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再次双修(又发车啦,这回是清醒定身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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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祭天大典完毕,回到了启明殿,已经是将近黄昏了。 国师挥退了侍女,皱着眉头打坐,真气运行一周天后,只觉得体内的确多了一股气息,和他自己本身的并不冲突,反而是辅助着他,让他连平日无法叠加使用的法术都挥洒自如。 即使是修炼,也无法进化得这么快,他很清楚自己的修为,族里的长老还怕他第一次祭天会露陷,特意在他右手手腕上留了一串隐形的符咒,可以供他完成所需的法术。怎知今天却根本不需要动用。 唯一的变化就是昨晚的下流事,难道是和那个有关?想到这里,国师狠狠拍了一下桌面,清冷的美目里尽是羞愤。 虽然此前他从未涉足外界,但也听长老说过双修。 这是一种两人交合的修炼之法,总是以损一补一为基本原理,通常都是人修为了尽快得道,而用非法的手段强迫妖族进行的无耻之事。然而他现在居然是修为长进,难道那人竟然肯折损自己来供养他?天底下有这么慷慨之人吗? 然而最让他愤恨的是堂堂一个大妖后裔,竟然被用龌蹉的手段暗算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必须把始作俑者揪出来就地正法,他甚至都不用传声符跟长老们求助,这等羞辱之事,只能他一人知道! 借着祭天的便利,国师已经用神识扫过了一遍在场的皇族,并没有特别的发现,都是一群凡人,按理说并不能破解他昨晚的法阵。无解之下,他把矛头转向了其他入侵的修道之人。国师把在族里学到的最高等级的阵法拿了出来,严严密密地给寝宫布了一层。又回身把当时带来的三法宝之一的玄玉手环拿出来戴上,这手环本身含有防御法阵,可以帮主人抵挡三次化神大能的攻击,此手环也可变形为匕首,是他师尊临行前特意送给他的武器。 可不要再丢人了!国师恨恨地想,却又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昨晚缠绵的场景,忍不住绯红了一张脸,身体暗暗发热。 设好了阵法,他心里也放松了一点,见天色未暗,便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心知那人色胆包天,必定会再次前来,因此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静静守株待兔。 然而这晚,他竟又再次着了道。 全程还是清醒着的。 那些让他恨不得撕烂了嘴的喘叫,浑身过电般的酥软,都清清楚楚地重演了一遍。 唯一的收获是,他终于知道胆大包天的人是谁。 启明殿里静悄悄的,国师早就交代过祭天之后要闭关,因此也无人敢打扰。他很小心地没有再吃宫里的东西,吞了两颗提神的红果,打算连夜戒备。 快三更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法阵被动了一下。 来了! 睁开一双杀意满满的美目,国师轻碰着右手手环,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墨色的长发间突然就冒出了一对雪色的毛毛耳,然而国师太过专注了并未留意,他本身化形才五年左右,人身始终不稳,在过度消耗法力或者高度紧张的时候很容易会露出部分的原型。这些都看在了有心人眼里,让黑暗中隐藏身影的皇太子看得心头大动。 他的小梓太可爱了,软软的毛耳朵好想摸啊。 这种法阵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轻而易举就进了来,他屏住气息,绕到了国师的身后,伸手轻轻一抹,给他下了个定身咒。 “唔!!谁!出来!” 电光火石间,国师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不能动,不由得心里一寒。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背后摸上了他的脸,手指修长,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气,身后的躯体也压上了他。 “今天累不累?” 这声音磁性平缓,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熟稔,边说边低头轻轻啜吻他的毛耳朵,国师气得浑身打颤,却苦于冲不破这定身法,只能咬牙切齿地嘴炮: “好你个皇太子!竟然敢猥亵本座!” “嗯?但是小梓昨晚明明很舒服啊。”皇太子低低地笑了,热烘烘地给毛耳朵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到人抖了一下,嘴了也软软地哼了一声,耳朵抖了抖,收了回去。 皇太子也不生气,顺手下滑到胸前,隔着雪白的外衫缓缓摩挲,接着说:“小梓一直喊不要停呢。” “住嘴!你个无耻之徒!本座要把你碎尸万段!唔!” 拼着一股内劲,国师就想把这法术破了,怎知一下没把握好力度,顿时气血翻涌,痛呼了一声。吓得身后的皇太子连忙把人拉在怀里,抵着额头和他神思相触,赶紧安抚。 “别动气啊,你看伤到自己了。” “唔……疼……滚开……啊……” 国师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入侵,丝丝微微地疼,胸口却闷闷热热的,一道真气没能流转,在体内开始乱窜。当被高阶的修士压制的时候,如果强行破除,就会有自伤的危险。他向来是知道自己资质一般,在族里也并不出挑,能被推举为大宁朝的国师,全赖他命中的一段因缘。他降生的时候,正是十年寒霜,天道异常的时世,族里的大长老感化到神谕,言此子可救苍生于水火,而此等大造化能为妖族带来连绵的福荫。于是才一直培育他,引导他,即使他从来没表现出过人的一面。 “小梓乖,张嘴。” 皇太子柔声哄着,一边探入神识一边印上了微张的红唇。 “唔……嗯……” 本来以为这人只是为了轻薄他,然而两唇相触却非常舒服,仿佛一道清流涌进了血脉,周身乱窜的气息也渐渐得到安抚,他下意识张着嘴接纳那人缠弄的舌头,喉间漏出了含糊的喘声,只觉得连不断灌进口里的津液也是甘甜的。 “嗯……糊要……唔……” 皇太子见他没有再喊疼了,知道自己的安抚起了效,这才退出了点神识,转而探进了衣服里,抚弄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 昨晚才疼爱过的乳尖很快就敏感硬立,像颗即将成熟下坠的小红果一样在他手心里颤抖,他不断加深这个温柔的吻,轻柔地将人衣衫拉开,露出了还深深浅浅印着欢爱痕迹的胸膛。 “嗯……” 分开的唇间还连着暧昧的银丝,国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连一句凶狠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酡红着脸,看着这人不舍地又低头含住了他,这回却不像刚才那般温柔缱绻,而是像确认领地的主帅一般,霸道而不容拒绝。 如玉的身子被拥紧了在怀里,衣衫半褪到腰间,情人一样仰着头任由那人品尝,在一阵酥麻过电的快感后,国师渐渐地就有点清醒的恼怒了。 他现在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巴,只能瞪着眼睛怒视他,那人却无动于衷,反而探手到下头握住了他已经半抬头的核心。 “唔……” 漂亮的rou头被拢在手心里,灵活的手指像弹奏般技巧性地逗弄他,纯得跟白纸一样的国师没两下就不行了,呼吸急促地瞪着一双水色的眼睛,明显是被挑得情欲上头,又苦于不能摆脱,边忍着边发怒呢。皇太子被他看得心头一甜,松了口笑着问: “舒服吗?” “你……走开……唔……不要……啊……” 柱身被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鼻尖被人碰了碰,灼热的气息笼罩着他,那双深邃的黑眼睛里尽是让人发软的情欲。 好可怕,这人的欲望好可怕。 国师不禁又抖了抖,他皱着眉,连自己也没察觉到就像一只倔强的却被饿狼盯上的小白兔,明知没有胜算,还是硬着头皮来质问。 “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放开……唔……” 他每说一截,皇太子就低头印下一个吻,手下也同步慢悠悠地抚慰着rou物,弄得他说两句又喘一喘,硬是把一句质问说得情色无比。 “为什么不是你?小梓,你忘了我,我却从来没有忘了你。” “什么……?你……你是谁?我不记得了……” 国师瞪大了眼睛,在族里都以姓氏相称,知道他叫小梓的人很少很少,除了他逝去的父母和已经仙游的师尊,就只有族里的几个大长老,还有就是……还有谁……还有一个人的……但是他想不起来了…… “所以我要罚你,罚你忘了我。” 皇太子笑了笑,语气里并没有一丝不悦,他又把额头抵上了国师,继续说道: “你看,这样我们就能一起修炼了。你今天是不是觉得丹田里头气息浑厚?” “住嘴!你这无耻之人!竟然用如此邪魔下流的手段!” “嗯?你们长老就是这么教你的?双修就是下流吗?那我可要更下流一点才好呢。” 言罢也不废话,直接把人从贵妃塌上抱起来,几步走到了床边,覆身就压了下去。 “走开……啊……放开……” 本就松垮的衣衫被一下撕开,皇太子惩罚一般轻啃了他鼻尖一口,才转而向下,噙住了胸前立起的乳首用力吸吮,大掌也不甘人后,滑过他颤巍巍的rou物就往臀缝间进攻,昨夜才被疼爱过的小口还有点红红肿肿,被碰了一下就让人扬声叫了出来。 “啊…………不要…………出来…………” 手指不听话地探了进去,撩着xue口的软rou摩挲了一圈,就往记忆中舒服的点揉去。初尝情欲的国师哪里是对手,加之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断断续续地开始低喘。 “啊…………唔…………” 敏感的肠rou却违背了他的意愿,乖乖地收缩着彷如小嘴一般吞吃,他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回忆起昨夜的快感,不由得咬紧下唇,硬生生截住了更多羞耻的呻吟。 乳尖很快又破了皮,皇太子舔了舔上头的血,像只乖巧的大猫一样趴在他胸前,抬头看着他笑,手下却一刻不停地舒张玩弄,甚至已经放进了两根手指。 “小梓的里头好湿,你听到下头的水声了吗?” “呜……住手……啊……禽兽……放开本座……” 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国师的双眼泪蒙蒙的十分惹人怜爱,皇太子忍不住就凑上去亲了一口,更放软了声音以理相劝: “这样不好吗?又可以舒服又可以修炼,不用很麻烦就能觉醒了,对小梓百利而无一害啊。” “啊……唔……你说什么……我……觉醒……你怎么知道觉醒……” 他们大妖后裔,和普通的人修和妖修不同,有他们必须要经历的独有关劫,这便是化形和觉醒。化形就是成年,拥有了自如变换妖形和人形的能力,可以开始修炼一些中阶的法术。觉醒则是第二重关卡,每一个妖族都有隐藏在血脉里的潜能,而只有资质上乘的,才能突破这层障碍,获得更完整的能力,这便是觉醒,并非每一个妖族后裔都能达到这一层,很多即使到了金丹或者元婴,也有未能觉醒的,这主要是靠的天赋资质。 然而一个人族的竟然知道这一层,国师不由得心里更惊,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 “只要是小梓的事,我都知道。” 那人避而不答,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又探进了第三根手指。 “唔……不要……啊………那边……不要……唔……” 被摸到了销魂的一点,国师急喘了起来,泪水从眼角滑落,通红的嘴唇微张着,身子在舒服地颤抖,而那一直被忽略了的rou物也终于耐不住刺激喷出了清淡的汁液。 “真乖,你的小弟弟都哭了。” 皇太子见他瘫软了身子享受射精的高潮,眼泛泪光地喘着气,月白的身子渗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像发着光一般,让他根本移不开眼睛。他贪恋地细看着身下的美人,一直等他缓过了这道高潮,才拔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灼热的硬挺,再次像昨晚那样一举入侵。 “啊………………你…………” 国师已经骂不出来了,被一下顶到了深处的快感比昨晚还要强烈几倍,清醒地看着这人袒露出精壮的身躯,清醒地感受着体内被异物入侵的羞耻感,清醒地看着他扣紧了自己的双腿,摆着结实的腰身前后地贯穿身后隐秘的软xue。 正如他所说的,噗嗤噗嗤的水声的确很响,而在水声之外,也有一道细细的合奏,这床是用上百年的金丝楠木做成,用料结实,此时被大力摇晃也耐不住了,发出吱呀之声。 如果说刚才的开拓是和风细雨,现在的侵入便是狂风暴雨。像是要把他内在的每一寸都刻上专属印记,皇太子一言不发地埋头苦干,把两条长腿架到了肩膀,绷直了身子一直抽送。湿热的甬道被疼爱得毫无还手之力,每一下摩擦都让他更加按捺不住溢到口边的娇喘,舒服得要融化一般,几十下之后终于牙关一松,带着点哭腔叫了出来。 “啊…………啊…………慢点…………唔…………不要…………” 脚趾都因为这汹涌的快感而绷紧伸直,更别说身前那根被握住了揉弄的rou物。很快就又抬起了小头,湿润地又流出了眼泪,皇太子这才笑了笑,放缓了点动作,欣赏起身下被cao开了的美人盛放的媚态。 “唔…………啊…………” 又舒服又害羞地细声喘叫,脸红得要滴血,平坦的小腹上几乎可以看到肆意侵弄的rou头的形状,双手乖乖地垂在两边,指尖都因为快感而绷紧发白,皇太子心里漫上了一股满足,虽然他的小梓并没有认出他,更不懂他的苦心,但他们的身体却天生的契合,不光是他全力施展技巧的缘故,他更能感受到小梓对于他的神魂,对于他每一个挑逗那种天然的反应,他甚至都有点后悔了,早知当年就不顾一切地把人拐走,偏生等了这么多年,才把心心念念的人吞吃下肚。 “好紧,小梓的里面好棒啊,真想一辈子不出来。” 皇太子笑着抹平了国师小腹上再次射出的汁液,他压低身子,支着手臂把人完全锁在了下头,看着他心爱的美人越来越迷乱的眼神,下意识地仰着头想要他的吻。他被这副可爱的姿态给逗得心花怒放,摩挲着人的长腿,让它们自然地盘在腰后,这才抵着额头,再次神识相连,开始正直地练功。 “小梓,看得见我吗?在灵台里。” 他在脑海里这么跟人说。闭着眼,抵着头,身下却不停地进进出出。 “唔……啊……慢点……” 国师被他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身体的快感太淋漓突出,反而让他不能集中精神,他扁着嘴有点抱怨地让人慢点,只听见那人笑了一声,压下来吻了他一下,应了声好,抽送的节奏便渐渐缓了下来,直到静静地停在了里头。 “来,跟着我,一起运真气。” 皇太子在神识里和国师说。清澈的灵台上,只见两个神魂面对面站着,国师的纯白无暇,皇太子的带着一点点金色,又混杂着一点绿色,十分奇特。 两个神魂周边有黑色的符咒在飘荡,皇太子举手指了指,示意国师认真地研读。 “这是?” 他是知道神魂相触可以传递彼此知道的功法,但没料到竟然可以具象化,他好奇地伸手去碰触,却发现他们能穿透他的手掌,并不会被破坏。 “心里默读,它们就会进入你的神魂。” 皇太子走上前来,伸手圈着他的腰,那些符咒也跟着缩小,包围在他们两人身侧。 国师也顾不得惊讶了,连忙按照他说的来做。静心闭目,那些符咒很快地涌入了他的神魂,一道金光围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往丹田所在沉去。 “唔……” 一股热流涌入了丹田,冲得国师哼了一声,浓郁的感觉在身体内扩散,这是力量充盈的表现,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定身法已经被这下冲击给解除了,正要活动下手脚的时候,便突然被堵上了唇,扣紧了腰,身上的男人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唔!!!” 这回更响亮的是啪啪的rou体碰撞声,皇太子像是要把他弄坏一般,狠狠地撞到了最深的地方,偏生这股让他失魂的快感却叫不出来,口腔被全数侵占,上颚被舔到发麻,挺起的上身不断紧贴着结实硬热的胸膛,让他有种被快要烧化了成为一滩水的错觉。 皇太子这般霸道的狂轰滥炸了百来下,才总算精关一松,全数喷射在里头。温热的jingye刻意抵着肠rou的小凸起密集爆发,国师瞪大了双眼,爽得眼前白光一片,大滴大滴的泪水止不住地滑下,弄湿了身下的枕头。 “啊…………啊…………” 良久之后才松开的双唇水色红肿,国师失神地被人摸了摸额头,擦去了满头汗湿,怜爱地亲了亲眼皮和脸颊,听着皇太子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潜入,再次吐出他无法抗拒的诱惑。 明明已经解除了定身,他却没有反抗,身体也根本不想反抗,在这极乐的温暖的气息中又沉沦了一夜。