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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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华丽的寝宫中,宽大坚固的龙床咯吱吱直响,并不是床不够牢固,实在是上面的两具rou体动得着实太厉害了。青帝满脸汗水,眼角还噙着泪珠,一双手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赤裸的健美身体上布满吻痕,正任身上那人享用着。 青帝的身子被顶得不住晃动,哽咽着道:“你总该顾自己的身子……” 青葵笑道:“父皇不须担心,儿臣所练的九阳功最是刚猛,便是作上一天一夜也不会亏耗,用来伺候父皇最好不过,不像那等银样镴枪头,弄两下便软了,哪能让人得个爽快?父皇不要害羞,喜欢便叫出来吧!” 说着便连连凶猛地顶动了十几下,直刺激得青帝尖叫了起来。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青帝实在支撑不住,便哀求道:“葵儿……求求你……朕实在受不住了。啊!……” 青葵正在兴头上,怎肯放过他,当即抽插得更加用力,一心用那rou鞭抽干青帝所有的力气。 青葵妖魅地笑道:“父皇尊贵无比,怎能这样开口求人,岂不是失了君王的颜面?父皇这样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就罚父皇今儿晚上都不许睡,好不好?” “啊……不,葵儿,求你……不要……” 青葵看着青帝那惊慌害怕的样子,不禁得意地一笑,道:“父皇别怕,乖乖地不要乱动,省些力气就不会那么难捱。明天我出征之后,父皇再想要这样快活可得等几个月呢。等儿臣走了,父皇再好好休息吧,现在且先忍耐着,若是肯顺从了,明日便有一件好礼送予父皇。” 青帝听了,不知是惜别还是怎的,倒真的不再说什么,渐渐地连叫声都弱了下去,低哼着任凭青葵鱼rou。 第二天,日头升起老高,青帝这才悠悠醒来,看了看身边已是人去榻空。青帝的脑子还有些昏昏然,几个内宦小心地搀扶着他起来洗漱。 青帝一边净面一边说:“太子去上朝了吗?中午是否回来用膳?” 两个内宦一愣,互相对望一眼,赔笑道:“陛下忘了吗?太子殿下今日已领军出征了,要过一阵才能回来呢。” 青帝的手顿时一僵,片刻之后才恢复常态,却再没说什么话,默默地用了早膳。 赵简见他虽神态如常,但眉宇间却隐含着黯然不乐,忙凑上来道:“陛下,太子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呢,说您看了准保喜欢,奴才让他们呈上来好不好?” 青帝一听是青葵给他的,这才有了点精神,抬头道:“呈上来吧。” 赵简立刻吩咐一个小太监去拿礼物。 不多久,两个小太监便领着一个同样身着内宦服饰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人一见青帝,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哽咽着道:“陛下,奴才可见着您了!这些日子可把奴才吓死了!陛下,您还好吧?” 青帝见了这人,身子不禁一震,难以置信地惊叫道:“平治,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平治眼含热泪望着青帝,脸现犹豫之色,却什么也不敢说,只不住地磕头。 却听秦光平稳地说:“太子因为不能陪伴陛下,唯恐陛下寂寞,又见平总管近来甚为温驯,便调他来服侍陛下。太子说了,请陛下务必多寻些欢乐,好好保养身体才是,否则太子虽领兵在外,也终究不能安心。” 青帝默默地听着,又看了看平治,暗道青葵真是煞费苦心,青帝知道他这既是表示对自己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考验。 王府后花园中有一片宽广的草场,平日用来跑马习武,今日却竖起一面长长的木板。青焕手持一支火铳对准木板便开了火,巨大的声响过后,木板上便布满了弹孔,就像满是孔洞的筛子一样。周围的侍卫都大声喝彩,夸说厉害。 青焕也十分得意,回头问站在一边的青衣男子:“易冲,这是郁国最新制成的霰火铳,虽然准头不如双眼火铳,但霰弹崩开后覆盖的地方很大,若是敌方排得密集,一次就可扫倒一大片。一排人手持这种霰火铳,便可以抵挡成百上千人的进攻,你觉得怎么样?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易冲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火铳,心中异常惊骇,这种霰火铳比前两天青焕给他演示的单眼、双眼火铳更可怕,易冲所经战阵不少,完全可以想象沧国的士兵在霰火铳的射击下成片倒下,血流成河的景象。 青焕却仍不肯罢休,笑道:“这火铳还是小的,我郁国的火炮才真正是厉害,里面装的都是开花弹,一弹下去便能炸死几十个人,无论野战还是攻城,都可称得上是神兵利器,可惜这里地方太小,没办法给你演示。啊呀,易冲,你怎么了?” 青焕见易冲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忙搂住了他关切地问。 易冲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又恨又惧,却只说了两个“你”字,便再说不出别的话。 青焕温和地说:“你这两天脸色都不好,难道是病了?我陪你回房休息吧。” 青焕扶着易冲回了卧房,安顿着他躺下,自己坐在床头照拂。 易冲看了他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坐起身来慢慢将上身衣服都脱去了。当他的手伸到腰间去解裤带时,忽然犹豫了片刻,却还是解开了那汗巾子,咬着下唇将下身衣物也脱净了,然后瞟了青焕一眼,便并拢屈起双膝低垂着头,坐在那里。 青焕的目光变得幽深,看了片刻,低沉而强硬地命令道:“躺下来,将软枕垫在腰下,自己分开腿。” 易冲的身子一僵,却仍是平躺在床上,拉过一只红绵软枕垫在腰部,下体顿时羞耻地挺了起来。他艰难地将双腿分开了一点,脸上便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泪水也在眼圈儿里打转,眼见若是再要逼迫,他就要哭出来了。 青焕心肠一软,终于没再苛求,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抓住易冲的脚踝,将双腿拉开得更大,结实修长的身体便压了上去。 这番欢爱易冲显得分外听话,青焕让他怎样他就怎样,甚至肯抛开脸面叫唤出来。青焕见他这般模样着实可怜,便将强霸之气收起许多,作出温存疼爱的嘴脸来哄着他,又使尽风流花样,作弄得他几乎迷了心性,只知浮沉在爱欲中。 但再激烈的情事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易冲终于平静下来后,他失魂落魄地呆呆望着床顶的织花绫帐,一时难以相信自己俺才做了什么。 青焕抚摸着他汗湿的身子,温柔地说:“这么久了还是这样想不开,作我的人真的这么委屈你吗?我位尊亲王,你若真肯委身于我,便是王妃,谁还能看轻了你?我大皇兄是天纵奇才,郁国早晚称霸天下,只怕那时沧国还要求着你,庆幸有你这样一位郁国王妃呢!大皇兄与我兄弟情谊甚好,看在你这弟媳面上,想来也不会太为难沧国,起码你父兄都不会有事的。” 易冲有些动容地问:“真的?” 青焕笑道:“我何时骗过你?临起兵时我已经拜托过大皇兄了,请他尽量生擒易氏父子,他们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你尽管放心好了。你最近忧思甚重,吃不下睡不安,这可怎么受得住呢?今后务必放开心怀,安乐度日才好。你若是有事,可无人再保你父兄了。” 青焕这样八分哄二分吓,总算磨得易冲软了性子,不再悲戚绝望。但易冲却总不肯深信他,心道这人诡计多端,从前拿了一只弩机给自己看,令自己只当这是郁国最厉害的武器,哪知他们竟藏着这么可怕的火器,这种武器谁能抵敌得住?可恨他偏在这时候拿出来威吓自己,逼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实在狡猾可恶之极。 青焕虽知道他对自己忌惮更深,却也并不在意,而且也的确有些无奈,但无论如何,易冲都必须顺从自己。 青葵出征之后的起初几天,青帝还挺自在,周围的人团团伺候着,倒比青葵在时还小心周到。此时天气高爽,青帝胃口很好,夜里又睡得很香,也不必cao劳国政,每日里只需寻些赏心乐事打发日子,青帝自己都觉得已被养得身娇rou嫩,似是再受不得辛苦,也再不是从前严肃勤政的君王,想要自己三更眠五更起地批奏折议国政是再也做不到了。 但悠闲了没几天,青帝便觉得不对劲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无论怎样的珍馐美食吃在嘴里也都没味道,夜里更是常常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心中空荡荡的,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眼见青帝一日日消瘦了下去,赵简急得团团转,唉声叹气地说:“陛下啊!太子这才离开几天,您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若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瘦得皮包骨头?奴才可怎么向太子交代?求陛下只当可怜我们,多进些饮食吧!” 青帝懒懒地问:“太子走了几日了?” “只走了八天,还没出栖霞关呢!太子离您近着呢!若是知道您不肯用膳,殿下八成立刻就回来了。” 青帝听了精神一振,但马上又萎靡了下来,没精打采地说:“你又在胡说,军情紧急,怎容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赵简嘿嘿一笑,道:“太子人虽不能回来,心可放在陛下身上呢,陛下不思饮食,太子一定感应得到,便会为陛下担心,这一担心就打不好仗了。本来太子还说要逼沧国和南澜割土称臣,要让他们贡来许多美人侍奉陛下呢,这样一来美人可就没了。陛下还是快将这燕窝汤喝了吧,免得太子揪心。” 青帝哼了一声,道:“他怎会让朕看到什么美人?定会都被他收入府中。” 青帝说到这里忙住了口,自己怎么竟说出这些话来,竟像一个醋意大发的妒妇了。 赵简忍着笑道:“太子至孝,一心侍奉陛下,哪有心思理会什么美人?既然陛下不要,太子定会将她们赏给有功将士,太子曾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呢!” 青帝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接过玉盏,道:“宫侍里就属你最滑头,成天油嘴滑舌地浑说。” 赵简见青帝肯进补汤,忙引着他设想青葵大获全胜归来时的热闹情景,说得天花乱坠,使得青帝不住发笑。 平治垂手站在一边,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君王,心中分外诧异,自家主子竟是一副受尽恩宠的娇媚样子,看起来对青葵还颇为依恋,而且这种依恋决不是父子间的亲情,竟像是情人间的恋慕,想到自己这几天在坤明宫中看到的种种诡异之事,平治只觉得自己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