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降头小惩(③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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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索哲言早起洗漱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头上顶着个朦胧的葫芦小人,惊讶地定格了好几秒。他试探着摇头晃脑,那葫芦小人也跟着移动。 精神体还会自己跑出来?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视觉上虽然就是两小胖球,但能感知到小人的情绪。索哲言感知到了葫芦小人有点狼狈的维持身形的信息。 索哲言伸手托了一下葫芦小人,葫芦小人慌不择路地把自己往头发里钻。 原来一团的雾气散开抖动。 惊慌失措、瑟瑟发抖。 “怕什么,我是会吃了你不成?” 索哲言开始刷牙,大大方方地盯着镜子里面的葫芦小人,对那葫芦小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葫芦小人慢慢地移到头顶正中央,好像也在观察索哲言似的。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葫芦小人又动动晃晃,不过它想表达什么意思索哲言没明白。 索哲言刷牙、漱口、洗脸,葫芦小人就霸占着他的头顶。等索哲言转身走出去的时候,葫芦小人挨着他的脸颊擦过去一下,接着就慢慢消散了。 这个动作是在示好,这是在亲他? 6 林东也到索哲言办公室春风满面,还给索哲言的助理们带了小米糕。进了索哲言办公室后发现索哲言比起他是有过之无不及。 索哲言发现精神体自己冒出来之后是带着点炫耀的小心思的,可是主动去找林东也太不矜持了。 谁知道林东也自己送上门了! “来来来。”索哲言开小冰箱拿茶叶,主动地把他一斤两万多的rou桂拿了一泡出来。rou桂第一泡一般不倒掉,索哲言直接给两人倒了。 林东也啧啧品品,“还不错。”他把茶杯往前一推,用食指扣了三下茶桌,示意索哲言给他斟上。 索哲言状似无意,“你上次说精神体草案有一个原则是禁止公共场合召唤精神体?” 林东也和索哲言什么关系啊,索哲言这开个头他就知道走向了。 “你精神体又冒出来了?”林东也有点酸,他的精神体早就没影了。 “对啊,自己冒出来的。葫芦人,怪可爱的。”索哲言说起精神体口气中满是怜爱。 林东也怂恿他,“叫出来瞅瞅。” 索哲言两手一摊,“叫不动。” 精神体消散之后索哲言尝试过把它再召唤出来,但是精神体卯足了劲和他玩藏猫猫,不肯出来了。 “和上次不一样,自己叫不出来。你说这回头是不是也得去登记一下?” 林东也并不想去登记,“观望一下。反正控者无所谓。” 索哲言话风一转就是公事,“你大哥现在怎么样?” “这几天和区里的官司也要打了,前几年找区里支了一千万吗?保证金被没收了资金周转不过来那笔钱还不上了。你不要看他现在风光,公司的资产全部都被银行抵押了,除了农行没起诉外,其他银行把他起诉了个遍。” “不过你大哥私产是有的吧。” 林家之前背靠当地房地产大鳄郑家起家,但是老头生的几个儿子出了林东也干点实事越做越大之外,其他都是在败家。 老大林旭升原来是做的风生水起的,但是这两年气运近了,连着几个投资失败亏了好几亿;老三靠关系在政府谋了一官半职,但是不温不火;老四是个风流的,结婚宴索哲言也去了,当晚放着新娘一人独守空闺,转战第二场。酒店十几个小姐开酒庆贺老公结婚,后面听说也yin乱不堪。 “那肯定,几亿还是有的。不过他那个人。”林东也很不屑,“前段时间和他律师一起喝过茶,几个案件几千的律师费拖了大半年。不给钱还要人给他卖命,做梦呢。听说员工工资也拖欠了大半年,招牌都给他做倒了。” 林东也和索哲言有一个观点是一致的,就是不和手下人谈感情,就谈钱。加班必不可少,那就加班费给到位。钱给齐了,大家有奔头,就有干劲,久而久之,人心就聚了。 林东也因为精神体对桓城颇有兴趣,追问着,“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再约面调?” “国庆吧。” 林东也再叮嘱了一遍,“带上我啊。” “那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能搞定我不拦着。” 7 接下来几天,桓城就忙着去法院调取证据以及写对申请笔迹鉴定的意见及重新鉴定申请书。对笔迹鉴定意见从禁反言、已构成自认和代理人行为及于被代理人三方面展开,三个案件都能套;重新鉴定申请书的理由桓城托付儿找她熟悉的法医看了材料提了几点专业意见后再加上单方鉴定和鉴定材料未经过庭审质证来写。都不难,就是花时间。 但是桓城这周没多少时间。 人人安的案件是所里另一个合伙人分给桓城做的案件,但桓城作为主任和卢旭柯的助理,他还有助理工作要做。 这周卢旭柯拿给他一起做的案件是共同饮酒后违反安全保障义务的案件。 共同饮酒案件的死者是一个中年人在凌晨被同村村民发现死在村道的水沟里。村民报案后民警过去处理,查看监控后排除他杀的可能,认定为意外。死者的家属对此也没有意见,签字后送去火化。但是几天后,死者家属向法院起诉了案件被告,理由是几被告同死者共同饮酒后没有将死者护送到家。 卢旭柯和桓城在接待被告的时候,几被告的说辞是死者嗜酒,常年酗酒醉酒。当天几被告因为村务聚集在被告一的老宅中。死者同被告一是堂兄弟关系,当天也不知为何去了老宅。几被告在喝茶桌上谈村务,死者自己买了瓶白酒在吃饭桌上自饮。公务忙完后被告一去买了几瓶葡萄酒邀请另外几个被告一起喝了,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死者一同饮酒过。 这个案件从证据角度上来说,能够还原真相的证据早就已经灭失:死者没有做实体解剖,无法证实当晚他有没有喝过混酒;老宅也没有监控,全靠两方人的嘴。 原告那边也没有提供任何一份证据证明有共同饮酒或者几被告有向死者发出过共同饮酒的邀请。但坏就坏在几被告自己也买了几瓶葡萄酒,按照常人的正常思维,这时候不大可能都不碰杯喝两杯。 如果法院坚持谁主张谁举证、未举证承担举证不利的后果倒还好,但卢旭柯和桓城都担心法院会用公平原则判几被告酌情承担部分。 8 这个案件卢旭柯在接受委托的时候承诺除了正常的去派出所调查取证之外,还会申请证人出庭作证。为防止证人庭审反言,也为了更清楚地了解案情,他们就需要提前给证人做一次笔录。 所以,当哲言和林东也两人在办公室里面悠哉游哉的时候,桓城一大早就和卢旭柯出门了。 第一站去派出所复印笔录。来之前确认过复印普通民事纠纷的笔录不需要调查令,凭借着律所的调查专用证明就可以了,但是过去之后又说要。 这种变故很多回了,两人也不过多纠缠,直接去村里找证人。 车上卢旭柯安排着桓城做调查令申请书什么的,桓城都一一应下了。 原本第二站打算去派出法庭,因为这个改道直接去了村里。 等当事人发来定位之后,郁闷地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有一个小时还都是山路。祸不单行,山路没绕几圈车子就提示要没油了。卢旭柯互相打趣着如果没油了就把桓城丢下。 虽然让当事人提前把证人叫过去,但是到了村里还是等了十分钟证人才到。一共做了六份笔录还去了现场拍照。 笔录全部做完之后已经是中午一点的事了。当事人倒是很热情地邀请吃饭,但是卢旭柯和桓城下午还有其他安排,就婉拒了。开车到山脚下,卢旭柯饿得受不了了,两人在路边小店吃了一顿咸爆炸的拌面和羊杂汤。 工作的事情占据了桓城的全部精力,每天回到家只想床上躺;私教课也不去上了,小号也不敢回,桓城怂的像一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