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h
一行人来到那赤枫府处,只见府门高阔,铜钉朱户,府前左右各站着十来人,个个杵的像标杆,其中一人眼尖,远远地就认出了沈竺仪,眼下便小跑着近前,拱手弯腰道:“参见少主,舟车劳顿,您辛苦了。” 沈竺仪把缰绳交给他,自己翻身跳下了马,“收拾几处厢房出来,我们在这宿一晚,明早就走。” 那下人连连点头,冲魏澜她们笑着,“诸位都是少主的贵客吧,还请快快入府。” 桐竹此时也掀开了窗前的帘子,探出个眼睛看了看四周,回头对谢潇道:“殿下,这赤枫府还蛮气派的呢。”谢潇本是捧着幅在赏,闻言也收起了手中画卷,“咱们也下去。” 说话间便已是戌时了,主仆二人方安顿好,便听外间有笃笃敲门声,“两位小姐,奉少主之命,来请二位到宣武厅一聚,晚宴快开始了。” 宣武厅内,长桌横列,其上摆满了瓜果酒水,珍馐美味,沈竺仪位坐上首,左边便是魏澜,众人眼下除了戎装,皆是换上了锦衣,许是今日天候不爽,平日里高束脑后的马尾,现在也被魏澜放了下来,佩剑被她放在身侧,身上少了几分杀气,又已饮了几盅酒,眸子就添了几分率性与柔和,沈竺仪不时望向她那边,每每都被看的心率加速。 几人言谈间,谢潇也已更衣到席,换去了在军营里那单薄的白,与之相代的是幽丽雍容的典雅紫,谢潇的长相偏冷,眼尾偏还稍稍带着点儿勾,此刻自那门庭缓步而来,厅内众人皆是眼前一亮,有甚者甚自窃窃私语起来,“这是魏将军带来的客人吧,哪家的姑娘?、“她好美,是不是江湖美人榜上的人儿?” 魏澜在一边听得好笑,‘哪家的姑娘?自是天子家的姑娘。” 谢潇眼神不着声色的在厅内环视一圈,看到了魏澜,眸中一喜,又不忘冲上首行了个平礼,双手交握颔首道:“在下来迟了。” 沈竺仪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此时也是嘴角含笑,对她点点头。 魏澜眼下微醺,面色虽微红,视线却还清明,冲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虽两位主客同坐一案不合规矩,但一厅人皆不知此女身份,一时间倒也没有任何不虞。 桌案俱被薄纱雾罩环绕,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模糊人影,魏澜待她就座,便对一旁跪侍婢女道:“下去吧。” 谢潇不明所以,只当她不喜旁人近身,此时便往她那边挪了挪,二人离得又近了些,魏澜已经能感受她口中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耳边,“永清服侍将军。” 大手揽上她的纤腰,摩挲着那片软rou,偏头吻了吻她的下巴,“来服侍。” 谢潇一惊,羞的嗓音都颤了,“将、将军,外面都是人...” 魏澜的手环在她的腰上,把人抱到了自己怀中,“怕什么,我们不是在里面吗。” 谢潇还是接受不了,此种行径,太多超出了她自小接受的宫廷教育,于大厅之中宣yin,这...这... 手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臂,轻声哀求道:“不要...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香玉美人在怀,魏澜胯下硬的发疼,拉过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物什,惊人的硬度让谢潇羞红了耳朵,“狗狗乖,不在这cao你。”说着把人放在了地上,膝盖碰了碰她的脸颊,“舔出来便放过你。” 谢潇跪在她两腿之间,眼眶都被逼红了,颤颤巍巍的去解她的腰带,粗大的roubang弹出,直直的打在自己手心上,鼻尖全是她胯下的味道,谢潇张开小嘴,慢慢含了进去。 沈竺仪在上面喝的痛快,倏尔间发现魏澜没说过什么话,便笑道:“师姐怎么不说话?莫不是餐肴不合你心意?” 谢潇整个人都僵了,汗毛一根一根的全都竖了起来,像炸了毛的猫,口中也不敢再动作,担心自己被发现,魏澜察觉到她的紧张,低头看了眼害怕的小狗,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把roubang抽了出来,“餐肴很好,白日里赶路累了,不欲多说。” 上面的沈竺仪明显有些担心,“师姐累了?可要回房休息?” 魏澜手掌圈上身下人的后颈,往胯下送了送,意味不明的笑道:“不消,吃饱了再说。” 怕是任谁也想不到,那位令他们心驰神往的美人儿,此刻正半敞着衣衫跪在将军胯下,甚至整张绝色脸庞都埋进了那处,狰狞巨大的rou龙打在她的脸上,顶端透明的津液也有不少蹭在了上面。 手指抚上她的樱唇,魏澜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有意思的玩法,“把嘴张开,臣喂你喝酒。” 谢潇被她摆弄的不知所以,眸子像盖了一层雾,还是仰着小脸听话的张开了嘴。 眸中笑意划过,拿起案上的一壶酒水,倒了一盏在手中,轻声道:“殿下若敢洒出一滴来,臣便把你压在这案上cao一整晚。”谢潇闻言浑身紧绷,手指轻抓着魏澜的裤脚,准备着接酒。 魏澜没给她准备的时间,便随手把酒倾在了自己rou根处,淡黄的琼液眨眼间便流到了guitou顶端,眼看着便要滑落,谢潇这才反应过来,凑近了去接,好险不险,那滴落的几滴还是落入了她口舌中,来不及松口气,因为那处又有酒液流动,谢潇学了聪明,忙仰了脖子去够那顶端,急忙间还想用手去扶,却被魏澜抬脚踢了一下,“爪子背到身后去,狗嘴给我接好了,不许碰。” 谢潇有些委屈的眨眨眼,乖乖把手背到了身后,尽力张大嘴巴,去接guitou处滴落的酒液,因为怕酒液洒落,谢潇凑得极近,胯下的耻毛扎着她的下巴也不敢乱动,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那处顶端,琼浆在灯光辉映中一滴滴落入口中。 魏澜踢了踢她的膝盖,“腿分开。” 这个动作说不上简单,因为酒液滴落的速度很快,这般仰着脖子去接已是高难度动作,还要在不漏接的情况下分神岔开双膝,谢潇闭了闭眼,挺起上身,努力分开了双膝。 嘴角勾起一抹略显残忍的笑意,魏澜抬脚踩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鞋底轻轻在那处摩擦着,手也扶上了自己的roubang,故意左右摇晃,不让她顺利接到,谢潇上下都被这么玩弄,想到她刚刚说的要将自己按在案上的话,不由得急红了眼眶,鼻音轻吟出声,以示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