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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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青焕心急火燎地回到王府,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总管正皱着眉在地上转圈儿。 一见到青焕,他立刻就松了一口气,跑过来请了个安,急急地说:“王爷,您总算回来了!今儿下午易公子午睡后心情不错,丫头们便劝着吃了几块点心,哪知竟突然发起病来。小人差人去宫中通报,却一直不见您回来,眼看公子病得越来越重,可把小人急死了,正想自己进宫禀告,您就回来了。王爷快到内院看看公子吧!” 青焕见一向精干稳重的总管都急成这个样子,不由也有点慌神,一把揪住他,问:“易冲究竟怎么样了?” 总管欲言又止,一脸古怪,吞吞吐吐地说:“王爷,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青焕看了他这古怪样子,心中一动,快步流星地就向内院赶去。 刚进前厅,还没进入卧房,就听到里面传来呻吟声,那呻吟虽然痛苦,却怪异地掺杂着一种性感,令人听了忍不住心动。 婢女们全红着脸守在屋外,见青焕来了,忙口呼“王爷”,给他打起帘子。 青焕急急走进卧房,只见易冲一条修长的身子正在床上蛇一般扭来扭去,显得十分痛苦的样子。 到了床边一看,见易冲头发已经散乱,衣衫也被抓破,此时他一只手紧紧抓着锦褥趴伏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 青焕大力将他的身子扳过来,见易冲满脸潮红,眼神迷蒙,眼中隐含泪光,一张嘴巴红艳艳的,双唇不住翕动,正吐出娇媚的声音,撕开的衣裳下露出白皙的皮rou,真有点酥胸半掩的味道。尤其令青焕心痒又心疼的是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胯下那物事,这副样子显得分外脆弱无助。 看了易冲这个模样,青焕怎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暗骂青葵缺德。不过这倒可以让自己一偿心愿,自己也实在忍不住了。 青焕再顾不得此时是趁人之危,两下就剥光易冲的衣服,又脱尽自己的衣物,将手伸到易冲胯下揉捏着那两颗精丸,口中柔声哄道:“易冲,你松开手,这样紧抓着不会舒服的,让我来帮你弄,一定会让你快活的。” 易冲这时神智已经模糊,他自己本来经验不足,刚才只知道凭借本能握住那欲望之源,但那阳根被用力抓住,不但没有缓解那种yuhuo焚身的感觉,反而因为疼痛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 易冲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像滚油一样沸腾起来,炽热的力量在体内汹涌叫嚣,却不知该从哪里宣泄,而那端口又被自己死死掐住了,他浑身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啮一样,痛苦异常。现在忽然有人在爱抚自己的下体,那几根手指异常灵巧,就想带着电一般刺激得自己的下体更加胀大,但却极为舒服,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下意识就相信了那人,而且耳中又被灌进甜蜜的哄诱,瓦解了他最后一丝防备。易冲此时已脆弱不堪,便慢慢松开手,将自己交给了那人。 青焕看着他那水雾弥漫、充满哀乞的眼睛,跨下便一阵火热,心中又疼又怜,口中一边哄着,手里一边爱抚着。他的手法熟练巧妙,很快便让易冲xiele出来。 看着易冲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毫不设防的样子,青焕心头的yuhuo便再也控制不住,拿出药膏便开发起他的下体。易冲虽觉得后庭不舒服,挣扎了两下,但前端马上又得到抚慰。他的欲望很强烈,刚刚才xiele一次,但很快男根便又硬了起来,此时青焕的手摸着那里,就如同春雨滋润着久旱的大地。 易冲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舒服了,便没有心思再去理会后面,躺在那里快慰而又难耐地哼哼着,直到后xue被插进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他这才感觉到一丝危险。但此时他浑身绵软,毫无力气,前端的欲望之源又被掌控着,无论被怎样对待他都只能忍受。 他酥软的身子无助地扭动着,口中发出乞怜的饮泣声,却不知自己这副样子反而刺激了青焕,令对方更狂猛地占有着自己。 青焕对这副身体的渴望已经如将要决堤的江水,一旦放开闸门,那欲望的滔天骇浪便铺天盖地而来,将两人完全淹没了。如果这时易冲是清醒的,一定会被青焕此刻的面目吓得不知所措。 青焕此时已经抛掉平日温雅的面具,一双清亮的眼睛布满血丝,如饿狼般狠狠盯着易冲,额头青筋凸起,脸孔也因兴奋而涨得通红,艳红的嘴唇张开,露出里面银白尖利的牙齿,就像要将身下的rou体一口吞到肚子里一样。 青焕不知餍足地折磨着身下的人儿,易冲虽意识模糊,却也被吓得不轻,不住哀声叫着,满面都是泪痕。 当青焕终于满足,恢复理智的时候,看着被自己折腾得这么凄惨可怜的易冲,心中大是怜惜,但却并不后悔。 青焕轻轻吻着他,宠溺地耳语着:“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一直不肯顺从,让我忍了这么久,这次受苦也是你该得的。” 易冲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身上的折磨也停止了,自己终于可以透一口气。易冲仿佛是穿过重重惊涛骇浪,终于靠了岸,觉得安全一些了,原本惊惶的心平定了一些,慢慢地由哭泣转为呜咽。 青焕看着他双眼迷蒙,抽抽噎噎啜泣着的样子,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竟是平日未有的可爱,心中简直爱煞了他,起身披了衣服抱着他去了浴池。 水池之中,青焕就像照顾孩子一样,一边柔声哄慰,一边轻柔细致地为他清洗着。易冲朦胧之中得了抚慰,心中的惊惶终于慢慢平息,咿唔着偎伏在那个坚实温暖的胸膛上。 青焕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轻轻笑道:“你如果能总是这么乖该多好!” 睡了不知多久之后,易冲是被饿醒的,他惺忪地睁开了眼睛,一时有些辨不清状况。他动了动,发觉自己被一副温热的躯体舒适而又牢固地环抱着,虽然并未被强迫束缚,但却动弹不得。 易冲本来并未怎样在意,平日青焕也是这样对他的,但片刻之后他突然感觉不对,为什么两人好像是皮肤贴着皮肤,莫非没有穿衣服? 易冲一惊,倏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青焕含笑的脸。易冲这时完全清醒了过来,顿时发现自己与青焕竟然是全身赤裸肌肤相接。 这暧昧情色的状况立刻使他大惊失色,用力挣扎了起来,口中怒道:“王爷,你怎可这样轻薄无行!啊……” 才挣了两下,易冲就发觉身上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身上酸痛难当,而且那私密处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钝痛?经过秘牢中的磨练,易冲已不是不知人事,只知打仗的单纯将军。 想到牢中所看到的事情,他顿时脸色剧变,震惊地说:“你,你把我怎么样了?” 青焕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将他困在怀中,亲昵地笑道:“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像是女子被迷失身后所说的话吗?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若是能看到自己现在娇媚滋润的样子,就不会这么问了。” 易冲的脑中顿时被震得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冰冻得凝滞住了,他呆呆地望着青焕,没想到自己百般隐忍,委曲求全,最后竟仍是落到这样脏污不堪的境地,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图一侥幸? 青焕见他原本红润的脸上陡然毫无血色,竟有些呆滞了,想来是受的刺激过大,一时承受不住,心中顿时是充满怜惜,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他,,温存地说:“你不要难过,其实你早该知道我将你带回王府是为了什么。你以为能一直防得了我吗?千军万马之中尚能将你擒来,更别说王府之中都是我的人,你更加避不得了。我本来一直在等你肯接受我,但你却存心利用敷衍,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昨儿晚上迫不得已只能先得了你的身子。易冲,你要想开一些,我对你是一心爱惜,现在反正你也失了身子,今后便安下心来从了我,日子自然甜蜜安乐,今后是苦是乐可全在你一念之间呢。” 易冲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含恨看着青焕,对方那温柔怜爱的话语在他听来却是刺耳的嘲讽,他实在忍无可忍,双手猛地如鹰爪般向青焕咽喉掐去,但转瞬却被青焕制住,将他两只手压制在头顶上。 青焕出手迅捷无比,扣住他双腕的手掌如同玄铁铸成的一般,让他根本不能挣动一丝一毫。 易冲心中大震,青焕从前面对自己时,一向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自己一直以为他只会几下花架子,只知以权势欺人,但刚才他那一下出手分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自己一直将老虎只看做狐狸,每夜与虎共眠而不自知,易冲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绝望,怨恨而又凄凉地怒瞪着青焕。 青焕笑得有些邪恶,将身子挤进他双腿之间,灼热的阳物紧紧贴在易冲那低落的玉茎上,用力摩擦起来。 易冲惊叫一声,马上便羞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恐惧地看着青焕。 青焕读懂了他眼神中的乞求,却并不安慰,只微笑着狎弄着,有趣地看着易冲脸上慢慢出现一抹嫣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体更是不顾主人的意愿,变得又热又硬,终于易冲再坚持不住,身子一挺,羞耻地射了出来。 青焕却没有那样快,又在他会阴和大腿内侧弄了好一阵,这才弄够了。再看易冲已经羞恨得无地自容。 青焕一只手仍是制住易冲的双腕,另一只手扯过一条绸巾,将两人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将易冲拉起来坐着,温和但却冷酷地说:“瞧瞧你这身上有多好看!你可知道昨晚你春情难耐,是怎么缠着我要的?既然已有了第一次,那副忠臣义士的面孔又有谁会相信?若是传了出去,道是你为了苟全性命而以身侍奉仇敌,真不知你父兄在沧国将何以自处。这只是略施小计,我的手段你今后就会知道。休想寻死觅活来威胁我,你若真有那个胆子,我就将你作上三天,让你的身子骨比女子还软,只能在我床上为奴!” 易冲恍然间惊觉这个朝夕陪伴自己的人竟是如此陌生可怕,令自己从内心深处开始发抖,只想远远逃开,再不见他一面才好。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斑驳杂乱的瘀青和吻痕,想到这身子曾被人那般yin辱玩弄,心中便如万箭钻心一般刺痛,竟巴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青焕见他脸色又变得惨白,但身上却没了力气,不再挣扎,便微微一笑,体贴地为他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衫,自己也穿戴整齐,然后温存地将易冲搂在怀里,吩咐了侍女上早膳,这边自己便好言好语地安抚起易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