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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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迟到了30分钟。”房门前黑衣手下不赞同的看着曲舒,“老大很生气。” “对不起......”曲舒心虚的道歉。 黑衣手下怜悯的看着眼前老大的新宠,他刚跟老大,还没见识过老大生气的样子,男孩今天估计不会好过:“你的道歉留着给老大吧......” 曲舒轻敲了几下门,门内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 曲舒深吸一口气,脱鞋走进房间,刚一踏入后面的门就被关上了,曲舒想起黑衣手下的话有些害怕,不过孟渊和他在一起一个月来一直对他不错,没有说过一句重话,他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许像往常一样撒撒娇就把此事揭过了。 “舒儿,还不过来吗?”孟渊声音提高了一度。 曲舒不敢再耽搁,连忙走过去,孟渊穿着黑色的浴袍盘坐在榻榻米上,面前一套茶具,他慢条斯理的在煮茶。 曲舒跪行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抬头,放软了声音:“阿渊,我错了,路上遇上事耽搁了。” 孟渊目不斜视的斟茶:“因为何事?” 曲舒小声道:“遇见一个故友。”看见孟渊不说话,曲舒像往日那样撒娇:“阿渊,我错了嘛,我好想你。” 孟渊这才回头看他,敞开盘坐的腿,对他伸手:“来。” 曲舒灿烂的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伸出手被孟渊拉坐在身前,他纤细白皙的手臂主动环住孟渊的脖颈,仰头,樱红色的唇瓣覆上孟渊的,贝齿和软舌青涩的撩拨着孟渊。 孟渊一手扣住他的脑袋,很快反客为主,动作熟练的在曲舒的小嘴里肆意横行,惹得曲舒娇喘连连。 一吻过后,曲舒脸颊像是熟透的桃花瓣,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了情欲的水光,微微红肿的双唇艳若玫瑰,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唇角留下,在雪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潋滟的水痕。 孟渊低头凝视他:“真是个小妖精。” 曲舒轻喘着勾起唇角:“阿渊喜欢小妖精吗?” 孟渊微眯着眼,危险的看着他:“如果小妖精不听话该不该罚呢?” “怎么罚?” 孟渊用手指绕着他脑后的微长的软发:“让小妖精乖乖的躺在怀里被老子干,怎么样?” 曲舒弯了弯绯红的眼尾,声音甜腻:“舒儿哪回儿不乖了?啊......”话未说完,刚刚还魅惑的桃花眼恐惧的瞪大,古铜色的大手从后狠狠的扼住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孟渊左手扼住他,右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人儿横在自己的怀里,做完这个动作后,他用手拍抚着曲舒的后背,是宠溺的语气:“乖舒儿,睡吧,睡着了就听话了。” “啊......呃啊啊......渊......呕......”曲舒巴掌大的脸上满是痛苦,小嘴大大的张着,粉舌几欲伸出口腔,长长细细如同面条一般的两条手臂胡乱的上下拍打着孟渊,那跳芭蕾修长笔直的两腿曲在孟渊的大腿上,不断前后踢蹬着,试图撑地挣脱,只见那被腰带束着的纤腰和翘臀一下下的凌空挺起,绝望的足尖一歪,竟然踢掉了孟渊刚刚斟的一小杯热茶。 “嘘......舒儿别闹,快睡。”孟渊对着在自己怀里垂死挣扎的人儿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可凭着生存的本能疯狂挣扎的人儿仍然不管不顾的动作着,孟渊一边加大扼手的力度,一边用手拢了拢曲舒打开的双腿固定在膝盖上,防止他乱动打翻茶具。 “呃呃......不......救......呃呃......”如铁箍着他脖颈的大手缓缓收紧着力度,气道没办法送进充足的气体,缺少氧气的肺部炸裂般剧痛,失控的颈动脉窦让曲舒的大脑缺血,泼墨般的黑雾侵蚀着曲舒的神智,急剧加速的心跳声如鼓,耳朵嗡嗡作响,外界的声色开始远离,他绝望的发出破碎的音节:““呃......嗬嗬......呕呃......” 不过半分钟过去,曲舒的挣扎就弱了许多,自己的小妖精还是太过娇气,不小心就会被弄死了,意识到这点,孟渊卸去了一半的力道,固定膝盖的手转而解开曲舒腰间的腰带。 “嗬嗬......嗯啊......咳咳......呃......”曲舒顿时倒吸一口气,撅起的嘴无法吞咽的涎液流出,不住的发出轻咳,几声过后脸上窒息的潮红退去,刚刚和孟渊亲近时桃花瓣似的脸颊此时苍白如梨,连樱色的唇都蒙上一层白霜似的变成了粉白色,半阖的桃花眼已经没有焦距,绝望恐惧的看着虚空,眸里的水光汇聚在眼角,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滑落进小巧的耳垂上再滴落入地。 孟渊看见曲舒的脸上的泪痕?和涎液,爱怜的低头一一用舌头舔食:“我心爱的舒儿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抱入怀里呢?小可怜儿,别哭,睡着哥哥就原谅你了,乖。”今晚接到暗地跟着曲舒的手下发来的曲舒被“故友”拥抱的照片,愤怒和嫉妒瞬间灼烧了他的大脑,他孟渊的宝贝岂能被他人染指? “呃......呃......嗯啊......”曲舒素白的柔荑无力的抓挠着脖颈的大手,腰肢和翘臀扔在足尖的支撑下抬起,可是不过刚刚抬高一点点就坠落,白色的浴袍在一下下的挣扎中向外敞开,露出玉白的胴体,胸口上茱萸红艳如雪地的两朵梅,惊心动魄的好看。 孟渊的唇从脸颊逐步向下逡巡,被掐的通红的脖颈上那小巧的喉结,漂亮的让孟渊始终爱不释手的锁骨,吮吸着那两粒茱萸,感受曲舒在挣扎过程中发出零碎的呻吟,侧耳听着他胸口疯狂的心跳声......继续往下是平白纤细的腰腹,舞蹈演员的职业赋予曲舒的腰肢普通男性没有的柔韧性能满足孟渊各种奇怪的姿势,小曲舒被黑色的内裤包住,可是可以看到直立的形状,曲舒在窒息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高潮了。 两下扒开黑色的内裤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啪”孟渊用手拍打了几下曲舒臀部那两个棉花糖似的rou团:“小sao货,算了,哥哥满足你。”说着大手托起曲舒的臀部,曲舒上半身平直的凌空,只余两条玉腿倾斜大开在空中,玉色的足尖点地,黑色的内裤挂在大腿上,慢慢顺着优美的腿型朝足尖滑落。 孟渊低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曲舒的脆弱,老练的舔浓着,感受小家伙在自己的嘴里逐渐变大。 “嗯啊......呃......呃......嗯......”曲舒发出甜腻的音节,一条素白的手臂向下轻轻一下下推打着孟渊的头,身体在情欲下微微战栗着,根根汗毛竖起,美眸大睁着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情欲的作用黑瞳一下下往上翻,秀美的鼻翼微微翕动着想吸气,又吸不进去,吸一口下颌就微抬一下,气体到脖颈又被阻隔出去,准备接应气体的胸口就失望的向上挺一下,“嗝”的一声气体反弹又从小嘴吐出,这一下下吐出的仿佛不是气体,而是曲舒的生命力,即将失去掌控者的身体软的一踏糊涂,动作开始变得迟缓。 孟渊的口腔离开小曲舒,抬头喘一口气,想继续伺候,竟然看见小曲舒竟然早早的射了,随之喷射出来的还有淡黄色的液体。 曲舒失禁了,这警告着孟渊他的生命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孟渊放下人儿的臀部,松开扼住的大手改成扶住后颈,那躺在手心修长的脖颈显现一圈红色的掐痕,曲舒无力搭在脖颈的手,一手坠落在小腹,一手直直打落到身侧,“哒”的一声,躺在地上的手心虚虚握着朝上打开。 明明已经没有了禁锢呼吸的力量,可是曲舒似乎已经忘记如何呼吸,依然不断倒吸着气体,一口比一口大,而没有掌控者的胸口习惯反射性的将气体推出去。 “嗝嗝......嗝嗝......呃......”曲舒半张的唇发出的哮鸣声越来越大,胸口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整个人可怖的在孟渊怀里抽搐着,平日娇俏魅惑的美眸此时大大翻白变成死鱼眼,可爱的舌头吐了小半截在唇外,主人连收回它的力气都没有。 “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好,吓坏舒儿宝贝了是吗?没事了没事了,乖~”孟渊将人儿轻柔的抱在怀里安慰。 曲舒的抽搐只持续了不足半分钟,最后轻轻抽了一下,整个人一软再无声息,安安静静的躺在孟渊怀里。 孟渊用手轻轻捏了捏人儿的两腮,低头用唇衔着曲舒的粉舌送回小嘴里,然后抬起他的下颌帮人儿无力闭合的唇瓣阖上,可是昏死的人儿牙关完全松了根本合不拢,孟渊也不在意,低头奖励似的“啵”的亲了亲曲舒的唇。 接着,孟渊用手覆上曲舒的眼睛,长长翘翘的睫毛挠的孟渊手心发痒,孟渊轻轻将他的眼皮阖上,与唇一样,眼皮不能完全闭上,留下两弯可爱性感的月牙。 除却白的发青的脸色,曲舒就像平时在孟渊怀里睡着了的样子,没有醒来时的活泼明朗,多了几分静谧脆弱的美丽,可是今天,睡去的美人没有了呼吸。 孟渊扶着脖颈将曲舒平放在榻榻米上,开始心肺复苏,他古铜色的大手覆在曲舒寂静的胸腔按压着,然后俯身对着小口大口的吹气。 曲舒的唇凉凉的,柔软的触感让孟渊几乎想深吻下去,可是现在不是放纵的时候,再浪费时间他的小妖精就要香消玉殒了。气体吹进曲舒的身体,他的胸廓逐渐变大,然后在孟渊的按压下再缓缓将气体从小口吐回给孟渊,几组过后脸色不再一片死白,孟渊轻笑了一下:“舒儿好乖。” 足足按压了五分钟,终于,曲舒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双眸徐徐睁开,那一瞬如同目睹花开的瞬间,孟渊不禁发出一声轻叹。 “舒儿。”孟渊将人从地上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而仅仅这一个简单的体位变化,曲舒长睫就再次滑落,再次悄无声息的昏厥过去。 孟渊翻开人儿的眼皮,黑色的瞳仁漂浮在眼眸上方,轻轻舔了舔漂亮的眼白,孟渊阖?上了曲舒的眼眸,温柔的捧着他的脸颊,轻楠:“宝贝累坏了,好好休息吧。” “咚、咚、咚......”有手下在门口敲门,孟渊轻轻的将曲舒散落在地上的睡袍一裹,包住曲舒的裸露的身体,然后用怀抱婴儿般的姿势,将人儿的头完全埋进他的胸口。 “进来吧。”孟渊沉声吩咐。 西装手下推门看见眼前的情景,战战兢兢的踱到孟渊跟前,声音轻颤着开始汇报刚刚接到的密报。 他认得老大怀里的美人,那是老大的新宠,听说是个舞蹈演员,长得漂亮极了,那纤细修长的身材让他们都暗地里肖想。 他汇报的音量没有刻意压低,可是被老大紧搂在怀里的美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像睡死了一般,几分钟过去连指尖都没有动过一下。 余光瞥见美人足尖勾着的黑色内裤和地上可疑的白色液体,西装手下的脑子里灵光乍现,原来,老大生生把美人做晕过去了,西装手下心里暗地羡慕着老大的艳福,怜悯的看着美人的小身板。 孟渊听完手下的汇报,沉思一会儿,简单吩咐了几句,就让人退下了。 西装手下离开房间,房门正对着老大的侧脸,阖上房门的瞬间,西装手下看到老大的手微微放松,美人的头从他胸口滑落到臂弯之外。 如同西装手下所料,人已经没有意识了,那五官精致得不输电视?上的明星,可是脸色连同唇色都如雪般苍白。 老大太厉害了,这都把人掏空了,西装手下想。 就在门剩最后一条细缝时,他看见,那随着头一块后仰的天鹅颈上,竟有一圈红中带青的掐痕! 门因为关的人突然用力,发出“咔”的一声,阖上房门的西装手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 那美人到底是死是活?! 西装手下在其他人疑惑的目光里脸色苍白的走了,接下来一连一个星期,他夜夜梦见那美人脖颈带着掐痕后仰在老大怀里的样子,一次次的惊醒,每晚他的内裤都湿透了。 直到一个星期后,他在总部的连廊上,看见老大将笑靥如花的男孩拉入怀中,低头拥吻了很久很久,男孩的脖颈还有未褪去的红痕。 之后他调去了分部,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男孩的讯息,只是梦里还时时出现男孩的身影。 很久之后,帮里高层出现了一次动荡,据说老大为了救一个男孩挨了一枪,险些丧命。他依稀听说,那个男孩的名字叫 ......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