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京郊的这一片区域只有一栋别墅,不明白内里的还以为是哪家望族的祖宅,而知道实情的便知这里不过养着一个扬州瘦马,但这个瘦马可不是平常意义上的瘦马,而是被大人物养了将近十年的。 大人物出身大财阀,但没人知道究竟是大财阀家的那位爷养的,只知道十分宠爱这个瘦马,最重要的是这个瘦马是个男的。 江月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还被人搂在怀里,后xue内还塞着异物,江月的目光一直在四爷的脸上,他跟了四爷这么些年,真真是圣宠不衰。 “盯着我做什么?”四爷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江月将手探到四爷下面,撩拨着,“您一个月没来看我,想您想得紧!” 四爷闭目养神,“不是去外地拍戏了吗?” 江月双手taonong,小心翼翼地道,“夫人不喜我,我又怎能留在京!” 原来四爷一个月前结婚了,新娘不过是个小财阀家的千金,但江月却是不敢惹她的。 大财阀家的事没人说得清,四爷这个妻子也是说有就有了的,而四爷情人众多,新夫人倒是一个也没打发,但还是召见了几个颇为得宠的,其中就有江月。 待手中的硬物挺立起来,江月爬到下面,俯首含住,侍弄起来。 过了一会,四爷睁开眼,伸手将人拉起,压到身下,大手探入江月yinjing下的小rou壶,伸进一根手指。 “好紧!”四爷一叹,转而问道,“最近月事可准?” 江月扶着四爷的另一只胳膊,娇吟出声,“准,爷……嗯……” 原来四爷颇为疼爱的瘦马是个双儿,四爷每次在江月身上都是两xue齐用,而江月更是使出全身解数伺候四爷。 待到rou壶开了三指,四爷才把阳具送进去,rouxue的紧致感让四爷爽翻天,待嫩xue适应后,四爷开始抽插起来。 卧房内四爷正享受着鱼水之欢,门外近侍叶青拦住欲闯进卧房的五小姐。 “叶青你给我起开!”五小姐精致的容貌此时有些憔悴更有些凌乱。 叶青寸步不让,“您别为难我,五小姐!” 这个时候四爷还没起,很明显就是在办事,他要是敢把五小姐放进去,还不得被主子爷生撕了。 卧房里四爷插了一会rou壶,又换成后xue,江月正是以狗爬式被四爷征踏着,不过最后精华还进了rou壶。 “给爷生个孩子吧!”四爷一插到底,送出精华。 江月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您说什么?” 四爷拍了拍男人挺翘的屁股,“怎么?不愿意?” 江月焦急地解释道:“奴愿意,奴……我……我愿意!”说到最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江月视四爷如神明,如主人,做梦都不敢想给他能给四爷生孩子。 第二章 江月可不是二八年华的佳人,他今年二十七岁,与四爷的其他宠比,真是算得上“年老色衰”,可四爷就爱他这口,别的宠即使再年轻,跟四爷三两年就是到头了,唯独他,伺候四爷将近十年,还盛宠着。 江月缓过劲来,才赤身下床,跟在四爷的身后进了盥洗室。 两人冲洗干净,穿上干爽的睡衣,四爷搂着江月从卧房出来。 门外的五小姐见四爷出来仿佛看到了救星,“四哥,四哥,阿星被警察带走了!” 四爷见状把江月推回了卧房,叶青跟着把门关严。 “这事我知道!”四爷直接道,“他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五小姐直接跪到四爷脚下,“四哥,阿星他是被人陷害的,他没犯法!” 四爷冷着脸,“起来!” 叶青见状赶忙扶起五小姐,跟在四爷身后去了会客厅。 周知正候在那儿,恭敬地跟四爷问安,四爷直接让他把查到的东西给五小姐。 原来五小姐四年前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娱乐圈的三流导演闫星,而闫星借着叶家扶摇直上,成了圈里炙手可热的新人导演,人也跟着狂妄起来,这两年不知背着五小姐出轨多少次,而最近一次则是打算对一个新人用强,被送进了监狱。 送走五小姐,四爷才和江月用上饭,而叶青则因私放五小姐进月锦居而被罚跪。 这月锦居自打建成起,便是江月一人独居,即使外面的人有天大的事找四爷,也不敢轻易来这,而叶青今个居然直接把五小姐放了进来。 周知站在远处,看似低垂的视线实则是在观察餐桌的情况,作为四爷身边的第一狗腿子,自然是不能错过任何一次讨好主人的机会。 用餐过后,四爷换衣服的间隙抽空召见了江月的私人医生。 医生尽职地向四爷汇报江月的身体状况,而江月正半跪在地上给四爷整理裤脚。 “若是要孩子呢?”四爷突然问道。 医生顿了一下,立即又恢复了他的职业cao守,“江爷目前身子康健,年龄也正适宜妊娠,若是再过两年,恐怕就要损害身子了。” 四爷摆了摆手,医生轻轻地退了出去。 江月靠在四爷怀里,小声道:“可我生了孩子,夫人会不会不喜?” “不用管她!”四爷娶的这个妻子,就是为了应付老爷子的,四爷让人和她家签了合同,根本没碰过她,但这些四爷是没法和江月说的。 送走四爷,江月一直坐在厅里没回卧房,倒是周知留下来陪江月说了一会话。 “jiejie还好吗?”江月问道。 周知虽然是第二次当父亲,但脸上的喜色依然收不住,“你姐挺好,她说出月子就来看你。” 江月当初并不是一个被献给四爷的,而是姐弟俩一起,不过四爷明显更疼爱江月,以至于后来jiejie江来直接沦为了他的保姆,再后来周知厚着脸皮求四爷把江来许配给了他。 周知这人说句好听的是为人八面玲珑,但其实势力得紧,他知四爷宠爱江月,为着权势便可娶江来为妻,但他对四爷绝对忠心,而且办事又妥帖,所以江月这边的事,四爷都交给他去办。 第三章 周知离开后,江月踢着拖鞋上到二楼,先去换衣间看了一眼,果然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一点四爷来过的痕迹都没有了,江月有些怅然若失。 江月回到卧房,管家叶十一正候在门口,本来冷峻的面庞,此时更是皱着眉头。 “江爷,四爷吩咐奴才盯着您把这个喝了!”叶十一手里端着四爷专门给江月准备的汤药。 江月走进便闻到了叶十一身上的血腥味,没有多问,取过药碗一饮而尽。 叶十一见江月放下碗,便要告退,却被江月拦了下来,“你等会!” 只见江月去卧房里间的药箱里取出一管药膏,递给叶十一,“找人帮你涂上!” 叶十一赶忙躬身,“奴才不敢!” 江月将药膏放到托盘上,“四爷那我去说!”说完江月便关上房门。 江月对四爷再了解不过了,如叶十一这般家养的奴才,在四爷眼里根本不算个人,只看使得顺手还是不顺手,而叶十一是月锦居换过的第三个管家了,所以叶十一不敢不谨慎。 今天让五小姐闯入月锦居则是叶十一当管家来第一次犯过的大错,再有下次,只怕他也得和前两位一样的下场。 晚上沐浴的时候,即使四爷今个不会再来,江月依然用器物暖着后xue。 又过了几日,这天江月早早便起来了,因为今个他要去录制综艺节目,给新电影做宣传。 江月入圈将近六年,平均每年一部电影,都是男一号,圈里关于他的背景都快扒翻天了。 关于江月的传奇之处有很多,他不只演固定投资人投资的电影,很多大企业的老板都争着给他投钱,而且至入圈起便是零绯闻,没有一家媒体报过他的私生活。 当初某一流世家的少爷公然在网上辱骂江月锦不过是个雏鸡,被大人物包养,便以为自己是个富家公子了。 江月出道后的艺名叫江月锦,而辱骂江月的世家少爷则被人打碎门牙,跪在视频前磕头求饶,这之后关于江月的传闻便更加说不得了。 江月的脸有些雌雄莫辨,漂亮得简直不像凡人,平日里皱一下眉头,粉丝都恨不得把心捧他面前,让他舒展一些。 不过在月锦居,没人敢多看江月一眼,而在四爷眼中,江月也从来没看到过着迷或惊艳的神色,所以江月从来不认为自己容貌不凡,只觉得很多时候都是粉丝对他的厚爱。 汽车驶出月锦居,叶十一才拿起电话和叶青禀报,江爷这边出发了。 四爷这边刚起不久,宠奴唐勤正伺候四爷用早餐,昨个四爷把他召来,先是赏鞭子,然后玩得更重口,几次弄得他差点失禁。 唐勤不知四爷有多少个宠,但总归日子都不好过,四爷对他们可是一丝柔情都没有,至于为什么不离开,一来是他舍不得这样优渥的生活,二来他总盼着有一天他在四爷眼中与别的宠不同,他能得到这份柔情。 第四章 叶青低声禀报了几句,四爷面无表情地进着餐,叶青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唐勤站在四爷身侧,忍着身体的不适,伺候四爷进餐。 “退下!”四爷可受不了唐勤这弱不禁风的样,直接开口撵人。 唐勤不敢发一言,屈膝退了下去,这时四爷才开口,“把十一调走,让十二去!” 叶青想到叶十一冷峻的脸,硬着头皮问道:“那十一如何处置?” 四爷取过纸巾擦干净嘴角,“你说呢?” 叶青立时跪到了地上,“求爷饶十一一条狗命!” 叶青本想说看在江爷的面上饶了十一,但一想到四爷对江月的占有欲,便把话又咽了回去。 江月给十一药膏的事当晚便告诉了四爷,四爷当时便不打算留十一了,只不过这几日江月都在家,四爷才没处置十一。 四爷冷声道:“再多说一句你也去陪他!” 叶十一被带走的时候满脸沉静,五小姐闯进来那天他就料到了这个后果。 江月今天录制的综艺是个老牌节目,一直是那个时段的收视冠军。 江月到电视台才发现自己手机没带,他借来经纪人的电话打到月锦居。 接电话的不是十一,江月直接对下人吩咐道:“让十一把手机给我送来!” 下人拿着被挂断的电话,战战兢兢地看着新上任的管家,“江爷找十一管家!” 叶十二眼睛一亮,直接打给叶青,说了这边的情况。 叶青顾不得四爷正在开跨国会议,赶忙禀报给四爷,会议暂停,四爷站在窗前吸着烟,“让他去给阿月送手机,然后回月锦居。” 十一接到手机后一脸茫然,十二拍着十一的肩膀,“你先去给江爷送手机,然后回月锦居!” 十一其实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地准备,他不想被人侮辱后再死,他想干净地离开,可现在事情好像出现了转机。 十一到电视台的时候,江月正在台上彩排,看到十一后直接朝十一摆手,江月走到台边蹲下身子,略带一点抱怨,“十一你好慢!” 江月从十一手机接过手机,只听十一压低声音道:“主子爷没找您。” 江月哦了一声,站起身揣着手机回到舞台中间。 节目拍摄全程江月都被捧在中间,没有一个主持人敢问过份的问题,更别提和江月开玩笑了。 不过现场来了好多江月的粉丝,大喊着江月锦的名字,江月含羞一笑,惹来更多尖叫。 晚上江月回到月锦居,没想到四爷先他一步回来了,江月兴冲冲地走进别墅。 哪想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男子,这人主动做着自我介绍,“江爷晚上好,奴才是十二,您的新管家!” 江月皱着眉头,“十一呢?怎么又换了?” “您上楼便知了,四爷让您沐浴后去客房!” 听说四爷在客房,江月快速地去洗了个澡,然后问下人四爷在哪间客房。 下人恭敬地答道:“最里间!” 江月的步子有些迟疑,最里间这个客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是一间奢华的调教室,江月最开始来的时候没少在里面被四爷调教,他已经有很多年没去过那个房间了。 江月推门进去,便看到了被吊在刑架上的十一,不着一缕,仿佛牲畜一般。 江月不去看十一的惨状,走到四爷靠坐的沙发旁,跪坐到四爷脚下,低声唤道:“主人!” 四爷捏住江月的下巴,问道:“怎么?心疼了?” 江月小声道:“我害怕!” “怕什么?” “怕您也这样对我!” “你不心疼他?”四爷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要心疼他,您罚他自然是因为他犯了错!”江月的言语里满是对四爷的维护。 “那你给他送药膏?” 江月解释地理所当然,“他病了还怎么伺候我?” 四爷听闻抱起地上的江月,直接出了客房,“真是我的乖宝宝!” 江月把脸埋到四爷的胸前,有些羞红,“我都二十七了。” 卧房里,四爷含弄着江月胸前的红豆,下面抽插不停,今个四爷弄得有些狠,江月娇吟不止。 四爷连着滋润了两次rou壶,根本都没顾得上后xue,四爷把头埋在江月的颈间,“你可给爷争点气,快点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