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性发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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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问,是问不清楚的,因为双方会各执一词,作恶的未必觉得自己是恶,可能理直气壮,被欺负的也未必知道那是欺负,可能懵懂迟钝。 所以就有了映天镜。 天道在上。 一切都无处遁形。 南司雪抬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映天镜悬浮于她掌心之上,镜面朦胧不清,连人影都映照不出来。 她有想看的东西。 300000000。 映天镜浮现出一个数字。 想看真相。 是要钱的。 只是一段刚刚发生过的,连小成修为都没有的普通弟子的真相而已,就要三亿灵石。 “这么多灵石,雇亡命徒去杀一个小成修士都够了。” 南司雪rou疼地说完,纳戒轻碰映天镜,三亿灵石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镜面突然光滑。 她想看的真相浮现其中。 “师姐!” 傍晚时。 邓云瑶因为被拦在阵法内,出不了院子,便跪在阵法前,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用力捶阵法,好几次被反弹回去,重重跌落在地上。 她不记疼一样,继续跑过去,边捶阵法,边喊“师姐”。 无数次被反弹之后。 邓云瑶身上的衣服松开来,她思维方式与常人不同,自然不会自己穿衣服,反倒直接全部脱了下来。 哭着跑出了院子。 “阵法失效了?”南司雪在映天镜中看到这一幕,震惊不已。 这可是仙尊亲自布下的阵法。 是阵法有问题,还是邓云瑶有问题? “对!” 邓云瑶指着映天镜里的小裸孩,言之凿凿说道:“这就是我,当时我就是这样跑出去的。” “你还挺骄傲吗?” 南司雪抬手,作势要打她,等邓云瑶闭嘴后,便继续看下去。 紫阳峰不是只有一座山峰,数座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山峰连绵,青山绿树,地势陡峭,凭邓云瑶一个没修炼过的凡人,很难走。 所以她哭着走。 隔着映天镜,南司雪都恨不得捂住耳朵。 “这是什么,阿瑶当时身上没穿衣服啊。”邓云瑶指着映天镜里的自己说道。 “这是马赛克。” 南司雪回道。 虽然三亿灵石花得很rou痛,但是不得不说,映天镜的一些服务,还是挺贴心的。 除了可以打马赛克以外,她本人简直就像以第三视角,在实时感知当时的情景,甚至还可以拉近景,远景。 邓云瑶一直嚎哭,且不说。 她感觉到另一座山头有人声传来,心念一动,映天镜便显现出那个地方的场景。 五男两女。 为首的姓王,应该就是邓云瑶口中的王哥哥。 两两交合,三三交合。 yin声浪调。 “还是在紫阳峰干你这个小sao逼爽,要是南司雪能让老子干一回,老子死了都愿意。” “呜唔唔……” 女子吐出口中两根东西,翻了个白眼,道:“仙尊又不在,你有本事上去jian了她啊,说不定她什么都不懂,还要嫁给你呢。” “哎,王哥要是敢上,兄弟们跟着王哥一起!” 另一个男子抱着女子的脑袋,挤眉弄眼地拱火道。 “话说他们师徒还都是处吧?” “南司雪那层膜要是破了,能直接让人飞升吧?” “哈哈!” “要不然就弄点药,干脆把她上了得了,到时候我给你们证明,她自愿的。” 另一边骑在男子身上的女子抛了个媚眼,笑嘻嘻道:“她又不会说话,到时候王哥娶了她,咱们七个一起玩。” “让你玩?你还不把她玩爆水?” 王哥笑完,一边在女子身上驰骋,一边惋惜道:“仙尊我都不怕,就是南司雪她娘不是好惹的,真把南华仙姬招来,我叔叔求情都不管用。” “你也是小成修士的亲侄子,你怕什么?”女子撺掇道。 “你们谁要是跟王哥一起,王哥现在就上去,到时候把南司雪cao服,咱们八个一块结婚怎么样?” “我们可没有小成期的叔叔,不敢不敢。” 赤身裸体的邓云瑶,就在这种情况下,走了进来,看见同样赤裸,连接在一块的七人,怯生生问道:“你们见到我师姐了吗?” “见到了见到了!” “过来,给哥哥亲一个,哥哥就告诉你!” “这样含着它,对,深一点,你师姐在哪儿,只有我们知道。” “来,这样舔,jiejie一会儿就告诉你,南司雪去哪儿了。” “cao!她奶子真大!” “怪不得南司雪把她从云中鹤手里抢过去,原来是好这一口。” “哎哎哎,别真插进去,要不然不好交待。” “给她留个膜就行。” “咱cao了她,南司雪再cao她,算不算咱cao了南司雪?” “你怎么不说仙尊上了南司雪,咱四舍五入,等于上了仙尊了?哈哈” …… 画面里。 邓云瑶像个懵懂乖巧的仿真娃娃,任由七个人玩弄上下,高潮起伏,然后被guitou怼着各种射,除了不敢真的插进去,破了邓云瑶的身子,几乎什么都做过了。 再然后。 就是屠菱、闵毅、左映农三人路过,救下邓云瑶后,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 映天镜到他们三人拉着邓云瑶见到南司雪后,结束。 “师姐?” 邓云瑶看映天镜里已经没有画面了,南司雪还低着头看,心里有点惶恐,扯了扯她的袖子,说道:“我们去睡觉吧。” “嗯。” 南司雪仍维持原来的动作,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说道:“你去睡吧。” 邓云瑶感觉到气氛的压抑,小心翼翼地又观察了一下师姐的脸色,见师姐好像不是对着自己生气。 轻手轻脚地往殿外走去,准备离开。 到门口时。 她不知为何,又回过头去,却见南司雪手持剪刀,在烛台旁边剪蜡烛。 是。 该剪蜡烛,毕竟晚上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们的编排。” 南司雪侧对着她,眼皮微垂,目光落在被口气吹得摇摇晃晃的烛光上,一剪子下去,一根烛芯被剪断,她的脸色就暗一分。 语气也像烛光一样,摇摇晃晃。 好像自己在、与不在,师姐都会说下去。是说给自己听得吗? 邓云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越清白,越要诬赖。” “越干净,越要染脏。” “越纯粹,越要弄得污浊。” 南司雪每说一句话,便拿着剪刀剪断一根烛芯,语气平静无比,接着说道:“其实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就好了。” “我又能怎么样?” “师傅不在,我社恐。” “你没死没伤,谁会觉得你有什么公道需要讨?” 南司雪偏过头看她,目光幽幽,半面脸映着烛光,半面脸映着从殿外照进来的月光,清冷之姿,染上一层朦胧的妖冶之色。 问道:“你觉得难受、生气、愤怒吗?” “不。” 邓云瑶摇头,眼中闪过一点迷茫,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为什么师姐教她的、对她的,好像跟旁人教她的、对她的不一样? “你都不觉得难受,我有什么好难受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大不了在师傅回来之前,我一直看着你,不再发生第二次就好了。” 南司雪又剪断一根烛芯,重复道:“不再发生第二次就好了。” 睡一觉。 明天就把阵法开得大一点,让别人连紫阳峰附近都进不来,她再重点看护邓云瑶,一切等师傅回来再说。 “哦。” 邓云瑶很听她的,重重点了点头,说道:“那师姐你早点休息吧,我以后不乱跑了。” “嗯。” 南司雪专心致志剪蜡烛。 邓云瑶低着头,蹑手蹑脚走出大殿,转身帮忙关门,殿门很重,她先跑到两边各推一扇门,等合拢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双手用力,一起推门。 慢慢合拢。 门缝只剩下一个人头大小的距离。 “其实我是骗你的。” 只剩下一根烛芯,南司雪持着剪刀,迟迟不肯剪断,一脸认真地看着烛芯,说道:“跟你乱跑不乱跑,没关系。” “这不是你的错。” “就算阵法开到最大,就算你包裹的只露一双眼睛,又怎么抵得过人心恶念?” “我只是怕麻烦,才跟你说阵法开大就好了,你别乱跑就好了。真是对不住啊,我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当一个师姐。” 师者。 传道受业解惑。 长者。 教导庇佑引领。 她时常在社恐和责任之间两难,最优解就是:远离一个需要负责的位置。比如能当徒弟,就不当师傅,能当师妹,就不当师姐。 南司雪扭头,透过门缝,看向站在门外,茫然无措无知的邓云瑶,其实她和邓云瑶一样茫然无知。 “不过毕竟--” “我是你的师姐啊。” 邓云瑶点头,她记得住的,南司雪是自己的师姐,门规第一条,不许调戏师姐,门规第二条,不许说师傅坏话! 南司雪转过头,吹灭最后一根蜡烛,轻声说道:“走吧。” 她不喜欢邓云瑶的性格,很熊,不听话,想出一出是一出,无拘无束,无知无畏,是那种最容易惹麻烦的性格。 但她从没想过-- 让邓云瑶被一群人用“帮你找师姐”为借口吊着,在紫阳峰被当做廉价的性发泄娃娃一样,玩弄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