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你先招惹我的(强迫撸管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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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尘!”殷慎朝他伸手,想要抓住他,但一阵毒雾袭来,众人皆中毒计。 “殷慎!” 罗千尘猛地坐起来,额头满是冷汗,呼吸的节奏全是乱的。 “千尘大人,你醒了。”扭曲的笑从黑暗中浮现。 罗千尘这才意识到他被祁夜羽带进了一个山洞里,而他躺在石床上。 “祁夜羽!”罗千尘立刻抄起长剑刺过去,可不知为何,手里的剑如千斤坠,拿不起来,巨大的惯性,剑脱手,而他翻了下去。 就在他差点被惯性拽飞出去的时候,祁夜羽接住了他,罗千尘摔入祁夜羽的怀中,冰凉的气息钻入鼻腔,祁夜羽浑身冰凉,如同死尸。 “啧!”祁夜羽皱眉,“千尘大人,我还有伤,你对我温柔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罗千尘皱眉,想要推开祁夜羽,却手无缚鸡之力。 “别担心,只不过是封住了你的经脉罢了。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魔头,你不如杀了我。今日落到你的手上,是我大意。”罗千尘忍受不了冰凉的体温,费力地推开。 祁夜羽摇头,“不,千尘大人可不是大意,你是真的想杀我。否则也不会剑锋卡在我的肋骨,让我有机可乘。说起来,是千尘大人对不起我,该怎么还呢?” 明晃晃的刀刃浮现,冰凉的触感抵在脖子,罗千尘一偏头,脖颈刺痛,鲜血渗出。 夜羽弯刀锋芒毕露,割开了罗千尘的衣衫,露出洁白的胸膛,刀尖停在乳首,随时都能切掉。 “杀了你?好啊。”祁夜羽用刀挑起罗千尘的下巴,看着他狭长的凤目,露骨的目光舔遍全身。 罗千尘一阵悚然,“魔头,杀了我!武林盟不会放了你,殷慎在,总有一天,会将你绳之以法。” 祁夜羽闻言,眼色倏然凄厉阴森,“殷慎,又是殷慎!你本是我的好友,为什么要被他抢走?千尘大人,你不该负我!” 祁夜羽将他按在石床上,光滑的石面寒冷彻骨,罗千尘不由得颤栗,他恨声道:“你杀了杨氏全家,武林盟容不得你,只恨我有眼无珠,竟与你这种人交友!” 祁夜羽辩道:“杨家是如何欺我辱我的,你不知道吗。当初,我被养在他们家,他们欺我年幼,那个变态的杨枭大雪天剥光了我,让我在外面跪了一夜。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吗?因为他想cao我,而我宁死不从!那个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纪,连个雏儿都不肯放过!他那个老婆更可恶,不敢教训那个老不死的,处处害我,”激愤处,他扯开自己的衣衫,除了被罗千尘刺中的新伤,目光所及,不是鞭痕,就是烫伤,“我活着还不如死了!”他大口喘息,最后伏在罗千尘的肩头,喃喃道:“要不是你的出现,我真的就活不下去了。你教我刀法,让我学会保护自己,出人头地。让我报仇雪恨……” “你要报仇,为何要杀害无辜,难道杨府三岁孩童也害了你?” 祁夜羽道:“那是他命不好,托身在杨家,就像我一样。不过,我的命比他好一些,因为我遇到了你,而他遇到的是我。” “你太狠毒!” “我狠毒?”祁夜羽拉起罗千尘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你感受到这如同死尸般的寒冷了吗?” 罗千尘修长的指尖触在他结实的胸膛,除了狰狞的疤痕,还有那蚀骨的寒凉。 “玄冰毒……” 异域奇毒,中毒者周身寒凉如冰,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冷,直到伤及肺腑,最终被活活冻死,中了这种毒的人不会活过30岁,祁夜羽19岁被抓,十年过去,如今已经29岁。 “没错,我本来是有机会解毒的,可惜十年前被你亲手抓住,如今病入膏肓,也是你害的。千尘大人,你要如何赔我?” 罗千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当初他从杨家救走祁夜羽,教他刀法,希望他能够自保。之后他去了金陵,遇到了匡扶正义的殷慎,此后便与他一起行走江湖,直到江湖中出现魔教,一夜屠尽杨枭一家,而凶手竟是他唯一一个教授过刀法的祁夜羽。 曾经怜悯的对象竟成了杀人狂魔,魔教教主,用的是他教的刀法,罗千尘感受到的是他被祁夜羽人畜无害的笑容给骗了。 在他失势时,他一直装乖巧,为自己洗衣做饭,铺床叠被,会对自己笑,逗自己开心。在自己要走的时候,会哭会闹。可一转头,这样一个孩子气的人竟然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罗千尘不再毫不犹豫地亲手解决自己造成的罪孽,可如今面对身中玄冰毒的祁夜羽,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决定他的生死。 罗千尘颔首,羽睫轻扇,如蛰伏的两只蝴蝶翅膀,看的祁夜羽喉咙干痒。 他将弯刀扔到一旁,按倒罗千尘,膝盖分开,跪在罗千尘的身侧,他牵起罗千尘的手按在外衣大敞的胸膛,“千尘大人,我的确是要杀你的,但在这之前,你要尝遍我所受的痛苦,偿还你对我的背叛。” 罗千尘就算再不经人事,也在祁夜羽的撕扯下,明白过来,炽热的身躯被冰冷的胸膛紧紧贴合,罗千尘一个激灵,大喝:“祁夜羽!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罗千尘被封住了经脉,比起普通男人还要力薄三分,更何况对上发狂的祁夜羽,根本就如蚍蜉撼大树,祁夜羽纹丝不动,甚至在他的触摸下,兴奋地硬了。 祁夜羽轻喘一声,将罗千尘的双手交叠抓住,拉到头顶,下身贴着罗千尘的下半身不轻不重地摩擦。 “嗯!”罗千尘被刺激得够呛,他闷哼一声,皱眉怒视祁夜羽,却已是脸色绯红,怒视的本意早就变味。 祁夜羽看着罗千尘娇嗔地看着自己,狭长的眉目带着湿意,一开口,便是沙哑的语调,“祁夜羽,你该死!” 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语调婉转,像只夜莺,勾得人心尖麻痒。 “就让我死在千尘大人的身上好了。” 说着,他牵起罗千尘的一只手,撩开衣物下摆,钻了进去。 微硬的roubang被罗千尘的玉手触碰,立刻跳了一下,彻底硬了,而罗千尘像是被火蛇燎中,急忙缩手,可他的力气没有祁夜羽大,而祁夜羽又不依不饶地拉着他的手按在roubang上,上下抚摸,“别着急,还没摸够呢,千尘大人,您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隔着布料,都让我觉得又痒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