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男朋友,被男朋友的兄弟强上了
安怡来接自己的男朋友齐耀,却没看见他的身影。 她犹豫了一会儿,走近靠在沙发上的徐帆。 男人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随意,带着些冷然的傲气,许是因为喝多了酒,他衬衫的扣子全都解开了,堂而皇之的敞着胸膛。 他本就长得高大,又勤于锻炼,饱满的胸肌微鼓,流畅的线条将腹部的肌rou勾勒出深刻的痕迹,延伸到裤腰。 安怡不可避免地想起姐妹曾经说过的话,有公狗腰的男人在那方面非常厉害。 她红了脸,视线不敢乱动,只盯着他的脸,问道:“帆哥,你看见齐耀了吗?” 徐帆原本闭着眼假寐,闻言抬眸看她。 那份盛气凌人的傲气在睁了眼之后,越发明显,安怡很是紧张,不敢看他。 她与齐耀在一起两年多了,徐帆似乎一直都没用正眼瞧过她。 她又是个安静乖顺的性格,平时也不敢招惹他,话都没说过一句。 “谁让你来的?”他扶着额角,说话有些慢沉。 “齐耀让我来的。”安怡弱声答话,听见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男人的手猝不及防地探入裙摆中,手指勾着内裤,便往下拉去。 安怡惊声尖叫,按住了他的手,连带内裤都被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腿心凉意侵袭,她不安害怕极了,战战兢兢地看向旁边的男人。 “帆……帆哥,你这是做什么?” “齐耀让你来,不就是为了齐家和徐家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吗?”他有些不稳地站起身来,抱住她的身子,压倒在了沙发上。 “不cao你,怎么会有孩子?”他暗哑挑逗的话带着酒气。 安怡惊恐抬手想要推开他,手掌触及他结实的胸膛时,又触电般地收了回去。 “帆哥,我不是齐琦,我是安怡,齐耀的女朋友!” 她焦急解释,身上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拉扯着她的短袖,将胸衣推压向上,乳儿没了束缚,弹跳出来,被他揉捏搓捻,吃入口中。 安怡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身下,但男女力量本就悬殊,自律健身的徐帆更是难以撼动。 陌生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围,他平日里明明对她是一副爱答不理的冷漠样子。 此时却含着她的乳尖吮吸轻咬,在白皙的乳rou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将炙热坚硬的性器戳在她软嫩的腿rou上。 安怡的身子发软,觉得这仿佛是一场离奇的梦境。 之前被脱至腿弯的内裤因着双腿分开的原因,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勒在腿弯上。 “最近不爱去脱毛了?”他摸到她花户上稀疏的毛发,哑声问道。 “不是的,我不是齐琦!”软糯的哭腔听着可怜极了。 “不是说过了吗,再哭就cao死你!”他有些不耐,语气凶狠极了,让安怡哭噎着不敢说话。 指尖分开饱满的花户,找到藏匿的花珠,揉搓在指腹上。 安怡颤着身子,无法躲开,酥麻感自尾脊骨一路上窜,她又哭了,“呜呜……不要摸了……求你……” 她好像快要尿出来了。 水液自吸张的花xue口喷涌出来,一波又一波,将身下的皮质沙发淋得发亮。 “口是心非,琪琪个小sao货不是最喜欢被揉阴蒂了吗?都肿起来了,还要被roubang蹭。”他揉着她充血的花珠,重重又捏了一下,惹来身下的女人惊声哭叫了出来。 “呜嗯……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安怡……”她无力地解释道,可身上的男人却固执的将她错认作齐琦。 水液湿滑,男根入得很是容易,将细缝撑成圆口,拍击着水液。 “呜呜……不可以进去……”腿心传来异常的饱涨感,安怡哭着拒绝,可软rou被喂得酥麻舒爽,便是花心也微微张开,吮着guitou。 “小sao货,之前恨不得我整日插在你的xue儿里,今天就不让进去了?”他挺动着腰,抽出湿淋淋的男根之后,又狠狠撞了进去,像是要将她的xiaoxue干坏一般,用足了力气。 “怕不是那怂货回来了,你这小舔狗就巴巴地凑上去,揉着奶子,张开腿,发sao求干!在外面吃饱了野男人的jiba,就碰都不愿意碰你老公的jiba了?!”他恶狠狠地插她,大掌毫不留情地打了两下她晃动的双乳。 “啪啪”两声脆响,安怡心里发苦,齐耀叫她来接他,却让她遭了他meimei本该受的罪,真是倒了大霉了。 徐帆在床事上的这凶猛劲儿,让安怡只能呜呜咽咽地哭求。 她的腿心被他撞得发麻发烫,臌胀的囊袋将她白嫩的屁股都拍红了,她数不清多少次被他送上云霄高空,又不知多少次从情欲中羞耻的惊醒。 “那怂货的jiba有你老公的硬吗?!又短又小的金针菇,也就你个没脑子的当个宝!”他很生气,吸她乳儿的力道也大了不少,安怡觉得自己的乳尖都快要破皮了。 “呜呜……没有…我不喜欢他……”她连忙安抚身上如野狼一般的男人。 “小sao货,十七岁的时候就脱光了衣服,爬我的床。记住你的小逼是被谁cao开的!”他顶着她的花心,顶端入了进去。 宫口酸麻,浓精冲刷着zigong壁,小腹暖热酸软,安怡已疲惫到极点,迷迷糊糊的便要睡过去。 徐帆眼中闪过一丝清明,抱着她满是痕迹的身子,翻身让她躺睡在自己身上,合上了眼。 齐耀若是知道他将自己心爱的女朋友亲手送到了他身下,不知会作何感想? 可惜了,他女朋友滋味这么好,他一时还不想放手,正好他也没试过偷情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