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就是被cao成只会哭着求cao的小母猫,也不会有人发现的。(玫瑰田play)
淡淡月色下,视线里鲜红玫瑰拥簇,影帝向来笑意盎然的脸,此刻彻底绷紧了,神色近乎冷厉,眼下却有两抹在刚才亲吻中被逼出的薄红,矛盾地显现出一缕艳色。 这一秒的唐百灯,明明处于绝对的掠夺与侵占地位,却更像是从炼狱而来,逗留于人间的魅魔,用一个个带着堕落味道的吻,蛊惑天堂的神使抑或人间的圣徒。 “等等,拍到就……”大丛玫瑰禁锢着郁谨,唐百灯硬生生压下了着一片红色,郁谨也被这抹无人能抗拒的艳色蛊惑着,近乎意乱情迷起来,仅有残存的理智驱使他微弱地挣扎,想要阻止男人剥下自己衣服的危险行为。 唐百灯重重咬了一下郁谨的乳尖,一切声音瞬间被狼狈地吞进喉咙。他凝视着郁谨温柔下垂的眼角,把身体微微抬高了一点,唇短暂地从青年身上离开。 影帝声音沉沉地笑了一下:“是我的私人花田。” “——鱼鱼,你就是在这里……被我cao成只会哭着求cao的小母猫,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郁谨还没意识到,这其实是雄兽将要发起攻势的信号。下一秒,下半身衣物被粗暴地全部扯下,一根并不粗,但长而灵活的东西,直直插进了他的女xue! “唔!”没有润滑,男人手指上凸起的指节刮得媚rou生疼,更何况这里昨晚才被陈浮cao过,紧紧闭合的花唇被强硬破开,郁谨不是易出水的体质,yindao内干涩又紧窒。 疼痛逼迫他应激地想要合拢双腿,腰部徒劳地拱起。然而影帝立刻膝盖顶进去,分开,像剥开脆弱的花蕊般,轻松制止了所有抗拒。 唐百灯一边不紧不慢地抽出插入,用食指开拓着郁谨微微有些红肿的雌xue。对于双性体质,他早已在拍戏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曾经对不男不女的反感,此刻却转为一股无法言喻的、带着倒刺的电流窜过脊椎—— 有女性器官,会有zigong吗。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摁着这条小鱼,把他的身体最深处都强行灌满自己的味道,甚至逼着他必须乖乖地,整夜地含着男人的jingye,捂着鼓起的腹部,可怜地发出柔软的、好像要哭出来的呻吟。狭小的zigong却只会尽职尽责地锁住所有的浊精…… 唐百灯睫毛抖动了一下,随着郁谨白皙的身体完全袒露在花丛中,落在脖颈,胸口,甚至腰窝上的,除了玫瑰与枝叶的阴影,却还有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大腿根处虽然看不清,但一定也布满了别的男人留下的咬痕。 有些已经褪去了,只剩浅浅的青色印子;有的颜色鲜红,狰狞地炫耀着上一个夜晚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情事。 此时郁谨吃痛的挣扎并不激烈,也不难压制,但还是如同一把guntang的火油,唐百灯心中的yuhuo与怒火都瞬间沸腾起来,手下的动作依然仔细。 ——我来晚了。是我的错。那个男人能给你的,不论是权势、金钱抑或情爱,我也能全部给予。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鱼鱼。”唐百灯轻声道,嗓音好似月夜下流动的绸缎,“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我为我过去的偏见,过去的傲慢道歉。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当场握住你的手,答应你的告白。” “我错了。现在换我向你告白,现在,你是我情绪的掌控和支配者。” “郁谨,你能原谅我吗……” “你能答应我吗。” ——欲拒还迎也好,色诱也好示弱也好,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无论真情还是假意,他的演技与表情都不会漏出一丝破绽。 果然,身下人绷紧的腰肢随着唐百灯一句比一句深情的言语慢慢放松下来,花xue内媚rou也开始从恐惧的推拒逐渐软化为本能的缠绞。 郁谨下意识攀上唐百灯赤裸的肩膀,小声喘息着,背脊微微发抖。他只觉下半身的感觉怪异又难耐,带着隐隐的水声,眼前的面孔神色郑重,和曾经穿着淡蓝卫衣的身影逐渐重合。 “郁谨学弟。”柳树下,那张在学校内被无数人偷拍过,迷恋过的脸总算不再侧对着他,而是转过来,直直看着郁谨,两眼含笑,双唇开阖。 这一刻,过去与现实糅杂,唐百灯口中吐露的,仿佛也不再是拒绝的语句: “我错了。换我向你告白。” “郁谨,你会答应我吗。” “学长……”郁谨喃喃着回应,“你真的答应我了吗……是真的吗……” “是的。”现在,唐百灯亲吻着郁谨的侧脸,伴着亲昵的吮吻,声音暧昧又温情,“我喜欢你。你呢?答应我吧,郁谨。” 没有等郁谨回答,下一秒,已经在方才对话间逐渐增加到四根的手指退了出来,随着皮扣解开的清晰声响,唐百灯俯下身,扣着郁谨的肩膀,用这种面对面的,最传统也最能掌握伴侣所有表情与动作的姿势,把他早已完全勃起的粗大阳具,一寸寸地,不容一点拒绝与躲避地,狠狠钉进了身下尚未完全准备好的柔软雌xue里! “——啊!” 唐百灯那根guntang的性器破开身体的刹那,郁谨瞬间痛苦地想要蜷缩起身体。 虽然之前已经用手做了草率的润滑,但唐百灯的插入毫无任何技巧与缓冲,roubang粗暴地一点点撕开紧绞的软rou,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欢好,更像动物粗暴的交媾。 “呜……太痛了,不行……”郁谨大口大口喘息,喘息到最后几乎带上了泣音。他髋部濒死般扭动,攀在肩膀上的五指用力收紧,却只能在男人绷紧的肌rou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郁谨颤抖着想要逃离这宛如铁棍穿刺般的酷刑,“会破的……” 唐百灯闻言,竟然笑了,cao进郁谨身体中后,他颊上红晕更甚,好似点缀胭脂的贵妃,鲜红嘴唇间齿列雪白,神情温柔又痴缠,宛如最为艳色的春花。 可是身下的性器不退反进,甚至加重了力道,毫无停顿地撕开缠绵的痉挛的媚rou,直直“砰”地撞上了最深处的软rou! “唔……!”这一下直直顶上敏感点的撞击激得郁谨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唯有睫毛混乱地颤抖,眼尾霎时晕红一片,唇齿间散落零碎的呜咽。 果然有zigong口……感受到怀中人近乎崩溃的战栗,花xue内也死死缠紧,深处有一股股yin水浇在guitou,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舒适感,唐百灯揉捏着郁谨已布满痕迹,一片狼藉的胸乳,啃咬着红肿的rutou,色情地舔舐,舌尖甚至试探性地戳弄着紧闭的敏感乳孔,直把温柔的青年逼出破碎又可怜的呻吟,才放过胸部,改为温柔地抚摸与揉弄。 “痛吗。”此刻,唐百灯有些恶劣的性癖暴露无遗,虽然唯一的受害者完全没有神智去发觉这恐怖的真相,“我很喜欢你又痛苦,又迷恋的样子。” “还有很多个晚上,鱼鱼,好好感受我给予你的痛苦……和快乐吧。” 话音刚落,体内guntang的性器便一下比一下重而狠地捅cao起郁谨女xue深处的软rou起来!zigong口被狠狠碾磨了十几下后,被情欲浸得神智半无,只会本能迎合唐百灯粗暴的cao干,随着节奏呻吟喘息的郁谨,悚然发觉了一个可怖的事实。 ——刚才光线昏暗看不分明,现在男人的阳具在yindao里肆虐了这么久,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唐百灯的guitou竟然是微微上翘的。 影帝的柱身并不非常粗壮,却长度惊人,每一次捅干时,虽然动作粗暴,但却都能恰好撞上他宫口附近,隐藏在软rou下的敏感点! 捅入时上翘的guitou狠狠碾磨过敏感点,退出时又勾着媚rou往外拉扯,唐百灯的性器和郁谨的身体莫名太契合了,简直像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器一般,男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需轻松又随意地插进去,郁谨就会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前xue里的水根本控制不住,一股股淋漓浇在roubang顶端,被阳具带出去又堵回去,随着cao干的节奏逐渐凶狠,囊袋响亮地打在娇嫩的yinchun上,掩藏在其中的女蒂也挨尽了cao弄,那些yin水很快被打成细密的白沫,yin靡地糊满了女xue口,甚至一点点流淌到后xue,一张一合间,股间尽是粘腻又磨人,不知属于谁的温热体液。 郁谨下意识伸手,想要抹去xue口糊成一片的yin水与泡沫,指尖却毫无防备地摸到一个guntang又湿润的粗长物体,擦着他的手指,“砰”地直直撞进他的身体里面,鼓囊囊的囊袋好似扇了一巴掌般,直直打在郁谨掩在xue口的五指上! 郁谨一惊,下意识低头看去,此处没有路灯也没有城市灯火,唯有点点星辉与月光,吝啬地洒在这一番混乱的小天地间,他便隐约看到,自己原先色泽较浅,此刻已经充血成鲜红色的xue口,一根青筋盘绕,相比正常亚洲人稍粗,却长度可怖的紫黑色roubang,就这样粗暴地没入到了自己身体里面! 深色性器上还能清晰看到折射出的微微水光,雌xue一鼓一鼓,艰难又乖顺地把这根狰狞阳具整根吞入,一副连囊袋也恨不得含进去的贪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