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几乎都是零,找我做一
鸭王将软趴趴的温然抱到浴室,要给她洗澡,温然本来打算放弃挣扎享受服务的,可看着男人渐渐不规矩的双手,她用尽了力气将他推了出去。 温然看着自己胸口和大腿内侧未消的红印,叹了口气。 等她洗漱完出来床单都换了,李御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温然歪头瞅了一眼,培根鸡蛋牛奶和面包,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眼看男人又搬了把椅子,她很自觉的蹭到了桌边坐了下来,和李御一起默默地吃了起来。 食不言寝不语,李御低头吃面包的时候,温然偷看了他一眼,这优秀的下颌角一上一下的,他的眉骨鼻骨都很立体,倒是中和了眼睛的幼圆感,整个人走的是纯欲风啊,这样的人别说女人,男人也很喜欢。这个想法在温然的脑袋里一闪而过,她试探的问道,“喜欢你的男人应该很多吧。” ? “噗,”李御被刚喝到嘴的牛奶呛了一口,他咳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温然…… 察觉到自己的话语有歧义,温然赶紧找补,“哦,我是说你好看,男人也会喜欢你的那种。” “唔,”李御吃完了他的面包,抬起眼皮想了一下,像在回忆久远的过去,“确实有男孩找我表白。” …… 看着温然闪烁的眼神李御就知道她在瞎想,他补充了一句,“不过几乎都是零,找我做一,”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温然。 温然呼吸慢了一下,满脑子他刚才晨间运动的霸道,她低头默默吃饭不再言语,但男人心情似乎很好,温然不想错过机会,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可以玩手机吗,干坐着很无聊。” 李御放下了筷子,“你把警察叫来怎么办。” “你不是在吗,你看着我啊。” “如果你拿着手机,我还能一直看住你的话,”李御像突然发现你是个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温然。 …… 温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可想想也对,给家人打个暗号就在眨眼间的事,虽然求救信息发出去以后她可能就是具尸体了。 想了想自己和父母的聊天频率,温然顿住,指不定他们还没发现她被失踪了,“那你可以看一下我的手机吗,指不定都没人发现我不见了。” 活到现在其实没人发现是最好的结局了,至少父母不会担心她。 “你的交友圈这么贫乏吗,”李御用眼神询问着温然,有点不信。 温然看懂了,一时心梗,只能承认事实的点了点头。 “我平常不怎么喜欢和别人聊天,我是个宅娃,而且我刚辞职……” 李御半信半疑,收拾了餐桌想走,温然默默站到了他面前,“那要不打赌。” “赌什么。”李御端着盘子看着温然。 “如果我的手机上真没人找,不知道我失踪,就是我赢了,给我玩手机。反之就是你赢了,要求你提。”温然言之凿凿的劲,好像自己真的不会输一样。 “你好像对你无人问津的状态很自信。”李御绕过温然,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调侃。 这句话打击到了温然,她一时语塞。 李御走到房门口拧开门把,偏头看了眼呆站在原地的小女人,想了一下说道:“手机不能给你,只能你想看什么影视我给你投屏。” “至于你输了……” 李御从头到脚扫了温然一遍,最后停留在了她饱满的嘴唇上,那眼神自带欲念,盯得温然头皮发麻。 果不其然,温然听见他说:“输了就给我口一次,口到射。” “……” 温然直接静默的坐回了床上,抱住膝盖,无言的拒绝了这个赌约。 “那我去看了,”李御开门迈步。 “别啊,我没答应啊,不赌,”李御没回头,关门离开了房间。 温然忐忑的等待,她有些摸不准,要是已经有人知道她被绑架了,那她手机开机肯定会被警方定位的,那她也算发出去求救信号了。想到这里她又有点沾沾自喜,好歹一个大学生,能没有这点和绑匪周旋的小伎俩吗。可如果她输了怎么办,她也不想口啊,把她草了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那玩意为什么要口, 她实在不理解,她怕自己隔夜饭都吐出来。 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又好像很短,门终于打开,李御进来了。 温然有些拘谨的站在窗边,她已经踱步很久了,她从男人面瘫一样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读不出什么信号。 他走到床边,将一个类似投影仪的东西立在了床头,温然默默的看着,等男人鼓捣完。 “想看什么电影告诉我,”男人转头对她说道。温然心里一喜,明显是她赢了,可男人那双眼睛微微下垂,透露出一点可怜她的味道。 …… 她不用问也知道,这十天半个月的应该没一个人找她聊天,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状态。毕竟她的通讯录连一个人的手机号都没有,父母的手机号背住了不用记录,而朋友同学大多用微信就解决了。 可这不是很正常的状态吗,很多人都这样啊。更何况职场生活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一年聊两次就能知道近况了,没有谁会天天联系谁吧。她还记得大学有男生追她,天天找她聊天,烦的她在男生问她有什么兴趣爱好时直接挑明,爱好挺多的就是不爱聊天,当时还把室友逗笑了。 现在看来真是个错误啊,应该多找两个男人闺蜜的,让她们天天问她死了没,没回答就证明有危险,然后给她报警。 温然陷入回忆差点给自己整的自闭了,她让李御给她放上了海贼王,从第一集开始,虽然她看过了,但她现在需要摄入快乐源泉来忘记这几日监禁所受到的恐惧。 她坐在床上看,男人拿着笔记本坐在窗户边,笔记本放到桌上,一本正经的忙碌着。 温然开始还挺在意男人的存在感的,到后来也就忘我了,仰靠在床上时不时嘎嘎嘎的乐着,到点了就吃饭,门也出不去,碗也不用管,这小日子过得还有点舒心。 可到了晚上温然就怕了,洗漱完躺在床上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温然夹住了男人抚摸大腿的手,求饶,“好哥哥,第一次都给你了,疼着呢,让我休两天吧。” 李御埋在她颈间,吮吻着她脖颈细嫩的皮肤,“都没连着来过,你就不行了?” 温然乖巧的点着头,但她脑袋里并不这么想。她就是纯粹能逃几次算几次,其实身体没那么虚,但温然可不想天天都干啊,她怕,现在更多的是怕自己上瘾,破瓜的痛是暂时的,大学时室友还各自分享过自己的经验,差不多十次后开始体会到乐趣了,她现在才两次就离谱的每次都舒服到了,她真怕自己是敏感型人才,日后被这男人调教成奴隶了。 温然施软不施硬,李御也没继续,亲了她一会儿两人搂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