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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纯H,很黄不暴力,两口子搞搞搞。

    溪鸣轻颤,saoxue喷出射进去的浓精,后xue也糊满白浊。

    宸阳挥手间燃起屋内的蜡烛,烛火将他的俊颜照得分明。

    溪鸣还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宸阳有多冷淡,两人一开始明明很疏离。

    可现在,一日不让他碰几回,宸阳都能拐着弯儿耍无赖了。

    而自己,从清心寡欲到如今,亦是天差地别,若早个五十年,有人告诉自己,日后会变成这副模样,只怕会被他毫不留情打一顿。

    溪鸣故作平静的扭过头,现在倒好,莫说寡欲,若宸阳真的不碰他,他自己可能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宸阳一顿,戏谑地伏身:“在害羞?”

    溪鸣侧过脸不看他。

    宸阳笑着将他转过来:“这么多年了,还害羞?还是,想到什么?”

    溪鸣欲推不推的抵着他的胸口:“别说了…”

    宸阳来了兴趣,非要逼他说出来,roubang在入口徘徊挑逗,就是不给个痛快:“不说可别怪为夫用家法了。”

    溪鸣无力地蹬了蹬脚,却怎么也逃不开,酸软的身子被弄得越发潮红:“好好好,我说我说!”

    宸阳满意的收手:“嗯,说吧。”

    溪鸣喘息着,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到,从前…,从前和现在…变化大了些…”

    宸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如何个大法?”

    溪鸣瞪他一眼:“还能是什么。”

    宸阳笑着将溪鸣拉起来盘坐在自己胯上,roubang借着之前的润滑两根一起插入后xue大半。

    溪鸣紧紧挺着腰,狠狠颤了颤,缓过来后软臀全部落下包裹住roubang,双臂反撑在宸阳大腿上主动起伏:“嗯…以前…以前才不是,才不是这样嗯!!好大……”

    宸阳向上耸动:不是哪样?”

    溪鸣一手放在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隔着肚子抚摸:“以前…才不会有这个……”

    宸阳恶劣的抽动,带起强烈的水声:“这个是什么?说清楚。”

    溪鸣将脸靠进他的肩窝里,被干得剧烈耸动,一手从后面摸到结合的蜜处:“是roubang,是嗯嗯啊~是夫君的roubang……saoxue吃着夫君的roubang……好舒服……好胀……”

    宸阳握住他的手:“还可以更舒服,想不想要?”

    溪鸣无力地发出宛如哭泣地呻吟:“要~给我~”

    宸阳双手用力扳开他的软臀,露出紧紧匝着roubang的蜜xue,而后全部挤入,连卵丸也被塞入大半。

    粗硬的耻毛剐蹭着软绵的嫩rou。

    溪鸣受不住地战栗发颤,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唔~要撑死了……”

    两根roubang有力的冲撞,溪鸣腹部凸起它的形状,哪怕只是想到宸阳的欲望深深埋在他体内,他都充实地快要发狂。

    宸阳紧紧抓着他的腰向上举起,而后又狠狠按下来,干地溪鸣连连喷汁。

    粘稠yin液从结合处飞溅,更多的顺着股沟绵延至床单被褥上,溪鸣爽得已经直不起腰,只能任由宸阳掐着腰身肆意jianyin。

    花xue被冷落也不甘示弱,泊泊汁水流个不停,宸阳腾出一只手插入,溪鸣又是一阵痉挛抽搐,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别……,别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

    一连串颤抖地呻吟越发放浪,溪鸣早已经顾不上害羞,如同大海上的小舟,一副随时会被倾覆的可怜模样。

    两根roubang食髓知味,干得越发粗暴,caoxue声大的溪鸣忍不住爽哭,迷乱地在宸阳背上抓挠出红痕:“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宸阳!夫君!”

    宸阳将他放平,以跪坐的姿势攻城掠地,插着花xue的手抽出揉捏臀rou,将臀rou揉成各种yin荡的模样:“我在。”

    溪鸣平躺着,双腿大敞放在他腰两侧,软臀被钉在roubang上,烛火下,只要他稍微抬头,就可以看见宸阳抽出时勃发的性器。

    真的好大,每次都让他欲生欲死。

    “喜欢…”

    喜欢宸阳,真的好喜欢,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占有,喜欢宸阳只对自己露出的不同,那些旁人不知的任性,无赖,霸道,通通都喜欢进了骨子里。

    溪鸣双手用力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紧绷着无力踢蹬,吃着roubang的saoxue疯狂搅紧:“我夫……嗯嗯嗯…舒不舒服?啊!唔……嗯嗯嗯嗯……”

    宸阳用力抽出又插入,随即roubang不再抽插,在娇嫩的saoxue里碾压旋转,打着圈蹂躏,一只手再次插入软绵湿滑的花xue,手指在深处温柔抚摸宫颈:“舒服,再不会有人能让我如此疯魔,真想把你cao到一时一刻都离不得我!”

    溪鸣一下子就xiele力,被前后一起玩弄的快感逼到失禁一般潮吹,潮水淅淅沥沥喷出,被宸阳的手堵住,只丝丝缕缕地溢出,剔透的yin液带着馥郁的异香,让满室春情越发缠绵。

    “…嗯……那就啊~~来啊!看看唔嗯嗯……看看谁能离得开谁唔!!!”

    溪鸣撩开沾满浊液的纱裙,让下身风景完全敞露,双眸含情氤氲地看着宸阳,再无一丝羞耻,纤细修长的手指从宸阳胸口一路眷恋地摸到两人结合处,摸到宸阳插着花xue只露出小臂的手臂,挺腰吃得更深

    “呃啊啊!!!”

    他们早已谁也离不开谁了。

    宸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伏身含住他的红唇,两人纠缠着在榻上缠绵交颈,身下密集相撞,溪鸣断断续续的呻吟越发的yin靡。

    太阳初升,宸阳再次喷射,浓白jingye填满溪鸣后xue,过多的jingye夹不住流出来,白花花地溢出浸透床单。

    两人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身下更是贴合地毫无缝隙。

    待激烈的jingye射完,溪鸣还一颤一颤地失神扭着臀,尤在痉挛的saoxue大口大口吞吃jingye,喘息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

    “嗯~~嗯哈~~~好多……”

    拉下宸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人黏糊糊的温存。

    溪鸣吃足了jingye,整个人又精神焕发,疲惫一扫而光,只剩下被cao透的yin靡糜艳。

    宸阳时不时耸动胯下,享受爱侣的温柔,同时看着看了眼榻上一片狼藉忍不住笑出声。

    溪鸣还在喘息,看见他笑,也看了眼乱糟糟的床榻:“笑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我在笑,凡间的床,比仙界的结实。”

    溪鸣窝在他胸膛上,指尖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戳来戳去:“什么意思?啊,对了,你从前说,泰祁大人的床总是坏,床为什么会坏?”

    宸阳拉住他的手一根一根亲了个遍:“那就得问泰祁了,估计养的猫脾气太大了,每次睡醒都要砸了睡的床。”

    溪鸣微微撑起身体:“泰祁大人还会养猫?是什么猫啊?可爱吗?”

    宸阳坐起来,斜靠着枕头,将他拉入怀里抱好:“可爱?脾气挺大的,肯定没有我夫人可爱。”

    溪鸣曲腿坐在他胯上,好笑道:“哪有这么比的?等回去能不能让我看看?”

    宸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情况,毕竟他那猫挠人。”

    溪鸣感叹:“好凶的猫,那还是看机会吧,唔!~别顶…还酸着着呢。”

    正说着话,宸阳突然顶弄,后xue战栗着喷出射入的jingye。

    溪鸣坐起来,想用身体压住宸阳让他动不了,却把roubang越发吃到深处,柔媚的轻呼脱口而出:“嗯~~先别嗯~”

    溪鸣攀住宸阳的肩,摇摇头,颦眉轻呼:“宸阳~”

    宸阳停下:“怎么了?”

    溪鸣缓住开始紊乱的地气息,附耳在他耳朵边轻喘着说道:“琅月他们十天后才回去,不急的。肚子好胀…,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先给我洗洗,等会儿夫人自己把你吃进去好不好?”

    宸阳深深顶了顶:“这么乖?”

    溪鸣被他顶弄得身子发烫:“好啦,我不该在床上提别人,别故意折腾我了。”

    宸阳又是一顶,惹来他情动的呻吟,而后把着他的腰举起,一寸一寸抽出roubang,看着合不拢的后xue可怜兮兮地收缩战栗,然后喷出大量jingye,最后没入床单。

    真美。

    第一次见着溪鸣的时候,就觉得他柔和地像朵幽兰,静谧美好,每次两殿争执,溪鸣总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平衡着两殿的关系。

    明明看起来像个不染俗事的人,却意外地对俗事充满热情,知世故而不世故,越是了解,越是…泥足深陷。

    而他,甘之如饴,甚至无比庆幸,幸好当初被泰祁打下凡间的是他,而不是别人,如果不能和溪鸣共度余生,今后漫长的一生也就没了意义。

    溪鸣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伏身含住宸阳的喉结吮吸,含糊不清地说着:“夫君,抱我去~”

    宸阳自然乐意至极,抱着人在森林里寻了一处无人的清池,将水变得微烫后,撕烂溪鸣皱得不行的女装踏入。

    一入水,溪鸣便舒服地喟叹一声,靠坐在宸阳胸膛,任由他的手色情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搓揉。

    待外面洗净,宸阳一手探入花xue,引池水清洗,一边洗,一边亵玩柔嫩的xuerou。

    溪鸣岔开着双腿,低头透过清澈的池水看着宸阳的手指在花xue里进进出出,yin靡地玩弄着从前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私密,顺从地迎合。

    宸阳亲吻他耳畔,抽出手探入后xue,后xue里很湿滑,却已经没了jingye,应是被吸收干净了。

    一通yin靡的洗漱,溪鸣任摸任捏,最后气喘吁吁地洗完,宸阳也早就硬得guntang。

    溪鸣转身吻了吻他的薄唇,低哑的声音满是魅意:“夫人要吃你了~”

    宸阳灼热地注视他:“求之不得。”

    溪鸣没入水里,抚摸roubang,然后含住一根,让另一根在自己脸上戳弄。

    这些年没少这样吃过,溪鸣很是熟练,收好牙齿细细舔舐,在马眼处用舌尖顶入,尝到咸腥后一口含住guitou,然后让roubang一寸一寸顶入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