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一去渡沧海在线阅读 - 17 追妻(剧情/膝盖撞xue)

17 追妻(剧情/膝盖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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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府动心要收拾军阀已经有两三年时间,哪些人势必要杀,哪些人可以拉拢早有论断,秦统恰在值得花心思收归麾下的那份名单上,交谈时难免问起。

    周养素与秦统的皮rou生意并不难查,总统府去年派去给周养素授勋的特使甚至从一家照相馆拿到了一卷录像,总统虽然没有看过录像的内容,但以特使填写报告的含糊其辞的态度,想来足够香艳旖旎。

    年轻人爱玩爱热闹不是什么坏事,一卷录像算不上把柄,只能证明周养素求人的时候放得下身段,当然不适合现在提起。

    总统只说要委任专员建立一张情报网,用来处理阻挠国家进步的人和事,给了周养素一张委任状,与他合影,余下不太体面的话都留给与他打过交道的特使。

    特使名叫许致远,先前在欧洲做外交官,现在是大总统的幕僚兼秘书,周养素对他印象颇佳,走出总统府便笑道:“许兄今日可有安排?若没什么事,到我那去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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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帮在太平城也有产业,做的是倒卖米面油柴的正经营生,前几年还因为周养素在军校念书,在城里置办了一栋三层的公馆,外头做中式设计,里面则是年轻人喜欢的西式风格。怕细狼满地乱爬撞了头,边角都用软布裹了起来。

    孟子衷坐在地毯上拿手指逗细狼,细狼四脚朝天地躺在他腿上,咿咿呀呀地乱叫。

    这小王八蛋就认得周养素,见了他绝不肯坐在别人怀里,两条rou胳膊举得高高地要抱。周养素把他拎到怀里,托着屁股颠了颠,介绍说:“子衷,这是许致远许兄。”

    孟子衷站起来和许致远握手,又给了周养素一胳膊肘,笑道:“认识的,我和致远兄共事的时候你还在春帮和你哥争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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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爷夺权上位,一手整顿春帮,一手建立养素医院,讲起来跌宕起伏,极适合做个下酒故事。到了需在院中点灯的时候,孟子衷就先醉了过去,将杯盏一推倒在桌上。

    周养素唤来人把他抬去客房,低头抬手斟酒,一截细细的腕子在灯下泛着柔柔的光晕,笑道:“我与许兄交个底。我有桩秘密藏在养素医院,留半个月给许兄,许兄找得出来,你我才好共事。”

    总统府的情报网自然不会等到周养素来接手的时候才开始铺设,更不可能因为他适合这件差事,就毫无芥蒂地把这样一个权利大的新机构交给他。小周爷家底在春帮,与总统府中的各方势力毫无瓜葛,要想顺顺利利地握了这柄暗处的刀,总得先交个把柄出来,许致远就是来做这个的。

    周养素并不反感总统府的作风,但也不耐烦一步步试探,干脆在酒桌上点明了,再定个期限,免得整日cao心。

    许致远向他一举杯,应道:“那这几日可要叨扰了。”

    他和周养素谈了谈时局,晚上在公馆住下,凌晨时隐约听到走廊里有些喧哗声,警惕地翻身下床,拿了枪出门查看。

    秦统一身肃杀,眼睛熬得通红,掐着周养素的脖子把他往卧房拖。周养素听见许致远开门声,扭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向他摆了摆手:“早上就不送许兄了,代我向总统先生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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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半身是血地被周养素丢在大帅府门前的模样吓坏了不少人。

    前些天秦统态度暧昧,府中不少人把周养素当做半个主子,现在两人翻脸,难免惊慌不安,去追周养素,被春帮拦下,又急忙折返叫医生,把秦统抬回卧室处理伤口。

    秦统中途醒来的时候子弹还没从肩膀里取出来,听下属说周养素上了火车,脸色沉沉,只说了四个字:“查他去哪。”

    大帅府的人打听到周养素在太平城车站露面,又追去周养素的公馆,亲眼看到他抱着细狼住在公馆,才拍电报给秦统。秦统连夜赶来,带着枪硬闯公馆。

    周养素知道他要来,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穿着宽松的睡衣靠在沙发上,露出小半截胸膛,见他持枪走近,懒洋洋地一笑:“秦大帅追来驯狗……唔?”

    秦统掐着周养素的脖子拖进卧室,转头瞥了一眼靠在门上看热闹的许致远,把他往地上一棺,掐着脖子的手指换成了冰凉的枪口,给了他两记耳光,冷笑道:“觉得自己勾搭上总统府的人,就敢背叛我?”

    周养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倚着床沿,仰起头看秦统,唇角沾血,噙着笑,眼神却是冷的:“我是大帅的什么东西?是婊子、娼妇,不听话的小狗。大帅不把我当人,却用人的道德标准要求我,这是哪里的道理?”

    秦统不和他讲道理,他用枪身拍了拍周养素被抽得红肿的脸颊,手指从他发间穿过,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剥掉他的睡衣,分开臀rou,膝盖抵在rouxue上,狠狠向上一撞。

    军装的布料硬挺,磨得腿根生疼,藏在臀缝间的软rou被坚硬的膝盖撞了几十下,知道痛,就害怕地软下来,xue口张了,乖乖巧巧地捏着臀rou给他cao。

    秦统的枪口抵在周养素喉头,叫他膝行过来,扣着他的肩膀cao进去,潦草地捅了一阵,湿漉漉地肠rou热情地缠上来,攀附着性器流水。

    小周爷被cao得打了个哆嗦,骂骂咧咧地去咬秦统肩头,牙尖齿利,一口就见了血,又慢慢地用柔软的舌尖把血舔干净,伏在秦统怀里,喘息着往他耳边凑。

    “秦大帅栽了。”他嗓音里含着蜜糖似的甜,“驯狗嘛……得像我驯大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