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陈霖不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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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言溯起床的时候已经是9点了,他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右手往旁边摸,没碰到那人,放下左手,睁开眼睛,向四周看了一下,没见到那人,掀开被子,看到赤裸着的自己,连忙盖上。 言溯将头埋在被子里,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面上虽没有显露,耳尖不由泛起红意,陈霖走到卧室,右胳膊撑在门上,手半握成拳,将脑袋靠在上面,眉角含笑地欣赏这一副画面,“起来了。” 言溯听到声音,马上放下被子,紧张的叫了声“主人。”陈霖笑着走过去,撸了把他的头,看见他温顺的样子,心情愉悦了不少,心想,撸狗的感觉真爽。 “早上好,我的小狗。”陈霖坐在床边,“今天周末,有什么安排吗?”言溯摇摇头,又点了下头,“那个,下午要去敬和养老院。” “行啊,一起去。”陈霖松开手,掀开他的被子,身体陡然暴露在空气之中,言溯冷颤了一下,陈霖伸出右手,按在胸膛上淡淡的鞭痕上,言溯“唔”了一声,手指抓在一起,想要阻止,但想起昨天的躲引发的不满,只能任由他玩弄。 酥痒的感觉从身体传递到心里,言溯微张着嘴,想要减缓自己的呼吸,却是徒劳无功,陈霖的手慢慢向下滑去,视线却一直在他的脸上,看着他想动却不能动的隐忍,眯了下眼,手搭在他的性器上。 “主人,”言溯难耐的叫了一声,他的性器已经半勃了,不满足于此时的状态,想要更多,但有羞于说出口,只能小声小声地叫着。陈霖嘴角一邪,握住他的性器,拇指摩擦guitou,一快一慢的撸动着。 言溯此时的脸上已满是情欲,无意识的舔了下嘴唇,头微微上扬,有一下没一下地低低喘着气,手指握紧又松开。 陈霖加快了速度,在听到他即将达到高潮的呻吟后,说了一句“不准射。”他收回手,拍拍他红彤彤的脸蛋,“去洗漱一下。” “主人,”言溯还仰着头,听闻看向他,眼里带着乞求,陈霖眼里带着一丝残酷,靠近他的耳边,“自己想办法消下去,不准用手。” 贴在耳边的距离更是给了他刺激,yinjing随着跳动了几下,可命令在这,他只能回道“是,主人。”然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那处。“洗漱完出来吃饭。”陈霖说完起身走出了卧室。 言溯做了几遍深呼吸,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在心里背了背圆周率,血液的兴奋分子渐渐消停,感受到那里软了下来,重新藏在黑色森林里,想着,幸好主人出去了,不然一时半会真不行,他从床上起来,走进浴室。 两人吃过饭,陈霖坐在沙发上,言溯收拾好碗筷,走过来,想跪在他面前,被他一手拉起来,“把你的狗脑袋靠在我的腿上,不准动。” “是,主人。”言溯躺在沙发上,脑袋放在陈霖的大腿上,陈霖看着电视,一手摸着他的头,一手在他的身上电话,他不能动,就只能细细的呜咽着,有时候碰到rutou或者其他敏感的地方,就发出一声惊呼。 到了下午,两人换上衣服,陈霖穿了一身灰色休闲装,言溯本来想让助理带一身西装过来,却被陈霖阻止,而是拿了一件浅蓝色的卫衣和黑色的运动裤给他,还说了一句“你去的是养老院,不是去开会。” 陈霖在门口等着他换好衣服,看了一眼,赞赏的点点头,朝他招招手,眼神往下示意,言溯很久没穿过这种衣服,不习惯的耸了下肩,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 随即跪在地上,看着陈霖没系上鞋带的运动鞋,有些茫然,他平时都是穿皮鞋,给自己系还行,但是给别人系,他是真不会,而且也没有人敢让他系。 陈霖看他那磨磨蹭蹭的样,不耐烦的踢踢他的膝盖,言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用给自己系鞋带的方法,笨拙的给他系了上去。 “笨狗,以后多练练。”言溯起身,回了声“是,主人。”陈霖突然摸了一下的裆部,猝不及防的触摸让他叫了一声,“你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发sao啊。” 言溯的脸颊一下就红了,“主人,”不安的叫着。陈霖拍拍他的脸,喃道:“还是有颜色的狗可爱。”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言溯碰了下刚刚被拍打的地方,快速收回手,不去管脸上的红意,系上自己的鞋带,跟了出去。 陈霖站在电梯前,瞥了一眼跟上来的言溯,“以后到这儿,就是游戏的正式开始,在外面,我们的身份还是合作伙伴,但也许我会一时兴趣,想玩你了,你就得受着。” 言溯听到“玩”这个字,性器和那一层面料摩擦了一下,他掩饰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睛往旁边瞟。 “怎么,刚出门就忘了规矩?”陈霖侧过身,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锋利,言溯立即抬头看他,“对不起,主人。”此时,电梯到了,陈霖走进去,“记着。” 言溯开车,陈霖坐在副驾驶上,看了一眼窗外越来越偏的路,没问,闭着眼睛休憩。过了半个小时,车停在了一条乡村道路的旁边,陈霖睁开眼,言溯已经下车,走到副驾驶,打开门,陈霖走了下去。 言溯在前方带路,往前是一个院子,门口右侧挂了一牌子“敬和养老院”,两人走进去,一个坐在大树下,摇着扇子的大爷站了起来,大声叫道“言小子,你可好久没来了。”洋溢着满满的笑容。 “张大爷,好久不见。”言溯走到大爷面前,扶着他坐下,“最近比较忙,今天有空,就过来了。”张大爷笑嘻嘻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年轻人啊,得忙事业,我们这些老的嘛,都懂得起。” 陈霖站在一旁,头一次见到言溯这么自然的表情,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撒在他的脸上,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嘴角翘了翘。 “这位是?”张大爷见旁边还站着一人,疑惑的问道。“大爷,您好,我叫陈霖,”陈霖走向前,伸出右手,指了指言溯,“他的朋友。” 张大爷看着眼前的手,对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有些陌生,但是听到是言溯的朋友,笑得更加开心,伸出手来,两人握了一下。 “不错不错,言小子终于有朋友了。”张大爷扇了几下,不停的点着头,言溯听到朋友两个字,顿在原地,听着两人的交谈。 “大爷,这儿的环境挺不错的啊,有山又有水,等我老了,也找个这样的地方。”陈霖半蹲在地上,和大爷聊起了天。 言溯发现陈霖这个人在哪都能混下去,其实他本以为像陈霖这种大少爷出生,还出过国的人,会对这种地方产生嫌弃,完全没想到他能够与这种环境融合起来,后来的他,想起来,这个人就是在各种各样的融合中印在了他的心底。 “言小子,”张大爷喊了一声,陈霖看了他一眼,察觉他在走神,这可真不常见,“言小子,”张大爷见他没回应,用扇子碰了碰他,言溯一下回过神,发现陈霖一脸打趣的看着自己。 言溯咳了一下,“张大爷。”张大爷见他反应过来,笑笑没说话,“那个,大爷,余叔在哪?”言溯用问问题的方式掩盖刚才的事情。 “老余啊,没在这,回家去了。”言溯脸上显出着急,“回家,他什么时候回去的?”张大爷想了想,“好像是上个星期吧,得有几天了。” 言溯来回走了几步,“张大爷,您慢慢乘凉,我去看一眼。”张大爷重新摇起扇子,坐在圆台上,挥挥手,“去吧去吧。” 言溯快速的往门外走去,“大爷,我也和他一块去了。”陈霖跟了上去。言溯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但是一直无人接听,一脸焦虑的走上一条小道,陈霖跟在他的后面。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个小砖房停下,门是开着的,“余叔,”言溯刚走近就开始叫,走到屋里,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陈霖也站在院子里,叫着“余叔”。 言溯叫了几分钟,没看到人,站在门口,看了看周围的山,突然想到一个地方,穿过另一个是泥土的小道,过了十来分钟,看到了几块地,余叔就站在地里,正在挖土。 “余叔,”言溯手撑着大腿,弯着腰,大喘着气,喊了一声,地上的人抬头看了一眼,没理,继续挖着土。 言溯站直身子,走到地里,地里已经有了一些挖好的小坑,他看了一眼田坎上的种子,拿起来,从左侧第一个撒起,老头也还是没说话,只一个劲的挖。 陈霖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站在上面不知所措,手摸到后颈,动了动脖子,眼里难得显出一丝迷茫,不知该不该下去,下面两人还都不说话,就忙着手里的活。 他犹豫了一下,走到言溯旁边,“有什么我能做的吗?”言溯看了看四周,将手上的种子递给他,“撒在坑里就可以了。” 陈霖接过种子,接着他撒的地方,看了一下他撒的量,继续撒下去,言溯见他没问题,就走回到第一个坑,将种子埋进土里。 干了差不多半小时,陈霖捶了捶自己的腰,手放在腰上,看着那爷俩,挑了下眉,言溯的种子埋得也差不多了,走过来,“您可以去旁边休息一下,我们可以的。” 陈霖看了看他脸上沾着的泥土,用没挨过种子的手擦了擦,“没事,继续吧。”那老头看他们的动作,瞥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消失不见,继续挖土。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天有些蒙蒙的黑,这块地才算种完了,老头扛着锄头,走在前面,他俩跟在后面,一起回到了屋子。 老头将锄头靠在门旁边的墙上,走进屋里,言溯走到一个圆形石槽旁边,打开石槽上面的水龙头,让开位置,对着陈霖说道:“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