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吾与段缙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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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缙是谁?” 小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没想到谢稚白又重复了一遍。 它想回答谢稚白,可又不会说话,只能嗷呜地乱叫,要是它能像挽绿家的兔子一样,能化形就好了。 谢稚白把小白摁在四方小木凳上,自己坐在他的对面。 小白不会化形,按道理只有怀鱼才能听懂它在乱叫些什么,没想到他居然也能听懂,事先准备好的笔墨没了用处。 “你慢慢说。” 小白耷拉着耳朵,“段缙是个书生。” 谢稚白掸了下衣袍,“还有呢?” 小白疑惑,“还有什么?” 谢稚白舔了舔嘴唇,“他容貌比我如何?” 小白万万没想到,谢稚白半夜把它叫到拎出主人的被窝,煞气重得像是要杀人,结果居然是要和段缙比美。 它瞅了一眼谢稚白,又回想了下话本里对段缙的描写,两百多年才出现的当世第一美男子,那也应该是段缙比较美吧。 可要是说实话…… 谢稚白见它思考如此久,就已经猜到了答案,段缙果然比较俊俏,难怪能惹得怀鱼心心念念,连睡梦中都能叫他的名字。 可男儿也不能单单靠容色侍人,容貌出众,修为不一定高。 “上一个问题不用回答了,他修为如何?” 小白:“没修为。” 段缙是中被强迫的人界书生,肯定没修为啊。 谢稚白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一点修为都没有,难道是重伤后被废掉了根骨吗? “那他还在世吗?” 小白:“应该死了吧。” 凡人没几年的寿命,不过他还没看完话本,也不一定。 谢稚白没想到自己要和一个死人争,他如何争得过…… “那他还有别的什么长处?” 小白:“会作文章会写诗。” 谢稚白深吸一口气,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怀鱼把他从溪中救了上来,先是认错了人,把他误认成了贺青霁,在发现他和死去的心上人段缙有点相似后,就把他囚在了寝殿里,又不舍得伤他,所以纵着他来去。 难怪怀鱼会特意写诗给他看,还让他品鉴,就是把他当成了段缙的替身。 小白一边搓着爪子,一边等着谢稚白接下来的问话,青年身上的寒气太重了,冷得它打哆嗦。 谢稚白:“你今夜睡这。” 小白叹了口气,它就知道。 它轻车熟路地走到偏殿的小木床里睡下,扯过小毯子盖住自己的脸。 自谢稚白来的那天,他就知道自己怕是不能和小主人一起睡了。 它也好想要个老婆呀。 谢稚白回到寝殿,撩开金丝薄纱帐,委屈地抱住了怀鱼。 少年的手脚都被白绫裹着,怀中抱着软枕,乖巧地像只小团子。 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下少年的脸颊,思索着问题。 如果段缙还在世,他尚可一争,但段缙已故,他该怎么争? - 次日清晨。 阳光拂开薄雾。 怀鱼躺在床上疑惑地皱了下眉头,他明明记得自己入睡前是抱着小白睡的,可为什么他醒来之后怀里抱着的是枕头。 少年的目光望向谢稚白,青年坐在床榻边缘静静打坐,似乎对小白的去向毫不知情。 谢稚白睁开眼,起身到寝殿门口吩咐侍女递进来毛巾铜盆荑皂等物,回身自床榻间抱出少年给他洗漱。 怀鱼不自在地坐在流云木背椅上,任由青年给他漱口擦脸。 “你昨日见到小白了吗?” 谢稚白给他擦脸的动作一顿,“没见过。” 怀鱼嘟哝,“真奇怪,小白以前可黏我了,最近经常看不到它。” 谢稚白搂起少年到妆台下给他梳头。 “可能最近要发情了,待在寝殿内不舒服。” 怀鱼端坐在木凳上,算了算时间,“它好像真的要发情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谢稚白给少年戴好掐丝珐琅金冠,理了下他的额发。 “猜的。” 连着几日,谢稚白照常给他洗漱换药,伺候他用膳,可怀鱼总觉得他像是有心事,时不时对着窗处的石榴树发呆。 怀鱼的伤势终于大好,脚背光洁如玉,手掌也和之前没有区别。 他当即去了后殿找天道娘娘,因为脚受伤的缘故,整日被谢稚白抱来抱去,可他也不敢让谢稚白抱着他来后殿,让谢稚白知道天道娘娘的存在就糟了。 忐忑地站在门边,深吸一口气进了内殿。 神台上,天道娘娘的神像高坐在上方,双眼紧闭。 怀鱼跪在下方,一脸虔诚,“天道娘娘,这几日不是我不想来看你,我的脚受伤了,没法过来。” 神像睁开眼望向怀鱼,少年面容纯挚,一派天真。 他倒是不担心怀鱼有什么问题,就怕他身边的人太过机敏,发现他的存在。 “无妨,这几日任务进行得如何?” 怀鱼被问得呆住,他都受伤了还要做任务吗? 少年完全没想过这回事,以往他有什么病痛的时候就不用做功课了,没料到不能走路了还要凌辱谢稚白。 神像见他发愣的模样就知道他这几日怕是什么也没做,再和怀鱼纠缠几个月,他怕是要被怀鱼气死。 “任务一事,不可懈怠。” 怀鱼点了点头,“是,天道娘娘。” 他又想起来自己露出狐狸耳朵勾引谢稚白的时候,忘记了给谢稚白锁起来了,于是朝神像问道。 “如果做任务的时候没锁住人,要重新做一次吗?” 少年仰头望了神像一眼,他好像又听见神像在叹气,为什么天道娘娘最近老叹气啊? 神像痛苦地闭上眼,“是哪个任务的时候?” 怀鱼乖巧地回道,“露出狐狸耳朵勾引云十三的时候。” 后殿内光线幽暗,木香浮动。 神像沉默良久。 “他没逃走吗?” 怀鱼摇头,“没逃啊,他很乖的,整日坐在寝殿内打坐,也不出去玩。” “……” 神像再次沉默,他以往吸食人精气的时候,那些人怎么没这么听话呢,难道是因为怀鱼容貌格外出众吗? 他清了清嗓子,“这次就算了,以后定要好好锁住天选之子,才能更好磨砺他,明白吗?” 怀鱼松了口气,重重地点了下头,“嗯,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 神像被他的决心弄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思索半晌还是说了些鼓励他的话,让他出去了。 - 怀鱼回到寝殿就给谢稚白套上了锁链,他要好好磨砺谢稚白,让他明白自己的险恶! 少年无视谢稚白迷惑的眼神,爬上了拔步床,翻出暗格里的话本仔细研究。 第七回: 姬妻戒尺拍打段缙的roubang,逼其含住自己的欲根。 怀鱼现在已经摸透话本的规律,他只要用戒尺轻轻打一下谢稚白的roubang,再让谢稚白含自己的roubang,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傍晚时分,少年走进浴室,坐在浴池旁搓着自己的rou芽。 他给自己的rou芽涂上了香气宜人的澡豆,来来回回洗了十几遍。 “应该没有味道了吧?” 琉璃瓦侧,白玉阶上。 少年肤白如雪,脚趾踮在浴池中,俯下腰闻自己的rou芽。 良久后,怀鱼叹了口气,闻不到。 他擦干净身体,给自己的rou芽抺上了香膏,忐忑地裹了件浴袍,从浴室里面出来。 拿过桌案上早就准备好的戒尺,深吸一口气走到谢稚白的跟前。 少年出来的时候忘记穿鞋,脚趾尴尬地蜷起,粉润的指甲上还残留着水汽,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鲜嫩又可口。 谢稚白喉头滚动,呼吸登时紊乱。 怀鱼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为什么姬妻要强迫段缙给自己舔roubang,虽然修仙修魔皆不用它来尿尿了,但让别人含着自己的那个,真的好奇怪。 少年的心提到嗓子眼,周遭的空气变得稀薄,让他喘不上来气。 过了半刻钟。 怀鱼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把亵裤脱了……” 谢稚白没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这几日想得很清楚,少年既然有心上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何况他身为魔界之主,找鬼界界主要个人并不是问题,就算鬼界不愿放人,他来时所看的一书上也记载了转生之法,为何一定要拿他做替身? 怀鱼见他不理睬自己,失落地拽住了自己的浴袍,闷闷地走到拔步床上休息。 他应该凶谢稚白,强硬地脱掉他的亵裤,可他做不到。 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任务真的好难做哦。 片刻后,青年低沉的声音传来。 “尊上可熟读。” 怀鱼摸着小脑袋瓜想了半天,恍然大悟,谢稚白是嫌他没文化,所以才对他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