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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狐狸攻(不会变人)X天人受

    人兽02

    朱阙在浩渺面前坐得极为端正,细长的狐眼没睡醒似的,总是半睁着,所以明明是乖巧等顺毛的姿态,生生多出几分懒散。

    皓邈抱臂盘坐在席地上,凤眼直钩钩盯着朱阙。

    “你让人见了镜花水月?”他不悦地眯起眼,一点也不打算摸摸朱阙的脑门。

    “呜~”

    朱阙像条狗一样地发出撒娇的声音,显然,没能打动吃了柠檬的皓邈。

    与花色打招呼时的稳重温和相反,此时的皓邈,英俊的脸庞上闪过危险的神情——这个名为“镜花水月”的池子,可以看到某些现实中无法存在的事物,比如衔世天狐的“一相”,即不可能存在于人世间的“人之相”。

    皓邈认为朱阙的“人相”是两人童年的记忆与秘密,但一个普通的修仙者竟然看见了“人相”。

    “我还是回琼楼吧。”

    淡淡抛下一句话,皓邈打算从席地上起身,忽然间,一个红色的影子掠过一把将皓邈压倒在席地上。

    衔世天狐朱阙的身形比修长健实的皓邈还大一些,他将皓邈完全拢在自己巨大的赤狐狐影之下,对着心爱的天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

    皓邈勾了勾唇,伸手在毛茸茸的狐脸上掐了一把,说:“勾引修仙者好玩吗?”

    “真是幼稚。”

    朱阙垂下脑袋在皓邈的颈侧上舔了一口。

    皓邈与朱阙自小一起长大,无需言语即能了解彼此的想法,相恋之后,朱阙反倒有些不安:皓邈是洁净高雅的天人,自己则是兽妖,虽然在族内因为这不会变形为人的天生兽形颇受追捧,但在外族人眼中,他就是一头野兽。

    洁净的天人嫁给兽妖被外人视作不得已的联姻,皓邈更受众多人同情。实际上,这是一桩两情相悦的亲事;再加上皓邈本人,终日云淡风轻,面带微笑,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丝毫差错和波澜,若提到孕育子嗣便巧妙地带过转移话题。这些都加剧了朱阙的不安——他竟不知道皓邈会想些什么,是不是也像外族那样嫌弃自己是兽妖?一个不能变成人形的兽妖、借着镜花水月暂现的人形既无法倾吐爱语更无法给予皓邈欢愉。

    皓邈圈住朱阙的脖子将硕大的狐狸脑袋按向自己,隔着长吻,注视对方那怎么都睁不大的狐狸细眼,说:“蠢狐狸,我不准你再让别人看到“人相”;还有啊,我若不爱你,嫁给你做什么?你想要狐狸崽子,咳咳咳。”

    外人眼中总是稳重处事的天人皓邈难得红着脸,不自在地说:“你想想我现在的年岁。”

    朱阙闻言一愣,皓邈的外貌成熟英俊,颇有男子气概,但实际年龄——今年似乎才二百九十岁?

    天人三百岁成年,朱阙恍然大悟连忙伸着厚舌舔着自己心爱的“夫人”,糊了皓邈一脸口水。

    “你这个色狐狸!”

    皓邈狠狠瞪了朱阙一眼,一想到朱阙为了这些小事闹他,少年的脾性立时起来——他们初夜大约在十年前,那时候朱阙等不及皓邈成年便对他出手,结果自然是饱受琼楼天人们的“折磨”与“惩罚”

    “我确实不如花公子秀美纤细。”

    怒极反笑的皓邈缓缓抚上朱阙的一只前爪随时准备将对方掀翻;朱阙见状忙沉下身子虚虚压住皓邈,下肢款款而动——用勃起的兽茎色情地磨蹭皓邈的小腹——甚是巨大的兽茎不是常人能接受的尺寸,但皓邈是天人,身体不易受伤,柔韧更胜人类。

    兽茎暗示性的动作同样勾起皓邈的情欲,他的rou根也勃起了,臀间的rouxue自不用说,一感知兽茎的热度便反射性地湿润,里头的软rou早前被兽茎捣得yin乱贪婪;皓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发飘,清俊的面容罩上薄红,透着显而易见的欲求。

    朱阙这只色狐狸。

    皓邈一想起初夜那晚,他被健硕的野兽压在身下,张开大腿,而朱阙射出时兽茎上的结紧紧顶着xue心,滚热的液体源源不绝射入他的身体,持续近半个时辰的浇灌彻底改变了他的身躯——天人皓邈由里到外完全属于这只赤色兽妖。

    此后的岁月里,他们时常交合,兽精也如此不断地填满皓邈的身体,直到今日,他一摸到兽茎的热度、嗅到它的气息,想起被rou结顶着,热精射满肚子的无上快感,他便能流出yin水轻易高潮。

    “色狐狸!”

    又骂了一声,可皓邈手上却诚实地握住赤狐的rou茎;它和天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构造,粗壮的rou茎顶端逐渐收细,呈现出锐利的菱形,即将射出的时候茎头会胀大,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很舒服,又时常弄得他死去活来。

    皓邈身上的衣服早被朱阙撕得碎烂,皓邈便扯掉衣服丢在一旁,整个人滑入朱阙的腹下掉了个头,抬起腰张开腿以极其yin荡的姿态将腿间的一切展示给朱阙,而他则握住朱阙粗壮的兽茎舔吃起来。

    “这个味道。”

    皓邈几乎醉在雄性妖兽胯下的气息里,那是朱阙的气味,雄健阳刚又有些腥臭的雄狐兽茎,一闻见,他的腿就忍不住大张开,变成他的雌狐。

    硕大的兽茎不是皓邈能完全含住的,他尽力含住茎头把嘴填满乃至俊脸被rou茎塞得变形;皓邈用喉咙挤压吸吮片刻再吐出来,接着伸出艳红的舌头仔细扫过茎身与茎头细细侍奉——这样朱阙是射不出来的,因本能驱使,兽茎必须插进他的身体才会肆无忌惮地射出兽精。

    皓邈颇为可惜地吮吻着兽茎,腰猛得一颤一塌!

    “嗯啊!”

    朱阙的大舌头一开始覆上皓邈的玉囊和rou根卷吸舔弄,弄得皓邈舒爽极了,这一种的酥麻虽不及cao干爽利也别有乐趣;皓邈默默享受上下的快感时,朱阙的舌头忽然钻入湿润的rouxue,大开大合地抽插上几下再坏心眼地顶着花心勾舔,皓邈的下肢激烈地颤抖,他甚至尚未反应已泄出阳精。

    “你……”皓邈的身子还浸在余韵中,软的一塌糊涂,兽茎则抵着嘴唇。

    皓邈眯起眼从狐狸身下爬出,他坐在朱阙跟前,身子后仰,一只手臂撑住身体,而两条修长的大腿打开曲起;皓邈微微喘息着,汗珠自结实却不过分健硕的胸肌上滚落,雪白的肌肤涂抹着艳丽的红,神情彷徨,眼里朦朦胧胧只有下流的目光。

    他抬了一下屁股,对着朱阙,另一只手撑开艳红的rouxue,被撑开的那处还饥渴地翕张着,而腿根挂着xue里的yin液与阳精。

    “夫君,这里好想要。”

    皓邈摇了摇屁股,整个人抛掉天人的高洁傲岸,便像极了母兽妖——母兽妖是乐于享受交配的生物,一旦兴起,她们会毫无顾忌地朝雄性抬起屁股,将雌xue展示在兽茎下,索取雄性的jingye。

    皓邈是属于他的母兽。

    “呜~~”

    朱阙兴奋地嘶吼一声扑向皓邈,粗健的兽茎轻而易举地插进湿软的甬道——那里本来就是属于朱阙的。

    “嗯……啊啊…夫君…夫君好快!”

    皓邈忍不住抬高腰疯狂迎合雄兽的cao干,嘴里不断地吐出yin语,而双腿夹住赤狐的身躯好似挂在巨大的赤狐身上,他被rouxue里过分强烈的快感夺走了所有理智,那迅猛的cao弄简直像兽茎要将他捅穿——每次交合,他都会有被雄狐cao死的错觉。

    “夫君……嗯哈…夫君……快点……呜嗯…roubang好大…好满……呜呜…我是你的母兽……”

    皓邈时不时的痉挛,脸上泪水口水混成一块。他前头的rou根被cao得不容易泄出,反而是后xue及容易高潮。朱阙顶着xue心猛插两下他就能抖着屁股去了,每次都对难以承受的快感欲罢不能,清俊的脸也为身体的快乐扭曲成难以言喻的放荡模样。

    “母兽又去了……去了……呜嗯嗯…夫君的roubang……母兽最喜欢……最喜欢夫君的roubang…啊啊啊……”

    皓邈的yin浪不断刺激朱阙,他也恨不能干烂这sao货——这么sao的天人他到没见过,他也只愿看这一个,cao这一个。

    朱阙伸出舌头凑到皓邈嘴边,皓邈会意地张嘴,大舌迅速钻进去;兽茎cao这皓邈的湿xue,舌头cao这皓邈的嘴。

    皓邈坨红双颊,自发含着朱阙的舌头,甚至当成兽茎一样前后摆头吸吮。

    自下而上地cao弄仿佛一种欺辱,皓邈却为此兴奋不已,腰动得十分厉害,嘴巴被堵着无法吐露自己满腔的爱意;被狐狸丈夫干的只想着他的rou茎,无论rouxue还是嘴巴都好想要兽茎一直cao。

    “一直cao……呜呜……cao坏了…嗯啊…好舒服……脑子要坏掉了!”

    皓邈哭喊着,身子又高潮了,这次连前头也射了出来,xue里又被cao成湿湿软软一团烂rou,交合的地方不断溢出他的yin液,沾染在朱阙的皮毛上。

    整个中殿都回荡着rou体拍击声、以及皓邈的yin语,其间偶尔夹杂着赤狐的嘶吼,唯有皓邈能听得懂其中的含义——这些叫声只会让他越发yin荡。

    “要生…嗯啊啊…母兽要给夫君生孩子……呜嗯……生小狐狸……夫君…嗯嗯……cao我……把我cao怀孕……呜呜……”

    “呜呜~~”

    “嗯呜…天人……天人要给兽妖…生孩子…啊哈……哈……夫君…嗯哼……我要……阳精……呜呜射进来…里面想要…”

    皓邈紧紧还住朱阙的脖颈儿,吻不断落在赤狐的眼皮与长吻上;他的身体已经想要赤狐的兽精了,想被长久地射入,于是不断哀求。

    赤狐见他神情yin乱,吐着舌头乞求,于是顶住xue心又逼出他的yin声,而后疯狂且迅猛地顶撞抽插了两下yin媚的rou道,在皓邈狂乱的抽搐与叫声中身子一转,二人屁股相对,兽茎成结,将兽精毫无保留地灌入皓邈的身体。

    皓邈的屁股抬起,上身却无力地伏在席地上,一颤一颤,他摸着缓缓胀起的小腹,在不断的内射中又高潮了几次。

    镜花水月的梦里,他静静躺在男人的臂弯里;赤红长发的男人温柔地为他撩开贴脸的发丝,在他的额头与眼睛上亲吻。

    皓邈被吻醒,抬眼望见拥有无上美貌的红发男人,他笑着,向男人送上自己的嘴唇。交换过一个湿热的长吻后,皓邈摸着灌满兽精的小腹,对男人说:

    “我想要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