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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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今年十九岁了,生得是面容英俊,身形高大,眉宇间天然一份风流意。可是至今尚未婚娶,每日里孤身一人来去。 邻里三姑六婆看着这样好相貌的小伙子,斗争抢着来做媒,可是见过的姑娘排到十里外了,竟没一段能成。 有人就问他:喜子,你到底想找个啥样的啊?就算是天上的仙女皇帝的公主,总要给人点眉目才能帮你找啊。 喜子笑而不语。 日子久了门庭就冷下去,渐渐都无人来往了。 喜子却还是那个喜子,遇人就笑,做事利落,独来独往。 现在无人来家可正好,喜子乐得清静,他分明自有一段心事。 十五六岁的时候,由哥哥们带着,也是穿花渡柳在那烟花巷里住过,人事早通。心爱的姑娘也有过好几个,聚散离合后来都没能到一块儿。 小伙子经了风月,时间一长就琢磨出了自己的口味。譬如那喜欢唱的就包占着会曲的,那爱娇俏的就只挑年轻的,有人喜欢年纪大风韵熟的就围着大姐们转。可是喜子不爱这些,他独好一口——听yin浪之声,也就是叫床。 谁人zuoai不叫床,娇喘微微,声嘶力竭,气喘吁吁这些都是叫,但是叫不叫得好就另当别论了。 一开始让喜子入道的那个烟花女子年纪约莫已经三十多岁了,虽未到残花败柳,但也是花容惨淡。见喜子这样一个英俊的年轻小伙点她,自然要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 喜子本钱足够,女子先用嘴后用胸最后才入的yindao,可是喜子迟迟不射,只好弄出后庭花。坚硬粗大的阳具甫一插入,那女子变花枝乱颤的叫了起来。 一开始是娇喘,后来渐渐大声哼哼啊啊,越发急促密集,到最后成了急不可耐的分不清是痛是乐的大叫。受着叫声的刺激,喜子很快就喷射了。 头两次喜子还未入味,抓不准自己的兴奋点。后来才觉察出来了,他就是喜欢听姑娘们叫,叫得越欢,他的高潮越是蓬勃持久。叫得越响,他越是浑身发热,快感不止。所以后来他再进窑子,用手去抚弄姑娘的奶子阴沟,让她们细细的叫出来。等到听足了才把已经肿胀发烫的roubang插进去。一般情况下都能够控制自己的节奏,可是一旦姑娘们叫忘情了,他就忍耐不住要射。 接着论婚嫁时接触的几个姑娘他都不满意,太扭捏放不开手脚。别说是叫床了,就算是摸上一摸都得花半天功夫磨嘴皮子。渐渐的心就淡了。 私底下,他偷偷去问一个在妓院里好多年的老龟公,自己这个算不算是病? 老人家哈哈一笑,他这个要算病,那些喜欢舔脚吃女人yin水的岂不是都无药可救了么?听这么一说,喜子心里才放心下来。 龟公接着道,要不你也来妓院里做个龟公,成天到晚都有得听!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几年他遇到了厉害师父,也学得了一身好轻功,在这勾栏瓦舍还不是来去自如。 这夜已过三更,明月高悬,四下寂静。喜子翻身出户,上了屋脊,准备直奔最近的一家青楼。 可是刚经过后园,隐隐约约就听到细微的女子娇喘微微。声音十分细小,若不是留心怎可察之。可入了喜子的耳朵里。这声音仿佛是一剂春药,喜子感到下体已然蠢蠢欲动。 循着传来的方向,喜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南面院子里。 原来是从二哥房里的。附耳听之,果然是二哥二嫂酣战正欢,连续的呻吟声越发大了起来。 喜子附身躲在窗下,听得分外真切。 一开始像是地漏之声,每次胯臀相激才产生些许娇喘。接着入了蕊心深处,愈发情难自抑,叫声就大了起来,如同潺潺溪流,连绵不绝。 “你这个sao货,就是欠cao”二哥重重的打在二嫂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奴家就是要相公cao嘛,啊啊啊啊啊”二嫂发起sao来,声音细碎缠绵。 胯下激荡的水渍声混杂在不间断的yin声浪语落在喜子的耳朵里,仿佛是有魔力一般。 二人越战越猛,浑然忘我。yin狼之声也进入到了高处,颤巍巍的爬升,然后突然撕裂,长河决堤般迅猛。 接着二哥最后嘶吼一声,二嫂深吸一口气,喜子感到自己裆内的roubang也是一震,浑身战栗,然后彻底释放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传到鼻下。他伸手一摸,湿淋淋一片。 喜子赶紧走开,回到自己房中。换下衣物,躺在床上细细回味。 今夜所听绝非勾栏瓦肆中的yin声可比。妓女们出卖身体,谋求生存,自然需要一味迎合主顾。而自己是不是真的到达高潮却不一定,若非出自真心,叫声怎能真切,又怎么动人心弦呢。 今夜二哥二嫂欢爱,纵情释放,出自真情真意自然是妓院中的性爱比不了的。 一念及此,喜子脸上便浮上了一层笑意。 自此每晚喜子早早入睡,大了夜半时分,一身黑衣,栖落在家里最高处的楼阁之上。全家上下有半点风吹草动,尽在他的耳中。 喜子兄弟四人,他排行最末,前面的三个哥哥俱已成家。大哥年近而立,正是壮年,居于东院。二哥之比大哥小一岁,住在南院。三哥和三嫂常年不在家,做的是跑四方的买卖。所以北院空着。而西院只有喜子一人。因为家大业大,爹娘住在临近的另一套宅院之中。 月星中天,冷风就吹了起来。喜子运起内功。此功师父曾言愈是年岁渐大愈是能见其妙,不但能够暖身更能暖阳,提升自身阳气。所以喜子的手脚一年到头都是暖的,加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在冰雪天中着单衣也不觉得冷。眼下这区区寒风何足挂齿。 最先有动静的是东院,喜子几个兔起鹘落,依然在声音未壮时落在了大哥内房之外,静静地贴在墙角,纹丝不动。 大哥虽只比二哥大了一岁,却生得骨骼粗大,较之寻常人高壮许多。加之为人憨厚,毫无心机城府,最适宜练武功。兄弟之中受教最早, 如今自然也是武功最高的。所以偷入东院,喜子全无半分懈怠之心。 大嫂也是家学渊源深厚的练家子,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奇女子。当初二人婚配也是以武为媒,比武招亲所成。成婚六年,生了三子两女,算得上是子孙兴旺生活美满。 屋内大哥应该刚刚入巷,鼻息沉重,身下缓慢抽送之声不迭。roubang摩擦着阴户里的嫩rou,水渍淋淋,传出来就是一阵阵哒哒的响声。可是此刻大嫂全无声音。想必是风月已熟,这样的刺激已经无法激发她的豪兴。 大哥一路深入,来回试探,终于来到了花芯,用力一挺,大嫂这才低低啊了一声,似有还无,柔媚销魂。喜子的下身在这声的催发下迅速涨大,把裤裆高高顶起。 大哥却没有动,顶在那里,大嫂一个翻身,将大哥坐于身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坚硬的男根之上。那guntang发烫的roubang受到了压迫,膨胀得更加粗大起来。大哥呼吸越发沉重,想来十分满足。 接着大嫂以丰硕的rou臀为器,不断上下撞击那roubang。这下两口子的声音同时发出来了。大嫂是疲累中带有欢愉,所以叫声偏软,颤颤巍巍。而大哥则躺着受用,全无出力,roubang上的摩擦给了他满足的快感,声音自然绵密如淙淙涓流。 约莫蹲坐了十几下,大嫂支持不住,催促更换姿势。两人身上热汗淋漓,流到交接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大哥半跪,将大嫂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嫂则躺于厚枕之上。调好姿势,大哥就忙不迭的抽送起来,因为汗水的原因,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一边下身来回抽送,一边双手不停抓住大嫂两只硕大的rufang来回揉搓抓捏起来。 这下大嫂开始感受到刺激了,嘴里发出的声音变厚变长,像池水一般慢慢涨满。yin声灌满整间屋子。喜子忍耐不住,伸手进裤裆里,握住那早已钢铁般的坚硬之物,轻轻撸动起来。手指顺着guitou边沿,来回剐蹭。 屋内二人欢战不息,屋外墙角下一人欲念高涨,神经全部绷于一线。 三人仿佛同处一条小船之上,顺水漂流。初始还在平静的河流之中,可转眼之间就已经陷入惊涛骇浪的汪洋大海之中,全身不受控制,飘飘摇摇,几乎被这狂浪击打得粉碎。 在靡靡的叫声中,喜子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高潮,他的防线顷刻之间就瓦解冰消,那一瞬间的喷射将整个人的力量都掏空,他紧绷的神经几乎在一刻间全部松弛下来,随之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长叹。 可声音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还没等手从裤裆里抽回。屋内惊吼一声“谁?” 已被知觉了,喜子赶紧翻身上屋,轻若灵猫的爬附在檐角。 这时大哥冲出门外,一丝不挂,周身白rou甚是可观。 喜子知道自己不是大哥的对手,要逃自然逃不过,不如原地蛰伏,以智取胜。 很快大嫂就拿着衣服跟着出来了。披在大哥身上,看着昏沉沉的院子,月华满地,枝叶轻摇,全无半点声响。 “逃了?”大嫂问。 大哥点头,转身进屋。 喜子就在他们的头顶,此时如果他们抬头一看,必然知晓。可是夫妻二人全无此心。 借着明亮的月光,喜子一瞥之下,瞧见了大哥还在勃起的阳具。直挺挺的饱满粗大,如同一把大刀立于胯间,上面亮晶晶一片yin水。他以前入勾栏时就是大哥带着去的,当然见识过他的神器。可是疲软之下的和如今昂扬勃起状态下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屋内没有亮灯,二人交靠在一起没有继续欢战,想来yin性已去,彼此琢磨来人到底是谁,细细碎碎,后来声音就渐渐息止了。 喜子耐心的一动不动,清风徐吹,过了好久他才发现手脚酸麻,裤烫里湿湿的给风一吹有些难受。 刚才那会儿实在太惊险,若是迟了半刻或者直接逃了,必然被大哥抓住。 虽然被大哥抓住也没有什么,也不过私底下说他几句。可是大哥大嫂必定会去向爹娘催促劝他早日成婚,那样一来,事情反而麻烦了。 等屋内酣眠的鼻息上起来,一轻一重落在耳朵里,喜子才悄悄离开。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换上干爽的衣物躺在床上。 进入大哥大嫂的欢爱之声又比二哥二嫂的不同,更加的惹人着迷,勾魂摄魄。不知不觉间竟然自己不自觉的给轻易撸射了,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想来想去,应该是大哥大嫂二人性事协调,熟于欢爱,灵欲一致,多年酣战,自然非成婚不过两年的二哥二嫂可比。 今日在家中偷听兄长们的房事尚有不同,那更何况是天底下的其他人呢。一念及此,喜子就喜不自胜,辗转难眠。 终于在二十岁的时候,喜子以外出历练为由,离开了老家,开始了自己的四方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