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翌日,远在小云村的宸阳抱着浑身酥软的溪鸣一息间到了镜洲。 自周家兄弟离开那一日,溪鸣真的再没能下床,就算下床,也是被宸阳艹着,他们在那个屋子里每一个地方交欢,不知餍足。 溪鸣是真的对龙性本yin这个词有了无与伦比的了解,哪怕是龙脉变成的龙,此时体内全是吸收不完的浓精,顺着rou臀浸湿亵裤与外袍,要不是还记着要回去,只怕宸阳这会儿还不会放过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找的男人,自己承受后果。 “骗子!” 又想起从前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稳重自持,洁癖冷淡的屁话,对比如今,全都是假的!一个真的都没有! 宸阳低头看他:“还生气?” 溪鸣扭头不说话。 宸阳笑着颠了颠他:“我错了,夫人原谅我吧。”但不会改。 溪鸣抬头瞪他,嗔怒道:“一个月不准碰我了!” 宸阳面色沉重:“你这是为难你夫君。” 溪鸣见他吃瘪,心情顿时愉悦:“哼~” 宸阳眼底含着笑意,嘴里却叹道:“夫人好狠心啊~” 溪鸣靠着他的肩闭目:“反正就是不许,谁让你这么过分,我累了,歇会儿。” 宸阳柔声道:“睡吧,我去找周家兄弟。” 溪鸣声音渐低:“嗯…他们的劫数就在这几日,等赵姑娘来了便齐了。” 说完,便睡了过去,之前的交欢虽然身体能承受的住,但精神还是有些疲惫,趁着此时周家兄弟与依兰她们的劫数还没开始,正好休息片刻。 而此时的周家兄弟正跟着韩易在军中走动,周苍与王佑山像了六成,众人一看便知道他与王佑山之间的关系,因而很受尊敬,周琅因为像周娘,所以关注的人相对少些。 兄弟俩逛了一圈,最后去了附近最高的山峰,周苍看着山下不算湍急的河流,皱着眉略有些沉重。 周琅问道:“哥,看出些什么?” 周苍指了指山对面:“那边,就是腊吉军盘踞的地方,离这里不足四十里,这座山于狮翼军虽然是天然的屏障,但腊吉军也可以派少许人偷渡过来,届时也能借此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再伺机潜入军营里刺杀主帅。” 周琅神色也沉重起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想多了?王将军中毒也有半月多了,对面也没派过人来。” 周苍叹了口气:“但愿是我多想了,如今与腊吉的战事吃紧,对面不惜以下毒这种卑鄙手段来取胜,想必也是没有信心能战胜狮翼军,不确定王将军死没死之前,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一个不起眼的决策都可能决定一场胜负。 再次看了一眼对岸,他说道:“回去之后,让韩易派些人守着这里。” 周琅点头,与他一样看向那边:“希望依兰那丫头快点解毒。”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而宸阳此时正抱着溪鸣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溪鸣休息了会儿,精神已经恢复,此时可以算得上精神焕发,听了周苍的话后对宸阳说道:“苍兄没有说错,卦象显示,明晚腊吉军的人就会从这里偷摸过来,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苍兄若从军,成就不在王将军之下。” 宸阳掐了把他的屁股:“在你男人怀里夸别人?” 溪鸣无奈的瞪他一眼:“这是哪门子醋?行了,把我放下来吧,若依兰救不了王将军,我想苍兄他们,估计就要代父上战场了,届时若有需要,咱们便助他们一把。” 宸阳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哀叹一声道:“抱都不让抱了?” 溪鸣好笑的捧住他的脸使劲揉了揉:“行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哪能一直被你抱着,我腿又没断。” 宸阳捏了捏他的臀rou,终究是没把人给放下来:“他们今日可没什么事,无需我们守着。” 的确,今日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也不能就一直这么抱着吧?” 宸阳深邃的眼眸含着笑意,抱着他进了树林里,高大的树木逐渐将阳光遮挡,溪鸣心口一颤,脸上爬上浅浅的绯红,抓了抓宸阳的衣服,小声道:“说好的…一个月不许…” 宸阳在他耳边戏谑的低语:“我可没答应~” 溪鸣彻底红了脸,看了眼还在山顶的周家兄弟:“还有人,而且才做过…” 宸阳一字一句在他耳边道:“龙、性、本、yin。”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蜜xue随之一阵搅紧,吐出一大股还带着jingye的汁水,这般模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咽了咽喉咙,他略喑哑道:“放我下来…” 宸阳这一次无比听话,温柔的把人放下,然后紧紧抱进怀里,身下与他紧紧贴合,隔着衣物磨蹭:“已经湿了。” 溪鸣攀着他的肩,迎合着他的动作将腿打开,让他蹭到更里面:“唔…都怪你…色龙!”根本就没干过! 宸阳虚心听训,然后磨的更用力,隔着亵裤把花xue磨得变了形:“怪我,所以我负责。乖,自己把亵裤脱了宝贝儿,夫君要cao你的嫩xue!” 溪鸣主动吻住他,然后胡乱的拉开自己的亵裤,宸阳的roubang没了阻隔插进腿根里,在rou唇中抽动,沾满滑腻的汁水。 溪鸣迷离了双眼,被宸阳cao开熟知情欲的身子,再不是从前青涩的模样,宸阳的roubang一凑近,他便已经饥渴的期待着,分泌汁水,做足了承受欢愉的准备。 宸阳将他压在一颗树上,伸手摸了一把蜜xue,满是汁水的saoxue根本不用扩张,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小sao货!” 溪鸣喘息着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身上:“好夫君,cao小sao货的xue,小sao货想挨cao了嗯!!!进来了!好大唔!好舒服~后面……后面也要嗯啊啊………” 呻吟发颤,两个xue被cao的深深凹陷,roubang一前一后cao到蜜xue深处,溪鸣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硕大的roubang撑烂了,但下一刻灭顶的快感又清晰强势的告诉他并没有。 他失神的仰起头,呆呆看着头顶树叶间隙中透出的阳光,那光有一束正好落在宸阳头上,他伸手摸上去,然后蓦地轻轻笑起来:“宸阳嗯啊…你变得这么坏,回去之后可怎么办?哈啊!!轻……嗯…轻点…到时候唔……到时候我们就不能嗯…不能天天呆在一块儿了…” 宸阳一个深入,咬着他的耳尖道:“怎么就不能?宝贝儿,我入赘青信殿就可以了。” 溪鸣想了想他入赘穿嫁衣的模样,顿时笑得乐不可支,连带着两个xue都一颤一颤的,宸阳的喘息更加粗重,狠狠往里cao干,将女xue里的roubang插进柔嫩的zigong里:“想到了什么?难道宝贝儿你不想负责?” 溪鸣战栗的攀着他的肩膀,小腹痉挛,一时间被cao的说不出话来,待缓了好一阵,方才可怜兮兮的喘息着说道:“哪有…我嗯……我只是想到啊啊嗯…想到你穿嫁衣哈啊!!!” 宸阳双手掐住他的腰,胯下粗暴的以能看见残影的速度将溪鸣干的说不出话来,两个saoxue痉挛着达到高潮。 “宝贝儿,让夫君穿嫁衣是要付出奖励的。” 这个奖励是什么,不言而喻。 溪鸣恍惚喘息着,只叹自己自作孽,惹了一头吃人不倦的野兽,好在,是自己喜欢的野兽,他愿意被吃。 周家兄弟看完了地势准备离开,巧合的是,周琅想从略荒僻的小路走,而溪鸣与宸阳正好就在必经之地。 待周家兄弟靠近不足两丈时,溪鸣才反应过来,赶紧死死压住呻吟,哪怕明知他们听不见。 然而,周琅神色疑惑的嗅了嗅,对周苍问道:“哥 ,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周苍想了想,道:“应该是山间野兽交配的味道。” 说白了,就是雄兽射出来的东西散发的味道,只是这里的味道格外浓郁,仿佛刚刚还有兽类在这里媾和过。 他们不知,就在他们旁边不足五步的树下,有两人正激烈的交缠。 听到这里,溪鸣羞耻到全身guntang,但身体却越发敏感,宸阳在zigong里研磨一圈,将他cao到潮吹,后xue里的roubang抵在sao心处狠狠碾压,很快便湿答答的溢出蜜液。 双xue齐喷,溪鸣爽快的软下去,被宸阳搂住膝弯抵在树上:“他们听不见的,乖,叫出来,夫君喜欢听你舒服的呻吟。” 溪鸣急促的喘息着,闻言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低哑道:“混蛋!” 宸阳胸膛震颤着大笑,眼眸灼灼生辉,将人狠狠按进怀里:“生气也这么可爱,岂不是勾引我干死你!” 话落,他将roubang深深没入溪鸣体内不再抽出,维持着碾压宫壁的状态狠狠耸动旋转,溪鸣抽搐着发出哭腔,双手无力的垂下,被干的失了魂。 而一旁的周家兄弟不知何故,脚步慢到许久才走出一丈,随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周琅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哥…唔!唔嗯……哥唔~~” 周苍忍不住将人吻住,宽大的手掌几下扯掉周琅的衣带,周琅踉跄几步靠在树上,片刻间便赤裸在空气中。 周苍咽了咽喉咙,带着灼热的呼吸含住周琅的乳珠吮吸起来,周琅难耐的仰起头:“嗯……哥…” 两人都是情动不已,他们快半个月没有亲热了,此时得了机会,周苍不愿再忍耐,更何况下一次亲热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或许,他们连下一次都是一种奢望,他松开纠缠的唇舌,低哑道:“哥想干你!” 周琅喘息着笑笑,抬手摸着他的脸亲昵的说道:“好唔!!哥!慢点!” 周苍慢不了,他硬得快要爆炸,只想快点占有吞噬面前的爱人:“小琅,好紧!” 周琅被入的极深,虽然一段时间没做,但他也很快就适应下来,并随着周苍的抽插溢出汁液。 周苍的抽插变得顺畅,充沛的yin液让他知道周琅没有难受,于是不再收敛着力道,每一次都用力的挺入,听着周琅毫不掩饰的呻吟,与主动摇晃的腰肢,他揪住周琅一颗乳珠喘息道:“屁股这么sao,是不是也馋哥哥许久了!一点也不害臊!” 周琅刚刚迎合着他cao到自己的sao心,此时爽的腰都在发颤,抖着声音道:“被你唔…cao了七年了啊啊啊嗯…还唔…害臊什么……不sao也被你caosao了嗯嗯嗯嗯哥……舒服…cao到sao心了……啊啊嗯…” 周苍勾起嘴角,胯下越发用力,周琅赶紧搂住他的肩膀,承受这甜蜜的欢愉。 同一颗树的另一面,宸阳掐着溪鸣的腰牢牢固定住射出尿液,溪鸣一面羞耻的喘息着,一面又欢愉的夹紧xue里的roubang和液体,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对面的周家兄弟。 宸阳射完后没有退出去,此时抱着溪鸣不紧不慢的戳弄着温存,感受着温暖的蜜处包裹自己:“宝贝儿,听到了吗?做久了,也就不会害臊了。” 溪鸣睁开还透着情欲的眼瞪他一眼:“那也是没有别人才!……” 没有人时,他什么不依着宸阳,别说射精,尿都被他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连zigong都被cao成了贴合roubang的形状,他何时害羞说过拒绝的话,只是当着别人的面被cao弄,着实太羞耻了。 “混蛋!混蛋混蛋!” 宸阳笑着被他打了两拳,告饶道:“为夫错了错了,夫人饶我一命。” 听着周家兄弟交欢的声音,溪鸣尴尬的想捂耳朵:“我们先下山吧,他们…他们估计还要好一会儿…太失礼了。” 宸阳挑眉:“你在嫌弃你男人时间短?” 溪鸣睁大了眼睛:“我哪有!” 宸阳掐了一把他的臀rou:“你说他们久。” 溪鸣无语梗塞:“这样也算?” 宸阳挺腰抽动,yin液牵成丝线滴落,溪鸣弓起腰,似想逃,又似迎合,连被cao弄几下,便彻底没了推开他的力气:“嗯啊……不知餍足的禽兽……” 宸阳将roubang狠狠cao进zigong,又狠狠拔出来,声音略凶道:“宝贝儿,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溪鸣被快感冲撞失力,两个蜜xue被宸阳艹弄的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舒服:“怕…怕你嗯……做多了硬不起来…那我只能守活寡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宸阳!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夫君夫君慢!!!xue烂了!不!!救!救命!夫君夫君宸阳!!” 宸阳眼神凶狠,被他这一番话气笑了:“夫人,说错话可是要被处罚的!” 溪鸣再也没精力去想旁边还有周家兄弟,宸阳的惩罚让他除了不断高潮与yin浪声音,在做不了其他事情。 夕阳归去,晚霞在天际连成一片火的云景,美得瑰丽,周苍抱着被cao晕过去的周琅往山下而去,临了,似乎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但终究什么也没看到。 宸阳抱着浑身濡湿绵软的溪鸣,餍足的向山下一跃,直接回了营帐附近一处无人的小屋,施法将其变得干净整洁后,将溪鸣放在床上。 溪鸣还在喘息,两个蜜xue里的jingye都在大股大股的涌出来,弄得腿间滑腻腻的,有气无力的瞪了宸阳一眼,道:“我要沐浴,你去弄些水来。” 宸阳一点也不介意他凶巴巴的语气,亲了亲他的脸后,愉快的出去了片刻,然后扛着一个装满水的浴桶回来。 cao劳了一整天,溪鸣坐在浴桶里舒坦的险些睡过去,瞧见宸阳脱衣服的举动却立刻清醒过来:“你,你干嘛?” 宸阳好笑的亲了他一口:“一起洗,放心,不做什么了。” 宸阳从不做无法完成的承诺,于是溪鸣放心下来:“算你还不算太禽兽。” 相安无事的洗了澡,两人相拥着躺在榻上,溪鸣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到了凡间,竟把睡觉捡回来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连打坐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觉,都怪你,要了好久。” 宸阳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我的错,睡吧,我陪着你。” 溪鸣往他怀里挤了挤,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你要永远陪着我。” 宸阳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柔声道:“好。” 溪鸣满足的笑了笑,笑着笑着睡了过去。 宸阳替他理了理柔顺的长发,在他额头落下珍惜的一吻:“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守着你,我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