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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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把触手往外扯,刚一用力只听见一个沙哑的声线颤动着骂了一句混蛋。他看向从被救出后就昏迷在他怀里的神子,一双琥珀色的杏眼正微微透着水光,眼眶发红得瞪着他。卷曲的黑色头发被顶得凌乱,rou红的唇因高热而起皮了却被佐伊亲吻得油光水亮,晏馥抿着双唇把脊柱后顶尽力逃脱下身插入的手指,却被一双铁臂顶住了退路。 [你、干什么……你!呜嗯……啊啊……]感觉到粗糙大rou柱继续向下,带着后xue内鼓胀而灼热的rou壁向外拉扯,陌生而强势的快感几乎主导了晏馥的意识,他刚惊叫开口又慌忙紧闭上嘴,直把自己已干涸破碎的嘴唇内壁撕开了口子,不知道是因为疼而喊还是因为被抽走roubang而叫。 再次听见控诉的西蒙停止了拔到一半的触须,他翠蓝色的眼眸眨了眨,晏馥看着他密而长的睫毛扇动,为眼波投下一片阴霾,他的眼神平静得像古井,当充满情绪又天真得像孩子。成年的俊美如雕塑的男人用天真的眼神面对你,手指却深入你的后xue拔出令人xue口崩到极限的roubang,当时你挺着一个八九月的大肚子。此情此景是晏馥做梦也无法想到的,他进退两难,身后仿佛有个小山般的guntang影子禁锢着他的大腿,令人他更为警惕。 西蒙一伸手臂,长长的触须彻底被拖出了晏馥的体外,带出一股争先恐后的粘稠水液,啪嗒一下泼洒在地上。他这一抽,晏馥涨红着脸颊仰面而倒,两臂慌张失措得夹住他的脖子。紧实的圆肚贴在他未伸回的手臂上,撞得从中凹陷。听到神子痛哼出声,西蒙的瞳仁紧缩变化竖瞳,只是一瞬晏馥又看到了形似他养的黑猫的眼睛。 阿诺德由跨顶直起上身,快速得拖住神子的背部,和两米多的健壮土族领主相比晏馥的身形只一半大小,莹白色的软rou一碰就晃荡起来,被宽阔了一倍的肩膀环抱着内,像是陷入了rou墙里。他粉色的茱萸小巧精致得站立着,还未经摧残,显得十分青涩。光是拔出触手都令他难以自控,要如何排卵呢?阿诺德望着怀里人,神子贫乏的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止。 背后一堵坚实的rou山,双臂搭着一座雪白嶙峋高峰,晏馥挺着圆滚的肚子,双腿分开,自己的脚跟垫着臀rou,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丝毫不能动弹,场面放荡yin乱。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周围,晏馥接收后xue被摩擦后的余韵,神情逐渐放空自我。 阿诺德从自己的胸口向下,神子毛茸茸的头颅往下看,八九个月的肚子更显得巨大,圆卵塞满了整个肠道,有别于怀揣椭圆形的胎囊,整个肚子是个漂亮的正圆形,不大不小得填满了神子的腰部,并完全遮挡住了他的下体,阿诺德伸出两手按在这个腹部的侧面,他感受着这弧度,上下推揉,食髓知味得摸了再摸。 [呃嗯……啊……你们……这……啊呜!]肠内的圆卵被促进他们生长的yin液浸泡,一颗颗呈男性拳头大,肚子一被推揉就纷纷打转晃动,数十颗互相带动把晏馥的肠道搞了个翻江倒海,肠rou一紧又一空,寸寸被顶开,皱襞被卵壁剐蹭研磨着,各个如游鱼没有出口只能交错碰撞。肠子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竟作动得停不下来。[呜嗯嗯啊——啊啊……呜呃……]晏馥二十多年作为一个自认为的异性恋男性,刚一认清自己,还未做好心理建设,就被怪物射大了肚子,怀了一肠子小怪物。心里积攒的伤感、恼怒、委屈一股脑爆发,他动不了手臂,没办法制止后面的男人对他肚子的揉抚,红润润的口张开,低低得呻吟出来,杏眼直勾勾得顶着西蒙,好像他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神子,我是安德森,你还记得我吗?]青年萨满焦急得问着,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希冀得锁定神子。晏馥双眼移开视线,视野里的男人斯文的眉眼忧郁,高挺的悬胆鼻,下唇略厚嘴角勾着,似乎常常微笑。一头淡绿色的长发,穿着织着波浪的深蓝色长袍,安德森的声音和形象逐渐重合在一起,他长得十分书卷气,像个学究。 [嗯嗯呃……嗬嗯嗬……呜嗯……啊……你?咳咳咳咳!呃啊……]晏馥简直想大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唤醒他来受罪,又不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却被干涩毛躁的喉咙弄得咳嗽起来。震动的胸腔又顶起肚子,白生生的肚皮也跟着抖动。阿诺德掌握着肚子的大手尽心尽力得抚慰着它,从胸口顺到肚底,来回摸了十七八下。 [咳、咳咳咳。我管你是谁!]晏馥抽气后恨恨得说,又说得急了不得不闭上嘴忍住肚子里的作动,这才体会到身后男人的小意体贴,晏馥落到他怀里的瞬间因他巨人般的非人体魄而害怕,紧张抗拒又不敢反抗,这是一种人类在弱小情态下对强大力量的生理反应。 安德森苍白虚弱的脸上泛起笑容,这分明是记得他,难受得闹脾气,如果记恨他能让神子多一分力气,那就把他当作仇人也好。 [您刚刚醒来,手臂刚刚接上,千万不要用力,还请多留些力气,宽恕我的冒犯吧。]青年萨满连忙又哄又告饶。 仿佛为了充分体现"冒犯",阿诺德的双手流连在晏馥的肚脐周围,粗糙充满纹路的掌心将神子雪白的细皮摩擦得泛红,圆肚最突出处也就是肚脐顶了出来又颤动着收缩,橡皮水球样的质感被棕色的大手按出了掌印,等手掌擦过圆弧后又消失无踪,对初次被撑大肚子的晏馥来说这个肚子实在不能更大了,伴随着他没多少气力的腰部扭动危险得挺着,如果不是被阿诺德和西蒙前后固定,他随时就落到地上。 涨,实在是太涨了。晏馥闭着眼睛等待肠道蠕动平息,却久久没有停止的迹象,自从背后的粗壮臂膀像揉面一样折腾他,他就喘得只能xiele气。 [你……啊嗯……哼嗯……让、让他……嗯啊……住手……]晏馥努力转动着脸,想看看身后的人的样子,两人的体差悬殊,圈住神子的阿诺德足足比他高一个头多,听到命令后,高大的土族领主拱起上背,低下头,用脖颈贴住神子的侧脸。他柔顺复杂的长辫从肩上滑下,让晏馥能看他的刚毅阳刚的面容,而缠着羽毛宝石发绳的鞭子丰沛如骏马的尾部,尾尖就像一个刷子来回扫刷晏馥的右rutou,姿势如此缠绵缱绻。 晏馥扭转着上身怎么也躲不开乳尖上的瘙痒,一动这尾巴也动,胸口还被强韧的发尾连戳了几下[嗯啊——啊啊……你们……啊嗯哈……哼安德森……快让他……啊呜嗯……拿开]胸口的异样让晏馥扬起下巴,纤细修长的脖子上喉结滚动着细细的汗珠,他看到了背后男人的侧脸,宽阔的颧骨,下巴宽而翘,鬓角紧紧得编织着发髻聚拢到脑后,让他的眉梢自然得上挑。 阿诺德低头与神子四目相对,蜜色的杏眼里对他满是控诉,嘴里却叫着安德森的名字。他凑近晏馥的耳边低沉得说[神子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只为您服务。] 晏馥的皱起鼻头,眼眶更酸了。阿诺德的长相太有威慑力了,此时一双虎目汹涌暗藏,像是随时能吃了他,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服务?[你、哼嗬……你啊——轻点……] 阿诺德手掌微微离开晏馥的肚皮,空起掌心,五指头缓慢得交叉滑动,轨迹就像个网围住圆滚的肚皮,肠子里面的圆卵动得强烈,肚皮上的触觉若即若离,晏馥是个十分怕痒的人,根本无法忍耐,猛得将腰前顶,人倒向西蒙的胸口,八九个月大的肚子瞬间又贴住了八块冰凉的腹肌。 阿诺德改揉为托,抱住了晏馥的腹部侧下方,却还是将圆形的肚子挤压了一下。 [嘶……]神子的疼痛得呻吟让他皱起了眉头,压下把人拉回怀里的狠狠按住的渴望,双掌稳稳得拖着等待肚子稳定后又缓缓揉弄。 [嗯哼……哼……嗯……]从醒来后人像个摆球前前后后在两具男性rou体间流连,晏馥的羞耻心在慌乱中渐渐丢了,他光是抵抗肠道内的便意都让两股发颤,后xue被长时间插入后,收紧提气都是无用功,只能让艳红的嫩rou像是被敲了一勺的樱桃布丁,晃荡打颤,呈两指大小不能闭合。 佐伊看着神子摇摇欲坠的腰胯和挺翘的屁股下不断滴着蜜香的爱液。他来到安德森旁边,铺满黑色干草垫的圆巢本就不大,他们五个人围着晏馥又挤到中间,各种汗味蜜香味男性的体味充斥着这个闭塞的中心,佐伊的心脏剧烈得跳动,胸口上深红的乳受因肌rou紧绷而站了起来,衬着他绿色的丝质长袍格外娇艳浪荡。 佐伊伸出食指点在晏馥的尾椎上,立马感到了两瓣臀rou紧绷了起来。他指尖向下划开这个雪团子有带起晏馥腰后皮肤起了一片红晕。 [神子,产卵可不能撅起屁股。]术士教导着说,指头两节深入两股之间就对着大张的后xue,晏馥听到他说的话脸上发红得看不到边际,他一直觉得菊xue那边空口吸着,凉飕飕的。就像冷水滴在他这块guntang的rou上,蒸腾的空虚感像水蒸气浸润他全身。 [会排不出来哦。]佐伊措不及防得拍了眼前高敲的臀顶,赫利俄斯人大多体魄强健,都能看出肌rou线条。晏馥确是毫无锻炼痕迹的书生,软屁股瞬间被打扁。他啊得叫出声来,把下身往前挤了挤,完全和西蒙紧贴,像个树袋熊挂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清冽的泉水味幽幽得洗刷着他的鼻腔,身前男人规矩而稳定的支撑着他,晏馥知道是西蒙救了他,肩膀和手臂还残留着狰狞的伤口,未经处理的白rou翻起,还没来得及结痂。他的装束明显较其他人明显粗糙,脖子上还圈着项圈,粗麻布衣不蔽体。无一不显示他低人一等的地位。 一定很疼吧,晏馥垂下眼睛想着,西蒙让他想起来家养的黑猫,他们的眼睛同样有着兽类的纯真和懵懂。深切的共情和肚腹越来越激烈的扭动所带来的闷涨糅杂在一起,让他酸涩的眼眶湿润起来。 西蒙的眼睛忽明忽暗,他握了握被割开的手,血液瞬间又湿润了掌心,然后挤落向地面。能感觉到疼痛,西蒙确定了自己确实一而再再而三听见了陌生的声音,晏馥对他的同情使他感到陌生,原来人看到别人的伤口也会感觉到疼吗?西蒙想了想,举起手臂,用干净冰凉的手心覆盖住神子的眼睛。 晏馥眼前一片黑暗,这个男人一直像个活雕塑,任由其他人花样百出的对他都没有发出一点反应,这第一次主动却是挡住他的视线。冰凉的皮肤贴着他的眼眶和额头,寂静的安全感罩住他,他就像面对攻击时他用身体保护了他的那一刻。晏馥的眼角因此分泌出泪水,沾湿了西蒙的掌纹。 神子的身体靠着催生生命力撑过了重伤,却也是强弩之末,紧绷的神经却在此刻松懈了下来,安德森感到这具莹白色rou体顷刻间化为一团水液,可以任人指引。同时也是最为弱势的瞬间,圆而润的肚子没有了躯体的控制被从内部蠕动得转悠。晏馥的肚腹可以说是毫无肌力,被瞬间撑大后还能感到撕裂的灼痛,此时正向下坠落。 [呃啊!]晏馥痛叫着磕在西蒙的锁骨上,强烈的闷痛和便意让他眼冒金星,肚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拳,有什么囊性物体破裂了,guntang的汁液喷溅出来,淋满了他的内脏。 [啊呀,提前成熟的卵开始发动了。]佐伊挑起晏馥骨间的手指,把灰白色的粘液拉出一条细丝,他闻了闻嫌弃得说[卵竟然能自己排出催产的液体。黑暗生物为了生存真是不择手段。] 肠道的紊乱如狂风暴雨般侵袭晏馥,他无助得摇着头,黑色的卷发把额头蹭得通红,泛红的眼角渗出泪珠,瞬间又被甩落。 安德森瞪了佐伊一眼,让他立刻闭嘴,旋即抚着晏馥的脊柱说[阿诺德刚刚为您揉着肚子,虽然有些难受,但为了顺力排出卵,请您务必再忍耐……一下。]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肠子感觉搅痛结成一块大石头堵在下腹三角区的出路口,像是玻璃瓶里装了石子,被人翻转往下倒了倒,晏馥怕自己的xue口动一动就被割裂了。等待各种五味杂陈的情绪冲刷奔流而下,他反而由极度的慌乱转为极度的淡漠,甚至刚刚感觉到了自己浑身赤裸的冷,他感觉西蒙把手掌按到他的凸起的第一峰脊骨,覆盖了他的粒粒寒冷,节流了他的节节战栗。 西蒙之前听到神子说因为看到他的伤口而感到疼,他就捂住了他的眼睛,现在听到了神子说他好冷,他就抚摸他的背。他遵从了心,原来世间真的有神谕,他看不懂晏馥的唇语,似乎是另一种语言,但却又再次听见声音,一个切实的陌生的青年声音。 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那么第二次就是实实在在的僭越。安德森和阿诺德心中巨震,这个卑微一直生活在地底的奴隶此时也展现出对神子的贪欲,这件事仅仅被提及便是亵渎。 [嗬……嗬嗬……嗬……]晏馥的喘息声逐渐变大,仿佛为积攒更多的氧气,不管这一切是在梦里还是异世界,都是木已成舟,箭在弦上。晏馥心理建设过,没有成功,不过一直在苦海挣扎。而接受事实往往不过是一瞬间,[呃……嗯啊。阿诺德。]晏馥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嗯……继续。] 凝滞的空气因此而彻底卡壳,随时就准备握住西蒙的项圈拖到一边的阿诺德第一次从神子的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动作出现了一瞬的停滞。 刚刚自说自话得搓扁揉圆他的手这时候却息鼓偃旗,晏馥耐着脾气带入了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似乎异常尊贵的身份地位[放心……我……嗯啊……不会……啊怪罪你。] 这一次确实是神子命令他并提前宽恕了他,安德森背对着他,抬手按住了他就要提起来的手臂。[阿诺德,当务之急是帮助神子排出卵,其余的事情之后再解决。]言语中的暗示准确得传递过来,盘着如蟒肌rou的手臂涨鼓又收紧又鼓胀[尊您吩咐。]阿诺德回答着一把抓住佐伊的手臂,他可没忘了刚刚这只手碰到了神子的后xue和屁股。这一发力带上了心里的十分怒气,拧得术士直接颤抖着趴在了地上。[我说过再乱动就滚出去。] [佐伊,出去拿些干净的水来。]安德森及时得说。 被解救的佐伊艰难抽出自己的胳膊,抬头看着姿势纠缠的三人,绯红的脸上透露出疯狂,他呸了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捂着胸口离开了圆巢。 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在斗气?晏馥被气笑了,脸上又哭又笑,红红白白。憋着一口气发狠得朝下顶,濡润的肠子因此被撑开了,还没到极限,晏馥屏住呼吸把腹部压榨到极限,终于感觉到一颗接一颗的长串下行,顶到了他的括约肌,强烈的便意让他觉得后xue随时会崩溃泄漏。 他啊得呼喊了一声xiele气,安德森只见菊xue内刚露头的白卵被吐出头顶,又被吸了回去。红润的重瓣软rou滴滴答答得淌着粘液,过于浓稠而垂下长长短短的细丝。 肠道内的卵已经下行充满了直肠,这种想要排泄的憋涨感觉此后再也没有消失过,圆卵有拳头大小,撑到肠道的转角处就引发出崩断似的牵涉敢,催促着晏馥马上用力。 阿诺德和晏馥的体型差距仿佛是健壮的成年男性和青涩的少年,圆鼓鼓的肚子在他的手掌下也显得娇小,按着这颗越来越坚硬的圆球,一用力神子又倒向了他的怀中,这样的体位更适合产程中脱力的产夫分娩。他把神子的两条大腿分开搁在他的腿上,晏馥被带着离开西蒙的颈窝,他睁开泪汪汪的眼睛,只有两支近乎残废的手臂吊在他的肩上。扬倒着让腹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原本正半圆形的肚子现在底大头小,被挤压到的两粒精囊颜色粉红,无毛而白嫩的玉茎贴着腹底,guitou吐着亮晶晶的口水,伞幕红艳艳得长着,rou感的娇软阴户就长在下面,张开的缝隙里蜜液满满当当,亮晶晶得。雌雄同体的孕夫身体让人血脉喷张得袒露着,[呃啊…你们…嗯……哼啊……帮……嗯嗯——忙啊——]晏馥感觉到身体完全被架起离开地面,他向后抵住阿诺德的背,下身一挺,最靠外的圆卵再次被挤到xue口,甚至露出了快大半。靠内一些的圆卵同时顶到他的前列腺,剧烈的潮涌拍打在他的男性器官上,玉茎喷出了雪白的稠浆。 晏馥作为成年男性第一次被顶到高潮,这根本不是卵,而是一串不知尽头在哪的珠链,不动就把他填塞得肚大如鼓,一用力就牵一发而动全身。 安德森连忙用手贴住圆肚的中部,向下按压,神子的胯骨被阿诺德两手握住,手指沿着大腿根部的凹陷挤进,同时向里向下推动下腹部。 [嗯……啊……嗯嗯呃……你们……啊……]肚子被四只手有序得配合带动着收紧放松再收紧。[嗬……啊……嗯……哼嗬……]晏馥觉得自己又有力一丝力气,菊xue火辣辣的感觉烧灼着他,刚刚泻过的性器半软半硬得耷拉着。他的廉耻和矜持在这几个人面前是荡然无存了。 [下一个呼气我们会按您的肚子,您可能会感觉疼,请顺势用力。]安德森用手托住神子潮红而汗湿的脸颊,他的头靠过去,用额头顶住晏馥的额头,认真得望着晏馥说。 晏馥又想起了黑暗里那种两人心意相通的感觉,旧时重现让他感觉熟悉,在他还没意识到时,对安德森的信赖感从那时候悄然建立。他拼住呼吸,用力得点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西蒙盯着晏馥的视线被安德森挡住,他听不见安德森说了什么,只能看见晏馥的小脑袋点了点,呼吸后安德森和阿诺德的手顺势加大力度挤压下去。莹白色的橡胶质感的肚子被塑成沉甸甸的水滴形。 [啊啊啊——]晏馥的尖叫划破了西蒙无声的世界,肚皮一阵抖动后一颗裹满粘液的卵从神子的下身掉落,砸进干草堆里。 远处营地的等候被打破,戒备的众人在甜美的蜜香中已经站了快两个小时,这股甜而腻人的独特气味的扩散性如此之强,如此独特得让人想一寻芳泽。但梅斯菲尔德早早站在圆巢的不远处,阴郁的脸色让青年们好奇的念头每一燃起又瞬间消散,然后佐伊又凄惨得从里面走出来,思来想去大家眼前浮现了阿诺德沙包大的拳头和山丘样的背脊。 梅斯菲尔德把长剑提到胸下,两手抱住剑柄,前臂和剑身交叉固定十字,狂热的太阳神教徒望着漆黑的天幕,天色从他出来后就一直在变化,看似只是渐渐变黑,却是层层压境的黑影。 佐伊蜷曲着手臂端着一盆进化后的水路过梅斯菲尔德,只听这位金族骑士说[神子的气味吸引了很多东西靠近。]术士的脸上少见得露出凝重,他伸展颈胸曲线贪婪得吸食着这股空气中的蜜汁味。仔细分辨他仿佛从圆巢中出来后老了很多,嘴角的弧线不再丰盈,下颌的皮肤松弛形成一层层的褶皱。只是娇艳的容颜姝色过于鲜活,在黑暗森林的光线里一时无法发现。 神子的生命本源就像一个太阳,凡是靠近他的生命体都会被吸引过去。唤醒一颗濒死的星球,他只要投入一颗火星,但他同时也被吞噬了。佐伊把水往梅斯菲尔德怀里一塞,在骑士如芒刺的眼神里呼唤出藤蔓,伸手绑住脑后的青色卷发。他拿过水盆回答梅斯菲尔德[好东西谁都想要,但是要看有没有命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