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在市场里公开售卖的yinrou双性美少年,作为摊主夫人被客人试用
少年的梦境也是男人们cao控并直播的对象,这是让人感觉真实得如同现实一般的梦境。 少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往常一样在yinrou市场里等待买主。这里有yinrou售卖,等待出售的双性人、男人和女人们白花花的身体被他们的主人放在自己的摊子上,有的被装在笼子里,有的四肢着地被栓在木桩上,还有的被以各种姿势绑缚。 有一些只用绳子绑,也有一些被绑在特殊的刑架上,这通常表明刑架也是商品,用yinrou来带动刑架的销量。除了刑架,也有一些别的商品用具等配合yinrou出售,摊主们或者自己主动,或者在客人的要求下在yinrou们身上试用这些商品,比如用鞭子抽打yinrou,用具有特色的假阳具来插入yinrou,或者一些其他的小玩意,所以到处都能听见yinrou们发出的呻吟与哀叫。 yinrou们身体yin荡而敏感,快感侵袭之时,他们几乎不剩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而又因为大脑长期被无尽且剧烈的快感入侵,他们也更容易被人随意地cao控意识。 这里也售卖一些普通的蔬菜、rou类和调料零食之类的。市场里人声鼎沸,卖家们吆喝着,买家们则在货摊之间穿梭,不时与摊主交谈砍价。 少年感到自己正被悬空挂着。两只手向上绑着,两条腿也一样,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玉茎则被一只细细的绳子绑在腰间,免得挡住其他地方,让顾客不满意。 这是一个售卖yinrou常见的姿势,方便客人们一眼看全yinrou身上所有值得赏玩与使用的地方。在这种姿势下,顾客一眼就能看见yinrou的屁眼,sao逼,yinjing,一对奶子,以及那张可以做出yin乱表情的脸。 少年和摊子上其他yinrou们悬挂在一起,摊主正用油挨个涂抹他们的身体。油会让身体变得亮晶晶,以此吸引客人的目光,还有催情作用,能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摊主随意又粗鲁地用沾满油的刷子刷着少年的身体,一刷子直接从左乳刷过玉茎,刷过花xue与菊xue,多余的油顺着少年的股缝滴滴答答留在摊前的案台上。 糙硬的刷头从娇嫩的奶头上掠过时对少年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但是在疼痛中又产生一种爽感,粉嫩的奶头被刷头带的略微往下,在刷头脱离以后轻轻向上一弹,看起来无比Q弹软滑,在慢慢变得绯红的同时也微微硬了起来。 刷头在掠过花xue与菊xue的时候,已经有一部分刷尖陷进了xue内软rou里,刺激得这些柔嫩的rou腔本能地咬上刷尖,刚吮上一口,刷尖已经毫不留恋地刷过,留下软rou空虚地微微收缩两下。 “啊!”少年小小地惊叫一声,还没从上一刷中缓过来,下一刷便已经重重地从他的右乳往下滑去。少年还沉浸在两刷的余韵中,回过味的身体渴望刷子的再度降临,但摊主已经匆匆去刷下一具yinrou了。 少年知道如果恳求摊主再刷一下他,只会遭到摊主的喝骂,只能什么都不说。来往的客人有时会驻足摊前,用打量挑剔的眼神将一具具yinrou挨个看去,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yinrou们毫不设防的私密之处。 这种眼神让少年有点兴奋,又有点羞耻,毕竟他已经被摊主使用过了,应该为摊主守住自己的贞洁,可是在客人们的眼神之下,他感受到自己确确实实沦为了一具yinrou。一具yinrou就应该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打开,献给任何一个人。他渴望如此,但是又不敢。 “咕啾。”一位男客猛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少年早已汁水泛滥的花xue,引得已经被油的催情作用烘得有点迷迷糊糊的少年微微一动,喘息了一声。 男客身材高大修长,用指骨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翻搅了一下,少年的花xue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这xue还不错啊。”男客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看,又随意地插回少年的花xue里,再搅了两下。 “啊,是。”摊主停下手上的活儿,抬起头应了一声,“是好xue,只有我用过,不是那种转了很多手的货。” “你这儿有哪具yinrou提供试用吗?” “就您手上这具。” “噢。”男客把手指从花xue里抽出来,又往菊xue里探了两下,“后边用过吗?” “还没,但是已经给调教松软了,适合插,您要是想,可以给他后面破瓜。” “噢,行。”男客把手指抽出来,把湿漉漉的手指往少年两乳之间还算干燥的地方抹了抹,“我就喜欢买来具yinrou然后找人轮jian他,玩坏再扔。”他左右看了看摊子上yinrou们,“为什么是这具提供试用啊。” “我老婆。”摊主一边整理手上的货品单一边说。 yinrou们也被允许婚配嫁娶,因为有的人觉得让yinrou做伴侣是件很刺激的事情。但是yinrou们无法主动提出申请,只能等别人来娶他们。yinrou不得主动离开一段婚姻,而伴侣们可以随意与yinrou离婚,yinrou无法反对。所以经常有很多人拥有过十几或者几十个yinrou伴侣。只要不重婚,这些伴侣们真正的结婚对象也不会反对他们与yinrou曾与结婚,毕竟人人都知道,yinrou只是泄欲用品。 “怎么不用了?”男客问。 摊主一边在货品单上打勾一边说:“cao腻了。我打算一脱手就和他离婚。” 男客把裤子拉链拉开,早就勃起的大rou一下子弹出来,男客把大rou对准少年的saoxue,对摊主笑了笑,“能帮我推他屁股吗?” 少年终于从迷离的情欲里清醒几分,用轻软的声音求饶道,“不要进来……我的身子是属于老公的……” 摊主像没听见少年的声音似的,对着男客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常玩的玩法。他走到少年身后。摊主的两边袖子卷上去,露出晒得黝黑的手臂,是很健壮的成年男人的手臂,用力的时候手臂肌rou会凹下或贲起好看的肌rou线条。 现在这双手正从后面握住了少年的两瓣臀rou,那臀rou雪白莹润,像两块肥厚的大果冻似的。摊主手臂上的肌rou微微一动,略微用力握住,连带着宽厚修长的大手上青筋和血管都略微凸起来些,少年白嫩的臀rou便从摊主的指缝间鼓了出来。 摊主握住少年的双臀,一下一下推着少年taonong男客的大rou。嫣红的saoxue已然显露出情动的状态,每当大rou进入时,便挤出几缕yin水,坠在少年的臀下,没一会儿,臀下便垂了不少亮晶晶的yin液。大rou拔出时,xue内嫣红的媚rou还依依不舍地裹在rou柱身上,直到摊主又把少年的yin臀向后拉时,媚rou才不舍地被拉离大rou。 少年被悬吊在空中,没有一处着力点,只能任由摊主把持着他的身体去taonong一根才刚刚见面不过几分钟的陌生人的jiba。少年抗拒地yin叫着:“啊啊啊不要,属于老公的xue被别人插了……” 摊主听见这句,倒笑了起来,凑到少年耳边问:“看看你的贱屄吃jiba吃的这么欢,你是不是早想给我戴绿帽子了?” “哈啊……对不起……”少年一边苛求着jibacaoxue时的快感,一边又为自己的yin乱感到羞耻。 插了一小会儿,男客起了兴致,便自己把着少年的腰taonong起来,摊主也乐得清闲,继续拿起货品单子翻看起来。 男人的大rou强有力地撞进少年的sao逼里,而软滑的逼rou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迎合男人的冲撞动作,甚至还颇为下贱地吸裹起这个正在强jian自己的男人的jiba。 少年被迫着被jian得快感叠起,在被绑缚地无法动弹的情况下任由男人握着他柔软的腰一下又一下taonong自己的jiba,就好像少年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只剩下了taonong男人jiba的用途,而身体上别的器官肢体的存在都是为了保证少年能有一个sao软流水的rouxue来伺候男人的大jiba。 伺候男人的jiba,就是他活着的唯一用处,这就是少年此刻感受到的。 他眼神迷蒙又崇拜地望着这个只把他当成免费的泄欲rou畜的男人,对方坚硬的大rou无情地反复开凿着他最为敏感娇嫩的体内密处,对方每次抽出时他都感觉很空虚很饥渴,而大rou插入的那一刻又会立刻带给他一阵直冲头顶的快感。 少年不由得渴求起大rou的jianyin,也爱慕起眼前这个用他发泄的男人,都是拜男人强有力的大rou所赐,他下贱的yinrou之躯才能有这样美妙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