。 他掰开嫩xue,看见粉嫩的如牡丹花花瓣一样浓艳的蜜xue内含着一根粗硕黝黑的玉势。 “嗯,大白天的,你插这个做什么?” “唔……别看……好羞人……”段容盈害羞的捂住xiaoxue:“别看……别欺负我了……” “不欺负你,让夫君看看xiaoxue……” “别……别拔出来……” “为什么?平常吃夫君的大jiba都嚷嚷着疼,怎么吃这么大的角先生就不疼了?” 段容盈夹着双腿,实话实说:“一开始是热,xiaoxue被roubang弄的guntang烂熟,还被弄肿了,一点也不舒服,太医就给我药膏,让我涂在角先生插进去,唔,这样子,果然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就不热了。” “什么药膏我看看?” 赵愿蓁觉得不对劲,自己原先得经常按着她强行jian污她,有时候还得哄骗,总是弄两下,她往往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见自己的大roubang都怕的要命,经常捂住xiaoxue不让干了,现在这个玉势光看粗细,和自己的roubang有得一拼,她怎么吞的那么深,还不肯让人拔出来,再看她的小肚子,她吞吃的太深,小腹显露出轮廓。 再看周围,散落着三四根差不多粗细的玉势,长度有她的小臂那么长,按照从前,她肯定要哭了,哪怕是逼着她弄,也不肯乖乖听话,非得威胁诱哄一番也才肯勉强吃下一个头。 段容盈乖乖的将一个白玉盒子给赵愿蓁,赵愿蓁打开盒子,里面装着橙黄色药膏,嗅了嗅,药膏香甜。 再细闻,赵愿蓁笑了,他自幼体弱多病,父皇又不管他的死活,宫里拜高踩低是常态,就连太医院治病的太医也不给他好好医治。 无奈之下,他侍花弄草,捣鼓草药,早就久病成良医,算是略通些医理,这药膏的确有活血化瘀的功效,然而最主要的还是催情。 长此以往涂抹下去,再贞洁的烈妇也会变成乖乖张开腿的荡妇。 他就知道,这个太医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