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桃源在线阅读 - 用按摩棒自慰幻想被儿子撞见被大rou插入潮吹

用按摩棒自慰幻想被儿子撞见被大rou插入潮吹

    “爸。”

    姜淮正沉浸在层层堆积的情欲中,听见这声清脆的叫喊,悚然一惊,回过头只见到儿子姜望津站在门口,扯动嘴皮,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张开腿给男人cao……”

    姜淮没掩饰住惊惶的脸色,女xue猛然抽搐了一下,流出了更多温热的水,他怒其不争,又羞又恼,狠狠掐住那块儿敏感柔软的蚌rou,表情随即变得平静而扭曲,随后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扣上皮带。

    “看见了又怎么样?”他声音沙哑,有种故作的镇定。

    少年直直盯着他,问道:“那个男的cao得你很shuangma?爸,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啊,每天还要在我面前装正常人,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姜望津目光沉沉地看着男人,一步步朝床边走过来。看模样他还是个少年,只是光着膀子,便显出流畅分明的肌rou来,身型修长健壮,腰腹精瘦有力,小臂鼓鼓的,绷出几条粗实的青筋,姜淮口干舌燥地看着,想象他粗暴地抓起女人细长雪白的双腿,把它们死死按在自己腰上。

    只是想想,下面就又流水了。不易察觉地夹紧了双腿,姜淮心跳如擂鼓,心虚地避开儿子灼热的目光,手指颤抖着整理衬衫领口,慌乱到口不择言:“你妈快下班了,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菜?”

    姜望津看着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声音很有磁性,“爸,你糊涂了?妈今晚住在公司不回来了。”

    此情此景让姜淮简直想要夺门而逃,但他双腿酸软得几乎要站不住,掌心湿黏黏的全是汗水,胡乱在身后抓到了一样东西,救命稻草似的攥着不放。

    姜望津已经走到他面前,背着光的身躯显得极具压迫感,像是猛然撞过来的一座高山,姜淮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缓缓后退,眼神开始涣散,没有焦距似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汗水夹杂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片寂静里,他听见儿子说:“爸,也给我caocao吧。”

    姜淮呆愣着没有反应,浑身的骨头rou却紧缩起来,连下面那张嘴也收紧了一嘬一嘬的,好像想含进来点什么东西。别再嘬了,他想,丢人的东西。

    姜望津向他俯下身来,不容置疑地拿走了他手里攥着的那个东西,是个按摩棒,黑色的,不是很粗。反正没有他儿子的rou粗。姜淮浑浑噩噩地想着这些。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是已经疯了。

    儿子轻笑了一声,问他:“这东西能满足你么?还没有上次那个人的jiba大,cao起来应该不太舒服吧?”

    姜淮恍恍惚惚地看着他手里的按摩棒,确实有点细,不过也还行吧,毕竟要节制欲望,爽过头就再也没的用了……

    那天约的那个男人?jiba还没自己的大呢,技术也不怎么样,做的时候像没插进来似的,不过他舔得倒是挺好,那根舌头热热的,钻进自己下面,死死嘬着阴蒂,没几分钟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察觉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姜淮抹了把脸。清醒点,他想,这可是你儿子。

    少年的脸色rou眼可见地沉下来,却是怒极反笑,嘲讽似的问道:“爸,你要是sao逼痒得不行想挨cao怎么不找我呢?那些野男人的rou有你儿子的粗吗?我也可以让你爽啊,保证把你日得下不来床。”

    他喘着粗气,眼神可怕,“所以为什么不来找我,要去给别人cao?”

    姜淮努力收缩着自己,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那样就可以不用为这些话觉得难堪,觉得自己真是下贱。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越来越……yin荡,如果在这里的男人不是自己儿子,恐怕他已经张开嘴不知羞耻地求cao了。

    “没有……我没有找野男人……”他苍白无力地开口为自己辩解,声音却微弱得可怜,像是要哭出来似的,这一刻他简直恨死了自己的软弱,“别说了望津……”

    有时候姜淮也恨自己生了这么一副yin荡下贱的身体,仿佛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甚至就连他这个儿子,也是被人jian了一遍又一遍cao出来的……从那个屈辱的地方生出来的儿子如今说要cao进他的yindao,这诡异的命运让姜淮不禁打了寒颤。

    不……绝对不能……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股欲望像一团火笼罩着他,烧得他口干舌燥,只能再次绞紧双腿,靠摩擦来安抚躁动不安,饥渴得流水的小逼。但少年却忽然将他按倒在床上,灼热而沉重的身躯压过来,一条腿强硬地插进他双腿中间,用膝盖顶住了腿心那团软rou,缓缓碾磨。

    裤子粗糙的质地刺激着肿胀的阴蒂,迫使那只湿热的小嘴微微张开,竟然吃进去了部分布料,些微填补了那点难耐的空虚,又被男人的膝盖猝不及防地狠狠一顶,姜淮闷哼一声,竟然爽得射了出来,那根没用的yinjing软软耷拉在裤裆里,下面这张好似永远不会满足的小嘴还在吧嗒吧嗒地吮吸着,想要含住点什么大家伙。

    他脸上的情欲之色明显得怎么也掩饰不住,甚至在那潮红的脸颊上慢慢显出几分甜蜜的媚意。这老男人的媚态看得姜望津呼吸粗重了几分,胯下坚硬如铁,真想立刻就狠狠cao进他的sao逼!

    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几分急促扯开了姜淮的衣襟,露出一点雪白的锁骨,少年急不可耐地俯下去舔舐,或者说撕咬它,双手也没停着,粗暴地抽开老男人刚刚才慌忙扣上的皮带,利落地将整条裤子剥下来,只剩了一条蕾丝质地的三角内裤。

    女氏内裤束缚着前面的yinjing,将它挤成小小的憋屈的一团,yinjing下面那张小嘴倒是毫不客气地吮吸着布料,宛如一只娇嫩多汁的蚌,姜望津隔着rou裤揉搓着那团软rou,感受到手上的灼热黏湿触感,靠近了父亲在他耳边低语,“这么sao啊?爸爸平时也穿着这种内裤出门勾引男人?”

    姜淮红透了脸,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地反驳他:“怎么可能!你别污蔑我!只有……那个的时候……偶尔才穿一次的……在家里才会穿……”

    姜望津露出满意的笑容,手指熟练地剥下那条蕾丝内裤,毫无预兆地将两根手指插进软烂熟透的小逼,看着男人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猛然弹跳起来发出哭泣似的尖叫,在掌下疯狂地扭动身体却无法逃脱,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皮带。

    “爸爸真sao啊,里面都湿透了,含着我的手指不放呢。很想要吗?别急,儿子这就喂给你大jiba吃。”

    少年呼出的气息灼热得快要把姜淮的皮肤烫熟,他这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慌不择路地想往后退,却被两只宽大的guntang的手掌攥住了脚踝,狠狠一拉。

    两条细白的长腿被彻底分开,露出中央那朵饥渴蠕动着的rou花,亮晶晶的,艳红的花唇上还带着几滴露水,这么漂亮的,没有一丝毛发的小sao逼,一想到它不知道被几个男人从里到外尝过cao透了,姜望津就怒不可遏,嫉妒的火焰化为深沉的欲望,将他彻底点燃,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向自己不知廉耻的父亲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躲什么?不是想挨cao吗?不是吃男人的大jiba吃得很开心吗?爸爸生来就是要给儿子cao的!”

    口不择言地说着这些话,姜望津双眼猩红地攥着男人细白的双腿交叉按在腰后,抬起男人的肥大的屁股,挺身把rou茎深深送入湿软滑糯的逼xue里,又紧又热的触感裹着guitou,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吮吸着它,这舒适美妙的感觉让他几乎发狂,粗硬的jiba疯狂胀大了几分,硬得发疼,他近乎凶狠地用力挺腰,对准窄热的逼口全根没入,把那狰狞的巨物完全塞了进去。

    真……真的被cao进来了,姜淮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就尖叫起来,他双腿乱蹬,手臂抵着少年的胸膛想逃脱这可怕的结合,却反而被抱得更紧,cao得更深。

    “不,不行……滚出去……我们是父子啊啊啊啊啊啊!”

    姜望津一边高频率地凶狠挺胯,让jibacao进湿软紧致的甬道深处,一边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毛骨悚然的笑意,“爸果然被别人cao熟了,连儿子这么大的jiba都吃得下去,小嘴还不满足,想要更多呢。”

    他忽然凑近男人的耳边,轻轻舔咬了一下那只红润饱满的耳垂,用最温柔的语气低声道:“那就cao进爸的zigong,让爸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姜淮本来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又爽又痛,听了这话却瞬间清醒过来,泪流满面地疯狂摇头恳求着,“不……别进来望津……求你了……爸爸求你了……不能进那里……我们可是亲生父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想想爸爸小时候对你好不好……别这么残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偏要cao进去,我还要射在里面,射满你的小zigong,让你给我生孩子,这是你欠我的!爸……”姜望津舒爽地喟叹着,大手托起男人的臀部,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再度狠狠顶进深处,那根青筋环绕,紫黑狰狞的yinjing足足有儿臂大小,又长又粗又大又硬,一下子就捅到了别人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地方,霸道地填满了那个空虚饥渴了几十年的女xue,硕大guntang的guitou不停地cao弄着甬道深处的嫩rou,死死碾磨着花心的sao点。

    “感觉到没有?我的jiba进去了,舒不舒服?爸,我进去了,你里面真紧,真热,这么还没人来过吧。”

    少年终于满足,然后发狠地挺动着健壮的公狗腰,趴在男人身上宛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凶猛地将那根粗壮jiba死死钉入男人体内,不顾对方的哭嚎哀求,用力挺胯cao进了更深的地方,随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兴奋而激动地快速抽插起来。

    姜淮被cao进宫颈的一瞬间双眼发白,爽得几乎要潮吹,清醒过来却蓦然发出一声凄艳绝望的尖叫,扭动着雪白肥大的屁股想要从儿子身下逃走,却被男人从背后抱住,狠狠cao入了敏感的最深处,涕泪横流,吱呀乱叫地到达了痛苦而美妙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不行,不能进去……咿呀呀呀呀……太深了不行啊啊啊啊……求你……不啊啊啊啊啊!滚!滚出去……我是你父亲啊呜呜呜……唔嗯呃……”

    快感叠加到极致,他恍惚失神地,在极乐的幻境中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