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1 上】确认怀孕,险些流产,谢凌放血作药引(追妻火葬场)
谢凌给他用的药都是上好的名药,小傻子下体里整日插着抹了疗伤药膏的玉势,花xue上的伤口逐渐痊愈了,不痒不痛。 但他心里的伤还没有好。烙铁事件过去后,谢凌对他好了一点,虽然在床上还是很凶,但在日常起居上对他很体贴。可不管谢凌再怎么对他好,小傻子心里总是有些畏惧他,见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本能地想要逃跑。 最近小傻子的奶子总是很胀痛,谢凌不在的时候,他总是偷偷揉捏自己的rufang。伸出手来仔细地摸一摸,乳rou里面鼓鼓胀胀,好像还有几个小硬块。他狠心地用力揉了一揉,胸上一刺痛,紧接着奶孔里就流出淡黄色的奶水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始终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怀孕一次的经验告诉他,他可能是又怀孕了。他尝试着和谢凌说了几次,谢凌请了几个郎中来给他把脉,却都说他没有怀孕。小傻子不信,依旧耐心地等,可过了一阵子,他的小腹也丝毫没有隆起的迹象。慢慢地,一个月过去了,他也逐渐放弃了坚信自己怀孕的念头。 晚上谢凌cao他的时候,小傻子也不捂着小腹了。之前他总以为自己怀孕了,每次下面都夹得紧紧的,不许谢凌插到zigong里来。后来总也没有怀孕的迹象,他就放弃抵抗了,认命地躺在床上大敞着下身,任由谢凌上下玩弄。 “呜嗯......啊......” 小傻子被谢凌压在床上,双腿打开,两只脚踩在床单上,呈现出一种生产的姿势。谢凌卡在他腿间,双手按着他的大腿根,大jiba在窄小的xue道里进进出出。 被谢凌粗暴地cao了这么多次,花xue早已食髓知味,深红色的xuerou被cao得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小傻子被他用力的顶弄cao得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尽可能地放松下体,被动地承受着谢凌的插入。 谢凌一边cao他,一边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脸颊。小傻子的脸上因为情欲而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被谢凌突然这么一摸,他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就要别过脸去。 谢凌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一把掐住他的脸颊,用力地吻了上去。 “呜嗯!” 小傻子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脸上红红一片,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他的两只小手用力地推拒着谢凌的胸膛,却是纹丝推不动。随着谢凌越吻越深,慢慢地,他连拒绝谢凌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凌摁着他亲了个够,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小傻子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脸上憋得潮红一片,眼神涣散地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谢凌掐着他的腰,扶着小傻子的身体,让他分开双腿骑跨到了自己身上。小傻子身上还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的两只手勉强撑在谢凌的胸膛上,好不容易有个着力点。 谢凌的手伸到他身下,两根手指撑开花xue,里面立刻湿淋淋地流出春水来。大jiba抵在xue口,谢凌稍稍往上顶腰,粗长的性器就完整地cao了进去。 “啊......哈......呜!” 骑乘的姿势使得谢凌的大jiba进得很深,小傻子很快就招架不住,腰肢也塌了下去,伏在谢凌的身上大口喘息着。谢凌轻笑了一声,掐着他的腰肢,大jiba用力往里顶弄,在温暖湿滑的xiaoxue里进出无阻,rou体交合发出黏腻的水声。 “呜嗯......轻一点......啊!” 小傻子被他cao得不停掉眼泪,谢凌的大jiba一直cao到了他的zigong里,在娇小的宫腔口里进进出出。小傻子吃痛地尖叫一声,胸部又开始胀痛,谢凌cao得又深又重,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坏一样。 小腹深处传来隐秘的阵痛,与往常不同,这次的痛是一种尖锐的疼痛。小傻子肚子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曾经骑在木马上,被假yinjingcao得流产过一次,深深地记住了当时的痛楚。此刻他捂着肚子,小腹的锐痛使他痉挛着绞紧了下身,体内的一汪春水好像干涸了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的胶着感。 谢凌见小傻子哭得满脸是泪,好像真的痛得厉害。生怕人再出什么事,他赶紧把小傻子扶起来,将大jiba缓慢地从花xue里抽出来,立刻带出了一小股血水。 小傻子看着自己下体流出的鲜血,怔怔地转头看着谢凌,愣了一下,哇地一声哭出来了。他尝试着伸手去捂住xue口,可血水依旧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将大腿根和身下的床单都弄得一片血色。 谢凌看到血,也是心下一惊。唯恐小傻子出什么事,赶忙叫下人请了郎中来,给小傻子看诊。 小傻子虚弱地躺在床上,抽抽噎噎,泪水一直止不住。郎中隔了一层纱帘给他把脉,捋捋胡子又摇摇头。 谢凌和郎中来到外室,避开了小傻子谈话。郎中说,孕夫已经怀孕一月有余,这次下体出血,是因为母体虚弱,胎像不稳,房事过度导致险些流产的缘故。 谢凌听到小傻子怀孕的消息,心里又惊又喜,但是又听到母体虚弱,随时可能流产的事情,不禁皱起眉头,忧心万分。 郎中说,孕夫不久前才刚刚流产过一次,元气大伤,此刻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再次怀孕,对母体有极大的损伤。再加上孕夫整日担惊受怕,忧思过度,导致胎像不稳,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 谢凌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沉思片刻,问郎中道,若是想减轻对母体的损耗,是否强行流产会更好一点。郎中忙摇头道万万不可,此刻孕夫已有孕一月有余,怀孕已经使他元气大伤,若是强行流产,不仅可能之后再也无法怀孕,还会有性命之忧。 谢凌听到有性命之忧,怔了一下。他顿了一顿,又问郎中可有安胎之法。郎中沉思片刻,告诉谢凌一个江湖密法。需一与孕夫有血缘关系之人,每日取新鲜血液作为药引,和在配好的药草之中,熬制一个时辰,使孕夫每日两顿按时服下,方可起到安胎之效。 两人又细细密谈了一番,郎中将具体的熬制方法和中药配方皆详细地告诉谢凌,才提着药箱离开了谢府。 谢凌走进内室,小傻子正捂着小腹,靠在床头抽抽噎噎。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怀孕了,只当是得了什么怪病。 谢凌走到床前,贴着小傻子的身体坐下,将他揽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后背安抚他。 小傻子抽泣了几下,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正好对上谢凌,好像在无声地询问他。谢凌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大手覆盖住小傻子的手,在他的小腹上缓慢地画着圈。 “放心,你不是生病了。你只是——怀孕了。” “......啊?” 小傻子的瞳孔都因为震惊而放大了,他低下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跟原来一样平坦,让人难以相信,里面居然真的孕育了一个脆弱的小生命。 虽然小傻子一直期盼着怀孕,可事到如今,真的怀孕却给他带来了许多烦恼。 奶子因为乳汁而总是胀痛就不说了,晚上的时候,谢凌也不肯再cao他了,只是搂着他睡觉,什么也不做。这让小傻子感到很委屈,他咬紧了水光润泽的下唇,孕期使他的欲望比平时更加旺盛,食髓知味的花xue吃不到大jiba,正在寂寞地一翕一合着。可他又拉不下脸,做不到在清醒的状态下求谢凌cao他,只能夹紧了双腿,勉强纾解一点欲望。 自从怀孕之后,谢凌每日喂他的药也没有停过。谢凌手里端着药碗,里面盛了一碗深红色的药汤。他的袖子因为手臂的抬起而滑下去一点,小傻子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缠了一层细布。 ......他是受伤了吗?小傻子盯着谢凌的手腕,稍稍歪了歪脑袋,怔怔地思考起来。 谢凌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手腕上,不动声色地把袖口往下拉了拉,盖住了腕上的布料。他舀了一勺药汁,轻轻吹了吹气,确保已经不烫了,才送到小傻子嘴边。 “呜......” 小傻子皱着眉头嗅了嗅,这次的汤药虽然不像之前的药那么苦涩,却也依旧不好喝,闻起来怪怪的,好像还隐隐透着一股血腥味。 孕早期的不良反应很多,小傻子孕吐很严重,总是犯恶心,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下,更别提喝药了。他盯着汤药,心里直泛嘀咕,偷偷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谢凌放弃喂他药喝。 小傻子一直不喝,谢凌就一直执着地举着勺子。自从怀孕以来,谢凌对他好了很多,小傻子不记仇,再加上谢凌耐心照顾他,不免有些恃宠而骄,胆子也稍稍大了起来。 可眼看着谢凌一直举着勺子,他心里又有点不好意思,药都快要凉了,他心里一横,打算接了药碗,像以前一样一股脑灌下去。 小傻子想到这里,便伸出手来,急匆匆地要从谢凌手里抢过药碗。可没想到谢凌拿得太稳,小傻子一下子没抓紧,白瓷的药碗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深红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把谢凌身上的白衣都弄脏了。 小傻子吓得尖叫了一声,一把撩起被子钻进去躲到床尾。谢凌曾经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深,他下意识的第一反应还是担心谢凌会惩罚他。 谢凌看着小傻子惧怕他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这段时间小傻子对他的态度缓和了很多,他本以为小傻子已经卸下了对他的提防,可现在看来却只是温和的假象,小傻子内心深处依旧十分惧怕他。 “......没事,我再去熬一碗就好。” 谢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地面,将碎掉的瓷碗一片一片捡起来收好,最后又用手摸了摸地面,保证没有任何残余的碎片,才轻轻地走出去带好了门。 小傻子一直等到谢凌出去了,才悄悄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谢凌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让他有些不适应了。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点弧度。果然,还是要感谢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肚子里的孩子的话,谢凌才不会对他这么好,小傻子自嘲地笑了一下,眼泪又忍不住掉了出来。 谢凌回到厨房里,下人们已经全都被遣走了。他取出各类药材,仔细地配好,依次放在白瓷碗里。前期准备工作都已完成,只差最后一味药引。 谢凌挽起袖口,将手腕上缠的细布慢慢揭下,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伤痕。被锋利的刀刃划开的伤口显得尤为狰狞,被谢凌用细绢缠得紧,现在已经不怎么滴血了,只是稍稍地渗出一点血珠。 他随后从腰间取了一把短刃,将闭合的伤口再次划开。谢凌划得极深,鲜红的血液一下子涌了出来,他将盛了药材的白瓷碗凑近了,看着血水慢慢地盛满整个药碗。 等谢凌熬好了新的药再次回到房里的时候,小傻子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怀孕使他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激起谢凌心底一片柔软。 孕早期反应使得小傻子胃口不好,总是想吐,药中带着一股血腥味,他皱着眉头,一勺一勺地勉强喝下了谢凌喂他的药。 谢凌的袖子滑下来一点,小傻子又注意到了他的手腕。上面的白绢比先前缠得更厚了,隐隐地渗出一点血色来。小傻子怔怔地看着谢凌,谢凌却只是面无表情,接着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小傻子张了张嘴,到底是没问出来心底的疑问。 好不容易喂完了药,谢凌收好了药碗,帮小傻子整理好衣服,哄他睡下。他拿着碗,轻轻地带好门,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门口正有暗卫等候,见谢凌出来,他立刻跪下磕头请罪。 “属下看守不利,请主子重罚。苏盼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