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节目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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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安静的趴着,任由叶程安欣赏他的杰作。 从股缝向上蔓延出红色的树干,经过反复浇灌后颜色逐渐深邃。大片零散的烛油变成了花瓣,遍布了整个上背。 “真好看,”叶程安撕下一片刚刚凝固的蜡油,修了修形状,让它更像花瓣一点,“可惜没办法拍照留念。” “队长那里……”陆然回头准备给他说有照相机,就被一只漂亮的手又按了回去,于是乖乖闭嘴。 叶程安看蜡烛都凝固的差不多,示意陆然今天的疏导结束了。 虽然刚才又硬了,但是陆然看看叶程安淡然的表情就也没再撒娇。他盘起腿坐在台子上,等半硬的小兄弟自己安静下去,“小安累了吗?可以先回去的,这里按规矩是我们来打扫,不用担心。” “没事,我补过觉了。”叶程安环顾一圈,从桌子下面拉出个椅子来,布置的挺仔细,上面还有个软垫。 这会的灯开的很亮,偏白的光线从房顶落下来,显得屋子里有些空旷。 叶程安看着勤勤恳恳擦桌子拖地的陆然有点好笑,倒也没了刚刚那点落寞心思。“你和奥莱德我都疏导过了,明天叫其他人来吧。” 陆然拖地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挥舞着拖把,“当然,但是小安不需要休息一天吗?以前来的向导都是这样的。”他顿了顿,“而且还是只做精神疏导。” 叶程安笑笑,“你也知道A级向导的判定只看最低数值,像我的话,”他粗粗回忆一下,“深度单人疏导,每天三个应该没事……不上床的情况下。” —— “嗷嗷嗷——”伊恩咬着被子在心里大声熊嚎,今天是第一期节目播出的日子,他不仅按时观看了播出,还把涉及到叶程安的部分截了下来反复品味。 叶程安离开后他其实偷偷去看过录像机里的内容,老实讲不怎么样。他看的是全景机位,大部分时间都没办法看到两人的正脸。但是没想到和近景机位的画面剪辑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这么美好。 他已经一帧一帧的看过全篇,哪怕是叶程安的一个背影也被吝啬的截图下来,但剪辑在一起拢共也不过十五分四十八秒。嗷嗷嗷,太少了不够看,呜呜呜。 现在回忆起来到不至于立刻情欲上涌,但甜蜜的味道在他心里经久不散,脑海里全是当天眼罩被取下来时叶程安的笑容。 这次的视频还是发到了那个帖子里,不一会就涌出了一大批评论。 【高清cut!爱了爱了】 【呜呜呜,酸了酸了,为什么小安的主页没有发招募志愿者的消息啊啊啊!!!】 【可能因为小安是被邀请的,觉得哨兵也应该是吧(狗头)】 【小安的手好好看(口水……)】 【嗷嗷,我也是乖狗狗,快来玩我!】 【讲真,我其实是拒绝看小安和哨兵上床的,但真的只是调教又觉得心里很难受,dbq我的错。】 【对对对,我一开始也觉得上了床我会超嫉妒,现在就有点心疼。】 【我就不一样了,我想看小安的床戏!吃不着闻闻也好啊~】 【我觉得可能是小安的需求感太少了,平常的欲望疏导向导的主导比例虽然很大,可小安即使是全程主导,但是……诶,大家意会一下。】 【我来我来,我觉得是因为小安的温柔来源于尊重,首先尊重哨兵这个人,然后尊重哨兵的需求,最后还尊重哨兵的心情。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会无限消除自己的欲望和情绪,所以看起来很唯美的场景会感到有点压抑。】 【优秀】 【跟我想的一样,从结尾的预告来看下期还是没有,诶。隔壁两家倒是有床戏,有需求可以去看一下。】 【小小声:可是我就爱小安这一款(没有说其他几位不好的意思,先行道歉。)】 【不要那么沉重嘛,节目那么好看,我再去回味一遍。】 【是啊,小安的签名还是祝大家天天开心呢~我做了几张壁纸(图片*8)】 【抱图。另:少一张逼死强迫症,嘻嘻~】 【看!这手!这脸!这腰线!嗷嗷冲呀!】 【我把摸摸的动图截出来了(gif*3),和我的肤色很像,晚上做梦的素材有了嘿嘿~】 【可恶!(无能狂怒.jpg)】 【虽然我是个向导,但是和小安约会一定很开心,想交朋友。】 【退出去看了看,是哨兵论坛没错。】 【怎么?不兴我拿哨兵账号玩啊。】 【+1】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喜欢小安嘛,刚才官方出的花絮看了没?嫉妒使我质壁分离。】 【看了,小安夸了哨兵的肌rou,有被酸到。】 【这真的,我上我也行。】 【而且小安的夸奖真的好自然哦,他有发自内心的包容,去欣赏每一种不同的美。】 【别说了别说了,在哭了】 …… 伊恩与有荣焉的仔细翻看每一条评论,越看越激动,要不是现在已经锁寝室门了,他觉得自己会去cao场跑两圈发泄多余的情绪。 他没有在一年前修完课程后进入军营,是因为比起战斗他更喜欢通讯技术的研究。哨兵并不都被强制进军营,只不过职业的选择会稍微有一点限制,人事档案会归军方管辖罢了。伊恩其实无比庆幸,要是他进了新兵训练营,这会肯定没有时间和机会做这些事,也就更不会遇上小安了。 关闭论坛,他平复了一会心情,点开看了看草稿箱里的那封申请书,仔仔细细的又检查了一遍后点击了提交按钮。 同一时间,司令部。 “趴好……” “乖狗狗……” 整个大楼都静悄悄的,只有一间办公室里传来模糊的声音。屋里的所有窗帘都拉着,也并没有开顶灯,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勉强照着不大的一块桌面,还有一份摊开的文件和黑色的签字笔,可是桌子后面并没有人。 低沉而沙哑的喘息声从会客区传来,桌子上的播放器兢兢业业的播放着视频。屏幕的光线照的沙发上明明暗暗,然而并没有人在沙发上坐着。 良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桌子下面伸出来,拿起了桌子上小巧的遥控器,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