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飞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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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哈哈,这真是太可笑了,这个cao不熟的贱人。”王座之上的青年男子一袭花色繁复的黑色长袍,乌黑发亮的长发垂至铺满地毯的地面。 青年媚眼如丝,一双凤眸勾魂摄人。只是此刻妖艳的青年满脸的愤怒。 “全都给我滚出去,把那个敢背叛主人的贱东西抓回来。”青年原本姣好的面容变得十分扭曲。 “是,属下遵命。”跪在下面的一干武士齐声回答到。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场生与死的追逐赛就此展开。 “叮铃叮铃”,荒草丛生的野外,传来一阵一阵的铃声,一架简陋的马车正急速地前进。马车上系着的铜铃叮当作响。 “阿月,你怎么样?”马车内,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正搂着一个月白袍的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出,黑衣男人黝黑刚毅的脸上一片焦急。 而月白袍的男子,原本俊秀红润的小脸现下一片苍白,双眼禁闭,看来是陷入了昏迷。 只是他的嘴中不知在喊着什么。细下一听,才知道,男人一直在叫着“枭,枭” 飞枭十分担心,会有人马上追上来,虽然已经离开星耀国的边境了。但万一那个人叫人来,不,不会的。 他飞枭何德何能,可以让那个星耀国的七王爷不顾一切来抓他,怎么可能? 自己只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一条狗,高兴时可以逗弄,随意污辱;不高兴时就随意踢到一边儿的破玩意儿。 何苦呢?那时他是一心仰慕着他的。可是他是真的累了。长久以来地玩弄折辱,早就磨碎了那可向着他的心。 可阿月不同,他懂他,尊敬他,爱惜他,甚至为就他差点丢掉性命。两人又多次共同执行任务,就算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总会有一点触动的。 而且,凤缭卿那个男人实在欺人太甚。竟给阿月下如此重的毒。如果阿月有事,他拼了这条命也得找他报仇。就算他根本没有胜算,就算他是他的主人。 健壮的汉子眼神逐渐坚定起来。现在,他要去月国寻找神医赛神子来解阿月的毒。 然而令飞枭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要进入月国时,被凤缭卿的死侍们抓了回去。 正直入夜之际,凉爽的夜风吹进敞开大门的房间,那些层层飞舞的白纱给房间添上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层层白纱的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玉床。如果仔细听,可以听见床上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只见做工精致的被褥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他黝黑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粗大的双臂被伸出玉床的锁链牢牢锁住。整个人成大字形地平躺在床上。 汉子眼神迷离,脸色绯红,豆大的汗滴冒出全身,厚实的嘴唇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下身粗黑的阳具翘得老高。男人一看就算被下了药。 此时,白纱逐渐被一只细腻如瓷的手掌慢慢掀开,妖异的青年慢慢走进床边。他艳丽的脸上慢慢浮现出让人胆寒的笑容。 “飞枭,终于抓到你了!”“这次,我看你这个贱人还怎么逃?” 床上的汉子似乎是有感应般睁开了迷蒙的眼睛。他逐渐看清了来人。 “凤…”男人沙哑地喊出声。 “怎么,见着本王很惊讶,你和筱月过得很快活!” “啪”,“你这个贱人,你是我的东西,没我的允许,永远也别想逃。” 妖艳的青年纤细如玉的手指挑起男人下巴,在男人耳边低声说到,“现在,就让本王好好地惩罚你这个狗东西吧!” “不要,你放开我。”男人纵使被下了药 ,却也还想挣扎。奈何锁链加身,力气全无。 “这是你的荣幸!”,美貌青年就站在玉床边,一件一件褪下束身的衣袍,直到露出了白皙如玉的纤细身体。 那具身子应当是极为漂亮诱人的,一层薄薄的肌rou覆于雪白的肌理上。 下身的巨物与白皙诱人的身子完全不符,颜色虽白如玉势般,但那样的尺寸完全超出常人,这还只是还未苏醒的状态 白玉般的身子压上了黝黑的汉子,一黑一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锁住的男人不住地摇头想要躲闪青年的亲吻。却被狠狠地打了几个巴掌。 最终,青年滑腻的舌头强硬地伸进男人的嘴巴,不断汲取男人口中的津液。男人褐色的rutou被白皙的手指生生掐出了血痕。 即使被这样粗鲁地对待,身体却还是生出了强烈的感觉。 “呵,想要,那就求本王啊!”白皙的手掌握住男人粗黑性器顶端。 男人终是熬不过强烈的药性。“要,啊哈,我要。求,啊求你”男人短短续续地出声。 “那你说说,你是谁的东西。”青年纤细的手指猛的插入男人后xue。 “啊,”男人发出一声悲鸣。干涩的后xue感到一阵刺痛。 “我,哈,是你啊的东西哈。” “我是谁?给我说清楚了。” “你是,嗯,凤,唔,凤,缭卿。” “是了,记住了,你就是我凤缭卿的东西。” 说话间,男人的后xue已被几根手指抽插了个遍。甚至自动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 青年却更加生气,“贱人,你和筱月究竟干了多少次?啊,你这贱人,我今天就干死你。” 青年早已灼热的性器一插到底,高热紧致的rou壁紧紧地含住青年的器具。 快感不断积累,“真紧,你还真是个宝器,以前怎么作弄还是这样紧。”青年便不再说话,专心地艹干床上的汉子。 “啊,不,啊,太深了,求你,啊,轻一点。” “轻点能满足你?”青年抽动频率更快。 身下这个男人看着其貌不扬,下身的xue却勾人得很,怕是恨不得把男人的东西全吸到屁股里。 男人满脸通红,神色迷离中透出一股子sao劲儿。 “飞枭,最后一次,你要再敢跑,我一定亲手剁了筱月,我保证”凤缭卿拽起飞枭的长发,强迫他看着自己。 直到飞枭逃跑,他才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飞枭的关系。明明一开始,只是把这个男人当个泄欲的玩意儿。 可是现在,他似乎改了注意,总之不能让这个男人离开自己。 这次,留下筱月的贱命,就相当于捏住了飞枭的软肋,尽管这让他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