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章节勿点】
昆山八千里,玉鸣破重霄。 魔界使徒送来邀请函时,无疆正在十方境墟给初生不久的小凤凰梳毛。 他凤目生得狭长,两点红瞳隐约有暗彩流转。薄唇嫣然,总是似笑非笑的模样。修长十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雏鸟,像是慈父的爱抚。听闻魔界派人过来,面上丝毫没有讶异。 “你说尊主想请本座帮个忙?” 境墟梅花艳盛,如鲜血溅了一地。 无疆点开那支黑羽幻化的信函,金色符文缀在半空,只有寥寥数字。 魔界使徒躬身答复:“是。陛下说,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三界之内还有那一位求人的时候? 无疆弯了弯唇,松手放开小凤凰。 他慢悠悠掸去衣上的香屑,笑吟吟道:“既然尊主大人有请,岂有不去的道理?” 魔界的新尊主云霆与他算是旧交。 当初诛杀大魔玄溟之时无疆功不可没,只是事成之后,二人在两处各掌权柄,往来就渐渐少了。 不过他大抵猜到了此番邀请是为了何等大事。 魔界之中业火丛生。 峭壁千丈,一根悬锁直通云霄之上的宫宇。擎天圆柱上巨大的魔兽雕塑注视着白衣仙人翩然落地。 无疆负手从容入殿,一汪血池中沸腾的冤魂伸手欲拽仙人的衣角,却在触手之前顷刻化为齑粉。 使者恭恭敬敬指了一条路。 无疆顺着幽长的过道走去,入耳的是一声极为压抑的低泣声。大门闻风自开,九道玉阶之上是一把黑岩雕就的阔椅。玄衣金冠的男人正危襟而坐,怀里还抱着个蒙着眼睛的美人。 那人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赤身裸体坐在魔帝的腿上。一身皮rou像是一碰即融的莹雪,披散的长发湿汗淋漓黏着肌肤,纤细如柳的颈子套着一串项圈,口中还衔了一颗玲珑精致的口球,被唾液浸得湿滑无比,隐隐透出一丝血迹。胸口两团软rou竟同少女一般大小,两颗殷红的乳rou上齿印斑驳,泄出的奶水打湿胸口,不知是受了多少凌虐。 再往前一些可以瞧见,这人正挺着八九月大的孕肚挨cao。两条细长白皙的腿间竟是一口女xue,被迫吞吃着魔尊陛下的阳物,丰盈的臀rou跟面团似的,被红色细绳勒得变了形,牢牢锁住后xue,迫它含着一根儿臂般粗硕的假阳。 美人全身泛着胭脂红,醉坏了一般,被摁在男人怀中颠鸾倒凤。 再看尊主大人,分明衣冠齐整,只撩开了袍角。一只手执笔在纸上写字,一手yin玩着美人胸口的乳rou,两团白rou上指痕遍布,被肆意揉圆搓扁。 那美人久承欢爱已娇不受力,每每重重跌在尊主大人身上,女xue就将狞黑的器物吞吃到底。这时一只大手再按在后xue的假阳上,把粗长的东西推得更深,他就会破出欲死的悲泣。胸口溢出稀稀落落的白奶,悬在红肿如朱果乳rou上,女xue一阵茫然地收缩,竟是被在孕中被生生cao得高潮,喷出汩汩yin水来。 若非他两腿间玉质的阳物颤颤挺立,乍看一眼当真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个女人。 无疆面色不变,甚至笑出了声,他负手站在阶前道:“陛下好兴致,这人的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亲弟弟呢。” “玄溟那废物的儿子,还配称是本尊的弟弟?”尊主大人冷冷嗤笑,手掌落在美人的肚皮上就是重重一摁。 那人当即摇着头疯似的哭噎起来,一双腿无力地乱动,唯恐他伤了自己的孩子。 云霆脸色一沉,扯开他的双腿搭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依着这姿势顶胯cao弄他,嫩生生的女xue被一次次破开撑到极致,翻出猩红的xuerou,像是烂熟的花,浊精和yin液被捣成白沫淌出,打湿中间那根可怜兮兮吐着精絮的男根。 美人目不能视,口球堵住唇舌让涎水流了一下巴,受此jianyin也无力挣脱,摇着头从气管里挤出柔媚无助地呻吟,项圈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 无疆把这番景色收入眼中,饶有兴味问道:“不知陛下邀我来此所为何事?总不该是观赏您宠幸脔宠的吧?” 云霆眉目间萦着凌虐的快意,唇边衔笑愈是邪美逼人。一边享受着女xue的夹弄一边处置桌案上的公文奏疏,竟丝毫不乱。 “这贱人可是玄溟的心头宝,如此绝色留着也不错。不过,你可有什么法子除去他肚子里的孽种?” 无疆长眉一挑,佯劝道:“陛下,此人只是凡人,且孕育已有八月之久,若贸然伤胎,恐怕也会伤到母体。” “哦?那你的意思是只能让他生下来了?” 云霆的手捅进那美人的口腔内翻搅,两指夹住一条嫣红的软舌逼得人几欲作呕。 无疆摇摇头,一双红瞳极为隐晦的闪过一丝兴奋之意:“非也。我有一法子可将胎儿逼出体外而不伤母体。” “说。” 眼前那人不知道被cao射了几回,洁白的足踝上都是斑驳的jingye,此刻他虚脱无力,只能伏在尊主大人身上任其予取予夺。 “凡孕育者皆有zigong。将之撑开,放入化胎珠,不消几日胎儿便会化为血水,彼时再将此珠取即可。” 这话模模糊糊传入耳中,羸弱纤细的美人顿时痛苦地喘息了两声。 云霆抬起他的臀瓣重重的捣干几下,沉甸甸的zigong就像受了惊一样忽然一阵痉挛。继而又是一股浊精浇在内壁,灌得他快要撑破肚腹,濒死一般发出媚浪的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