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相处,克制不了的本能
溪鸣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喉咙:“你,要怎样?” 宸阳看着被舔过的手指,良久,眼眸幽深地举起那只手放到溪鸣嘴边:“既然已经舔了,那就舔干净。” 什,什么? “你!……” 宸阳的指尖微微顶开他的唇:“你轻薄我,我难道不应该讨回来?” 溪鸣欲哭无泪,微微闪躲:“可,可你这样也太…” 宸阳神情莫测,就是不肯松开他:“你想好了,现在舔干净我就放你走,不然…” 不然什么? 溪鸣不敢深想。 宸阳又捡了颗剥好的果rou,故意捏碎染湿自己的手指,眼神深邃地盯着溪鸣:“还是你想让我去青信殿讨公道?” 这人,这人怎么能这样? 虽然确实是他不对,可…可…明明也没有多大损失… 溪鸣脸红得滴血,羞耻地看了眼宸阳的手指,又看了眼宸阳不容他拒绝的神色:“我…你……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宸阳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神越发幽深了,抓着溪鸣手腕的手暧昧地向上滑动了一下,低哑地一笑:“当然。” 溪鸣鼓起勇气,颤巍巍张开嘴,宸阳立刻将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 他似乎气息顿了一下,喑哑地说道:“溪鸣仙官可要把牙齿收好,咬伤了我,我可是要讨说法的。” 溪鸣水润的双眸不自觉含了泪,收好牙齿一点一点将果汁全部舔干净。 当他舔干净了正要把手指吐出来,宸阳却强势的不肯退出来,手指放肆地在溪鸣口腔里搅了个遍。 含不住的唾液溢出,溪鸣呜咽着挣扎,拍打宸阳:“唔唔!晃开!唔…” 宸阳眼神透露着十足的危险,仿佛狩猎的猛兽,抽出手指凶狠地吻住溪鸣,按住溪鸣的腰不许他挣扎。 溪鸣被吻了个透,身子软得不像自己的。 啧啧接吻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宸阳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两人胯下不知何时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而自己竟丝毫有抵触。 眼见就要失控,溪鸣狠下心狠狠一推,推开宸阳:“不…不行!” 说完,他夺门而逃。 宸阳喘息着摸到余温尚在的唇,体内狂躁的欲望急待倾泻,他捂着眼睛狼狈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该死。 肯定把人吓到了。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会对溪鸣产生如此强烈无法抵抗的欲望,事后还毫不后悔,甚至意犹未尽。 胯下直挺挺的立着,宸阳转身进了内殿,不一会儿,便响起他粗重的喘息。 溪鸣逃回自己的寝殿后,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犹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他怎么…,怎么会有反应? 被宸阳亲吻,他竟然觉得很舒服,甚至,甚至根本不想停下来。 若不是最后拼尽全力克制,只怕现在…… 哀鸣一声,他夹紧双腿,任他如何不敢相信,腿间也早已湿透了,那隐秘处更是泊泊流出汁水。 他变得好奇怪。 xue内sao痒得紧,他受不了地呻吟出来,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可…可真的好难受 那个地方滑腻潮湿,泛滥着莫名的空虚,内里微微痉挛收缩,仿佛在期待什么。 溪鸣拼命的忍耐,可到最后,却根本忍耐不住,鬼使神差般万分羞耻地揉了揉,酥麻刺激的欢愉瞬间袭来,让他有一瞬的茫然无措。 回过神时,他已经往蜜处插入了两指,蜜xue竟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尤不满足,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急切地吮吸。 任溪鸣再如何无知也知道这不正常,寻常男女之欢,第一次不管如何都会疼痛不适,绝没有立刻得到欢愉之说。 可他… 可他现在,竟觉两指不够,蜜xue里正饥渴难耐,乞求更粗硬的东西。 溪鸣咬住下唇,狼狈不堪地胡乱搅弄一番,哭声断断续续,最后好不容易到了一次,却越发空虚。 想要…想要更粗的… 晖晖噩噩挨到了天明,闻仙京七幺殿送来了两封请柬,邀他两月后参加琅月与苍恒,灵钥与兰意的婚礼。 溪鸣十分不解,为何单独给他发请柬?难道不是给停逸,届时他跟着去就好了吗? 他打开请柬,赫然看见请柬上写的邀请名单,是他和宸阳的名字,落款是琅月留。 “啪”一声合上,溪鸣头疼不已。 在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非,他和宸阳… 这请柬既然将邀请他和宸阳写在了一处,那宸阳岂不就没有收到请柬吗? 这……,他是不是应该去知会宸阳一声? 可想到昨日的事,溪鸣还羞耻得紧,哪里敢单独去见宸阳。 一个人发呆犹豫许久,他正做出了决定,未料宸阳竟自己来了青信殿,打开门看见宸阳那一瞬间他还不敢相信,关了一次又重新打开,结果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慌意乱,一手抓着门沿紧张地问:“你来做什么?” 宸阳直勾勾看着他绯红的脸,总觉得应该再多些表情。 比如…带着情欲的样子。 “昨日你走地急,没有告诉你,我们是和闻仙京的人一起回来的,或许可以去问问,你可愿和我一起?” 见他这般正经,溪鸣松了口气,不自觉放松下来:“闻仙京来往不便,再加上你我身份特殊,贸然前去恐引起误会。” 宸阳自来熟地踏入溪鸣寝殿的院子里:“不知溪鸣仙官,可有办法?” 溪鸣眼看着他熟练地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茶杯饮下,刚放松的精神又紧张起来:“你别…” 宸阳故作不解,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溪鸣三两步走过来,取了一个空茶杯给他倒上茶水,意图明显,是想让宸阳放下他用过的杯子。 可宸阳不仅不放,还故意用灼热的眼神盯着他,将杯中茶水喝了个干净。 溪鸣呼吸一滞,心惊胆战地收回另一只茶杯,开始转移话题:“其实今早闻仙京送了两封请柬来,邀请我们两月后去参加灵钥殿主与兰意仙官,还有苍恒仙官与琅月仙官的婚礼。” 宸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意味深长地说道:“邀我们?为何给我的请柬会在你这里?” 溪鸣垂眸不敢看他的表情,紧张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想,恢复记忆这件事其实也不急,不若等他们婚礼时去问,而且说不定这段时间我们自己便能想起来呢。” 宸阳凑近他,目光灼灼:“你不急?” 溪鸣因他的靠近身子一僵:“不…不急。” 虽然确实有很多疑惑,尤其是对多出来的修为,但这些修为并没有虚浮不定,想来肯定不是通过邪术得来的,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心。 宸阳又凑近了些,近乎附耳说道:“可是我很急,溪鸣仙官,你说我们一同在凡间这么多年,是不是有可能一直住在一起?” “不可能。”溪鸣面红耳赤推开他,可手一松,宸阳便笑着再次凑过来,于是他不得不一直抵着宸阳的胸膛:“你别凑过来了…” 不都说这人端方自持,冷淡又不近美色吗?怎么真人与传闻简直毫不相干。 宸阳笑得胸膛震颤,一手紧紧抓住他抵抗的手:“为什么不可能?” 溪鸣羞耻地挣扎,却挣扎不开。 为何?当然是因为以他的身子,他根本不可能和人同住。 “你快放开我,若被人看见了…” 宸阳摩擦他的手腕,根本不舍得放开:“那没人就可以,对吗?” “胡,胡言乱语,快松手,不然,不然我…” 宸阳的手顺着溪鸣宽大的衣袖向里摸去,而后感觉到溪鸣细腻肌肤微微发烫,越发放肆,流连在手臂内侧,低哑暧昧地问道:“不然你想怎样?” 溪鸣狼狈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满脸羞意:“你好歹是堂堂一介仙殿大弟子,怎,怎能如此…不知羞。” 宸阳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呼吸微重:“昨日见到你之后我便在想。” 溪鸣眼尾有些发红,早已被他摸地有些意乱:“想什么?” 宸阳一把将他拉入怀里,埋首在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在想,我们在凡间,大概关系不浅,否则我怎会这般想亲近你。” 溪鸣再也无法装作平静,慌乱地挣扎,却被宸阳强势地锁着腰,无论他怎么挣扎,宸阳都不肯放开。 许久,溪鸣放弃了,逐渐在宸阳宽厚的怀里安静下来。 这个怀抱,太熟悉了。 就像已经依偎过无数次,让他如此心安。 “……就算不浅,或许是朋友呢。” 宸阳笑了一声:“我可不觉得自己会对朋友产生欲望。溪鸣仙官,莫非你会?” 宸阳如此直白,溪鸣根本无法在骗自己。 其实昨日回来他便开始怀疑了,从前并不是没人想轻薄他,可他从来不曾让谁得逞过,除了宸阳。 虽然宸阳修为比他高,可他不应该连一点怒气也没有,唯有震惊羞耻,甚至回来后还… “可现在我们都忘了,所以…现在是陌生人,你不能动手动脚。” 宸阳微微松开溪鸣些,语气竟似带了点委屈:“别人一回来就张罗婚礼,看来在人间肯定很快乐,只可惜我们失忆了,若不然,是不是我们也该张罗婚礼了?” 溪鸣红着脸反驳:“我们两殿之间结怨颇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结亲。” 宸阳搂着他的腰坐下,让溪鸣跨坐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发丝:“结怨?泰祁都在青信殿住下了,哪里还有什么怨?” 溪鸣一惊:“你怎么知道?” 宸阳笑了笑,猝不及防地亲了溪鸣一口说道:“我又不是傻子,许久之前就知道了。” 溪鸣觉得他这话仿佛在说他是傻子一样,居然现在才发现停逸与泰祁的事:“哼,就你聪明。” 话一出口,溪鸣就愣了,这近乎撒娇抱怨的语气,真的是他说出来的吗? 宸阳倒是不觉得奇怪,立刻诚恳认错:“我错了,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早。” 溪鸣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然后想站起来。 宸阳搂着溪鸣的腰,凑到他面前低哑道:“可以亲一下吗?” “什…什么?”明明听清楚了,溪鸣却还是不自觉又问了一遍,而后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宸阳。 宸阳一手抚摸着溪鸣的脸颊抬起他的头,让两人的目光注视彼此,再次问道:“我想和你接吻,想亲你,想得快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