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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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枭跟在主子和小倌儿后头,三人下了楼,绕过大厅,去了包厢里。 房间布置得及其清雅干净,房中的香炉还染着青烟。 “爷~,这是奴家的房间” 柳青不知道是怎么的,竟把恩客带回了自己房间。他抬起一双水眸哀哀戚戚地望着眼前的美人。 凤缭卿却伸手勾起柳青下巴,“你说你是清倌?” 柳青回到:“奴家的确是,还望恩客怜惜些阿青……” 凤缭卿不言,直接坐到床对面的榻上,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飞枭。 “飞枭,我可是特地为你找个雏儿,你可别辜负了吾的一番心意。” 他飞枭既然如此抗拒侍寝,那他就偏要逼他适应。 飞枭听得一惊,原以为是主人想找新人来侍寝,怎么又变成让他来了。 “主人……飞枭岂敢背叛主人”飞枭很清楚,按照主人的性情,又怎会真让他这个侍寝的奴仆去找别人。因为所有影卫,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必须属于主人。 “休要多言,吾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凤缭卿不耐烦,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柳青倒是看出了门道,原来这个恩客竟好这口,仔细打量这个高壮的影卫,看上去还算英俊。 可是他的心思早就安在了这位绝色美人身上,自然是对飞枭看不太上眼。 飞枭无法,只得走上前去,一把抓过瘦弱的柳青,看来主人是要他和这个小倌演场活春宫。 “爷,奴,奴家…”柳青嘟嘟囔囔,却被飞枭拉到床边,床很干净,透着一股清香,就如柳青的清雅面色。 飞枭心中默念,对不住了。 便动手准备脱掉柳青的白衫。回忆着主子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动作,飞枭换了主意,直接撕掉了柳青的衣服。 光白细腻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肤如凝玉般。 飞枭一时间不知所措,对着男子还是下不去手。但是主人就在对面看着,他也没办法。 他试着低头亲吻还在轻微颤栗的柳青。 凤缭卿又后悔了,该死的玩意儿,他忽然间觉得来妓院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看着他的影卫去亲吻一个妓子,这怎么能忍,所有的影卫都是他的东西,没人能触碰。 “够了”凤缭卿出声阻止。 飞枭如得到大赦一般停下动作,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好男色。 “把他赎了,带回去日后在处置”凤缭卿挥挥衣袖离开。 柳青瞪着一双水眸,听到自己要被人赎走的消息。如果是那位离开的美人公子,就是死了也值了。 飞枭开口道:“你把衣服穿上,收拾好等我”说完就离开房间。 出去本想追上主人,但是一出门却看见回廊上连个人影也没有。 凤缭卿贵为穹顶宫之主,又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他练得乃是宫中绝学,想来在江湖中人也是望尘莫及的。 飞枭苦笑,主子的武功明明在所有侍卫之上啊。但现在他算不算擅离职守,还是先去赎了方才那位清倌再做打算。 “真是无趣得很呐。”凤缭卿出了后院,两个彪形大汉,其实就是带刀的武夫给他放行。 痴情馆仍是裘马声色,一派yin乱不堪。 大厅里先前围观的人群已经退散,换上了跳舞的妓子。 凤缭卿一席白衣穿梭人群中,绝世的容貌,通身高贵的气质,竟让人不敢靠前。 美人凤眸轻挑,扫视大厅一周,抬头看见正在下楼的老鸨。正欲唤他过来。 “呃……巴鲁,你看呃,这个美人儿,嗝~”身着紫袍的大汉开始叫嚷,歪歪斜斜走到凤缭卿身旁。 凤缭卿见来人一身酒气,长得那么恶心,尤其是那双眼睛毫不掩饰的猥琐神色。被挡住去路本就不爽,现在更是恨不得挖了这人的眼睛。 听到同伴呼唤,另外几个紫衣大汉也过来。几人皆是惊叹,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美人。几个人喝的糊里糊涂,哪管那么多,顿时起了色心。就要伸手上前摸一摸美人。 “啊啊……”咔嚓一下,手臂应声而裂。只剩下男人的惨叫。 凤缭卿收手,退开几步。这些人倒真是不自量力。 捂着手臂的大汉喘着粗气,没想到这个美人还挺辣,够劲儿。 几个大汉仍是色心不死,却连美人的衣角都没碰到,就已经被打到在地。 几个大汉皆是在战场上与敌军交战,遇到这江湖高手哪里还能打得过。直到几个人被凤缭卿掌法打伤,这才意识到这是惹到高手了。几个人这才搀扶着离开。 馆主赶紧过来安抚围观的客人们。凤缭卿拿出金锭,对馆主扯出一个微笑,“你们这儿,可有这些东西?……” 且说飞枭交了赎金,拿着柳青的身契,就领着他出了痴情馆。赎柳青花了好些金子,不过这都是主子的钱,希望主子好好使用他买回来的这个美人吧。 六卫已经在客栈等候多时,他们一行人今日刚到傀都,这间客栈的主人已经被控制起来,现下店里所有的伙计都是暗卫易容假扮的。 但在此之前,身在傀都的暗卫就已经暗中探查过,也得到了一些李尘昊将军的线索,只是真假难辨。 卫霖正欲下楼,便见飞枭领着个戴白纱斗笠的人走进客栈。 他快步走下楼,质问道“飞枭,你作为白护法,不保护在主人身边,却任意领这个什么人回来?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主人的命令,飞枭不得不从。”飞枭也没有办法。只是继续领着柳青上楼。 “站住,那主人呢,主人去哪里了?”卫霖本就打算出去寻找主子,现在飞枭胆敢一个人回来。 正当两人谈论之际,筱月却走进来。飞枭见他身着神炽国常见的这种装扮,又瞧见他黑色的鞋面沾了些干涸的泥印。 愧都作为南境内最大最繁华的商贸城市,这并不多见,所以筱月是去了哪里? 筱月看了眼飞枭几人,便直接往楼上走去。 夜晚,华灯初上,偌大的傀都,灯火通明。夜市上,净是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当真是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这一片嘈杂吵闹凤缭卿确实从未见过。他穿过曲曲折折的大街小巷,终于到达目的地。 此处名为‘红绣坊’,这便是穹顶宫在傀都暗桩之一。 表面上店里制作仙灵国盛产的丝绸,在愧都倒是妇孺皆知,就连王公贵族也来此定制衣物。 坊主是傀都出名的美人竹仙仙,她也是早些年夜无羁在傀都安插的眼线。 这竹仙仙这些年也还算听话,穹顶宫也没白栽培了她。凤缭卿想到。 “哦?你是说,他在那个王爷手里?”凤缭卿挑眉,只要知道人哪里,他就有把握救出来。 “是,照前些日子来看,甚至固麦提及其一众将领也班师回朝了,但并未见与之随行的任何俘虏。反倒是见他们搬了许多箱子。属下也派人打探过,这些箱子是送进了拓王府。”竹仙仙毕恭毕敬,竟是跪着回禀主人。 凤缭卿不动声色,心中自有了打算。 客栈内,飞枭自与自己主子分开后,便觉得快活起来。正是睡个好觉的时候。正当他进入浅眠之际,房门被人打开。 飞枭当即睁眼,竟是主子。哪里还有睡意,即刻起身跪下行礼。 “呵呵,你倒是可以,背着吾竟敢自己睡觉了” 凤缭卿慢悠悠得走近飞枭。纤细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美人在侧,一颦一笑间皆是艳丽风情。 很美,真的很美,只是这个美人却令飞枭略微颤栗。 主子还是要他侍寝么? “我可是专门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凤缭卿纤白的手指从白衫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拿在飞枭面前。 凤缭卿勾出一个迷惑众生的微笑,抚摸他的脸,“瞧瞧你这个样子,怎么吾让你侍寝倒是委屈了你?今日,吾便让你也爽上一回,如何?” 飞枭脸色微变,似乎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他仰头,“主人,属下觉得任何委屈,求主人放过属下吧。” ……卫霖并未睡去,一夜无梦,细下一听,其他房间竟传来声响,似是有人呜咽哭诉之声。待他出去寻着声音,却是飞枭的房间。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欲仙欲死?吾说过,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要了。现在你还想不肯低头?”凤缭卿任他的侍卫在床上翻滚挣扎,只是半披着衣物,单手撑着欣赏这糙汉子不同寻常的失态。 卫霖从缝隙中看得清清楚楚,他死死攥紧拳头,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只是自虐般看着一切。 “呜……”飞枭赤裸着身体,强烈的药效使他不得不蜷缩身体,苦苦挣扎。主子竟然强迫给他用如此厉害的媚药。后xue就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咬,密密麻麻的痒意铺天盖地袭来,一阵又一阵,直叫人发疯。 “如何?呵,这可是好东西呢。再顽固的人只要沾上,这一点,马上就会变成yin娃荡妇呐” 美人凤眸轻挑,眼角一抹红,露出一个像是粹了剧毒的微笑。 白玉般的手掌用心险恶地抓过男人颤抖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轻轻一摸,满意的感受对方不住战栗。 “受不了的话,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啊,吾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啊。” 纤白的手指轻抚过身边人的上身,对方毫不意外的发出呜咽声。 飞枭仅剩的一丝的意志力都用在这抗拒令人蚀骨销魂的快感上。他不愿求饶,也不愿发出这种可耻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令他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 不行了,真的好想要,快死过去了,屈服吧,飞枭。他是你的主子,这是永远不变的事实。 正当凤缭卿以为这次也会失败时,飞枭求饶了。 凤缭卿分明看见,他的侍卫支起颤颤巍巍的手轻轻触碰自己,嘴里喊出了他最想听的。 “求,求你了,主人”飞枭哆哆嗦嗦起身,他的后xue早就松软湿透,巨大的痒意表明那里急需被狠狠地jianyin玩弄,或许才能减缓这烧人的快感。 凤缭卿听到这声求饶,自然要依了他的侍卫,便平躺了床上,傲人的性器直直挺立,宛若玉势般的色泽。 飞枭颤抖着剥开臀瓣,将xue口对准冠部便狠狠坐下去,“啊……”xiaoxue瞬间被guntang的巨物填满。 飞枭不自禁地仰头,强烈得几乎让人掉下失控地刺激袭遍全身,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浪潮般冲刷过身体。从未在性事中勃起过的性器也立刻抬头。 “呼……真紧”凤缭卿呼出一口浊气,伸手捏了捏对方硕大的奶子。“对,就是这样,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