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预言家救世主X被抛弃的兽人丧尸皇(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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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影。” 卫笙寒恨极,驱动身体的神经肌rou却全都动弹不得。 “原来你从一开始,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事到如今,他哪里不明白自己这是自投了罗网?什么易感期头痛,什么身体虚弱,不过是这个女人的伪装。只要她想,无论何时都能将天赋化为看不见的利刃,刺进敌人的大脑,或控制,或伤害,就像半年前她对他做的那样。 接着就是翻腾如毒液般的恐惧。 卫莓,赵木,韩清野…… 苏影到底有什么目的?她伪装成猎物的样子被他抓来,手下的异能者团队是不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在复仇这件事上,他不该牵扯别人的。 他再也不想让任何人因他而死了。 男人不自觉地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哈哈,所以我说你太天真。顾瑾就和你不一样,他嘴里说爱我的同时,心里却始终防备着我。那个人的直觉太强。” 苏影笑着,抚摸卫笙寒隆起的背肌。 他是一头时刻彰显着勃勃生机的野狼,炽热得像个太阳,只要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度浸透冰冷的身体。 她好喜欢。 所以苏影又咬了咬卫笙寒后颈的腺体,微凸的指节大小的所在已经被磨破了,沾满唾液和血丝,泛着引人遐想的柔润水光,一阵强烈的依兰花香混杂着琥珀的迷蒙芬芳弥漫在空气中,舒缓了苏影紧绷的神经。 那儿曾经天天都是红肿的,被刻意留长的发尾掩盖着,卫笙寒总是有那么一点心理障碍,不甘愿告诉别人一城首领雌伏于Alpha身下,所以在外人面前总是遮遮掩掩。顾瑾和他就不一样,明明就是个流连花丛已久的老油条,却装出一副黄花大闺女的青涩模样主动勾引她。 嗯,顾瑾的后xue确实没用过,之前也没有别人敢压一个Alpha。 不过,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卫笙寒张开腿露出生殖腔的样子可干脆得很。 大脑深处又翻腾出一阵让苏影两眼发黑的疼痛,光是舔咬腺体已经无法满足易感期躁动的欲望,苏影将卫笙寒的裤子扒下来褪到脚踝,手贴着柔软会阴摁进藏在yinjing下的生殖腔,两根手指在xue口转了转,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哇,笙哥,你里面已经好湿了诶。”她贴着男人的耳垂,将自己辛辣清透的松针气息吹进他的耳蜗。 卫笙寒面色铁青,他厌极了她,身体深处却传来无止休的渴望,半年没被碰过的生殖腔在熟悉的信息素的侵蚀下痒得发胀。在她手里,他好像总不是个冷淡的Beta,而是一玩就会发情的Omega。 “……畜生。” 男人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畜生吗?概括的真好。”苏影淡淡地笑着,没有丝毫反驳的想法。 毕竟在她心里,自己连畜生都不如。 但是她得活,至少活到实现那个人的期望。 卫笙寒摸不清苏影异能极限所以中招,但连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她的精神异能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进阶到远超常人的地步,如果将现在卫笙寒归类于最顶尖的异能者之一,那么苏影两年前就撞破了异能者天花板。 她在谁也不知道的时间里渐渐失明失聪,手脚逐渐软弱无力,疾病频发,唯一的原因就是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不断开发的脑域神经,她的大脑在过度攫取全身养分,透支着本就所剩无几的寿命。 哎呀,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 纵使人生不得意,也得及时尽欢。 她脱掉薄裤,白皙细瘦的双臂攀上男人紧实健壮的腰腹,缺少光泽的漆黑长发垂在两人肌肤相贴之处。女人像一条冰冷而美丽的太攀蛇,一点点锁紧无法挣扎的苍狼,从最脆弱的地方注入自己致命的毒液。 苏影将自己的yinjing前端挤进卫笙寒生殖腔的花心,腔内比他皮肤的温度更火烫,苏影就像冻僵的蛇慢慢被捂暖一样,张嘴咬了好心的农夫一口。 卫笙寒深色的背肌极为发达,却毫无赘余,一块一块在战斗中凝练出来的肌rou完美地嵌合在一起,双臂撑在地上,窄腰微微下塌,肩胛骨便绷出极流畅好看的弧度。苏影将自己完全埋入那方火热,卫笙寒的腰带着她一抖,女人便轻笑出声,安抚性地摸到他下腹处的敏感带,指尖蜻蜓点水般来回抚摸。 鼓出来的肌rou摸起来并不顺手,其上遍布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疤,看起来吓人的很。 但苏影最爱抚弄那些或突起或凹陷的伤痕,此时也不例外,她慢慢在卫笙寒的生殖腔里抽插,亲吻他后背伤疤的唇却落得很快。生殖腔里的软rou很温顺地被yinjing一点点cao开,久别重逢似的主动吮吸着roubang,yin水很快浸润了整个腔体,往外渗出泛红的xue口。 然后她的指尖蹭了蹭卫笙寒半翘起的阳物,不过揉捏了两下guitou,它就完全挺起了,马眼里渗出一点jingye。 那点乳白被女人粘着,抹在他脊骨撑起的皮rou上,再画着圈打着转揉开。 “感觉好点了吗?” 苏影在卫笙寒富有rou感的肩膀上磨牙,细细密密地啃噬他颈窝敏感的所在,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只觉得她的舌尖像刀刃一样,危险地在脖颈处来回切割,让他头皮发麻,生殖腔不受控地收缩,绞紧女人插入体内的yinjing。 “看笙哥这样子,是很舒服呢。”苏影动得快了点,身体拖后腿地让她气喘吁吁,大脑神经却像是被浸泡在洒满依兰花花瓣的热水里,温暖得让她想要流泪。 “我没办法……我也不想推你去送死的。” 很难得地,苏影在他耳边缱绻地说软话,轻声哄人。 “我道过歉啦。” 这句话让差点被拖进情欲泥沼的卫笙寒醒了过来。 她道过歉了。 他差点死了。 他的兄弟们已经死了。 卫笙寒动了动唇,觉得背上仿佛压了个千年寒冰凿成的冰块。 用心头血也捂不暖,喂不熟。 他不由自主地干呕了一声。 苏影不动了。 “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发颤。 “我恶心,”卫笙寒平心静气地说,“被你cao,我有感觉,让我恶心。cao我的是你,更恶心。” 他将自己血淋淋的恨意撕开在彼此眼前。 “是么。” 卫笙寒看不见苏影的脸,但他知道女人现在表情一定很难看。 难看就好,越难看,他越高兴。 苏影歪着头,就他的话思索片刻。 嗯,好像没什么感觉。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然后继续动。 卫笙寒没想到她还能继续,而且冲撞的动作愈发粗暴,yinjing也跟着膨胀了起来,guitou狠狠刺进了他的宫颈口。 “唔嗯!” 男人终于不堪重负地痛呼出声,指节捏得泛白,生殖腔极深的内部被强制顶开,Alpha突起的yinjing骨一头扎了进去。 苏影同时咬上了卫笙寒的腺体,她要在他体内成结。 极少有Alpha会给Beta成结,Beta并不能被标记,受孕率也不高,强行成结只会伤害他们比Omega脆弱许多的生殖腔。在Beta体内成结,是一种极狠辣的惩罚。 苏影真的很想多被热水泡一会儿。 但是不行。 成结会让她舒服很多,一次性渡过这个月的易感期。 一般Alpha的易感期最多只会一个季度发生一次,但她体内的激素已经紊乱很久了。 “好冷……”她低喃着,射在了卫笙寒体内。 卫笙寒闭着眼承受她的射精,大脑被冲击得只剩一片白光,没有听清女人在说什么。 被迫成结的宫口酸胀不堪,一跳一跳地发痛,痛得他的前面都软了下去。他能感到一股股白浊灌进生殖腔深处,那些热烫的液体好像是女人唯一能给出的温度。 她从来没有失控到强行成结的地步,卫笙寒感到痛快,又自虐一般放松了腰肢,将她的jingye全盘接收。 “你满意了?” 卫笙寒低喘着,话里话外满是嘲意:“接下来你是要把我杀了,还是抓回去当你的玩偶,解决你的发情期?” “我这个飞机杯,你用得还爽吧?” “我其实是想带你们一起回去的。”苏影将自己退出来,同时放开了对卫笙寒的桎梏。 男人连半秒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她,钢夹一般的大手就锁住了苏影的脖颈。 卫笙寒双目血红,神色狰狞如恶鬼,他不要再听到这双唇里吐出任何蛊惑的字词。 女人并没有挣扎,反而像对待情人一样,捧住了恶狼的脸。 然后用气声说出了几个字。 ——顾瑜还活着。 恶狼像被岩浆烫了一样,松开扼制她的手,猛地向后退去,“砰”地一声撞到了仓库的墙。 苏影剧烈地咳嗽,只被抓握了几秒,她颈上白到透明的肌肤就迅速肿了起来。卫笙寒是真的下了死力气,造成的破坏也显而易见,散布在皮肤上的细小血管全都被掐得爆开,连成一片骇目惊心的红色。 女人伏在地上咳得停不下来,一双蝴蝶骨仿佛要突破衬衫的束缚,从后背振翅飞出。 “你说……顾瑜?不是顾瑾?” 卫笙寒像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里,成了苏影一手织就的、看不到尽头的蛛网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的飞蛾。 “你怎么敢提她?” 他蠕动双唇,茫然发问。 “我为什么不敢?” 苏影的声音嘶哑极了,却能让人听得再清楚不过。 “顾瑜活着,她没死,你不想见见她?” “你又在骗我。” 卫笙寒忽然狂笑。 他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却像在嚎哭。 “有什么可骗你的呢,我要想杀了你,随时都能杀,”苏影控制自己不要昏厥过去,索然无味的说:“你带我回去,我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救命恩人,一个活的好好的顾瑾的meimei。至于你这帮亲朋好友留在外面还是赶紧逃走,都随便你。” 卫笙寒的眼睛很空洞,他不发一言地看着苏影,像是浮士德看自己无法摆脱的恶魔。 因为那恶魔本就是生自他内心,受他召唤而来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影垂头,胸口里明明不应该存在任何感情,却闷得发痛。 呼吸好困难啊,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她想。 死了也好。 “抱抱我吧,抱我回家,”坐在地上的恶魔伸出双臂,像受了委屈的孩童一样,不肯自己动弹一下:“我怕冷……” 苏影昏了过去。 卫笙寒一动不动地看她,一颗心像是在岩浆里滚了一遭,马上又被丢进极寒之地。 她到底是什么?真的是人吗? 小腹部跳动了一下,男人低头,自己被打开的生殖腔还未完全闭拢,没被锁进宫腔的白浊顺着臀缝滑到小腿,有些已经干结,黏在臀根。 他没有做清理,只神色漠然地穿上裤子,走到苏影旁边。 女人苍白得像是死了,唯有脖颈处的红肿刺得人眼睛发疼。 卫笙寒用手碰了碰她的伤,又贴近她的鼻尖,确认还有呼吸。 “为什么?”他问。 无人回答。 他等了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最后,男人弯起腰,把女人打横着抱了起来。 他甚至出门到车上找了件自己的夹克,盖在她身上。 好凉。他想。 苏影怎么真的和冰块一样。 他曾经为她的智慧和果断怦然心动,为她选择了顾瑾而心烦意乱,终于得到她后,一颗心在末世中终于有了愉悦的归属。 然后被她亲手毁灭。 卫笙寒所有的爱与恨,都与苏影这个名字纠缠。 为什么。他问。 男人抱着她,将前额抵在女人清瘦的肩侧,喉头微动。 一点湿润滑进两人相贴的地方,慢慢染上松针的苦涩和依兰花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