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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下的rou好大(勾引、破处落红)

    人称圣门的天宗派,乃当世第一宗门。

    即墨潇唐便是这第一宗门的老祖,他如今年岁没几人记得,众人只知道那人生得有天人之姿,堪称美艳不可方物。

    即便是前阵子传出的第一仙女林云霞,在见过即墨潇唐的人眼中,也只能沦为第二,而且是毫无悬念的输了。

    如若只是美貌,还不足以让人叹服的话,那他在修仙上的天赋,就更让嫉妒,他乃是万年难寻其一的天灵根。

    而如今,那个天才美人即墨潇唐正在天宗派后山的洞府中打坐,只是他面色有些潮红,身下有些难耐。

    狭长双目缓缓睁开,看着身下令人羞耻的地方,叹了口气:他都念了一百遍的清心咒了,可那处还是肿胀着,果然是不能再忍了。

    再联想到近五十年来,自己的修为每至春日便不进反退的情况,他当即决定,不忍了,反正自己这体质,要想成仙定是要与人双修的,更何况,若是当真连那滋味都没尝过,就成了仙去,也未免遗憾了些。

    想到此处,他舔了舔唇,这天宗派上下,除了掌门师侄以外,也没有人能入眼的。

    当天宗派掌门杭若风,听到那声清雅的“速来”二字时,只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往后山赶去,他心下有些坎坷,不明白在百花初绽的春日,师叔怎么会喊他去。

    别人或许不知,他却是知道的,他那个日日年年都在闭关的美人师叔,不知是何原因,每到春日便会发情。

    对,发情,字面上的意思。

    即墨潇唐体质异于常人,每年春日都会发情,而且他容貌天生俊美,若不是少年时被师傅搭救回了天宗派,只怕他早已沦为炉鼎。

    即便他有天灵根,在修为还不够强大之时,也只能沦为男修身下的玩物,任人凌辱,也便是认识到这一点,即墨潇唐才会一闭关就是数百年。

    他不愿意屈就了自己,所以他每年春日都是咬着牙熬过来的,后来有了些修为,便念清心咒来消灭yuhuo。

    即墨潇唐换了身衣服,只披着一层素白的薄纱,便躺靠在玉床上等着杭若风来。

    很多很多年前,师兄收了个资质不错的徒弟,他原本是不在意的,只是他那个傻师侄,不知道为什么竟在他发情的时节闯到了他的洞府。

    他当时修为不稳,压不住yuhuo正在满地打滚,整个人看起来yin乱不堪。

    即墨潇唐难得的勾了下唇角,所以说,天下人都以为天宗的掌门和即墨老祖皆是清心寡欲之人,但只有他和那个掌门知道,即墨老祖身体上分明是个sao浪的yin物。

    至于掌门,他倒是真的清心寡欲,但也看对谁,每每见了自己,不是发愣就是犯傻的掌门师侄,说是对自己没一些邪念,鬼才信呢。

    杭若风在洞府外刚刚喊了一声师叔,即墨潇唐便用灵力将人圈了进来。

    杭若风只抬了一下眼,便低下头再不敢多看,修行了数千年的心境,终是再一次为这人泛起了涟漪,干巴巴的张了张嘴,无措道:“师叔唤我?”

    “抬头。”即墨潇唐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身上一件薄纱,胸前两点嫣红若隐若现,两条嫩白的长腿,侧着身摆出了最为好看的形状,更重要的是,就连那性器都形态美好的,掩在薄纱之下。

    偏偏他嗓音清冷,好似根本无所觉,杭若风只能抬头,尽量忽视内心的悸动,让自己的眼睛不要乱飘,只盯着他的脸。

    然而这人的脸更为妖孽,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虽然没甚表情,但微红的眼角,又透着禁欲的渴望。

    他的容颜不似女子般阴柔,反是一股子俊雅的英气,又埋了情色的邪气,五官合在一起,绝对是上天派来惑乱人间的产物。

    “掌门师侄,”即墨潇唐朱唇轻启,而后舌尖在唇上轻轻舔了一下道:“好好看看。”

    音落,似是为了让他看个清楚,将身子躺平,左腿曲起,薄纱下早已硬挺的那处,犹可见几根浓密的乌毛,他也不看他的脸,反而盯着他腹下三寸处。

    直直的盯着,直到那人在掌门华服下成功支起了帐篷,才转过眼看着他的眼睛,而后嘴中传出一声难耐的轻哼。

    “本座想把元阳交付与你。”声如玉落,低吟浅转。

    不是个问句,说的像是恩赐一般,明明就是在行引诱之事,偏偏他神情倔傲而淡定。

    即墨潇唐明显的感觉到那人身形一顿,而后抬眼咽了口口水,那眼中明显的欲望,让人看了十分满意。

    什么千年修为都是狗屁,杭若风听了他的话快速的点了头,而后又不耻于自己那般情急的模样,张了嘴先呼出一口浊气来:“师叔…”只一声低唤,却把心思表露无疑。

    那眼中nongnong的情意,却是叫即墨潇唐看不太懂了,怎么看着比他这发情的人还要着急。

    但是还不行,即便在看到杭若风撑起的尺寸傲人的,让他恨不得扑上去,但是理智上,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即墨老祖。

    昂了昂下巴,撑坐起身躺靠在床头,指尖轻扣过床沿:“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准备,去吧。”

    “是。”杭若风强忍着心里的yuhuo,逼迫自己低下头应了,而不是把目光粘在他丰盈的翘臀上。

    在他就快走出洞府时,即墨潇唐又道:“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些,嗯~”

    他声音犹无起伏,只有最后的轻哼,透出无尽的难耐与诱惑。

    下一秒杭若风消失在洞府之外,先回了自己的寝室,吩咐好宗门事宜,留下口逾只说自己要闭关去了,不许打扰。

    而后身形又一转,就到了后山的药泉,身下那处依然肿胀的难受,忍不住摸了一把,可一想到那人说,要把元阳交付与自己,便堪堪停了手,只因自己,自然也要把这元阳留给他了。

    动作迅速的洗了一遍身,又想起他说:记得把自己洗干净一点。于是又强忍着难耐,拿了几本小书,在药池里泡足了半个时辰,顺带学习那小书上,两个男子如何鱼水的技巧。

    等到再次出现在后山即墨老祖的洞府门前时,杭若风身下还是硬的发疼,无奈的苦笑,他终于发现,自己这模样,像极了那,被召来侍寝的脔宠。

    可就算是当他的脔宠,他也甘之如怡。

    进入洞府,那人还是躺在玉床上,只是面上潮红更艳了几分,一看就是忍的难受极了。

    杭若风恨不得直接扑过去,可是对着自家师叔,却又有点无从下手,毕竟他也是个雏啊,从未行过情欲之事,唯一的悸动,便是年少时,对着这人发过的春梦了。

    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儿了。

    即墨潇唐见他傻呆呆的站着,终于开了口:“过来。

    等他坐上自已的床沿,就把一条腿直接放在他的肩上,有些冰凉的空气,趁机抚过腿根,火热的欲望不自觉的颤抖,难耐的闭上眼睛。

    就算是他,就这样把最为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还是会觉得羞耻,何况接下来的吩咐听起来那样羞人:“摸摸它…”

    杭若风早就知道,这人就是强忍着,他其实早已动情,可是,眼前的风景那般美丽,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该摸哪里?

    有些无措的,将掌心握在他的阳具上,换来他狭长的睫毛轻颤着,低喘着吐出几个字来:“不是那儿~”

    杭若风有些傻了,他不是没想过压着这人做,他是不敢想,他都想好主动当承受者了,结果这人的意思,明显是打算接纳他。

    他也不是不明白男人是用哪处接纳的,只是,师叔他似乎有些不同,在阳具与后xue之间,他比常人多长了一个东西,如同一个核桃般大小的花xue,它现在正在收缩着,流着蛋清般的yin水。

    即墨潇唐见他久没有动作,便睁开眼看他,这一看顿时有些生气了起来,杭若风目光惊疑的,看着自己的那处。

    “怎么,嫌弃了?”

    情欲稍稍被怒气冲缓,出口的话,是从来没在人前表现过的阴沉。

    杭若风身下肿的都快炸了,早在看到那处花xue的时候,原被药池冲淡了些的情欲,便加倍的回来了,他只是怕自己冲撞了美人师叔。

    因此在听到他的质问时,脱口而出:“当然不是。”手也情急的表达忠心,往下一放,大拇指一下子按了下去,正中他最为中间敏感的阴蒂。

    “啊~”即墨潇唐受了突然的刺激,失神的睁大眼睛,回神后面色更加潮红,只能咬牙看向床内侧,然而掩不住的浅吟低唱,依然由口中甜甜腻腻的溢了出来。

    杭若风见他没有反对,便开始细细的研磨那处,也看着他紧闭着眼睛的脸,原来这人动情时是这般风景。

    这种轻柔的研磨太过磨人,就算是性冷淡的人都要生气,更何况是深陷情欲中的即墨潇唐,于是他又一次开口命令道:“快点,别磨蹭了。”

    这一声在杭若风听来,情欲满满带着薄怒的娇嗔,简直要让人舒到心尖里去,不过他自己也早就忍不住了。

    于是终于探了一根手指进入花xue,那处蜜xue早已全都是水,这下倒是连准备好的药膏都用不上了。

    欲行事,先行扩张,否则怕有损害。

    即墨潇唐被他磨的没了脾性,不过倒也有些舒服,所以只轻轻喘息低吟着,没有再出声说话。

    可在杭若风将两根细长的手指往深处去的时候,却突然被他踢下了床。

    “疼。”即墨潇唐如是说,他都几千年没试过皮rou之苦,但是情欲之苦更受不了。

    双腿交叠着磨了磨,只觉得更加yuhuo焚身,喘了口气咬了牙,终是再次打开双腿:“脱衣服,进来!”

    受够了,来个痛快的吧。

    杭若风这时候下面还硬着,足以见得,他对即墨潇唐绝对是真爱,只是更多了点小心翼翼,就怕又惹疼了他。

    杭若风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思,明明两个人都已经好几千岁,虽然都还留着年轻的面皮,但什么疼不疼的,怎就跟毛头小子一样,动不动还发上小孩子脾气了。

    问题是,饶是如此,杭若风竟就因了他一句疼,心里头还抽抽上了,忍不住还跟着心疼,感觉自己也是病了。

    但两个几千岁的人有没有病,这个时候一点都不重要,杭若风想着慢一点,别又弄疼了他,手下快速的将衣服除了个干净,扒着师叔的腿就挤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进入的动作倒还是轻柔,可耐不住他尺寸惊人,只入了一个guitou,便卡在当间,进不得退不得的。

    “不是说尺寸大的舒服么,疼死我了。”

    高冷淡定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即墨潇唐堂堂的一门老祖,那表情分分钟要哭啊。

    他还特意引得他勃起,看了他的尺寸,的确是很大,抵的上两个小即墨了,这才喊他来侍寝。

    没想到啊没想到,后悔莫及,疼死了。

    所以说,两个雏在一起,尺寸还不太合适,是很容易悲剧的,杭若风舍不得出来,但又看他疼的厉害,更舍不得往里进。

    等过了几息,即墨潇唐喘过气,内里的痒又压过了疼,再一次咬了咬牙,以壮士断腕般的目光看着杭若风:“给个痛快的,一次进深了去。”

    他想着一次疼够了,撑开了,后面的事再说吧,再不行就把人踢回去,自己继续念清心咒,一百遍不行,就念一千遍一万遍。

    杭若风舔了舔唇,粗大的roubang被xuerou紧紧包裹,即便只入了一个guitou,也觉得浑身舒畅,但更多的是不满足,如今那人正用一脸披红戴粉的表情,让他全部进来。

    这如何还能忍得,仅有的理智当即崩坏:“师叔,忍着些。”

    话音落下,双手握着他莹白的膝弯,腰肢猛地挺进,当真是冲破了层层阻碍,一下子直捣入最深处。

    “嗯。”闷哼一声,身下那处被紧致

    包裹,由内心深处传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差点精关失守。

    却在身下人一声痛呼中回过神来,

    再不敢动,僵直了身体,看着两人连接的那处,yin靡水液中带了一丝红液。

    “师叔。”抬了眼去看,那人面容依旧美好,嫩红的薄唇被洁白的牙尖咬着,眼角已然滑下泪来,冷艳的风情多了一丝娇弱,惹得他心口舒舒麻麻,差点就要狠狠的大动起来。

    不过杭若风总算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僵直着身体,忍着欲望,指尖未动,却聚了灵力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去了。

    一个治愈术用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他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果然即墨潇唐慢慢的缓过气。

    即墨潇唐并不是不想再把人踢下床,而是突然间被那破体般的疼痛弄得毫无力气,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了,又察觉到他没有乱动,反而身下有丝丝麻麻的温热,消减了灵魂出窍般的痛感,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等到缓过气觉得终于不疼了,才抬腿踢了踢身上的人,示意他动一动。

    杭若风得了指示,指尖拂着他的大腿根处,换来即墨潇唐难耐的低吟,而后才缓缓的动作起来,浅浅的抽出插入,却有舒服的舒麻感,直从下体冲上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