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终于表明心意,不再只是哥哥还是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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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喜欢哪一款?我喜欢这个高冷哥哥,感觉和你差不多。” 像小狼崽撒娇似的用鼻尖蹭了蹭青年瓷白的颈部,这依旧是薄荣最喜欢的动作。 “薄荣!玩你的游戏!” “哥的小sao逼就是我最喜欢游戏,我时时刻刻都喜欢玩,可是哥不给我玩,怎么办?” 他实属无奈,只好过过嘴瘾。 “喜欢舔我哥的小sao逼,我哥的yin水特别甜特别好喝,是不是加糖了?特别怀念以前我哥穿校服在cao场小树林挨cao的时候,还哭兮兮地求我不要在教室里cao他xiaoxue,求求我吸吸他的sao奶子。” “我哥成绩好要给我讲题,我也要给他酬劳,他一边高潮一边给我批改作业,最后喷了我一书桌的yin水。记得还有一次,学校听讲座,我把跳蛋塞我哥sao逼里,最后跳蛋都湿得坏掉了。” “高中我经常故意忘带笔,让我哥夹在sao逼里给我送来,每次都把他摁在马路边的车上cao哭他,像个小媳妇似的特别可爱。” 回忆起往事,薄荣的神清带了些怀念的意味,一把扑倒他哥,轻咬住红唇。 “薄离,你会不会恨我一辈子?别急,等我上大学后,见不到面你就自由了。” 那时他哥不会束缚住,光凭那副皮囊,愿意跟着他哥的小姑娘小男生多了去了。 壮男其实也可以。 他哥除了说过一句两人在一起,一直不表态不回应,他有时候实在分不清到底是爱情了还是亲情,是哥哥的疼爱偏爱溺爱么,一直顺着弟弟? “怪你干什么,我心甘情愿。” 闻言薄荣一愣,扒开被青年死死攥住的被子,巨大的惊喜席卷而来,他哥第一次说这种话。 “什么意思?哥你也爱我对不对?是不是?喜欢挨大jibacao对不对?快,给老公啵一口!” “你...别乱说!“ “好好好老公不乱说,小媳妇还挺害羞的,木马木马出来和老公啵一个,小嘴巴甜甜的最好吃。” 青年只好红着俏脸蛋儿脸捂住他的嘴,反而软软的手心被舔来舔去。 “小媳妇的小手好香,每次牵手都好软好滑。” 他觉得差点喜极而泣,一个劲儿地朝他哥拱,扒得干干净净开始种草莓。 青年被吻得痒痒的,一下子和煦地笑了出来。 “阿荣,我们试试吧。” “!!!什么?薄离你刚刚说什么?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呜呜你愿意嫁给我叫我老公了?!” 薄荣激动得哭了出来,一边稀里哗啦哭一边还不忘继续亲亲他哥。 他哥没想到他这么激动,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拍拍背脊安抚情绪。 “怎么哭得这么突然?” “嗝——呜呜呜你渣男——你就是早...早喜欢我了——害得我呜呜呜呜....” 自己一手带大的小狼崽终究还是小狼崽,平日里在床上多么猖狂,到底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男生。 “别哭了别哭了,抱抱奥特曼。” 薄离把奥特曼抱枕救命似的塞在哭唧唧的人怀里,低声细语地哄着。 后者呜呜啊啊两声,赖在青年的怀里泪眼朦胧地撒娇耍赖。 “想...想看小屁屁...” “不行,要说到做到。” 他不满地嘟嚷,“可是我有点小伤心...给老公看看小屁股都不行么...” 青年很是无奈,抱着奥特曼的未成年完全无法挂钩什么老公什么的... “睡觉的时候再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早了快睡吧!” 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拨开了小花瓣,露出里面那层层的嫩rou褶皱。 “薄荣!” 青年越是逃避,手指抽插得更迅速更猛烈,纤细的十指紧攥着床单,瓷白的身子不禁开始发颤。 一阵美妙的门铃声。 薄荣略带不满地打开门,看见来人更是没有好脸色。 “你这个小蠢蛋蠢到家了!你们俩大半夜不睡觉,敲什么敲门?” 小霍冒死想挤进门缝,匆匆看了一眼就被按了回去,薄离哥好像裹得严严实实躲在床上。 “嘿嘿破坏你好事儿了?” “滚滚滚滚!知道还问!” 想着吃rou的薄荣没好气地催促着,顺路把一脸风轻云淡的封寻也劈头盖脸骂了。 嘭地关上房门,又笑得一脸狡黠头脑地向床上的青年扑去,准确无误地遏制住他哥的腰身。 “哥,继续怎么样?” “不要!” “哦哦哦哦哦好的,我知道不要停。” 他笑着把手钻进被窝里去,里面两条长腿夹得紧紧的,随着他的进攻,臀部灵活地躲来躲去,反而,最后是他哥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臂,玩起了转圈圈。 小狼崽子不乐意:“好玩么?这么大了幼稚不幼稚?” “奥特曼好玩吗?” “!薄离!” 青年笑得前仰后合,原本长相干净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笑起来有一种圣洁感。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这是目前薄荣最能想到的一句诗来形容他哥,眼眸是杏仁棕色的,像浓郁奶茶的色调,眼睛里仿佛注入水光,让他无法拒绝。 他不禁倾身向前,试探性地靠了靠青年菱形的嘴唇,很润很软很甜很滑很弹,勾住舌头卷到自己嘴里来缠绵。 薄离的手原本靠在弟弟的肩膀处,最后绕过较为宽厚的肩膀,紧紧缠绕在一起。 简单的舌吻让津水混杂,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但此刻两人都致力专注于这个吻,那种唇齿相依的感觉几乎让骨头都要酥软绵糯。 呼吸很炽热,如同夏季里的骄阳烈日,让额间不断有汗液分泌出来,嘴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掠夺着青年的口腔。 两唇分开还牵连着银丝闪烁,洒落在嘴边被弟弟舔干净,沿着下颚落到耳后、喉结、颈部、锁骨,一路朝下。 条纹睡衣被卷起来到了肩膀下处,睡裤被弟弟用牙齿解开,高挺的鼻梁凑在自己的股间。 “哥,你的小saoxue好像很紧张,一缩一缩的,是要吐sao水了么?还是在邀请大jiba?” 赤裸裸的荤话让青年窘迫又急促呼吸着,特别是弟弟说话时气息喷洒而出,更让他敏感地哆嗦起来。 “哥,自己把小sao逼扒开,今晚只用嘴就能让你高潮。” “别、别说了...” “不会我随便说几句,哥的sao逼就痒了想喷水?嗯哼,想想我哥的sao水要流进我嘴里,大jiba硬得不行了。” “哥,原本我还不相信小黄文里面的那些事儿,你说你会喷奶么?” “以后不会每次都被干尿吧?你不知道我每次看见你被cao哭的那张小脸蛋儿,硬得有多难受。” “哥?你怎么不说话?放心,小sao逼都被cao了好些年了,还是粉粉嫩嫩的,又紧又会吸,每次都像发洪水一样。” “真想让你每天夹着jingye去公司,到时候网上开会的时候,一边自慰给我看,一边听下属报告行不行?” “哥你说你的小sao逼能不能吃茄子?丝瓜黄瓜胡萝卜呢?听说放热水里泡一下,暖暖的,比大jiba的触感更舒服,或者花洒和电动牙刷的刷柄也可以。” “什么揉搓磨捏撩勾挑弹点,随心所欲,不过我更想看看黄瓜折断在你的小saoxue里的一幕。” “哥你哑巴了?哥??害羞了?还是想要了??” 薄荣拍拍翘臀,哪知青年浑身一颤抖,灰色的内裤湿了一大团,断断续续地被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